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春华秋实>第二十章:不如歸去

第二十章:不如歸去

  安語走的那天是周末,當我回到傢時,沐姐和周言都在傢裡。沐姐還體貼地給我燉瞭雞湯。可是三天的勞作加上心情激蕩,我仿佛大病一場,渾身酸痛,一頭倒在床上,不肯起來。

  沐姐看我憔悴的樣子,很是心疼,一邊幫我休息,一邊嘟嘟囔囔地抱怨:“安語這死妮子真是的,用別人老公不心疼。看著等她回來,我這麼整治她。”

  說到“整治”二字,沐姐的臉上飛紅,不知道是不是想到瞭啥樣的好主意收拾安語。

  沐姐用熱毛巾為我擦瞭手臉,就坐在床邊陪我。

  她拉著我的手,良久,忽然問我:“老公,我和安語誰好?”

  一級警報!我腦子裡的弦立刻繃緊瞭。

  我馬上說:“你好。”這是真話。

  “你就那麼聽她的話啊。”沐姐剛剛說完這句話,就繃不住捂著嘴笑起來。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小樣子,我瞬間就明白瞭,他媽的,這兩個小騷貨這是組團給我下套呢!

  不過無所謂,這樣一來,我的心情反而大好,一掃陰霾,安然入睡。

  這一覺睡得是昏天黑地,足足一天一夜才醒來。在沐姐的精心照料及枸杞沙參雞湯的幫助下,我很快便恢復瞭雄風。

  精神飽滿地過瞭兩天,看著傢裡的母女花越來越招人喜歡,晚上實在忍不住瞭,就又開始竊玉偷香。

  今天輪到周言,我一鉆進她的被窩,她就全身赤裸地纏上身來,抱著我說:“小老公,可想死我瞭。”然後,她邊揉摸我的肉棒邊和我抱怨:“沐沐這丫頭真是的,老公也是能借給別人用的嗎?”

  我嘿嘿一笑,說:“你現在不就在用?”

  周言哼瞭一聲:“你個小混蛋,怎麼和媽說話呢?當心我割瞭你的卵蛋。”

  不長的時間裡,連續兩次受到生命要挾,估計小弟弟也和我是一個心思:還是沐姐好啊。

  周言很少在我面前自稱是“媽”,尤其是被我搞上床之後,其實我倆對這個亂倫還是有點抵觸的,她也很少叫我的名字,歡好的時候都叫老公。

  我對她說:“以後我就叫你言姐,好不好?反正你看著也像沐沐的姐姐。”

  “好,你個小兔崽子,就是嘴甜……”

  “甜嗎?你嘗嘗。”我沒臉沒皮地湊上去和周言親嘴,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襠部掏摸。周言的騷逼已經出水瞭,我愛撫著,小指掃過她的股溝。

  我說:“言姐,我今天要幹你的屁眼。”

  周言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但依然有點害羞:“小崽子,花花腸子真多……”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瞭。我馬上就光著身子晃著勃起的大肉棒回我的房間拿潤滑劑。反正她們母女都心知肚明,我也不用避諱什麼。

  再回來,周言已經在床上撅著屁股等我瞭。我往她屁眼塗潤滑劑的時間,周言從胯下伸過一隻手,擼著我的肉棒說:“呀,怎麼這麼濕?”

  我淫笑著:“你女兒知道你今天屁眼開苞,幫忙舔的。”聽到我的話,周言的身體明顯的一激靈。

  可能是被我和沐姐刺激的,也可能是操屁眼的淫蕩加成,或者是剛剛開苞的疼痛,在我肉棒插入她的屁眼後,周言叫的格外的大聲。

  之前的性愛,周言不怎麼叫床,以嗯嗯啊啊的單音節詞為主,偶爾加幾句“老公”,誇幾句雞巴“好硬”“好大”之類的。

  但今天不同,我剛剛操入,周言就帶著痛楚歡叫起來:“老公,你的大雞巴好硬……屁眼好漲……被你塞滿瞭……幹我屁眼……大雞巴老公……求你……使勁的幹我屁眼……像幹沐沐那樣……幹我這老騷逼的屁眼……操我……操死我……”

  她這麼興趣盎然,我當然不甘落後,除瞭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的抽插外,還左右開弓猛抽她的大屁股,引起一陣肉浪翻滾。她和安語不同,安語那是年輕緊致,張力飽滿。至於周言,雖然保持的很好,畢竟年紀在那裡,屁股略顯松弛,但顫顫巍巍自有另一番享受。

  我問她:“騷逼,你爽不爽?”

  周言大叫:“爽,爽,老公,使勁打我,使勁操我,把我操爛……”

  人說,老逼泄火,果然名不虛傳,老屁眼也很泄火。

  很快,我就在周言學習沐姐的“老公射我,射我屁眼裡”的喊聲裡,清潔溜溜瞭。

  自此,這對美艷浪蕩的母女花每晚比賽般地叫床,誰也不在乎對方是否聽見瞭,我也獲得瞭很大的心理滿足。隻是雙飛這個事,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契機。

  我也不用每晚都回到沐姐身邊去睡,有時就會睡在周言的房間內。

  一天晚上,事後,周言忽然叫我的名字:“唐峰。”

  這還是周言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就問她怎麼瞭?

  周言說:“你和沐沐就要結婚瞭,沐沐這孩子從小就心窄,以後你可得好好對她,不然我可不饒你。”

  見她說的正經,這是丈母娘與女婿間的對話,我自是滿口答應。

  她又說:“我這輩子活得辛苦,就為瞭一口氣,掙紮瞭半輩子,到瞭被你個小流氓撿瞭便宜。我知道你心裡看不起我,當我是不要臉的女人,母女共侍一夫,說出去多丟人。但在我心裡,你是我第二個男人。”

  我馬上回答:“言姐,你這可是冤枉我瞭,我心裡真沒有這麼想,你要說我有多愛你那是瞎說,但我對你、對沐姐的心是真的。”

  我說的真是心裡話,我從來不覺得周言是什麼不要臉的淫蕩女人,我隻覺得她是時代的悲哀。她的那點事要是擱到現代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但是歷史的固有局限、前人的思維眼光讓她背負瞭太多。

  不知道周言是否相信瞭我說的話,她的裸體又向我靠瞭過來,一片火熱。

  我的心一下子就沖動起來,把她橫抱在懷裡,對她說:“言姐,今天玩個刺激的。”

  周言立刻明白瞭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連忙搖頭。

  我那會理會她的意願,抱著她就走進瞭沐姐的臥室。

  沐姐正在半睡半醒之間,聽到我開門,還沒有弄清楚,我就已經把周言丟在她身邊,拉過大被,合身撲上,把我們三個人都蓋在下面。

  兩個女人立刻就明白瞭瞭情況,黑暗裡隻同時叫瞭一聲“啊”就安靜瞭下去。

  我先扒光沐姐的睡衣,現在,就隻剩下三個裸體。

  我左親一口,右親一口,在兩具身體上來回掏摸。她們母女倆想來是害羞瞭,在黑暗裡不發出一點聲音,但都熱烈地回應我,四隻手在我身上不停地遊來滑去。

  大被之下,春情蕩漾,氣氛淫靡,兩個女人熱烈的呼吸伴隨著三具肉體翻來滾去。

  不一會,一個溫暖的小手牽引著我早就堅硬的肉棒頂到瞭一個水淋淋的去處,我一聳身就送瞭進去,我喘息著問:“是誰?”

  伴隨著沐姐咯咯的笑聲,周言輕聲罵道:“你個死丫頭,拿著雞巴不操你自己,送到我這裡來。”

  找到瞭本傢,我就開始抽送起來。已經出瞭聲音,周言就不再沉默瞭,伴隨著我的抽插開始呻吟起來:“啊啊啊……好硬……操的好深……”

  我俯下身去,找到一張嘴開始親吻,這是周言的。

  沐姐開始輕舔我的耳垂,然後舌頭一路向後,越過後背,劃過股溝,最後停留在屁眼上。蛇一般滑膩膩的感覺又來瞭,我發瞭一聲喊,使勁一送,緊緊頂住,開始享受前有騷逼後有香舌的快感。

  同時,周言也叫起來:“老公輕點……頂到瞭頂到瞭……輕點……使勁……頂到頭瞭……輕點……”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輕點還是用力。

  沐姐沒有說話,她的舌頭挽成圈,在我“斯哈斯哈”和周言“頂死瞭”的叫聲裡使勁地往深處鉆去。

  不知道周言怎麼樣,反正我爽的鼻涕泡都要出來瞭。

  不過,周言馬上就大叫瞭一聲,這是帶著一點痛楚的呻吟:“沐沐,你……不要不要……啊啊啊……爽……好爽……”她隻來及說出半句話,後邊隻能叫出爽瞭。

  我這才發現,沐姐的手穿過我們的交合處下面,愛撫著周言的屁眼。看周言的狀態,沐姐最少伸進瞭兩根手指。

  本來是我在操周言,現在變成瞭沐姐在玩弄我們兩個。

  被前後夾擊的周言騷逼變的空前的緊,一下下的律動按摩著我的肉棒。同樣被前後夾擊的我雞巴變得無比的漲大。周言和我的高潮來的的特別快,隻有幾分鐘我們就到瞭極限。

  沐姐也堅持不住瞭,她收回瞭舌頭和手指。

  在她收回的瞬間,仿佛揉進瞭這幾分鐘內的長達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脫出牢籠,爆發瞭出來。在周言已經變調的叫聲裡,她高潮瞭,我也頂著她的深處噴發瞭。

  黑暗裡春情並沒有消退,反而更濃鬱瞭,我的肉棒也像吃瞭藥般依舊堅挺。

  我拉過沐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擺成二重疊泉的姿勢。

  沐姐歡快地呻吟著,呼喚著我:“老公老公,操我瞭……操進來……玩我的騷逼……騷逼裡面癢死瞭……想要老公的大雞巴……”

  我抽出肉棒,對著沐姐淫水淋漓的騷逼就幹瞭進去。

  “哦哦哦……還這麼硬……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們兩個一起給你玩開不開心?喜不喜歡?”

  我已經沒有時間回答沐姐的話,她的騷逼因為今天的刺激也變得格外的緊湊,一出一入帶出大量的騷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隨著我的動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方的周言的陰道口,啪嘰啪嘰的和周言的淫水我的精液混在一起,發出淫蕩的聲音。

  我伸出兩隻手指沾點淫水,也插進沐姐的屁眼裡,讓她也享受一下前後夾擊的快感。甫一進入,沐姐就仰起頭:“完瞭,完瞭,屁眼好爽……騷逼更爽……老公玩我,使勁玩我,啊啊啊……我完瞭瞭……”

  從一插入,我就沒閑著,馬不停蹄地操瞭約十分鐘,把沐姐送上瞭兩次高潮,我也堅持不住瞭。

  沐姐叫著:“射我的騷逼……射死我的騷逼……”我繳槍瞭。

  事後我們三個也沒有清理就滾在一起喘息起來。

  我倒在她倆的中間,一邊一個摟在懷裡,高潮過後的母女花溫柔可人的像兩隻小貓被我輕輕愛撫著。

  我心裡盤算著,今天雙飛大業算是完成瞭,隻是沒有開燈,沒看到她倆那羞人答答被我操弄的樣子,有點遺憾,不算完美。

  想到這裡,我的手不老實地又扣上瞭她們還汁水淋漓的騷逼。

  兩聲膩歪歪的“老公”同時響起,兩隻分屬不同人的小手也同時摸上瞭我已軟下去的肉棒。

  我說:“我還沒玩夠你們兩個小騷貨。”

  兩具酮體一起不依地扭動起來。

  我先爬起身來,打開瞭燈。光明大放的瞬間,她們一起拿手捂住瞭臉。有時候,她們母女倆還真是相像,但說的話就不同瞭。

  沐姐說的是:“老公,你太壞瞭。”周言則說:“臭流氓。”

  我拍拍她倆的屁股,嘿嘿笑著說:“遮臉有什麼用,下面都被看光瞭。再說,你倆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沒玩過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對視一眼,臉都紅透瞭。

  我站在床邊,說:“別愣著啦,你倆來幫我舔,舔好瞭,老公要幹你們的屁眼。”

  母女倆又羞答答地對望一眼,爬過來開始幫我口交。沐姐的技術好,我讓她幫我含龜頭,周言幫我吃蛋蛋。

  周言哼瞭一聲:“花花腸子真多,你就由著他糟蹋你?”

  後半句是說給沐姐聽得,沐姐馬上反唇相譏:“他是我老公,我樂意讓他糟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誰,每天被人操的嗷嗷亂叫。”

  周言羞道:“你個死丫頭,真是白養瞭你。”

  我居高臨下看著他們母女一邊撅著雪白的屁股給我口交,一邊鬥嘴,心裡說不出的得意。我給他們晃動的屁股各賞一掌,說:“都是老公的親親小騷逼,不許吵架。”

  沐姐馬上說:“對不起,老公。”周言卻反罵回來:“還不是都怪你這個小兔崽子。”

  很快,我的肉棒就在她們的嘴下活瞭過來。

  我就問誰先來?母女二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那裡看到瞭滿臉的情欲,異口同聲說:“老公選。”

  這可難住我瞭,可能這就是幸福的煩惱吧。

  我隻好讓她們並排撅在那裡,我要好好比較一下。

  兩個人基本沒啥區別,都是纖細的雙腿,渾圓的屁股,窄窄的一線天小鮑魚,都淌著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區別就是沐姐更年輕,皮膚更光滑,更有彈性,騷逼的顏色也更淺。

  我隻顧著在後面觀看,周言不依瞭:“你個小流氓有完沒完,看來看去,跟逛超市似的,羞死瞭。”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騷逼裡說:“怎麼和老公說話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聲呻吟起來,說:“就是小流氓,你……操瞭我……就是小流氓……”

  周言成功勾起瞭我征服欲望,我把肉棒送進瞭她的騷逼裡大力操幹起來,一隻手拉過沐姐,開始扣弄她的屁眼。

  沒幾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饒瞭:“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瞭……我的逼就是給老公操的……操死我瞭……你去操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肉棒已經潤滑的差不多瞭,就拔出來又在沐姐的騷逼裡抽插幾下,然後才插進沐姐的屁眼裡。

  很快,我就盡根插入,沐姐就開始叫床瞭,“老公,雞巴好大,操我屁眼”亂喊。

  我看見周言還拱著屁股趴在一邊,一下就產生瞭邪惡的想法。操瞭一會沐姐,又拔出來插進周言的屁眼裡。

  這下子兩個女人都嗨起來,“雞巴”“屁眼”“騷逼”的亂叫聲此起彼伏,穿插在一起,很有幾天來比賽叫床的氣勢瞭。

  我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在母女二人的四個洞裡來來回回地穿梭。這樣一來,我的快感來的慢瞭,她們倆被不斷變化的充實和空虛交替折磨著,高潮反而來的更快瞭。

  沐姐在我操屁眼時來瞭高潮,而周言還不能很好地從屁眼獲得快感,在我一次加長時間的操她的騷逼後,她也來瞭高潮。

  這次真是陸陸續續玩瞭有一個多鐘頭,激情雖好,奈何我體力漸漸不支。把周言送上頂峰後,我開始專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後的瘋狂裡,沐姐被我幹得支撐不住瞭,趴在床上,勉強翹起屁股接受我最後的精液的洗禮。

  這一晚的放蕩使我們三個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後,自然對著這對母女花大吃豆腐,不過,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實在沒有經歷再吃一頓雙飛早餐瞭。

  沐姐自不必說,周言自從被我放翻在地,弄熱瞭心腸之後,也對我體貼的不得瞭,兼且兩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細水長流的道理,雖欲求不滿卻不索求無度。

  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齊飛,讓我們三個人也徹底地連在一起,再也分不開瞭。

  婚期將至,在沐姐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一起去看望瞭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園裡,蒼松翠柏,肅穆安詳。遙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這裡虛假地頓悟瞭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換來今日的母女雙飛。

  人生的無常莫過於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這青山隱隱、綠水迢迢,願我們的愛情就像這潔白的永志花一般盛開在我們的記憶裡,永不凋零,而我,已不再悲傷。

  201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結婚瞭。

  婚後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晚上則是三人同榻,風情萬種。

  書說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瞭。當此特殊時期,我也是在傢裡閑的蛋疼,在網上胡言亂語一番。倒是難為瞭諸位,本來隻想開開心心看個小黃文,卻被我在這裡叨逼叨逼,亂發人生感慨,文筆粗陋,不值一哂,有礙觀瞻。

  好瞭,上面的話我隻是隨便說說,假裝謙虛,你們隻需要說牛逼就行瞭。

  幸好,隔離過後,便是晴天。

  狄更斯說,這是最好的年代,這也是最壞的年代。

  有人說,這是盛世華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說,這是亂世前奏,剎那芬芳。

  比如在風雲激蕩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氣風發地走進大學,楊雪和初戀花前月下,我和安念偷嘗禁果,李秘書被她駕著五彩祥雲而來的男神帶出莽莽深山,背負著刻骨恥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輿論中的男女,而安語、張麗娜、柳月還是在田野上追逐著風跑的孩子,命運的車輪已經隆隆駛來,我們渾然不知。

  亂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與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這世界上的人,或癡情如沐姐,或刁蠻似安語,或風騷像張麗娜,或浪蕩同柳月,還有造化弄人的楊雪、命運多舛的李麗、孤獨奮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鄭、高總、劉明這些萬丈紅塵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橫流的世界裡苦苦掙紮,被命運的洪流裹挾著、浸泡著、翻騰著、拍打著,如同性愛,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說一千道一萬,不過是,珍惜眼前,活在當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