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最後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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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抵是賀伯玉縱橫江湖十餘年中,最為狼狽的一刻。
他下體赤裸,肉莖頂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陣刺痛,百忙之中拼盡全力與人對掌強行較力,才發現自己一身真氣竟由陽轉陰。
發現,也已經晚瞭。
袁忠義的可怖內息驚濤駭浪般席卷而來,賀伯玉唯有竭盡全力運功對抗,若是認輸後撤,當場便要經脈盡斷爆體而亡。
但賀伯玉還發現瞭更可怕的事實。
讓他縱橫西南多年順風順水的內力,在轉為陰寒之後與心法不相匹配,發揮出的威力還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義的內功玄陰至寒,他這莫名轉化而成的陰性內力抵擋上去,宛如水潑巨冰,絲毫不見勝機。
不過幾息之間,他的唇角就溢出一絲猩紅,粘稠垂落,跌在地上,與數寸之外被他剛剛破瓜掉下的處子元紅遙相呼應。
賀伯玉長吸口氣,合齒咬向舌尖,劇痛中噗的一聲,將一片血霧噴向袁忠義頭面。
袁忠義卻不為所動,仍有餘力吐氣開聲,緩緩道:“賀兄,死在你一手培養的妹妹算計之下,你也應當瞑目瞭。”
賀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連去揪掉龜頭上的蠱蟲都做不到,哪裡還有本事開口。
袁忠義不願讓他逃掉,便隻維持著讓他覺得還有星點勝算的壓力,將他耗在這裡,冷笑道:“澄兒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來貴為四劍仙,聲名赫赫的愴然獨行,竟和那柳鐘隱是同一人的雙重身份。賀大俠,柳淫賊,你這一手,當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瞭。”
賀伯玉口唇顫抖,終於忍不住道:“袁忠義,你……為何要……對我出手?”
“澄兒所托,我占瞭她的身子,做瞭她的男人,自然要為她出氣。”
“一派……胡言。我對仙澄……素來不錯,她……哪裡來的氣!”
“這我就不知道瞭,你們兄妹的關系,看來不如你想得那麼好。否則,她又怎麼會設下這種陷阱,給我制造機會殺你呢。”袁忠義看出賀伯玉內力催動過劇,體內陰陽失調,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興許,是你手上有什麼她圖謀的物事?”
賀伯玉所修秘術真要被人破去內力,死狀極慘,他察覺到掌上壓力略輕,為那飄渺的一線生機,不得不顫聲道:“蓮春坊,這賤人……竟瞧上瞭我的蓮春坊麼?”
袁忠義搖瞭搖頭,“不對,這個我從未聽她提過。”
“峰紅山莊,對她沒有半點用處,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騙瞭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馬,我將……蓮春坊與峰紅山莊拱手相讓……你這一掌……我內功已廢,此後絕……威脅不到你半點,你高抬貴手,所得……必定比讓我……橫死於此要多。”
袁忠義又收瞭三分,但仍運功將賀伯玉掌力牢牢吸住,一層層碾磨成粉,淡淡道:“聽上去不過是兩處房產,我遊走天下,行俠仗義,要這些有何用處?”
“蓮春坊……養著幾個匠人,專精易容改扮。峰紅山莊……則是我豢養女畜,閑暇放松的隱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這等見識功力,理當……將這兩處地方笑納。”
“那賀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此後……隻求有條賤命,尋個山村……茍活度日罷瞭。”
看袁忠義目光依舊森寒如冰,賀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棄,我這裡還有一套采陰補陽的上乘內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兒去。”袁忠義微微一笑,一聲低喝,內力爆震,將賀伯玉崩飛數步,撞在屋墻之上,軟軟癱坐在地。
他悠然過去蹲下,伸手一攤,道:“你那兩處地方我還有些興趣,你交給我,我廢瞭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兒的面上,饒你一條狗命。”
賀伯玉面色蒼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蠱蟲,卻被袁忠義一掌拍開。
他隻得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一個佈包,解開,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兩個地方。這木牌,便是他們認主人的憑證。”
袁忠義接過木牌,端詳道:“這不就是個木頭疙瘩麼?”
“上面……有機關,你將……栓紅繩的那頭按住,摳動……另一側的……縫隙。”
袁忠義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個被賀伯玉奸污的少女身邊,將紅繩那頭對準她,自己從這一頭摸到縫隙,雖然不太順手,但還是運力一摳。
喀的一聲,木牌兩側飛出數道烏光,當即釘入少女雪白嬌軀之中,轉眼之間,烏青色澤便從傷口染開。
袁忠義冷笑一聲,將木牌一丟,道:“賀兄,這禮物,好得很吶。”
但這一轉身的當口,賀伯玉已經將胯下蠱蟲捏死。他喘息著站起,內功終於可以順暢運轉,臉上也終於又有瞭一絲血色,“我就是給瞭你,你還能真放我離開不成?”
兩人相視片刻,忽而齊齊一笑,心照不宣。
“無妨,那東西我本也興趣不大,隻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底牌罷瞭。”袁忠義用那少女裙服擦凈臉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連這等手段都用上瞭,賀兄,黔驢技窮瞭吧?”
賀伯玉淒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時不慎,沒什麼好說的瞭。”
“那麼,賀兄,請。”
“袁兄,請。”
大概是有心求一個痛快,賀伯玉這次攻上,看似殺氣凜凜的招數,卻並沒用上半點真氣,被袁忠義一掌震飛出去後,頭顱在墻上撞出一個凹坑,口鼻垂下數道血痕,雙腿一蹬,就此斃命。
但袁忠義也是素來小心謹慎慣瞭的,拿出小刀過去,將賀伯玉的頭顱仔仔細細割下,丟到一邊,這才將他掏出來的佈包揣進懷裡,托著夜明珠檢查一番屋內情形。
饑才不擇食,飽瞭的時候,自然就要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他兜瞭一圈,將這邊七個年輕弟子中姿色還不如長輩的四個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陰關,將處子元陰胡亂一收,便都扭斷瞭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暫且留下性命,袁忠義肩扛手提,跑瞭幾趟,將她們全都帶去瞭賀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還癱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紅肉開綻,嫩牝血染。他心中得意,將燈燭好好點亮,給打暈的那些人補掌續上,回到桌邊,撥弄著少女粉嫩乳頭,挺身插入,將先前那一場春戲做完。
奸淫片刻,賀仙澄穿上褻衣抹胸,披條單子走瞭出來,在旁擦凈一張破椅子坐下,望著他道:“我哥哥已經死瞭麼?”
袁忠義正在少女膨脹如珠的花心上沖搗得起勁,喘息道:“既然回來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他的東西,你都帶回來瞭麼?”
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帶瞭不少東西,肏這小妞都覺得晃蕩,便摸出那個佈包,將夜明珠放在旁邊照亮,剩餘都丟給瞭她,“你看看吧,有什麼能用的,幫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鐘隱的罪證,咱們走的時候,就得落在這屋裡瞭。”
賀仙澄輕輕嗯瞭一聲,在桌上攤開佈包,一件件看過去。
她先挑出一疊人皮面具,用手指撐開一張打量一眼,道:“他素來行蹤詭秘,用柳鐘隱的身份出手時,幾乎不戴同一張臉。他與你面目大小相似,這些面具,拿一張出來撕碎當作證據即可,剩下這些,你最好留著,將來八成有用。”
“蓮春坊和峰紅山莊的事,你知道麼?”袁忠義漸漸到瞭興頭,他將那少女雙乳一掐,發力猛頂幾下,聽她一聲嗚咽,便將她扭動嬌軀狠狠壓住,一捂嘴巴,找起瞭強行奸污的樂子。
那少女醉意濃重,掙紮也使不上力氣,白白在那兒揮手蹬腿,倒是讓牝戶一陣亂套,唆得雞巴吱吱作響,分外有趣。
賀仙澄將腿夾瞭一夾,撫摸著酡紅面頰,輕聲道:“我聽過,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兩處的人都認主子,須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無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沒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殺瞭,換一批聽話的便是。”袁忠義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餘合,長槍挑開抽泣少女酥軟花心,將陰關沖破,大肆掠奪一番後,將她細長脖頸單手扭斷,抽身而出,走到賀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臉,淡淡道,“澄兒,你師妹的屄血,來嘗嘗味道。”
賀仙澄蹙眉抬眼,跟著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從皮肉骨中,放出瞭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
她勉強擠出一個嬌柔微笑,嗯瞭一聲,彎腰張嘴,柔軟朱唇乖乖順順將他還不肯軟化的陽物包住,將上面殘血餘精一口口舔吸下肚。
袁忠義低頭扶額,沉聲長笑,在這寂靜廳堂,宛如鬼梟夜啼。
賀仙澄蜷縮起來,雙手捧著他的陽根,壓下舔上,左右橫移,抬起舔下,連陰囊也不放過,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幹幹凈凈,才重新起身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膝,不敢看他,隻望著自己微微發顫的足尖,輕聲道:“你這打算也是個法子,跟過他的,讓你用,怕是不會放心。”
“你不必惶恐。”袁忠義彎腰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不打算掩飾什麼之後,那雙屬於狗子的眼睛,令她激靈靈打瞭個寒顫,“你雖然也是跟過他的,但為人識相,又聰明,關鍵還生得很美,我願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時日。好澄兒,你可莫要讓我失望啊。”
賀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倀鬼,便隻能化為山林中一泡野糞。
紅顏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麼都沒瞭。
她望著袁忠義的眼睛,神情依舊沒有巨大變化,隻是輕柔道:“智信,我連哥哥都賣給你瞭,之後你的吩咐,我豈會讓你失望。”
袁忠義微笑站起,將死屍丟到門外,免得失禁腥臭擾人興頭。他舉著夜明珠在橫七豎八的飛仙門女子中走瞭一圈,道:“澄兒,這些人裡,哪幾個可以留下,對咱們有點用處啊?”
賀仙澄略一思忖,輕聲道:“林師妹,師父,田師伯。”
“都有什麼用處呢?”
“師父和師伯會九霄心法,林師妹素來受師父疼愛,她們之間興許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幹系。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這三人身上。其餘的……”她唇角繃緊,微微垂瞭一垂,“便都沒什麼用瞭。”
“好,此地平時也沒什麼人會來往經過,我就先把沒什麼用的女人,挨個炮制瞭。你且在旁看著,幫我清潔一下,順便想想,那三個醒瞭之後,你要怎麼弄出九霄心法來。咱們明天白日就隻有這一樁事情要做,你可莫要辦砸瞭。”
他說著將一個年輕女弟子扯來,輕車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開細長雙腿,沖著緊湊膣口便是一頂。
“啊喲,有些幹澀。澄兒,過來替我潤潤。”
賀仙澄端起茶杯喝瞭一口,蓮步輕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義身邊,仰頭將他怒脹肉莖舔在舌上,用嫣紅唇瓣攏出唾沫,一點點仔細給他塗上。
他笑著拍瞭拍賀仙澄的頭,轉身拉過她那可憐師妹,揉著臀肉往起一托,順順當當插瞭進去。
那粗大陽物強行擠入到細嫩緊湊的膣口,將縫隙生生撐開,嬌軟下陰頓時湧出一股鮮紅。
賀仙澄仍跪在旁邊,面無表情看著他揮矛沖殺,將少女貞潔轉眼蹂躪得一塌糊塗。
加上身下這個,即便不算要留著不殺的三人,也還有八個女子要逐一奸污過去,袁忠義略一思忖,托著夜明珠在女子臉前一晃,覺得樣貌也就那樣,頓時意興闌珊,肏瞭幾下,一掌下去奪取元陰,便將她扼死扔瞭出去。
借著上一個的處女血,他直接抱來下一個,按在桌上破瓜。
賀仙澄在旁看著,輕聲問道:“智信,你隻為作奸殺的樣子,為何總要在丹田上打一掌?”
“我又不懂采陰補陽的功夫,索性一掌廢掉內力,萬一真有什麼隱世高人過來查驗,總算多一重保險。”
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驗不出真氣情況。你這也太小心瞭些。”
“小心駛得萬年船。”袁忠義笑道,“賀伯玉武功高強為人謹慎,不過一招之失,就成瞭沒腦袋的死屍。”
他並不怕賀仙澄在旁看著。《不仁經》隻要陰元,傷得是人體根基,且不需要運用什麼詭秘功法,隻要尋常交歡動作即可。他沒在她身上用,那麼她縱然是看上千遍萬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麼。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個師妹處子陰戶也被那根巨棒帶著落紅狠狠刺入,丹田又被拍擊一下,賀仙澄猜錯瞭方向,疑惑道:“智信,這……該不會是你魔功積累的戾氣,需要定期釋放一下吧?”
袁忠義故意身形一頓,扭頭道:“我若說是呢?”
她莞爾一笑,道:“那我作為你的女人,就算出於自保,也該為你想想辦法,定期幫你發泄出來才好。”
“這世上不缺女人。”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卻有雙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並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樣,不缺女人,那麼自然也不差一個賀仙澄。
賀仙澄心思機敏,當然聽得出來,當即起身,解開抹胸,露出酥軟粉白的挺拔乳房,站到袁忠義背後,將他一摟,溫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現才行。智信,你今夜辛苦瞭,要不要我來幫你動些時候。”
口中說著,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壓,往後一撤,就這麼抱著他為他助力,讓他連戳屄的勁兒都能省下。
不僅如此,那綴著兩顆發硬乳頭的酥胸,還貼在背後一頂一頂,隔著一層單衣都銷魂無比。
袁忠義便隻是站定,由她在後面嬌喘籲籲費力助興,笑道:“我就喜歡懂事的姑娘,你能將心思多放在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
“我已隻剩你這一個靠山,有沒有前途,都要盡心竭力才行。”賀仙澄微微踮腳,向前搖動之時,便壓在他後頸柔柔一吻。
若是不瞭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綿綿。
可惜桌子上被幹得鮮血淋漓雙股戰戰的大醉少女,是她賀仙澄的同門師妹。
這“情意”有多麼陰森,可見一斑。
男人出精之後,對女人的興趣總會削弱幾分,這種時候審視樣貌,便會挑剔許多。
破一個殺一個扔一個,不多時,屋裡年輕一代的飛仙門弟子除瞭賀仙澄和林香袖,就隻剩下瞭一個圓圓臉翹嘴唇的可愛姑娘。
袁忠義端著夜明珠看瞭一會兒,捏捏她分外豐滿的奶子,笑道:“這個還行,留著一會兒認真肏肏。”
那麼,便該拿風韻猶存的嬌美婦人們開刀瞭。
六女之中,共有許天蓉兩個師姐,三個師妹。田青芷要留著以防萬一,另一個師姐李行霜,恰好還是最年長的。袁忠義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罵一句:“生過不少崽兒,哼,敗興貨色。”
嘴裡罵著,他卻還是把李行霜打橫抱起來,在剩餘暈迷女人脖頸挨個補上一腳免得有人跑掉,沖賀仙澄道:“走吧,你們飛仙門的長輩,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對得起她們拋下夫君孩子,大老遠趕來等著看你死瞭。”
賀仙澄唇角微翹,頷首道:“全憑你吩咐就是。”
“我倒更想讓你拿個主意,看看怎麼能讓你這位師伯死得難受一些。”袁忠義笑道,“一會兒我說不定要弄醒她,這種不好好在傢相夫教子的婦人,應當讓她看著自己失身。至於失身之後還有什麼花樣,就全看你的瞭,澄兒。”
賀仙澄跟著他走近內室,主動過去拉開屏風擺好燈燭與夜明珠,附身將床鋪整理一下,柔聲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來親手殺她麼?”
“你怨氣那麼大,難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時候折磨嘲弄一番麼?”袁忠義將李行霜往床上一丟,解開衣衫連著裡面東西一起放到內側靠墻處,赤裸裸蹲在昏迷婦人身旁,慢條斯理給她寬衣解帶,淡淡道,“咱們都已經到瞭這個地步,我也不妨告訴你,其實我這人啊……就喜歡狠毒心腸的女子,這才是我留著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裝樣子後,會不會和我預期的一樣。”
大概是楊花蠱仍在發作,賀仙澄雙膝向中間並瞭一並,坐在床邊勉強笑道:“我隻是……心狠,手上其實並不毒。”
“那便想法子學學。”袁忠義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著摸瞭摸那圓滾滾肥白腴軟的碩大乳房,道,“你冰雪聰明,學起來必定很快。將來少不得還有這種時候,難道事無巨細,都得我親自動手麼?”
賀仙澄嘆瞭口氣,輕聲道:“我如今功力受著禁制,身上也沒有兵器,叫我對著她拳打腳踢,也沒什麼意思。”
他伸手一抓,摳在賀仙澄肩頭,跟著運力一沖,聽她一聲痛哼,將她諸處禁制強行打通。
如此解法會讓她損耗幾分功力,但袁忠義當然並不在乎,摸出懷中那把小刀,遞給她道:“喏,現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瞭。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師伯的夫君,做個同靴兄弟。”
李行霜多子,年紀又是最長,剝光之後,赤條條的身子盡顯豐腴,小腹兩側縱紋密集,大腿白軟肥滿,已是一副尋常婦人體態。
可袁忠義自幼便喜歡傢裡姐姐那豐美柔婉的體型,開葷之後也總愛勾搭、強迫良傢婦女,李行霜這副樣子雖不夠精美,卻正中他曾經的嗜好,那條本已微微下垂的陽物,頓時便帶著幹涸的落紅血痕高高昂起。
他將李行霜雙腿打開,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側,細細端詳。
烏黑卷毛濃密,褐紅肉唇發達,隔鄰屁眼緊縮,頂上陰核鼓脹。
袁忠義二指一分,扒開陰唇,裡面玉門倒是依舊鮮艷,指尖一觸,盈盈一縮,看來少說也有三、五個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將李行霜頭頸挪到床邊,自己靠墻跪坐,抱著她腰胯便往牝戶中插去。
那畢竟是個熟透瞭的婦人,花房早已如枝頭的爛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開,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剛入的時候還分外幹澀,他埋在裡面點著蕊芯兒戳弄幾下,四邊肉壁便冒出一層油膩膩的汁,越動越是順暢。
袁忠義輕輕喘息,按住那對肥兔兒般的好奶,一邊揉搓一邊抽送,不過片刻,就覺得指縫中那兩顆葡萄般的紫紅乳頭顫巍巍硬瞭起來,“澄兒,你這師伯,已發騷瞭。”
賀仙澄一幕幕活春宮看過來,楊花蠱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裡頭癢得直抽。但她心智堅韌,仍是硬生生忍下,淺笑道:“你這般威猛,我一個初經事的都抵不住,何況師伯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瞭楊花蠱,和她怎能一樣。”袁忠義捏著奶頭玩弄,笑道,“她這會兒就比你出的水還多瞭,這騷勁兒要是全發出來,怕得尿在床上。”
賀仙澄不知如何接話,便隻坐在旁邊,默默看著。
他一直抽插到婦人身子徹底起性,屄肉裡水聲潺潺,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邊扭腰磨弄她的松軟花心,一邊灌入真氣,為她打通心脈,催她醒來。
李行霜手腳中劍,身上又帶著內傷,剛一醒轉,便痛哼幾聲。可旋即她就發覺情形有些不對,身子不知為何燥熱難當,胯下又脹又癢……
糟!她背後頓時盡是冷汗,睜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義悠然奸淫,發覺她醒來後身上一緊,牝戶都跟著吮實瞭幾分,美滋滋猛沖十餘下,才笑道:“李師伯,你總算醒瞭。”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雙眼,但賀仙澄功力已經恢復,出掌一壓,便將她按在床邊。
“賀仙澄!你、你這是欺師滅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眥盡裂,羞憤至極,伴著罵聲,一口鮮血從唇角湧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賀仙澄嘆瞭口氣,淡淡道:“師父和林香袖一門心思嫁禍於我,要不是我有個好男人護著,等上瞭白雲山,十成十死路一條,我也沒有別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掙不開,躲不過,隻覺得一根硬邦邦的雞巴正把幾個月沒嘗過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腦中一陣眩暈,咬牙道:“將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沒有別的法子麼?”
賀仙澄有心主動攬責,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說柳鐘隱把你們用藥弄倒,一個個先奸後殺,不請智信為我作假,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過來查驗,豈不是麻煩得很。就算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爛瞭臭瞭,真要有厲害的高手看出蛛絲馬跡,終歸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噴在旁邊。
袁忠義偏偏在此時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豐腴皮肉白浪般亂顫,讓她雙眼一翻,竟在此時泄瞭。
他攪和幾下,用力一捅,從多產之後分外松弛的陰關裡悄悄抽出陰元,笑道:“你這師伯倒也有趣,上面噴鮮血,下面噴淫液,騷成這樣,在傢不知要怎麼偷漢子才能吃飽。”
“你、你……”李行霜張口結舌,氣得連面頰都在抽搐。
這時,寒光一閃,血花四射,賀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瞭李行霜一邊乳頭。
她將那顆紫紅肉豆甩手丟在地上,輕聲道:“如此淫賤的婦人,理當千刀萬剮。”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會自然收緊,袁忠義感覺那水淋淋的洞縮瞭幾分,便又抽送起來。
李行霜一聲慘叫,連罵都不知該罵什麼。
與藤花、雲霞看到人受刑時的亢奮不同,賀仙澄並沒什麼顯著變化,眼神也依舊冷靜,仿佛這不過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還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蓋頂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個乳頭,一手將刀鋒橫在瞭上凸乳暈根部,左右橫劃,一寸寸割瞭進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聲尖叫,雙足在袁忠義肩上亂蹬,腳踝傷處都崩瞭口,血珠亂飛,“賀仙澄……你……你們這對兒狗男女!狗男女!”
袁忠義冷笑道:“你總算說對一句,為你這句,回頭我也一定引來些野狗,讓你這身皮肉,都變成狗糞。”
賀仙澄柔聲道:“那可要多引些來,師伯體態豐腴,狗兒少瞭,可吃不瞭呢。”
袁忠義在那頭奸淫不停,賀仙澄在這頭出刀不休,不多時,就將李行霜白嫩胸膛割得鮮血淋漓,猩紅交錯。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氣,從賀仙澄膝下猛地掙出一手,啪的一聲抽在她面頰。
賀仙澄身子一歪,跟著一掌將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斷瞭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們兩個……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滿口血紅,放聲大罵。
賀仙澄面無表情,仿佛是為瞭說到做到,真要將李行霜千刀萬剮,就那麼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瞭肉。
袁忠義看得分外亢奮,向著肉乎乎的屄裡一頂,噴出滿腔陽精。
抽身而出後,他反而成瞭看戲的那個,伸腳壓住李行霜讓她不能掙紮,就這麼看著賀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頭。
兩條胳膊割到再也動彈不得,她又割去瞭已經滿是鮮血的胸膛,那雙不知奶瞭幾個孩子的乳房,被她舉刀插下,分餅一樣逐個切做八瓣。
第二顆肥乳切到最後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氣絕。
而袁忠義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這次抱進來的,則是體態也頗為豐滿的宋蘿。
宋蘿比李行霜年紀輕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還不曾產過子女,皮肉緊繃,瑩潤細膩。
袁忠義把她面朝下擺在李行霜旁邊,臉頰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結的血泊之中,從背後扒開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賀仙澄走去旁邊水盆,用佈擦掉臉上噴濺的血,返回床邊,拿起那把小刀緊緊握著,輕聲道:“這位師叔,也是我來動手麼?”
“我已幫你殺瞭不少,我看你下手也挺靈巧熟練,就多多辛苦一下吧。”袁忠義笑瞇瞇拿起剛才順手帶來的筷子,兩根一並,刺進宋蘿的屁眼之中,一邊抽送,一邊在菊蕾裡胡亂攪動,撐開肛門,讓裡頭嫣紅內壁都暴露出來。
賀仙澄默默點瞭點頭,將刀子舉在身前,靜靜等著。
袁忠義發力奸淫,笑道:“總用這個,不會膩麼?你這宋師叔身上毛多,不如拿燭臺過來,幫她去掉一些。”
賀仙澄一怔,跟著用力咬瞭咬牙,放下刀子,過去拿來瞭一根還很長的蠟燭。
她過往總是在運籌帷幄,鮮少親自出手,舉著那根蠟燭,手掌竟有些發顫。
袁忠義微微一笑,扶著腰的雙手先運力震開陰關,拿瞭要拿的東西,跟著抽出雞巴出掌一拍,兩隻筷子瞬間刺下,透腸穿屄,當即將女子兩處洞眼打通,尖兒都從小腹冒出一截。
宋蘿慘叫一聲醒轉過來,四肢抽搐冷汗如漿。
袁忠義手指往冒血的屁眼裡一掏,將筷子一拔,挺身又往牝戶插入,笑道:“這下便是一箭雙雕,同時操瞭你師叔的屁眼吧。”
賀仙澄不語,拿起宋蘿被脫下的褻褲塞進她嘴裡,抓住手臂一拉,拽起半尺,將燭火送到腋下,便燒著瞭那片濃密毛發。
“嗚嗚嗚——!”宋蘿悶聲慘哼,掛在床邊的雪白大腿一陣痙攣。她頭頸亂晃,一眼望見旁邊李行霜幾乎辨認不出的裸屍,當即呆住,仿佛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處於一場噩夢之中。
賀仙澄將一邊腋下燒光,便繞去另一邊,舉起宋蘿手臂如法炮制。
宋蘿身子一彈,就想拼命掙紮。
但袁忠義一掌拍下,就鎮住瞭她的腰眼。
他故意拉起她雙手別在後面,勒馬韁一樣扯住,發力猛幹。
宋蘿身形搖晃,手臂腋下自然摩擦,那被燒過的皮肉痛徹心扉,叫她雙眼翻白,幾乎暈厥過去。
賀仙澄舉著燭臺的手微微發抖,輕聲道:“智信,另一處……我怕傷到你。”
袁忠義將雞巴一抽,抬腳踩住宋蘿的腰,並不回答。
賀仙澄隻得蹲下,看著宋蘿不停哆嗦的雙腿,將燭臺緩緩送去胯下。
恥毛已被血和濁液打濕,火苗跳動舔舐,卻一時並未燃起。
火雖未燃,灼痛卻無可避免,宋蘿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猛然一咳,嘴裡那條褻褲就被染成瞭猩紅血色。
將那一片濃密陰毛全部燒光,袁忠義才重新插入,那牝戶溫度未退,又緊又熱,他呵呵低笑,插在裡面故意尋著傷口去磨,轉眼便讓宋蘿疼昏過去,尿口一松,失禁瞭。
這些玩物他本也沒放在心上,覺得肉壁不再緊縮,便抽出來拉開屁眼插入,轉去蹂躪後庭花。
賀仙澄舉著蠟燭,眸子下垂,不知在看什麼東西。
袁忠義日瞭一會兒覺得仍不夠緊,便將宋蘿翻轉過來,舉起白臀,一邊繼續抽插臀縫,一邊拿過蠟燭,戳進瞭宋蘿張開的膣口。
他將宋蘿下體舉得頗高,那些留下的熾熱蠟油,便都落在尿眼與陰核之間。
不過第二滴,宋蘿就哀鳴著疼醒過來。
賀仙澄拿起小刀,橫架在宋蘿青筋突起的脖子上,輕聲道:“智信,你若好瞭,便讓我動手吧。師叔以前待我還算不錯,姑且,讓我給她一個痛快。”
袁忠義微笑頷首,抽出陽物便走向水盆,一邊清洗上面穢物,一邊道:“那你可以動手瞭。外面女人還多,我不能人人都來上一股精。”
賀仙澄點頭,刀鋒當即切下,把宋蘿一直割到頭頸間僅剩一層薄皮。
趙蜜算是許天蓉這一代裡樣貌最精致的,衣裙打扮也都頗為出挑,袁忠義有心把好飯留到後面,便將鄧攏翠扛瞭進來。
鄧攏翠身子瘦削修長,處處筋肉結實緊湊,看來並未疏於練武。但這樣的體型奸淫起來反倒少瞭些滋味,袁忠義摸捏一番,興致不高,讓賀仙澄為他跪下含硬瞭雞巴,便將鄧攏翠一抱,懸空插入陰戶,不緊不慢搖晃。
邊走邊日繞瞭屋內一圈,他看著有些茫然的賀仙澄,笑道:“澄兒,想出什麼新花樣瞭麼?你這位師叔,好像也快醒瞭。”
賀仙澄動瞭動唇,擠出一絲微笑,抹去手上的血,環視屋中,一時無言。
袁忠義略一沉吟,道:“我這次從蠱宗還繳獲瞭些化屍蠱,你對這個瞭解麼?”
她思忖道:“那是毀屍滅跡所用,聽聞放在死人身上,鉆入口鼻之類的地方,毒液能在幾個時辰中將其化為血水。”
袁忠義淡淡道:“那要不要用你師叔試試,看看那東西對活人是不是有用?”
賀仙澄扭臉望著他,這次,似乎都有些笑不出來。
袁忠義正陶醉在《不仁經》感到滿足的亢奮之中,他抽出陽物將鄧攏翠丟在床上,拿出化屍蠱,捏出一隻遞給賀仙澄,道:“你覺得哪裡合適用一下,就放過去。可別拿得太久,這蟲子離瞭藥粉,隨時可能醒轉。”
賀仙澄捏著蠱蟲猶豫片刻,一咬牙揪住鄧攏翠的耳朵,將那小蟲丟瞭進去。
不多時,應該是蟲子醒來鉆入肉裡,鄧攏翠悶哼一聲,悠悠醒轉。
她一眼看見正抬起自己雙腳要奸淫進來的袁忠義,大吃一驚。
可張嘴還沒說話,腦袋忽然一晃,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呆呆傻傻。
袁忠義疑惑地往後撤去,皺眉道:“這女人的屄忽然松瞭。”
鄧攏翠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忽然,鼻孔中流下瞭一道腦漿似的粘稠液體。
賀仙澄在旁看著,神情終於變得有些陰鬱。
袁忠義心裡好奇,仔細觀望,想看看化屍蠱在活人身上到底什麼效果。
鄧攏翠哆嗦一下,忽然張開嘴,口水流出大片,嗓子裡冒出一串嘶啞刺耳,猶如鬼泣的尖叫。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房門打開的喀喇一聲。
袁忠義神情一凜,毫不猶豫轉身沖出。
一眼掃過,便看出地上倒著的女人中,少瞭一個許天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