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在城鎮執行任務,極強的性欲來到,我跑到一座學校,找到初中生宿舍,因為那裡的陽氣十足,我跟著感覺來到一間屋子,裡面睡著八個強壯的男生,是的,我讓他們輪番上我,開始是我先幹他們,他們年輕輕輕但精力十足,我從這個床鋪幹完一個,又到另一個床鋪幹下一個男生。到最後,我就躺在那裡,他們先是排隊插我,在我的默認下,他們一擁而上同時撫摸我,他們將陰莖插入能插的地方,乳溝、陰道、屁眼、鼻孔和耳朵。他們沒有插我的嘴,因為我太爽瞭,他們怕我的叫聲太大,於是將一個占有糞渣的男生內褲塞到我嘴裡。」
「有一次,我在鄉下執行任務,又是極強的性欲來到,周圍農戶感覺不到能夠解決我性欲的男人,也沒有狼群、也沒有精力旺盛的學生,隻有豬圈和牛圈,你猜到瞭吧,我在充滿泥濘和臭糞的豬圈和牛圈裡讓兩頭公豬和一頭公牛操瞭。豬的陰莖雖然很細,但是很長,直接通道我的子宮內,我當時的感覺是很痛有很爽。那是兩頭幾百斤重的大肥豬,為瞭不讓它們把我壓垮,我特意在身子底下墊上幾塊百斤石塊,幾百斤的沖撞力砸到我的屁股上,幾下就把石頭撞飛。」
「那個公牛更厲害,它不像豬那樣,我一撅屁股,豬會主動過來操我。牛不一樣,它就在那裡悠閑的站著,還是我去撫弄它的牛鞭,牛鞭很大,和正常男人的手臂一樣大,看著充滿肉感的牛鞭,我感覺渾身在燃燒,陰道內像撒尿一樣不停的流出白漿。黃牛一點都不主動,是我主動舔弄著沾滿牛屎的牛鞭,撅著屁股將牛鞭塞到陰道內,又一步一步後退將整個牛鞭吃進陰道,我像一個上瞭發條的木偶,整個身體向前在整個身體向後來來回回移動。黃牛的射精讓我體會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像是在身體裡有一顆精液炸彈爆炸,精液彈片全面無死角的砸到我子宮內。」
「還有一次……」
「你給我閉嘴,很光榮嗎?你……」周傳福忍耐到瞭極限,怒火燃燒全身,他從床上猛地坐起來,眼睛狠狠盯著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哭泣的劉馨爻。隻是盯著還不解氣,他沖到劉馨爻身前,兇狠的將她身體翻轉過來,雙手用力掐住女人的肩膀。女人如果反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對手,女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將男人擊倒在地,可是劉馨爻沒有這麼做,她像一個受瞭傷害又無助的女孩一樣獨自哭泣。
周傳福已經用上瞭全部力氣,手指深深陷入劉馨爻的肩膀嫩肉中,他不想在聽到這個女人說話,句句令人傷心欲絕。他使勁搖晃著女人,女人像一根小草在暴風雨中搖擺。
隨著時間推移,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小,女人也隨之停擺下來。周傳福愛惜的看著眼前可憐楚楚的女人,相處瞭半年多,居然沒有發現劉馨爻還有這種桃色秘密,他真是失敗,不是因為劉馨爻與其他男人做愛的失敗,而是因為自己的陰莖沒有被劉馨爻選中的失敗。如果自己的陰莖天生強大有力,那麼劉馨爻一定會選擇自己作為性交對象。
他感覺老天真的不公平,自己陽痿不能給妻子帶來幸福,讓他的婚姻出現危機。現在又遇到一個自己心儀的美人,隻能看著不能享用。一切一切都要歸功於自己的陰莖上,但是,紅發告訴他一個秘密,和他們周傢村整個大傢族有關的秘密,如果這個天方夜譚的秘密是真的,如果這個秘密與自己有一些關系,那麼周傳福就可以逆天改命,成為男人中的男人,雖然這個秘密不是用到男性性功能上。
但是,就現在而言,那些都是不現實的幻想,周傳福面部潮紅再次瘋狂搖晃劉馨爻的手臂:「你怎麼這麼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就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解決嗎?你這樣做對的起那些關心你的人嗎?」周傳福不敢說出自己,他隻能說出一個大概名詞把自己包含進去。
劉馨爻左右甩頭奮力掙脫周傳福的雙手,充滿淚水的面部望向周傳福,眼睛濕紅顫抖著嘴唇說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我是你什麼人……說話……我是你什麼人?沒話說瞭吧,你隻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就行。」劉馨爻沒有期盼到她想從周傳福嘴裡說的心裡話,本來她也沒指望對方會說出那些話,她的所做所為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的,沒有男人會接受一個爛交的女人作為自己的女人。
周傳福捫心自問:「是啊,我是她什麼人?自己深愛的是傢中嬌妻,腦中無時無刻都有嬌妻的身影,和妻子同甘同苦幾十年,圓圓滿滿、幸福快樂,這樣的生活他非常滿足。眼前的這個女人在自己心目中是什麼位置?連自己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任何人都不能擾亂自己和妻子的生活。」
周傳福糊塗瞭,他為什麼這麼關心劉馨爻?關心劉馨爻的一舉一動,在看到劉馨爻被操弄時候,自己憤怒到極點,差點像以前一樣暈厥。既然不願意任何人影響到他和妻子的幸福生活,那自己做的、自己想的事情到底對不對,是不是應該停止妄想回歸現實,在事情結束之後,帶著妻子回到父母的身邊,好好的過著溫馨日子。
難道愛情不存在專一,隻要是喜歡就可以去愛,男人一樣、女人也一樣,日久生情是愛,一夜夫妻是愛,彼此瞬間產生火花開房也是愛,認識久瞭從聊天到上床也是愛,愛的方式無處不在。上床性交不見得是真愛,妻子與任何人、丈夫與任何人、任何人與任何人,上床性交是為瞭釋放性欲而不見得是真心愛上瞭對方。
眼前的兩人不知道是何種的愛,幾個月的接觸讓雙方越看越順眼,彼此心中都被對方占瞭一席之地,如果愛就大膽愛,光明正大愛之所以。
四目凝視相對,耳邊仍舊是綠皮火車軲轆發出的嘎子嘎子聲,不知不覺已經度過一個小時,誰也沒有被走廊上此起彼伏的呼喊聲所打擾。兩人身體逐漸向一起靠攏,面部之間就差一隻香煙的距離。女人呼吸急促,紛紛香氣直撲男人面部,碩大的胸脯一起一伏,她雙手攥成扭捏的拳頭好像在期盼什麼事情的到來。男人表面相對穩健,但耳根赤紅、頸部冒汗,他的雙手又重新握住女人的肩膀,握的非常小心,生怕弄痛對方。
「警察,我們要進來,你們準備一下。」佈簾後面禮貌洪亮的喊聲傳入進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叫醒瞭即將發生的美好場景,女人轉身拿出紙巾擦拭眼淚,男人退後坐會自己的臥鋪上輕輕嘆息。周傳福暗罵:「真的好危險,如果剛才繼續做下去,發生瞭覆水難收的結局會怎樣?自己是有婦之夫,絕對不會拋棄周東琴。但是劉馨爻認真起來怎麼辦?她把他們的事情都告訴給周東琴怎麼辦?還好及時剎車,差點發生讓他終身悔恨的事情。」
兩名列車制服警察撩開佈簾走瞭進來,當他們看到劉馨爻的時候眼睛一亮,被眼前的金發美女那種迷人美艷震瞭一下,居然能在列車上遇到這樣的極品美女,當然,也就是一瞬間而已,這些表現被周傳福精明的眼睛所捕獲。
列車民警正裝儀表,在劉馨爻面前扶瞭扶警帽而後挺直腰板,做瞭一個標準的警禮說道:「對不起同志,本車廂內發生行兇殺人案件,請配合調查,我們需要搜查你們的臥鋪。」列車警說話字字鏗鏘有力不許質疑、不許反抗,他們開始翻弄包廂,床鋪上下、被單、櫃子、還有周傳福和劉馨爻的皮包,仔仔細細翻閱任何可以物品。
周傳福斜眼看瞭看對面的金發女人,如果他沒猜錯,那個黃毛小子已經是刀下之魂。劉馨爻好狠,幾個小時之前還和黃毛肉體相連性愛的無可收拾,現在痛下很手,把一個將自己操的昏天暗地屁滾尿流的男人給殺瞭。估計也隻有她們這種隱秘的傢族才不受法律制約,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為所欲為。殺人固然簡單,但是光天化日隨隨便便殺人就過分瞭,尤其是對方沒有主動害人的情況下,將對方至於死地,就因為黃毛將陰莖操弄過她的陰道,將他像野馬一樣趕來趕去。
劉馨爻又變回以前的高傲冷艷拒人千裡的模樣,輕描淡寫的坐在床邊梳籠頭發,任由警察翻弄她的被褥,美人夾帶有獨特清香讓警察在檢查被褥時格外細心的輕拿輕放。
檢查半天一無所獲,其中一個高個子民警將註意力放到眼前這對男女身上。因為他們太鎮定瞭,其他包廂的人在知道殺人後,都是詢問、驚恐、害怕、謹慎,唯恐自己和傢人就是下一個受害者,眼前兩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對案件的冷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兩個人的態度不能確實是兇手,但是這麼多年的警匪較量得出的結論就是兩人有問題。
高個民警給瞭同事一個眼神,對方立刻會議過來,向後退步手臂伸向腰間挎包,包裡勾掛著鐵路公安標配的精簡高壓電棍,這種電棍在接觸到歹徒的瞬間可以釋放高壓將對方失去攻擊。看著後面的同事做出回應,高個民警充滿警惕列步上前說道:「同志,我們例行檢查,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件和車票,說明你們乘車目的,說明你們兩人的身份關系。」
這句話誰信,周傳福猜到自己的淡定引來瞭民警的猜疑,這些警察天天應對來來往往的人民群眾,從每個人的面部表情和動作來辨別是非。久而久之形成自然,普通路人與嫌疑人的舉動差別都自然而然的瞧個清楚。
車票正確不是盜版,身份證驗證無違法違規,頭像與本人近似,是本人正照。女人沉著冷靜,男人表情淡定,高個民警眉頭輕皺看著眼前這一對男女。
總感覺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女人眼眶紅潤,眉毛潮濕,應該剛剛哭過。男人沒有去關心女人,呼吸深促,眼神漠視一切。這兩個人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吵架的情人。到底和車廂的兇殺案件有沒有關系,需要徹底檢查一下。
「安全局,執行公務,其他免談。」劉馨爻手中亮出一張證件,證件內部金光閃閃字跡工整清晰。
……
綠皮火車鐵軌發出的嘎子嘎子聲已經遠去,換成瞭通往縣城汽車發動機的嗚嗚隆響,聽丈母娘說,以前過年回趟老傢,下瞭火車還要十來個小時,現在交通便利,再有三個小時就差不多該到老傢瞭,去見那個血緣最親、關系又是最陌生的父親。
周傳福無心瞭望鄉村田間美景,他側臉看著坐在裡側瞇眼沉睡的劉馨爻,昨天她和黃毛性交一晚,現在正在補充睡眠。真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另一個身份,就看民警確認後的鄭重表情就知道的確不假。
「想不到我會殺瞭他吧,你知道他做瞭些什麼嗎?我們在走廊性交回去後,他摟著我睡覺,不讓我回去,他以為我睡著瞭,給他的狐朋狗友微信留言,說遇到個女人可以到鎮裡賣淫,讓他們帶幾個人在火車停站時帶著迷藥進來,就和以前一樣,如果女人不同意就綁回去打斷手腳賣到山裡。這種人渣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不要指望什麼法律和正義,那種東西是圈圍你們這些老實人的工具,你們都被洗腦瞭,真實的世界是權利的世界、是力量的世界。」
周傳福在警察搜查過後後就沒有和劉馨爻說過話,殺人不比傷人,一旦殺人就說明行兇者已經泯滅人性,對他人性命看似草木可以任意踐踏。所以劉馨爻必須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其實可以不用解釋,他們之間隻是監視者和被迫者的關系,監視者的冷血更能讓被迫者去做被迫做的事。
兩人再無他話,劉馨爻將殺人緣由說出實情,心中終於舒氣,可以閉眼好好休息一下。周傳福聽到瞭完美的解釋,他承認對於此種行為必須要嚴懲,他也不完全相信什麼法律和正義,不然就不會出現黑社會光天化日糾集一起去抓人的情景。
離傢已經三天,每天都要定時與妻子保持通話,妻子的聲音中除瞭嘮叨網店效益沒有發現其他異常。趁著劉馨爻睡覺功夫,敏感的周傳福還是打開手機監控軟件,聽聽這個設備能錄到什麼有用信息。兩個監聽設備,一個裝在自己傢另一個裝在曹大哥傢裡,軟件功能很強大,設計者已經考慮到用戶的多點需求,為每個監控設備都單獨建立列表。
傳來的數據文件有一大串,自己傢裡的音頻文件數量較少,可能是妻子大部分時間都在次臥裡用電腦賣些東西,在客廳裡的聲音都是做做瑜伽和看個美容節目。曹大哥傢中傳來的音頻文件數量相對較多,兄弟兩個在客廳電視看個沒完,好在他們都是晚上項目下班回來,不然電視一天天開著,監控設備用不瞭一個星期就耗盡電量。
周傳福沒有時間一分一秒的去偵聽曹大傢裡的一舉一動,他花大價錢買來的錄音軟件不止是緊緊錄音那麼簡單,軟件自帶的高級語音搜索功能真是封天之筆,可以將自己說出的關鍵詞進行搜索播放,也可以將錄音中的語言截取並作為近似搜索。他仔細的找出瞭曹大說出的「女人、婊子、騷貨、大妹子」等他認為敏感的詞匯進行搜索,這樣一來,截取的文件隻剩下十分之一不到。
這些截取的文件中都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隻有個別幾個文件讓周傳福聽瞭有些不太高興,作為丈夫還是要提醒妻子註意一下。
曹二說道:「哥,這是大妹子給你買的內褲?」
曹大說道:「那是,她昨天來咱傢幫忙洗衣服,看我內褲破瞭,非要給我買一個,我告訴她一定要買大的,因為破口的那個內褲是被我雞雞給頂破的,她那個臉紅的真想上去親一口,這不,剛才在門口給我一條新的。」
曹二說道:「哥,大妹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自打上次黑社會那件事以後,這幾個月裡,大妹子對你態度可好瞭,常和你聊天,你們都聊的什麼給我聽聽,看你們坐在一起翻弄手機,你那個大腿貼著她的大腿,她也沒個躲呢。」
曹大說道:「嗯,別看你哥我是農村出來打工的,嘴皮子逗女孩可瞭得,不然,樓下按摩房的那幾個女的能讓我免費上嗎!最近他老公那病秧子出門,我要好好表現,沒準能給個逼操,要是讓我操過瞭逼,以後準離不開我,天天求著我操。」
曹二說道:「我看夠嗆,大妹子可愛他老公瞭,一說到那病秧子她那臉就笑開花,而且大妹子是健身教練,她穿的少,奶子大、屁股翹,不代表人傢就是浪貨,你沒什麼希望,你也就是碰碰她手和腿過個癮,別的人傢都不讓你摸。」
曹大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摸過她奶子,你怎麼知道我沒摸過她屁股,我還什麼都告訴你,有你在的時候她能讓我占便宜嗎。實話告訴你,我早摸過她,你不在的時候,她來咱屋時摸的,沒見識。」
曹二說道:「哥,你就吹吧,我還不瞭解你,你偷偷給樓下按摩房錄瞭多少視頻。旁邊傢的金發妹子也錄視頻瞭,劉大妹子如果讓你上手會沒有視頻嗎,吹牛吧。」
曹大說道:「是真的,我沒來的及錄,別走,還沒說完瞭,用不瞭幾天我就能操她奶子,……」
周傳福聽完這些音頻之後,整個人都感覺非常不好,到底是誰在說假話。這幾個月他盯著曹大他們很緊,不可能讓他們占妻子便宜,就算妻子去他們屋裡幫忙幹些傢務,他也會突然闖入抓些線索,事實證明妻子是清白的,曹大就是在吹牛。
這次在他離開之前,他再三叮囑妻子不要去曹大屋裡聊天,但是妻子沒聽他的,去給曹大洗衣服還給曹大買瞭內褲,經過上次黑社會事情,妻子對曹大好感倍增,聊天還可以,買一些私密的東西是作為丈夫不允許接受的,這次老傢的事完瞭,讓劉馨爻逼他們兩個兄弟趕緊滾蛋,曹大是一隻潛伏在老婆身邊散發雄性激素的老虎,隨時可能像毫無戒備的周東琴突下虎口。
還有,曹大居然有劉馨爻的視頻,周傳福應該想到的,劉馨爻在受到浴火焚身之時可能選擇身體突出的曹傢兩兄弟作為發泄對象。不過,當初從貓眼中看曹傢兄弟對劉馨爻的鼠膽態度就知道,劉馨爻的肉體不是那麼好享受的,兄弟兩個沒少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