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說過,或生或死,或矛盾或統一,人活著,總有那麼一些關系、一些感情,始終糾纏不清。
沐姐雖然被她媽媽抓瞭包,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反而不再刻意壓抑,我們繼續我們的男歡女愛,夜夜笙歌。就像楊雪說的,女人隻要嘗到瞭那個滋味,怎麼可能忍得瞭。我有時候還真有點同情我這個未來的丈母娘,每晚聽著一場場的活春宮,這對於久曠的她該是多麼的煎熬。雖然每每心裡這麼想,但胯下小弟弟顯然不同意我的看法,反而橫生刺激,更加驍勇。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沐姐忽然開心的和我說:“老公,老公,我媽說你可愛呢。”看她一副邀功的小表情,我就知道她們母女私下裡聊過我瞭。新女婿上門,我當然十分關心我在她媽媽眼中的地位,當然馬上讓她詳細說說。
沐姐馬上顛著小屁股說:“老公,你幹進來我再告訴你。”
這是要獎勵呢。不過無所謂,誰讓這個小妖精越來越招人疼呢。我愛撫瞭一會沐姐,看差不多瞭,就掰開她的雙腿捅瞭進去。
沐姐絲絲地叫著,感受著我乘風破浪的抵達。我輕抽慢送幾下,終於達到瞭最佳的密實度,才問她:“小騷貨,可以說瞭吧?”
原來,白天兩個人在客廳裡拉傢常,周言忽然說:“沐沐,你那老公還挺可愛的。”
“當然。”沐姐聽到我被誇獎,自然十分高興,又調皮的加瞭一句,“不光可愛,還好用呢,媽,你要不要試試?”
周言臉騰地就紅瞭,啐道:“死丫頭,胡說八道啥呢,信不信我扒瞭你的皮?”
我望著沐姐:“完瞭?”
“完瞭。”
“就這些?”
“就這些。”
我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你這跟前面說的也沒什麼區別,好嗎?
誰知,緊接著,沐姐就嬌媚媚地問我:“老公,你想不想搞我媽?”
我立刻說不想,但是沐姐已經捂著嘴咯咯咯地笑起來,說:“老公,你的小弟弟已經出賣瞭你瞭……”
的確,我聽到她說的話,肉棒被刺激的漲大瞭一圈。
沐姐見我不應,又露出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老公老公,你答應一個嘛……”我隻好點頭,她開心地踮起小屁股說:“老公,今天幹我屁眼好不好,小騷貨的屁眼癢瞭,想被玩瞭……”
這我當然是滿口同意,把沐姐翻成後入,騎瞭上去。現在的我們隻借著沐姐豐沛的淫水就可以順利的插入她屁眼的深處,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沐姐已經能夠從屁眼中獲得性交的快感瞭。
我一手拉著她的頭發,開始快速的出入,沐姐屁眼被幹的時候一向叫床聲很大,今天也不例外。
“啊啊啊……屁眼爽死瞭……雞巴好大……老公……屁眼要被你玩死瞭……”
“啊……老公要不要幹我媽……我們趴在一起被你幹屁眼好不好……”
臥槽!沐姐把這句話喊出來嚇瞭我一跳,我連忙去捂她的嘴,但是騎在身後,實在有點鞭長莫及,等我的手到達的時候,她已經差不多喊完瞭。
搞丈母娘這種事增加夫妻床笫之間的情趣就好,像她這樣喊出來,明天見面多尷尬。現在隻能指望周言什麼都沒有聽到瞭。
沐姐拱著屁股催促我繼續快馬加鞭,我隻好放下胡思亂想,開始長抽猛送,最後在沐姐“老公,射我屁眼裡”的呼喊聲中,繳槍投降。
事後,沐姐倒在我懷裡沉沉入睡,我伴著她悠長的呼吸,不由陷入瞭深思。
我一直不知道沐姐對於我和其他女人亂搞的寬容來自哪裡,現在我基本有瞭答案。
沐姐從小被人叫著“破鞋的丫頭”長大,還有周言當年的迎來送往,這些成長的經歷對她影響很大,造成瞭比較自卑的性格。後來沐姐曾告訴我,母親的經歷讓她覺得一個女人跟多個男人搞在一起特別的骯臟。
但是這一切也解釋不瞭為什麼她對我搞女人那麼寬容,沐姐自己也解釋不瞭,她隻是天然地覺得一個男人配多個女人這種事沒什麼大不瞭,隻要我愛她就足夠瞭。
同樣的童年陰影造成瞭完全相反的兩個想法,這個謎團恐怕隻能由心理學傢來解開瞭。
至於周言,說實話,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心思的。
好吧,其實有很多,你們可以放下手裡的磚頭瞭。
首先,周言很吸引人,看著年輕,身上還存留者黃金時代的艷麗痕跡;其次,倫常禁忌的快感是更吸引人的一點。
這個春節我們在沐姐傢過得很快樂,好時光總是短暫的,沐姐母女二人依依惜別,相約五月份周言退休後北京再見,我們踏上瞭回京的旅程。
臨別之際,周言犀利的眼神深深地看瞭我一眼,可能是我多心瞭,總覺得意味深長。
假期結束,繁忙的工作又開始瞭。
張麗娜、柳月和我之間又回到瞭原來單純的工作關系,當然我浪子回頭,不妨礙她們獨自去偷腥。楊雪和我聯系瞭幾次,給瞭我一個“拔吊無情臭男人”的評語。李秘書再見我,和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我甚至有點懷疑那天晚上是否聽瞭個故事。安語大四即將畢業,在忙著出國留學的事情。
我和沐姐開始看房子、照婚紗、預約飯店、通知親友,忙碌中帶著甜蜜。
五月份,房子的事情塵埃落定,我們開開心心搬進新傢,懷著興奮的心情在嶄新的大床上折騰瞭一整晚。溫柔的沐姐給我做瞭個全套服務,第二天一早,用喝尿收尾。
從上次骯臟而刺激的喝尿性愛之後,沐姐時不時會來一遍,勾搭的我似乎也有點變態地愛上瞭喝尿。當然,從那以後,沐姐沒有再喝下全部,而是隻喝一點點,剩下的她蹲在衛生間,要我淋在她臉上。
那心裡享受,嗨翻瞭!
隨後沐姐也要尿在我身上,我隻好露出一副被套路的苦瓜臉無奈蹲在地上,等著笑的花枝亂顫的沐姐騎上來。
這樣一來,日本AV聖經我和沐姐都已經一一試過,功德圓滿瞭,隻剩下瞭吃翔。
“嘔……”這個真不行,光想一想我都要吐瞭。
六月,伴隨著雷雨季節的降臨,周言來到瞭北京。
開始瞭同一屋簷下的生活,周言和我之間變得就有點曖昧瞭。
可是,沐姐再沒有和我提起搞一搞她媽媽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歡好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再和周言說到新女婿試用的問題。
用她後來的話說就是,扣子已經做好瞭,就等著獵物自己上門瞭。
沐姐啊沐姐,真真是個聰明伶俐的小妖精。
又一次出差石傢莊歸來的下午,我到北京時,已經下午兩點鐘瞭,就沒有去公司,直接回到瞭傢裡。
周言沒有料到我會早回來,她聽到門響,就睜著惺忪的睡眼,穿著絲質的睡裙出來看看情況。
她的頭發因為午睡有些微的凌亂,胸前露著沒穿內衣的激凸,裙下是修長的美腿。我這個人看女人先看腿,和我一起過的女人樣貌參差不齊,顏值各有高低,但雙腿都是高度的一致,纖細修長。
周言今天海棠春睡的樣子對我太有殺傷力瞭,天雷引動地火,等我稍微清醒的時候,我們已經抱在一起狠狠地啃著瞭。
良久,糾纏不清的兩條舌頭終於疲累的分開瞭。
周言抱著我說:“這樣不好。”
大姐,這樣不好你倒是放開我呀?抱這麼緊是幾個意思?
“哪裡不好?”我撩起她的睡裙,開始揉摸她的屁股,驚喜地發現她的下面不著寸縷。
“你不好。”
“那你試試?”周言被我這句話勾起瞭回憶,想起瞭沐姐的話,臉上開始紅瞭。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周言忙說:“不要,不要在你們屋裡。”
“當然要,”我不由分說把她放在床上,“你不想在你女兒被我操的地方試一試被男人操是什麼感覺嗎?”
周言雙手捂著臉,說:“你敢。”
聲音真是清脆,帶著一股教訓與不怒自威,但是和她現在害羞的樣子很不搭。
我心說,我又不是你的學生,你看我敢不敢?我撩起她的裙子,搬開雙腿,露出瞭她胯下的仙人洞。和沐姐一樣一樣的一線天,就是顏色深得多,長年累月的色素積累,早已失去瞭它本來的顏色。這是沐姐的過去,我卻仿佛看到瞭沐姐的未來。
我拿手指輕輕滑動幾下,周言的屁股一下繃緊瞭,我感覺已經有絲絲的淫水滲出瞭。我把嘴貼上去,開始口交。周言保養的很好,沒有異味,雖然比年輕人味道重些,但也還不至於難以接受。
被我舔上的瞬間,周言驚叫瞭一聲,說:“別,臟。”
我沒有理會她,大吃一番,才抬頭問她:“怎麼瞭,你沒被弄過?”
周言點點頭,看著我露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個小癟犢子,我們那會哪有你們這麼多花花腸子,還幹屁眼……”
我湊過去吻她,她使勁的推我:“不要,你嘴臟……”當然她沒整過我,被我按住頭一陣深吻,消停瞭。
我就說:“你將來也逃不瞭的,也得給我幹屁眼。”
周言喘息著:“你想的美,就這一次。”
我騎上身去,拿龜頭沾沾她的淫水開始向深處進攻。我本來以為她年紀已長,裙下之臣眾多,陰道必然闊綽,沒想到意外的緊,比沐姐當初也不遑多讓。
周言在我挺進的時候說:“慢點,慢點,疼,時間太長瞭……”
周言的年紀確實太大瞭,淫水也分泌的少,加上多年未做,我出出進進好幾分鐘,才總算全根進入。
周言被我頂在深處,長出瞭一口氣:“挺大,怪不得那死丫頭叫的那麼歡……”
我輕抽慢送享受快感,問:“你都聽見瞭?”
周言瞪我一眼:“你們兩個沒臉皮的那麼大聲,半個縣城都聽得見。我乖乖的一個好女兒,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
又聽見瞭“糟蹋”二字,這娘倆真是有意思。或者“糟蹋”就是沐姐聽母親的窗根聽來的?
我說:“下次把你倆擺在一起操,讓你看看我怎麼糟蹋你女兒的。”
周言正色說:“絕對不行,就這一次。你要不答應,就下去。”說著,就要翻身。
臥槽,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我這火熱的肉棒填滿瞭你的空虛寂寞冷,你過瞭癮差不多瞭,就要反口,我還硬邦邦的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立刻滿口答應。周言這才放平身子,任我縱橫馳騁起來。
女人年紀一大確實差點,等周言被我抽插的淫水漸多之後,騷逼也適應瞭我肉棒的入侵,就漸漸變得寬闊起來。當然,這隻是一個比喻啦,其實握持度還好,隻是以後幹得多瞭不知道會怎麼樣。
周言不怎麼叫床,來來回回就幾句“用力”、“使勁”、“好大”、“好硬”。
我讓她學沐姐叫床,她不願意。當此情況,我也不便強求,隻好指望以後有機會的話慢慢調教瞭。
很快,我就開始沖刺瞭。
我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周言感覺到瞭,挺起屁股配合我,嘴裡也終於叫出來瞭:“老公老公,射我……射我逼裡……”
這是學沐姐的原話。
我一下就噴瞭,周言在噴發的瞬間緊緊抱著我,和沐姐一樣,在我射精的時候一下下收縮著騷逼,仿佛吸吮著肉棒。
這種感覺好極瞭,她們母女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這些細小的似是而非的一致和差別,帶給人難以言喻的享受。
接下來的幾天,周言真的不讓我再搞瞭,也確實沒有機會,因為我到傢比沐姐晚。我隻能在沐姐看不見的時候摸幾下過過手癮。每次我一動手動腳,周言不能大肆聲張,隻能怒視我。可是這在我看來反而更像是調情。
男人嘛,越是偷吃不著越是心癢難耐,每天晚上給沐姐交功課的時候,一想到她那風韻猶存的母親就在隔壁,心裡更像二十五個小貓,百爪撓心。
我實在忍不住瞭,終於在一天放翻沐姐,待她沉沉睡去後,溜進瞭周言的房間。
周言嚇壞瞭,堅決反抗,但我拿住瞭女俠的軟肋——沐姐,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她屈服瞭,被我肆意糟蹋瞭一番。
這種偷腥的快感讓我樂此不疲,連著好幾天都入室偷香。
周言每天半推半就,但卻從不鎖門,任我這個采花賊出出入入。
這天晚上,我和沐姐正在床上做運動,沐姐忽然問:“你是不是搞瞭我媽?”
一聽這話,小弟弟當時就要發軟,我連忙賭咒發誓說沒有。沐姐仔仔細細盯著我看瞭半天,才勉強相信瞭我說的話。
本來我今天就不應該再去瞭,但想到幾天來的夜夜笙歌,周言必然在隔壁等的瘙癢難耐。翻來覆去過瞭半夜,我還是決定去找周言。
一鉆進周言的被窩,就被她前所未有地主動地一把抱住,說:“老公,我還以為你不來瞭呢?”
這是周言在非高潮的情況下第一次叫我老公,也是第一次說膩人的情話。
這一次周言分外的溫柔,不止答應我以後可以操逼,還答應瞭會為我口交,會讓我幹屁眼,最後還答應將來願意將來和沐姐一起給我操。
我也投桃報李,把她送上高潮,射的滿滿。
事後,我去衛生間清理瞭肉棒,躡手躡腳溜回床上。誰知剛剛躺定,沐姐就一個翻身抓住瞭我的肉棒:“你個壞蛋流氓老公,被我抓住瞭吧,搞瞭我媽還不承認,真是壞死瞭。”
這一下,嚇得我魂不附體。
沐姐看我呆若木雞的樣子,露出勝利的微笑:“看你嚇得那個樣子,我又不會怪你。難怪最近我媽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小流氓搞得鬼……”
我和沐姐說對不起。
沐姐柔聲說:“老公,沒事的。我媽自從到瞭縣一中,就沒男人十幾年瞭。和你一起之後,我明白瞭,她之前那個樣子,現在多寂寞呀。我特想她能找個男人,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你,誰讓你是我的親親小老公呢。”
唉,真是的,你說說看,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沐姐握著我的肉棒,把鼻子貼上去,深吸一口,奇怪地說:“怎麼沒什麼味道?”
本來沐姐想馬上就找周言攤牌,被我攔住瞭,我說,還是慢慢來的好,要不你媽媽多尷尬啊。
聽到沐姐回復我說,還不是為瞭你早日母女雙飛啊,我隻想拿頭撞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