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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遠行

  接下來的日子一切照舊,我每天晚上伺候完沐姐,就去糟蹋周言,然後帶著水漬漬的肉棒回來,沐姐會給我清理幹凈。

  時間一長,周言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瞭,但大傢都沒有最終把那層窗戶紙捅破。

  人力總是有限,兩個女人開始在一定程度上默契的排班,免得涸澤而漁,掏空井水。那段時間的我自然是意氣風發,工作順利,新婚在即,晚上有兩個女人溫柔以待,感覺活在塵世不過如此,人生圓滿,隻待母女雙飛瞭。

  倏忽之間,已經到瞭七月,離我們的婚禮隻差一個月瞭,安語打來電話,表示她馬上就要飛赴澳洲,開始她的留學生涯。

  聯系我的時候,安語告訴我,她一切手續都已辦妥,就等著三天後的飛機便要遠行。

  說起來,安語還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和她姐交往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屁孩。每次去她傢,她都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我身後“哥哥,哥哥”地叫。

  真是白駒過隙,世事無情。轉眼間,小屁孩已經出落成大姑娘瞭,還是名校的高材生,就要出國深造,而我從“哥哥”變成“姐夫”,再變成“前姐夫”,已經老瞭。

  今日,不知道為什麼,回想起來分外傷感。

  最後,安語表示想見我一面,要我去望京的酒店找她,還要我給她帶兩毛錢。

  這個自然是應該的。算起來,這些年安語花瞭我們不少錢,我雖然肉疼,卻從不覺得是不應該的。如今,她要留學,我基本沒幫什麼忙,臨走給點錢傍身也是一份心意,何況她要的不多。

  我滿口答應馬上去見她。

  先跟公司告瞭假,我下樓發動汽車,啟程之前,先拿支付寶給安語轉瞭兩千塊過去,還十分大度地加上附言:缺錢瞭就和姐夫說。

  剛剛上環路沒幾分鐘,就接到瞭安語的電話,問我轉錢給她是什麼意思?

  我去,我立刻表示這不是您的指示嗎?

  安語就沒好氣地大聲說:“我要的是兩毛,兩毛,一毛等於十分,兩毛等於二十分的兩毛。”末瞭,加瞭一句“要紙幣”。

  我就納瞭悶瞭,要兩毛錢有什麼用?

  安語就說,馬上要出國瞭,想留個念想。

  我更納悶瞭,首先,又不是不回來瞭,有什麼念想好留?其次人傢帶的都是傢鄉的水,傢鄉的土,男友的頭發,女友的內褲,帶兩毛錢紙幣是幾個意思?

  但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隻好找銀行給祖宗換紙幣。

  社會進步太快瞭,連著轉瞭好幾傢銀行都沒有兩毛錢的紙幣,害我被櫃臺小姐瞪瞭好幾個白眼,告訴我說早就不發行瞭。

  直到第五傢,終於換到瞭,但是是一毛錢一張的,還隻有一張是嶄新的,另一張有點皺。不管怎麼樣總算完成瞭任務。

  今天的安語穿著牛仔短褲,露出白花花的長腿,直擊我的心靈。我默默咽瞭口唾沫,想著這腿要是長在別人身上,還能勾搭到手玩一玩,偏長在她身上,可惜瞭。

  安語見到我就跟我要錢。

  遞給她的時候,我還怕品相不好,她不滿意。

  然而並沒有,她接過去,就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相框,要我幫忙裱上去。看來真的是要留著做紀念,這丫頭的腦回路真是奇特,智商高的人都這樣嗎?

  我們兩個強迫癥忙活瞭十幾分鐘,終於都滿意瞭。

  安語抱著相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在桌上把相框仔細的擺好,端詳半天,這才對我說:“姐夫,知道我為啥要跟你要這兩毛錢嗎?”

  那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仿佛在進行正式的談判一樣。

  “你不是要留著紀念嗎?”

  “是呀,但你知道為啥拿錢做紀念嗎?”

  我想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上哪知道去?話到瞭嘴邊,卻說:“不知道。”

  安語忽然有點臉紅瞭,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看錯瞭時,她說:“姐夫,你不是說我們隻有兩毛錢的關系嗎?現在我收瞭你的兩毛錢,我就是你的瞭。”

  哈?!我啥時候說過這個話?

  我沖口而出:“你別玩我瞭。”

  安語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緊緊抱著我的腰說:“姐夫,我愛你,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愛你瞭。”

  我的腦袋開始不會急轉彎瞭,我說:“不是,別這樣,再說,你那個小男朋友呢?怎麼辦?”

  安語仰起頭,怒道:“跟你說瞭,沒有,沒有的,就有你!”

  這才是我認識的安語,刁蠻任性好似母老虎,和她說話總是像欠她二五八萬似的。但今天的她我實在有點不適應瞭。

  安語吼完,立刻把頭埋回我的懷裡,柔聲說:“對不起,姐夫,是不是我太任性瞭,所以你不喜歡我?我答應瞭你乖乖的,我沒有做到,你不高興瞭,是嗎?”

  我輕拍她的肩膀,說:“小語,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

  “不好,不好!”安語使勁地蹭我的胸口,開始嗚嗚地哭起來。

  我最怕女人哭,安語一哭,我就麻爪瞭。我捧起她的臉,滿是淚痕中帶著幾點羞澀,我的思維轟地一下就亂瞭,安語的雙唇吻瞭上來,柔軟帶著苦澀,那是淚水。

  她的香甜小舌畏畏縮縮的出來瞭,被我勾住狠狠地整治瞭一番。安語和我就這樣滾倒在大床上。

  我們一邊親吻一邊為對方除去瞭礙事的衣衫,安語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頂在瞭她已經滿是水漬的水簾洞前面。

  我從她的嘴上抬起頭,說:“等等,套子……”這還是我亂搞女人以來第一次主動提出要帶套子。

  安語沒有說話,她把我的頭拉下去,又和她吻在一起。修長的雙腿抬起,圈住我的後腰,用力收緊,我的肉棒就乘風破浪沖向深處。

  很緊,但是很滑嫩。

  很熱,就像她主人火熱的酮體。

  我們就保持著這樹袋熊般緊抱的姿勢活動起來。

  安語已經不是處女,她的谷道已開,毫無阻礙地吞吃著我的肉棒。我的心裡有一點失落,很想知道是誰拿走的她的一血。

  我沒有處女情結,但是面對著年輕的安語,我其實一直有點自傢的白菜的覺悟。這點覺悟雖然還不至於成為我拱她的心裡負擔,但也足夠產生一些她被人拱瞭的怨氣。

  這個人是誰呢?我想起瞭她一直否認的“小男朋友”。

  安語被我堵住的嘴發出的“唔唔”聲把我的思想拉回現實,經歷不多的她快感湧動,身體更加火熱,看來高潮即將來臨。

  而我被她緊致的騷逼夾緊的肉棒也要堅持不住瞭。

  安語想推開我喘口氣,但被我狠狠壓住,我把舌頭全部伸進她的小嘴內肆意的掃蕩。我的雙手則從下面捧起她的屁股開始快速的抽送。

  安語的身體搖擺起來,在我的引導下,居然有一些和我配合的親密無間的沐姐的感覺瞭。

  我到達頂峰。安語“唔唔唔”地叫著,就這樣被我上下兩張嘴都塞的滿滿的情況下,被我在深處射精瞭。

  感受到我精液沖刷的安語,四肢收緊,生怕我跑瞭似的,香舌也開始激烈的回應我,下面的小嘴也貪婪地吮吸著。

  我們這樣過瞭好久,才松開。安語發絲散亂,臉色潮紅地從下方望著我,大眼睛裡霧氣潮潮的,都是春情。

  我輕吻她的額頭,準備起身。安語拉住我腰,小聲說:“姐夫,再來一次。”

  “小姑奶奶,小小年紀就這麼欲求不滿?殺頭也得容人喘口氣啊,你怎麼也得讓我回回血啊。”

  安語打瞭我一下:“不許叫我姑奶奶,我想像上次那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瞭她的原因,現在的我連她的刁蠻任性都覺得有一點可愛甚至有一點挑逗瞭。

  “哪個上次?”

  “啊呀,你個臭姐夫,就是上次嘛……”安語一下子羞得臉都紅瞭。

  我想起瞭上次吃多瞭藥做的那個春夢,現在一下子就對上瞭號。

  “原來是你。”我緊接著想到瞭另一個更加可怕的事實,“你的第一次是我,不是你的小男朋友?”

  安語的臉紅透瞭,使勁地擰著我肋下的嫩肉:“都跟你說瞭好幾遍瞭,哪有什麼小男朋友,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對不起,我上次是吃藥太多瞭……”

  沒吃藥的我自然無法和安語這麼快梅開二度,我們摟在被窩裡纏綿。

  安語靠在我懷裡柔聲說:“姐夫,我是不是太任性瞭,所以你不喜歡我?”

  其實她說的有道理,我也說不上不喜歡她。安語是個挺好的女孩,年輕漂亮學歷高,都挺好,但我還是最喜歡沐姐。

  我說:“沒有的事。”

  安語說:“撒謊!姐夫,我知道,你喜歡沐姐那樣溫柔的。我想學,可學不來。”

  我捧過安語的臉,認真的說:“你不用學誰,你自己本身就挺好的。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你,隻是之前從沒想過……額……你知道,就是這個樣子……”

  安語看我認真的樣子,仿佛很感動,動情地叫瞭一聲“姐夫”,然後說:“今晚陪我好不好?”

  我剛想說好,猛然發現外面天色已晚,才想起來沒有跟沐姐告假呢,這種事怎麼能隨便答應。雖然沐姐在這種事上很寬容,但我如果徹夜不歸總是不好。現在的我不想沐姐受到一點傷害,隻要她表現出些許不開心,我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隻能對不住安語瞭。

  看我手忙腳亂的找手機打電話,安語一把搶瞭過去:“你幹嘛?跟我在一起還想給別的女人打電話?”

  我說要打給沐姐。

  安語蠻橫地說:“那也不行,你今天隻能陪我。”

  事情大條瞭,我連忙求她:“姑奶奶,小祖宗,趕緊的,別玩瞭,沐姐該擔心我瞭。”

  看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安語哼瞭一聲,卻沒有生氣,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把手機仍還給我說:“我早和沐姐說過瞭,借他的老公用三天。看你那德行,還說不是最喜歡沐姐,謊話精,哼!”

  聽她這麼說,我長籲一口氣,我還奇怪,明明過瞭下班時間,為什麼沐姐沒有聯系我。

  我沒有理會安語罵我的話,還是撥通瞭沐姐的電話。

  沐姐吃吃的笑聲從聽筒裡傳來:“我還以為你掉進蜘蛛洞裡爬不出來瞭呢,還記得給我打電話,算你有良心。”

  看來安語說的是真的,不過沐姐也是,老公有借給別人的嗎?

  沐姐問我弄瞭安語幾次。我訥訥不好意思說。

  安語聽到瞭,大聲說:“就一次,這個廢物。”

  她倆隔著電話開始一唱一和,混不在意一旁無地自容的我,最後在沐姐“老公加油”的鼓勵聲中收瞭線。

  安語冷笑一聲說:“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我擦擦頭上的冷汗,說:“沐姐也真是的,三言兩語就把我賣瞭。”

  安語調皮的說:“什麼叫賣瞭,我很失禮嗎?再說,什麼叫三言兩語,我花瞭整整兩毛錢呢。”

  “喂喂,明明是我花的錢好嗎?我今天要狠狠地撈個夠本。”我張牙舞爪地朝安語撲過去。

  安語想跑,沒跑瞭,被我拽著腳脖子拖回來,按在床上吻瞭一回。

  等我們分開,安語一臉柔情地看著我,說:“姐夫,我和沐姐誰好?”

  “額……”我略一遲疑,安語就狠狠踢瞭我一腳,說:“你個臭壞蛋,現在最起碼要說我好吧……”

  這個死妮子,下手沒輕沒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說:“你輕點,這你要是再偏一點,今晚就徹底沒得玩瞭。”

  安語哼瞭一聲,小手握起瞭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個死人,當面都不能哄哄我嗎?不知道沐姐看上瞭你啥,還讓你在外面亂搞。我要是沐姐,你敢亂來,我就一刀把你的醜東西割下來。”

  我的肉棒被她擼動漸漸挺起來,我說:“這醜東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得嗎?”

  安語撇撇嘴,臉色泛紅,我知道她動情瞭,就挑逗她:“我們這算不算亂搞?”

  安語羞澀地搖搖頭。

  “為什麼?”

  “你付瞭錢……”

  第二輪的性愛從口交開始。安語的技術差的一逼,和當初的沐姐有一拼,隻好換我為她服務。

  年輕就是好啊。安語的騷逼真當得上粉嫩二字。小小的蝴蝶型陰唇外翻著,粉中透著白,雖然經過瞭我肉棒剛剛的蹂躪,還充著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愛。陰唇的裡面是粉色的嫩肉花團錦簇地抱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唉,要不是她即將遠行,真想親手把她搞大。

  安語被我盯著看她的騷逼看的羞不可耐,見我嘆氣,就問我怎麼瞭?

  嗯?我剛才嘆出聲瞭嗎?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話回答她:“看你的騷逼太美瞭,想天天操,親自把她操松瞭,操成大騷逼……”

  我以為她會生氣,發發小脾氣,但是沒有。

  安語害羞地捂著臉說:“姐……姐夫,別說這種話……我……我……我也想讓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舔瞭上去,安語大叫一聲,大腿就繃緊瞭。

  我使出手段,舔陰蒂,咬陰唇,用舌頭拱她裡面的嫩肉。安語這種小雛那是我這種老鳥的對手,沒一會,就蹬著雙腿高潮瞭。

  對於女士來說,口交的高潮往往來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時伴隨而來的則是騷逼內分外的空虛。安語也不例外,高潮漸退,她馬上拱著胯部對著我挨挨蹭蹭,求我:“姐夫,你進來吧,我好癢……”刁蠻的母老虎不見瞭,隻剩下春情萌動的波斯貓。

  我一拍她的屁股,說:“趴下。”

  安語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聳起,等著我的臨幸。我從後面騎上雪白的屁股,把肉棒送進瞭她的騷逼深處。頭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語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床,接納瞭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來。

  年輕就是好啊,我第二次發出同樣的贊嘆。

  安語的腰肢纖細,臀部渾圓,大腿修長,從後面正好可以看到一個完美的葫蘆形,光滑的肌膚下沒有一點贅肉,操幹起來彈性十足,真是心理肉體的雙重享受。

  後入的時候女人更緊致,男人也可以進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翹起的龜頭能研磨到陰道內不一樣的方位。

  很快,安語就大聲叫起床來:“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讓你把她操大……我想讓你把我操成大騷逼……我想讓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這小妮子叫起床來還真是不一般,不知道從哪學的?或者,女人對這個都能無師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評價她的身體,就是分析她的叫聲,結果快感就姍姍來遲,但是安語就不行瞭,很快就來瞭第二次高潮,身體也支撐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勝追擊下去,騎在她的雙腿上,掰開她的屁股,快速搖動著。

  安語身體繃直,兩頭翹起,仰著頭說:“不要瞭,姐夫……太深瞭……操死我瞭……我的逼要被操死瞭……”

  我直到體力不支,才停下來,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氣。安語則小幅度地一下下拱著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騷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養足瞭精神,把她翻過來,掰開她的雙腿,驚喜地發現她居然可以做到一字馬。

  安語春潮滿臉,和我說:“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我邊叫邊按著她的兩條大腿,再次操進她的騷逼裡。

  安語大聲鼓勵我:“姐夫,這樣好深,我會被操死的……使勁操我……啊……受不瞭瞭……”

  我覺得有可能是一字馬能讓陰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這個姿勢讓女人騷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進入瞭一個難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瞭安語深處的嫩肉,和沐姐一樣,又有所不同。沐姐的軟軟硬硬變來變去,直到最後才變成小嘴纏上我的龜頭。安語的就是軟綿綿的,像吸盤裹住我的龜頭就不松開瞭,隨著我抽動送入拉出。

  別樣的快感使我不敢大開大合,隻好縮短距離,加快頻率。

  安語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間就完蛋瞭,不再能夠說出勾人的情話,隻是一味的“啊啊啊”,間或夾雜著一聲“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語的高潮就又降臨瞭。

  我也快瞭,我按著她的大腿,做最後的沖刺。從高潮中回過點氣的安語高喊著:“姐夫,射我逼,射我騷逼……”

  我繳槍瞭。我頂著她不動,安語則上下活動胯部,配合我律動的射精,用騷逼吞吃著我的肉棒。

  安語問我:“姐夫,你射到哪裡去瞭,我感覺不像射在逼裡,像射在心裡……比上次射的還舒服。”

  關於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為是一個關於沐姐的春夢,雖然夢的真實感讓我有幾次想到會不會是安語,但都被我否認瞭。今日真相大白,我就問她當日的情況。

  安語一下子臉紅撲撲的,撇嘴說:“還不都是你個臭姐夫,捧著人傢的屁股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傢的死活,還都弄在裡面瞭。”

  看著她刁蠻裡帶著羞答答的樣子,我剛剛射過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體裡又硬瞭起來,弄得安語一聲嬌呼。

  我俯下身去抱著她親吻,再一次跟她說抱歉。

  安語紅艷艷的臉上滿是柔情,兩條長腿勾上瞭我腰,在我耳邊膩聲說:“姐夫,上次我就是這樣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來瞭,我慢慢抽送,問她:“喜歡嗎?”

  安語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說:“喜歡,喜歡死瞭。姐夫,上次,我就這樣被你操瞭一遍又一遍,射瞭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騷逼都射滿瞭。”

  “比這次還舒服?”

  “不一樣,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幹凈。這次你射的深,燙死我瞭。”安語說著忽然摟緊我,又補充:“姐夫,本來我準備不想你瞭,但是這個壞東西不光填滿瞭我的下面,也填滿瞭我的心,我忘不瞭你瞭,老公。”

  怪不得人說,通往女人心裡最近的路是陰道。

  這是安語第一次叫我老公,聽著她的情話,我說:“那是因為你被我的大雞巴給操成瞭小騷逼……”

  安語擰瞭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騷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騷逼……姐夫,來幹我吧,我的心裡裝不下別人瞭,我的騷逼裡裝不下別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語的口交弄醒瞭,不對,是被她“咬”醒的。這丫頭的技術真的不行。不過無所謂,就著勃起,當然要打個晨炮。

  完事後,安語靠在我懷裡望著桌上裱好的兩毛錢發呆。

  我問她在想啥。

  安語說:“這兩張錢就像我和沐姐,一張被人精心呵護,一張都皺瞭。”

  這就有點傷感瞭。

  我就說:“這個像我們倆,你光彩照人,還是嶄新的,我就老瞭,用得人多,都皺瞭。”

  安語噗嗤一聲笑瞭,說:“你個流氓姐夫,背著沐姐偷瞭多少腥,老實交代。”

  我馬上露出無辜的表情說:“沒有多少,都是皺巴巴的,像你這樣嶄新的一個都沒有。”

  安語撇撇嘴:“謊話精,我才不信。”說著,小手又摸上瞭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報李開始揉捏她的乳房,問她:“小騷逼又癢瞭?”

  安語“嗯”瞭一聲說:“我想讓姐夫也把我弄的皺皺的……”

  嘿,這丫頭溫柔的時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豎起大旗表示贊同。

  安語開始拉著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這幾天我都是你的,你盡情的操我的騷逼,把我操成皺皺的大騷逼,操得我再也離不開你……以後,一輩子都是你的大騷逼……”

  我有點感動瞭:“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樂的一字馬,我再次把安語擺成這個姿勢開始馳騁起來。

  中途,安語忽然問我:“我和沐姐誰好?”

  有瞭昨天的前車之鑒,我立刻說你好。

  安語挺高興,就說:“那以後沐姐問你,你也得說我好。”

  我心說,那不能夠。但嘴上答應,盡量裝出誠懇的樣子。

  這個姿勢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瞭超人的快感,安語也到瞭高潮。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和安語足不出屋地不停做愛,抵死纏綿。她還細致的問我和沐姐都怎麼做愛的。這種事怎麼好拿來詳細說,但在她窮追不舍的反復逼問下,我還是講瞭個八九不離十。

  其實說瞭也有好處,我馬上獲得瞭回報。

  安語要把沐姐做過的統統做一遍,我雖然反對,畢竟這些事要慢慢來,兩天內加在一個初嘗性愛的女人身上,還是很難為人的。但,安語強硬地表示反對無效。

  於是,接下來安語吃瞭我的精液,為我舔瞭屁眼,還讓我走瞭她的後門。

  她的屁眼我隻幹瞭一次,手頭沒有潤滑液,實在不容易進去。安語也很疼,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瞭瞭事。

  最後她還要玩喝尿,我說算瞭,留個念想。

  聽我說留個念想,安語很開心,可能她覺得這意味著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瞭她。我真害怕她想歪瞭,受到傷害,就說,我是真的要結婚瞭,我和沐姐是刻骨銘心的相愛。

  “是你想歪瞭,你以為我要跟沐姐搶你啊,”安語恢復瞭母老虎的脾氣大聲說,隨即聲音轉柔,“姐夫,我有你就夠瞭……”

  我明白瞭這個“有你就夠瞭”是什麼意思,我的心裡莫名的開始疼痛起來,我覺得很苦惱,又有點憤怒,卻不知道自己在苦惱什麼,憤怒什麼。

  安語輕輕地自言自語:“刻骨銘心,刻骨銘心,我也是刻骨銘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陣低低的歌聲驚醒瞭。

  安語全身赤裸,就穿著我的襯衫,曲著一條腿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的景色。她在輕聲的哼著一首曲調怪異的歌,似乎沒什麼旋律,我從未聽過類似的歌曲。

  我沒有打擾她,繼續躺在床上裝睡。

  她的歌詞我一句也聽不懂,隻能聽清偶爾的幾個字,但是裡面透出的一絲哀傷卻直指人心。

  分離的時刻到瞭。

  安語看上去倒不是很難過,反而我有點依依不舍,感覺要哭出來瞭。

  看著她走進瞭國際出發,我落寞地回到車裡,點支煙,靜靜地坐著。

  安語發瞭個朋友圈,是北京難得的藍天,下面配著文字:“飄零去,莫問前因,隻見半山殘照,照住一個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來陣陣,前塵惘惘,惹得我淚落紛紛。想學投筆從戎,圖發奮,卻被儒冠誤瞭,有志難伸。想學一棹五湖,同遁隱,卻被妖氛籠罩,遠無垠。還說什麼海枯石爛,情不泯,你看沉沉暮靄,西風緊,南飛北雁,怕向客中聞。平安未報,自問心何忍?空餘淚眼,望短黃昏,想我深情博愛,兩無能。今日依樓人遠,天涯近,從此飄萍與斷梗,幾許深盟密約,句句都無憑。”

  我一下就知道瞭,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詞。

  這時安語的短信來瞭:“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從我去後,天高地遠,四季倒轉,再不能同涼熱,共溫暖,請君珍重,等我歸來。”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盤上哭得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