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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丈母娘

  2018年春節將至的時候,我接到瞭安語的電話,她問我春節回不回老傢。我和沐姐結婚的事情已經定下來瞭,按照慣例倒是不用告訴我的嶽父嶽母,就是安念安語的父母,但是兩位老人一直對我很不錯,我再婚的事情還是要說一下的比較好。況且是春節,我也正好看望一下老人。

  我的父母住在北京,傢中隻有其他的親戚在,也要順便知會一聲。

  考慮到這些,我就告訴安語,回。她問我什麼時候,我說,等你放假,一起走。

  晚上把這個事情告訴沐姐,問她要不要一起,她也支持我的想法,但不願意一起回去,怕是尷尬。我一想也對,我隻是處理這些事情,又不在老傢過年,畢竟之前說好瞭,今年的春節要去沐姐傢見未來丈母娘。

  接下來的日子,沐姐體貼地幫我選購瞭好多禮物,把後備箱塞得滿滿的。

  安語終於放假瞭,我接上她,一腳油門,就上瞭高速。

  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過大傢,我和安念、安語的老傢是承德的,離北京很近,大約三個小時車程。

  安語一上車就歪在副駕駛上看窗外的風景。

  這個丫頭最近變瞭很多,成熟瞭,也穩重瞭,說起話來客客氣氣的,我覺得她有點向沐姐的方向轉型的趨勢。

  一路上氣氛有點尷尬地沉默著。

  你說說,車上就兩個人卻不說一句話,是不是有一點的怪異?

  我清清嗓子,開始找話題:“那個……我和沐姐要結婚瞭。”

  “哦,”安語毫無感情地順口回答,“恭喜。”

  “你一點也不意外?”

  “這有啥意外的,早猜到瞭。”

  這完全不是這個丫頭一貫的說話做事風格,我想起瞭我之前作出的一個推論,就問她:“你戀愛瞭?”

  安語驀地坐直瞭身子,轉過頭上下打量我。我被她盯得有點發毛,不知道是不是我說錯瞭什麼話,她的小心思又在盤算著什麼。

  安語又縮瞭回去,生硬地說:“沒有。”

  “那不能夠,連像你這樣任性的小姑奶奶都能轉瞭性,那必然是偉大愛情的力量。”

  安語咯地笑瞭一聲:“別裝的你好像什麼都懂似的。”這句的語氣恢復瞭一點之前的刁蠻生氣。

  “我必然是什麼都懂的,你看我和沐姐,女人的那點小心思我都摸得透透的。”

  “吹牛。那是因為你幸運,命好。”頓瞭頓,安語又補瞭一句,“沐姐也命好。”說完,她又沉默瞭下去。

  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叫沐姐。沐姐那也叫命好,好多事你是不知道啊。我又想起來之前喝酒吃藥斷片的那次。也許,就是在那次,她倆的關系改善瞭。

  “上次……那次……謝謝你瞭,要不是你……”雖然之前電話裡已經道過謝瞭,但我想著當面道謝好一些,反正不會有錯就對瞭。

  安語臉一紅,打斷我:“別說瞭,羞死瞭。”

  我想起來那次她幫我擦拭身體,我又是那樣一個狀態,的確是挺羞人的。

  車裡恢復瞭沉悶。

  過瞭好一會,安語忽然說:“姐夫,我申請瞭出國留學。”

  “啊,這麼突然。爸媽知道嗎?”我心想這丫頭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過也無所謂,這是她的人生,她也是個成年人瞭。

  “當然。”安語回答。

  “去哪?”

  “澳洲吧,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嘿嘿,需不要姐夫給你支援一點?”我想著反正也得被她敲一筆,不如主動出擊。

  “不用,我申請全額的。”安語說完,好像又想起瞭什麼,改口說,“到時候再說吧。”

  你看看,小狐貍尾巴露出來瞭。我不由得嘿嘿笑起來。安語問我笑什麼,我就說:“那你的小男朋友怎麼辦?”

  安語生氣瞭,怒道:“都給你說瞭,沒有。”

  我自顧自笑瞭一會,發現安語真的生氣瞭,就怏怏地停下來。接下來的路程,她都不接我的話茬瞭。

  嶽父嶽母都已經退休,現在住在鎮上的樓房裡。小地方房子都沒有電梯,我吭哧吭哧地搬著禮物上樓,安語早就甩都不甩我,自己背著小包先上去瞭。

  到傢見到老人,自然一陣寒暄,嶽母說我瘦瞭。

  很快就聊到瞭我再婚的事情,老人沒有覺得意外。雖然安念走瞭,但是兩傢的老人還常聯系,我的情況她們還是知道一些的。

  嶽父就說:“這也是人之常情,對琳琳也有好處。念念也是沒福氣,都是命吧。其實吧,原來我和念念她媽還想著,小語……”

  提起安念,嶽母也傷心瞭,打斷瞭嶽父的話說:“那些事情就不必提瞭,雞蛋也沒有都放在一個筐裡的呀,小峰現在這樣,也蠻好的。”

  我也不知道他們原來有什麼想法,反正現在我這個狀態也沒法細問,萬一勾起老人傷心也過意不去。

  嶽母這麼說,嶽父也就不說瞭,拍拍大腿,“嗐”瞭一聲,就說:“吃飯,咱爺倆好好喝喝。”

  晚飯,和嶽父深度勾兌瞭一下感情,我依照慣例毫不意外地被放倒瞭。

  第二天起床就告辭回京,嶽父送我下樓,臨走,嶽父說:“小峰,你也別怪小語她媽說的話,本來呢,她是有心的,我倒有些猶豫。但現在不一樣瞭,這種事以後也不必提起。不管怎樣,說到天邊,我還是琳琳的姥爺。你爸和我說過,小周這人不錯,挺疼孩子。你們好好過,啥時候,這也都是你的傢。”

  我心說,我這一臉懵逼的,我也犯不上怪你們。但嶽父嶽母的確挺疼我的,高中時候就拿我當女婿看待,他說這些話也是生怕兩傢從此生分,斷瞭聯系。不管怎樣,我也是為人父母的,這份沉重的愛,我還是很能體會的。

  我向嶽父表示我一定按照他的要求做,來年還會帶沐姐來看望他們。

  眼看嶽父老淚滿眶,我趕緊啟動車子,生怕兩個大男人對著哭泣,那他媽該有多尷尬。從後視鏡裡看到嶽父在抹眼淚,一轉頭,我的臉也濕瞭。

  幹你娘!老傢的風沙真是大。

  我又去叔伯傢裡打點清楚,才馬不停蹄啟程回京。

  終於要見丈母娘瞭。

  之前我隻知道,沐姐是在單親傢庭長大。決定拜見以來,沐姐就和我細細地說瞭她母親的情況。

  沐姐的媽媽叫周言,是未婚媽媽。

  一聽沐姐這麼說,我沖口就冒出一句:“臥槽,牛逼。”沐姐狠狠擰我一下:“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知道失言瞭,連忙道歉。

  其實諸位想想,這事真不怪我,那會不像現在,那是八十年代初年,鄉村小鎮出現未婚媽媽還獨自把孩子生下來撫養長大,那絕對是非同凡響的超人勇氣和決斷。

  周言從小漂亮,這是真的,沐姐繼承自母親的美麗並不多,大概是更像父親吧。

  周言十八歲那年就有瞭沐姐,經手人是高中老師,當然是已婚的。

  接下來就是晚八點的肥皂言情劇,這種中年已婚男當然是玩玩的,不想負任何責任。而滿懷憧憬最後希望破滅的必然是癡情的女主角。

  現實中自然沒有白馬王子從天而降單騎救主的劇情,最後的結果就是中年男人回歸傢庭,稱作浪子回頭金不換,女人則被打進地獄,是為淫蕩破鞋臭滿身。

  周言咬牙切齒生下孩兒,那會兒,學必然是上不成瞭,傢裡輩輩古董老封建,怎麼看這母女怎麼不順眼。

  周言拿一根佈帶背著不滿一月的沐姐步行三十公裡到瞭縣城,然後強闖縣政府,大鬧檢察院,直殺得天昏地暗,狗跳雞飛,差點砸爛瞭公檢法的狗頭。

  最後的結果就是得到一個民辦教師的名額,而歸傢好男人則被趕去燒瞭一輩子鍋爐。

  當然,周言怎麼會滿足於隻做一個民辦教師呢?她開始發揮她天生麗質的長處,從主任、校長開始睡起,一路睡到教育局,凡是有用的男人統統放倒,墊在腳下,換來她步步高升。

  她自己則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終生未婚。

  直到周言成為正式教師,被調進瞭全縣最好的高中,她才停下瞭手裡朝向男人的屠刀,轉頭開始對付女人。

  女人嘛,傢長裡短,鹽咸醋酸,不管是羨慕嫉妒恨,還是喜歡高興愛,周言這樣的人在她們的眼裡風評不好,那簡直是一定的。

  於是周言開始月月先進,年年第一,春風化雨,教書育人,響當當的成績擺在那裡,把“嗶嗶嗶”一律抽成“啪啪啪”。

  就一個詞“霸氣”。

  明年,不,今年,周言就要捧著一大堆“省級優秀教師”榮譽光榮退休瞭。

  聽沐姐講完她媽媽的故事,你們知道我想起瞭誰嗎?那就是黃文界難以逾越的高峰——白潔。

  遙想當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橫刀立馬唯我獨尊,我不由得對我這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未來丈母娘悠然向往,見面的心情也迫切起來。

  車行張傢口,很快就到瞭沐姐的傢裡。

  嬌客上門,自然是大事。這是一個不大的兩居室,看的出來特意收拾過,客廳除瞭沙發和一大面堆滿瞭書籍的書架之外,還有一架鋼琴。不過主人似乎很久不彈瞭,紅色的天鵝絨上擺滿瞭獎杯。

  第一次見周言,她就站在鋼琴邊,打量著我這個女兒第一次帶回傢的男人。

  她一點也不像五十歲的人,看上去頂多四十出頭。長年累月的室內工作保護瞭她白嫩的肌膚,給瞭她一雙犀利的眼睛,嘹亮的嗓門和一對修長的美腿。她個子比沐姐還要高一點點,穿著一件常見的那種暗紅色媽媽針織裙和開衫,下身是黑色的西料褲子。

  她的目光敏銳,瞪著我,就是常見的嚴肅的老師的目光,讓你不敢作弊的那種。

  沐姐見到周言就飛撲過去和她抱在一起。

  周言這才從我的身上收回目光,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我則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奉上禮物,叫阿姨。

  周言給我們準備瞭豐盛的飯菜,席間,問我喝不喝酒,我說喝,她說那要少喝,又問我抽不抽煙,我說抽,她又說那要少抽。

  等她問完,我還以為會有酒,結果隻是例行盤問,並沒有酒。

  晚上,和沐姐鉆進被窩,沐姐悄悄告訴我說,她媽媽對我很滿意。

  我摟著她說:“老公表現好不好?”

  沐姐說:“好,我生怕媽媽對你不滿意,現在開心死瞭。”

  我就跟她要獎勵,沐姐不依瞭,可能是在傢裡,沐姐恢復瞭最初和我交往的害羞感,這樣一來,反而刺激的我更想要瞭。

  不一會,沐姐被我上下其手摸得嬌喘籲籲,反抗越來越弱,還依然不肯放棄最後的一線生機:“老公,在傢裡呢,不好……”

  我說:“就是因為在你傢裡,我還沒在你傢裡玩過你呢,老公要在你長大的地方好好玩玩你這小騷貨……”

  聽我這麼一說,沐姐一下把我已經伸在她陰道裡手指夾緊瞭,說:“老公,你真流氓……”

  這就是催我上馬的信號。

  我摁著沐姐的頭說:“讓我爽爽……”

  沐姐順從地脫下我的內褲,開始給我口交。

  我躺在床上一邊享受,一邊在這間臥室裡來回看著。看來這是沐姐的臥室,還保留著一些當年她上學時的痕跡。

  我就問她:“這是你的房間。”

  沐姐含著我的肉棒,點頭悶嗯瞭一聲。

  “你以前就是躺在這張床上睡覺的?”

  聽到我的話,感覺到我肉棒的膨大,沐姐似乎想到瞭和我一樣的事情,她的屁股開始輕輕搖起來。含完肉棒,沐姐的小舌開始往下移動,略過蛋蛋、股溝,到達屁眼。我還以為會有十分的享受呢,結果沐姐浮皮潦草地舔瞭幾下,就放棄瞭,滿臉含羞的說:“老公,我想你操進來玩我的逼瞭……”

  我說:“不行,我還沒爽呢……”

  沐姐手裡擼著我的肉棒,後面搖著屁股:“不嘛不嘛,老公,你先玩我的逼吧,我癢瞭,一會我好好補償你……”

  看著沐姐滿臉風騷的樣子,我也忍不住瞭,就放倒她,從傳統位置開始。

  依然是暴力的一桿入洞,沐姐壓抑著聲音“哦”瞭一聲。她今天的淫水格外的多,我邊抽送邊問她:“今天怎麼這麼騷?”

  沐姐吭哧半天才說:“在自己的床上,讓老公玩,感覺好淫蕩……”

  “我就說很有意思吧,你還不願意讓我玩……”

  “老公,我錯瞭,”沐姐見我說她,就踮起屁股配合我說,“老公的雞巴今天也好大,小騷逼被你玩的好爽……要是當初你能玩我就好瞭……一直被你玩到現在……”

  聽到她的說法,我面前展開瞭一幅畫卷,一個花季少女躺在自己的香閨裡,被我騎在身上肆意的玩弄,我的肉棒不由的又硬瞭幾分,我開始加速操弄起來。

  沐姐說不出話來瞭,她使勁捂著嘴,隻發出沉悶的“啊啊啊”的聲音。沒有叫床聲,可惜瞭沐姐好聽的嗓音。

  我拉開沐姐的手,說:“不許捂著,我要聽你叫。”

  沐姐連忙搖頭,壓低聲音說:“不要不要,能聽見……”

  能聽見?誰能聽見?想起隔壁的未來丈母娘周言,一絲絲禁忌的快感湧上心頭。別誤會,我並不是想和丈母娘發生什麼關系,隻是操她女兒,如果她能聽見,的確能增加一點別樣的情趣。

  但看沐姐害羞無比的神態,我也就不強求瞭,畢竟,如果真的聽見瞭,也是挺尷尬的一件事情。

  我開始專心的炮制沐姐,抽送的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終於沐姐的高潮來臨瞭,她的手松開瞭嘴,開始抓緊床單,上身拱起,大口吸氣。我沒有停下等她的高潮過去,而是繼續對著她騷逼深處的嫩肉猛頂。

  沐姐開始叫出聲:“不要……不要……好大……不行瞭……”

  聲音很大,必然是能傳出去瞭。想到這一點刺激,我也到達頂峰瞭。長時間的性愛,沐姐對我的身體已經很熟悉,感到我終點來臨的前兆,她似乎已忘記瞭這是在她傢裡,使勁的喊出聲來:“漲瞭……漲瞭……射我,老公……射我逼裡……啊啊啊……”

  在她的喊聲裡,我頂著她的嫩肉發射瞭,沐姐顫抖著屁股接受著我的澆灌。

  事後,沐姐捶著我的胸脯說:“老公壞死瞭,都說不要瞭,你非要,這下媽媽肯定聽見瞭。”

  我說:“還不是你個小騷貨太招人愛瞭,我那忍的住。”

  被我小小的誇瞭一句,沐姐分外開心:“就怪你,就怪你,都是老公的雞巴太大瞭,每次都要把人傢玩死瞭。”

  我隻好安慰她:“沒事的,我看隔音挺好,不一定能聽見。”

  沐姐馬上說:“能聽見,我就聽見過……”

  咦?我的小弟弟也馬上豎起瞭耳朵?

  “你聽見過啥?”

  沐姐更害羞瞭,又拿出小腦袋拱我的小神態,這當然是鬥不過我的,在我的逼問下,她終於說:“就是媽媽和那些人嘛……”

  “媽媽和那些人幹啥?”我不依不饒。

  “哎呀,你壞死瞭,我不要理你瞭。”沐姐把臉埋在我的胸口,不說話瞭。

  我隻好替她補充:“媽媽和那些人操逼?很大聲嗎?”

  沐姐嘴裡唔唔地點點頭,然後她的大腿碰到瞭我早就立正的小弟弟。

  沐姐抬頭撅著小嘴瞪著我:“你這個老公,壞死瞭,說我媽媽的事情,你就這麼興奮,你想搞我媽媽嗎?”

  “怎麼會?我可不敢,萬一被女俠給閹瞭,就玩不瞭我的小騷貨瞭。”

  沐姐咯咯地笑起來,說:“我媽也沒有你說的那樣,她床上很溫柔的,你去試試?”

  我的心蕩漾起來:“你這妮子今天三番兩次地調戲老公,你是要翻天嗎?老公今天就要好好試試你。”說這,我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老公老公,我錯瞭,不要,不要……”沐姐連忙道歉。

  我當然沒有接受她的道歉,而是換瞭一種方式狠狠地原諒瞭她。

  昨天的第二次性愛,沐姐破罐子破摔,不再拘著瞭,喊得比原來在北京時還放肆,搞得周言第二天看我的眼神多瞭幾分不善。我雖然心裡覺得有點理虧,但是卻想誰讓你生瞭個這麼美的女兒,勾瞭我的魂。和沐姐在一起,我真的是每一天都不想浪費。

  這樣想著,我就淡定地用目光回擊周言。嘿嘿,周言反而不再盯著我看瞭。

  飯桌上,周言忽然說:“你們註意點安全。”

  在沐姐“媽!”的叫聲裡,我一口米飯噴的滿桌子都是。我嘴角鼻孔都是飯粒地解釋:“我們一向不帶套的。”

  又換來沐姐一聲吼:“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