周傳福心裡越想越怕,妻子就在一門之隔的後面,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這兩個兄弟會不會趁人之危,在裡面要挾周東琴和他們做一些男女之間禁忌的事情。他緊緊握著門把使勁晃動,「咣咚。咣咚。」大門被大力拉的作響,裡面如果有人一定能聽到。他沒有大聲呼喊,他還沒有失去理智,隨著時間推移,幾分鐘過去,他終於忍不住呼喊出來:「曹大哥、曹二哥開門,是我」
呼喊聲果真管用,大門立刻被打開,「大兄弟是你啊,等你半天瞭,我站在門裡不敢開門,快點進來。」說話的是曹二哥,從開門時間來看,確實如他說的一樣。「大兄弟,外面什麼情況,那些黑社會走瞭嗎?」
周傳福隨手碰上大門,將桌子重新頂住門把手,對著湊過來的曹傢兩兄弟說道:「我們屋裡我沒進去,不知道會不會有埋伏。樓道裡我檢查瞭,沒有人。樓外面太黑,看不清,我不敢出去。你們怎麼把門鎖上瞭,咱們不是定好別鎖門嗎?」
曹大哥尷尬的說道:「是大妹子讓關門的,你問問大妹子,她在屋子裡等急瞭,非要出去找你,我們攔瞭半天。」
周傳福點點頭看著裡屋大門說道:「辛苦兩位大哥,感謝的話我也不虛偽的說瞭,今晚沒事你們睡覺吧,明天我們爭取就離開這裡,不能在連累你們。」說完話的周傳福向著衛生間走去,剛才和紅發說話時就憋著尿沒處撒,又遇到激情場面,導致前列腺增大膨脹擠壓膀胱,在不撒尿就真尿褲瞭。
周傳福看著衛生間的大門,可能是上午黑社會大漢搜查的原因造成的,門邊與門框有一處不能完全閉合,在關上門後,會有一根手指的空隙,如果衛生間開著燈光,客廳黑暗一片,很容易造成外面偷窺,裡面卻不能發現的結果。這個問題一會兒要告訴自己的老婆,讓她註意點,雖然曹傢兄弟幫瞭他們,但兩個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說不定會有什麼小動作,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舒暢的一泡尿,讓渾身緊繃的周傳福放松下來。衛生間內充斥著一股騷尿味道,破舊不堪的瓷磚,潮濕的地面像鋪瞭一層水漬,抬頭望去是沒有裝飾吊頂破爛開裂的白灰墻皮,墻面上釘著一根繩子連接到對面墻面,繩子上用晾衣架套著妻子今天脫下的內衣褲,「嗯?內褲有人動過!」這是周傳福的第一反應,不是妻子的手筆,妻子做事小心仔細,內衣褲都是平鋪整齊懸掛一致。不像現在的樣子,內褲兩側套環不對稱,一側內褲邊上翻重疊一起,胸罩衣架與庫內衣架緊緊挨著,在傢中,妻子是絕對不允許有這種方式發生。
曹傢兄弟之中有人動瞭妻子的內褲,曹大哥有大嫌疑,周傳福應該想到的,妻子白天讓曹大哥占瞭便宜,具體占瞭多少妻子隻說是看到大腿,實際妻子怕自己傷心有所隱瞞,這個以後一定要問個清楚,而曹大哥一定是浴火旺盛無處發泄,用妻子的內衣褲打飛機,在周傳福剛進門時,曹大哥走路的樣子就不對勁,屁股後撅就是有意遮掩挺起的陰莖,所以妻子的內褲是她動的,他拿著妻子的內褲套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在射精後隨意的放瞭回去。
不對,如果曹大哥已經射精,他的陰莖是不可能還在挺立的,男人在射精後會有一段時間的皮軟期,難道曹大哥意猶未盡在來瞭一次?這也有可能,但是風險太大,而曹二哥也是懷疑對象。所以,到底是不是曹大哥就要看衛生間裡面能不能找到精液,如果能夠找到精液就說明曹二哥最有嫌疑。如果找不到精液,就說明是在周傳福回來時曹大哥正好在用妻子內褲打飛機,這也就解釋瞭大門為什麼會反鎖,他們還用妻子來找借口,真是太傻。
「哎」周傳福又嘆瞭口氣,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精力都放在外敵上,內鬼又開始作亂,還是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現在也沒心思去懷疑誰動瞭妻子的內褲,當下還是回去警告妻子,讓她小心這兩個兄弟,他們雖沒有殺人膽,但有偷竊心。
「東琴開門,我回來瞭。」周傳福輕輕敲響臥室大門,心愛的妻子在裡面等瞭一個多小時,換做是他,早已心急如焚出去找人,門裡響起焦急的腳步聲,可見迫切之情。
「咔擦」臥室門快速開啟,周東琴一把撲到丈夫身上帶著哭腔說道:「你跑哪裡去瞭?我還以為你出事瞭,你要是在不回來,無論如何我都要出去找你。」
周傳福撫摸著妻子的頭發,從頭頂沿著頭發的曲線摸到後背,來來回回不停的撫摸,讓心愛的妻子先釋放心中的怨氣,等內心安撫平靜在說也不遲。
周傳福也不管身後羨慕又妒忌的眼光,將妻子拉進屋內直接關上屋門,既然曹傢兄弟是受瞭紅發委托救瞭他們,那也不用去太感謝他們,他們肯定收瞭不少好處,而且這件事他還不能和妻子說,不然無法解釋其中緣由,隻能讓妻子認為是遇到瞭曹傢好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們敢冒著風險救他們夫妻,一定是有什麼理由,周傳福始終是不相信天下有這樣的好人,至少他不相信他會遇上這樣的好人。
「對不起老婆,讓你擔心瞭,我在外面時間太長瞭,對那兩個曹傢兄弟要小心一些,總感覺哪裡有問題,他們搭救咱們的目的不純,這是我的一種感覺,你註意一下。」周傳福還是沒能把持住,他一定要將曹傢兄弟拿出來說事,告訴老婆要小心他們。
周東琴不以為意反而責怪他:「你想什麼呢?人傢冒著風險救瞭咱們,如果沒有他們咱們早就被黑社會抓走瞭,現在還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你是不是疑心病又犯瞭,一緊張就對周圍的事情疑神疑鬼,把任何人都作為懷疑目標,別想太多,休息一下,還不知道明天怎麼過瞭……」
「老婆,你的衣服?」周傳福借著月光發現妻子的衣服和褲子已經換回瞭女裝,之前她穿的是周傳福脫下來的褲子,上衣是曹大哥給的衣服。
周東琴拍瞭拍胸脯說道:「你們男人的衣服上有股味道我實在受不瞭,我讓曹大哥回咱們屋裡拿的,隨便拿瞭幾件衣服……內衣內褲也一起拿來瞭,我都已經換上,現在裡面不是真空」「我是沒出屋,都是在屋裡換上的。」
周傳福臉色越發難看,他感到妻子在說謊話,屋裡沒有燈光,周東琴並沒有發現丈夫的面部異常。周傳福發現老婆犯瞭三個失誤,第一個失誤就是,他再三叮囑不管自己幾點回來,都讓妻子在屋裡等他,千萬別出來,可是妻子沒有聽他的,妻子開瞭門而且還要出來找自己,也許是妻子真的心切,這個可以理解。第二個失誤就是,妻子不應該讓曹大哥回傢裡拿東西,如果黑社會真的有人埋伏在傢裡,那一切都完瞭。同時,妻子的內衣內褲屬於非常隱私的物品,她不應該讓曹大哥去拿的,連內衣內褲都允許曹大哥去拿,可見妻子對曹大哥已經是非常信任,這個曹大哥在自己出去的這一個多小時裡是怎麼給妻子灌的迷魂藥,讓妻子對他好感倍增。
最後一個失誤就是,妻子強調瞭「沒有出屋,衣服是在屋裡換的。」這就是妻子的謊話。為瞭不引起對方註意,周傳福已經把屋子裡的照明線路斷開,在這種黑暗的情況下,妻子可以換上衣服,但是她不可能換上的整整齊齊,通過剛才的撫摸能感覺到妻子頭發是經過認真梳理,沒有梳子和鏡子是不可能做到。在月光照射下能夠看到上衣穿著公整,衣服邊縫規律的插入褲子中,在黑暗的屋子裡她需要這麼做嗎?隻有在明亮的地方,女人為瞭自己的儀表儀容才會特別整理,所以,妻子是在衛生間換的衣服。
女人都會在意自己外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加註意各個細節。周傳福認為妻子更不例外,她實在忍受不瞭男人衣服的味道,所以傻傻的讓曹大哥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去幫她拿衣服,拿到衣服當然要換上,註重儀表的妻子選擇瞭在衛生間換上衣服,她特意說在屋子裡換衣服就是為瞭掩飾,她應該是知道衛生間換衣服會被人偷窺,她也猜到自己的丈夫也能發現偷窺小孔,所以,她沒說實話,她冒著被偷窺的危險在衛生間裡面換衣服。
也就是說,老婆全裸的身體被曹大哥完全看瞭去,妻子換上衣就要脫去背心,那兩個挺立鼓脹的雙峰被人看瞭個夠。妻子要先脫下丈夫的褲子在換上自己的褲子,如果是背對著衛生間大門,那麼她優美肥大的屁股就完全被人看去。如果妻子正面對著衛生間大門,那麼她整齊工整的陰毛就被人看去。不管從正面還是從背面,妻子都逃不過被人偷窺的命運,一個一米七幾的健美女人站在那裡,全裸的誘人身材,成熟的女人體型,沒有男人能夠把持的住。
不對,還有疑點沒解釋清楚。老婆的頭發特別順柔光滑,像是剛剛洗過又被吹幹。周傳福心中忽來一種刺痛,老婆她洗澡瞭,在他剛才撒尿時就發現地面大面積潮濕積水,如果她緊緊洗頭是不會導致地面的那麼多水漬,隻有她在裡面洗澡才能說明問題。曹傢兄弟剛才在開門時,身上自然散發出汗臭,說明這兩個兄弟都沒有用水洗澡,這就再次驗證衛生間洗澡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明明知道曹傢兄弟可能會在門口偷窺還冒險在裡面洗澡,她到底怎麼想的,在衛生間全裸著身體無死角的展示的自己的身體,讓兩個饑渴大漢在外面盡情的偷窺,乳房、屁股、大腿、陰毛、小穴,全部拿出來讓人觀賞。都說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全部的美,妻子不會有暴露的傾向吧。雖然妻子隻是將赤裸身體給別然看個眼福,但這已經觸碰瞭周傳福的紅線,妻子是屬於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的,她的身體、乳房、小穴、屁股隻有自己才有權利欣賞和享用,其他人一概不可能。
當然,周傳福想瞭想,以自己對妻子的瞭解,她不是那樣隨意暴露的人,除瞭在健身房穿的那種凸顯身材的暴露健身服之外,在其他場合都是規規矩矩正裝出場。所以,應該就是為瞭保持身體幹凈而洗澡,當妻子發現有偷窺小孔時,也不可能任由放置不管,她應該用某些東西將偷窺小孔封堵上就可以。
這樣解釋就對瞭,周傳福明白妻子是善意的謊言,她實在受不瞭這身穿著,去衛生間換個衣服又洗瞭個澡,當她發現有個小孔可能會被偷窺時,她用東西封堵上,阻止外面有人偷看。妻子怕實話實說自己想的太多,所以她著重說自己在屋子裡面換的衣服,真是個小傻瓜。
周傳福絕對相信妻子,三十年的牽手血濃於水,但是他不相信那兩個兄弟,妻子可以將偷窺孔堵上,曹傢兄弟可以在妻子洗澡時將孔打開,對著妻子完美身體打飛機,當妻子快要洗完的時候再重新堵上。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推測,唯一可以證明的方法就是到衛生間門外去檢查有沒有證據。
隻要仔細觀察衛生間外的地面,應該可以發現蛛絲馬跡,曹傢兄弟如果要進行偷窺,他們不會將妻子封堵偷窺孔的東西推向衛生間裡面,而是將東西向外摳出來,那麼地面會有木屑存在,這是證據一。還有一個證據就是如果他們一邊偷窺一邊手淫,可能會將精液射到門框和地面上,就算清理在幹凈也會留下類似粘痰幹澀的痕跡。
如果周傳福能夠確定這兩個兄弟在想辦法偷窺自己的妻子,那麼這裡是不能待瞭,他們兩兄弟會成為傷害妻子的潛在隱患。這種事情是不允許存在,所以要馬上證明此事,就要在第一時間收集證據。再重返衛生間之前,他要和妻子確認清楚,他要親耳聽到老婆承認去過衛生間並在裡面更衣和洗澡。
「嗚……」周東琴正背對這丈夫哭泣,突然而來的哭泣讓周傳福不知所措,他還沒有開始審問妻子。難道妻子知道無法掩蓋這一個多小時內發生的內容才會哭泣?難道妻子在這段時間受到瞭傷害?難道在他出去的這段時間發生瞭更加可怕的事情?周傳福雙手開始顫抖,他害怕聽到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難道……
「傳福,你是不是不要我瞭?別丟下我行嗎,你當初說要牽著我的手一直到老,你不要拋棄我。」周東琴轉身撲到周傳福身上哭的傷心動肺。周傳福心裡已經涼透瞭,周東琴的哭訴已經證明瞭剛才發生瞭恐怖的事情。
周傳福故作鎮定雙手緊緊掐著周東琴的雙肩說道:「東琴,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拋棄你,告訴我都發生瞭什麼事情,有我在別怕。」周傳福深深的望著妻子,他不知道妻子後面會給他帶來多大痛擊,隻能深深呼吸調整自己心態,告誡自己無論發生什麼都要挺住。
周東琴斷斷續續抽咽的看著周傳福,眼睛汪汪特別可憐,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感到絲絲哀涼:「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瞭?就是咱們對門的劉馨爻?你別騙我,這麼多年我還不瞭解你嗎,你回來的時候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你出去瞭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多小時裡面都幹瞭什麼?」
原來如此,還是被老婆發現瞭,女人對女人有種天生敏銳,自己確實無法解釋一個多小時裡都做些什麼,正常需要十幾分鐘的事他做瞭一個小時,總不能說遇到一個變態女人想和自己性交吧。
「老婆,你聽我說,我剛才確實和劉馨爻見面瞭,可一切都是為瞭你,你也知道劉馨爻他們夫妻趕走瞭黑社會,我是想拜托他們,如果真有什麼意外,請他們夫妻能夠幫助咱們一下,雖然認識時間不長,可我也沒有別的法子,我和他們談瞭很久,他們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然後……」周傳福紅著臉開始往下編,劉馨爻和紅發他們是一起的,既然已經和紅發談好瞭內容,明天就能知曉結果,如果他們同意,周傳福就配合他們。如果不同意,周傳福就帶著周東琴跑路,大不瞭魚死網破。
……
周傳福平靜的躺在床上,懷裡摟著剛剛安靜下來的周東琴,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解釋過去,他現在也不想去詢問老婆在衛生間發生的事情,他相信老婆既然選擇去洗澡就有辦法避免被偷看。
周東琴幸福的躺在丈夫懷裡,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丈夫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剛才是因為精神太緊張而誤解瞭丈夫。現在她側耳壓在周傳福的胸膛上,一隻手在丈夫肚子上畫圈,畫著畫著就畫到瞭褲襠上,她將玉蔥手指伸進老公的褲子裡,穿過密密麻麻的陰毛,抓住那根挺立起的陰莖說道:「今天你的小弟弟立起來瞭,真不是時候,平時軟塌塌的,這個時候居然像個戰士,可惜我心裡都愁死瞭,一點做愛的感覺都沒有。」
周傳福得意的差點笑出聲音,剛才陰莖在受到紅發的調情刺激之後,眉心間忽然疼痛瞭一下,他還以為又要像之前一樣昏迷過去,就感覺一股電流從眉心出發順著脊柱進入小腹,又在小腹內奔流旋轉尋找發泄口,最終電流匯聚到陰莖上,讓一直久久不舉的陰莖重新煥發青春。真是福禍相依,他感到陰莖舒暢無比,莖體內的脈絡無比通暢,相信自此之後可以自由勃起終於不會再讓妻子忍受浴火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