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耽擱瞭很久,校對的時候有點困勁上頭,希望沒有太多錯字。
其實倒不是過年傢裡忙,而是最近眾所周知的公共事件,讓心情亂七八糟的。
還要一直關註身邊情況,拖慢瞭進度。
不好意思。
總之,祝大傢新的一年身體健康,健康,還是他媽的健康。
千萬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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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神情緊繃,一個箭步過去張望掃視。
許天蓉內功底子果然不錯,展開身法兩個起落,就已到瞭一匹馬兒身旁。她頭也不回翻身上去,雙腳一夾,便揚蹄疾奔。
袁忠義一腳本已踏上門檻,內息運足,便要飛身追去。
這時賀仙澄卻慌忙道:“等等!”
他陰戾目光冷冷一掃,道:“哦,你這是心軟瞭麼?”
賀仙澄體內還被楊花蠱折磨,雙股微微打顫,搖頭道:“我師父……被你卸掉瞭關節,她……怎麼忽然又健步如飛瞭?”
袁忠義因殺戮而亢奮的頭腦忽而一冷,扭頭看向地上仍躺著的四個女人。
能在這麼短時間為許天蓉接好肩腿,助她脫逃的,必定不是那個一看就稚氣未脫的豐乳少女,林香袖恐怕也力有不逮。
何況年輕的兩個都被下瞭蠱,靠自己本事,絕起不來。
那麼不是趙蜜,便是田青芷。
袁忠義雙手抱肘,不緊不慢道:“澄兒,你猜是哪個?”
賀仙澄擦擦額上的汗,皺眉道:“你……還有這閑情逸致?”
袁忠義笑道:“我為何沒有,你真當許天蓉還有機會逃掉麼?”
話音未落,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恍若竹笛的奇詭哨音,旋即夜幕下忽然爆出一道紅光,赤電般追向那匹狂奔駿馬。
不久,那馬兒消失的地方遠遠傳來一聲痛苦嘶鳴,跟著便是坐騎倒地的悶響。
袁忠義淡淡道:“她受瞭傷,跑不瞭。我挺想知道,澄兒你認為,放走許真人的會是哪個?田青芷和你師父勢同水火,想來,應該是趙蜜吧?”
賀仙澄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幕,直到聽見許天蓉遠遠的憤怒叫罵,像是被什麼人捉到,才籲瞭口氣,扭臉道:“你若讓我選,我當然是選田師伯。”
看到田青芷的雙腳微微一顫,袁忠義笑道:“可有緣由?”
“其一,這裡懂九霄心法,內力深厚能裝昏硬抗你擊打的女人,隻有她們兩個。以趙蜜的功力,恐怕還醒不來。”賀仙澄凝望著田青芷的雙手,緩緩道,“其二,她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過坑害我師父的機會,心思其實也陰毒得很。要是趙師叔醒來,恐怕會奪路而逃。田師伯醒來,才有可能做出幫我師父先跑的行徑。”
“哦?”袁忠義在心裡順瞭一下脈絡,隱約猜出結果,但嘴上還是笑道,“願聞其詳。”
“這裡的人都已經知道你武功高強,為人小心謹慎,從這裡逃出去怎麼也要發出一點動靜,被你追上的可能性極大。換句話說,若是這裡有兩個還醒著的,先逃的那個,九成會被你捉回來。”
他點點頭,“倒也不錯。”
“所以有動機又有能力幫我師父這樣逃走的,隻會是田師伯。她的如意算盤,恐怕是趁你去追我師父,起來將我殺瞭,往另一面逃竄。”
袁忠義挑眉道:“可這些,莫非你師父想不到?我還當她也是個思慮周密的人呢。”
“我師父就算想到,也隻能同意。她甘願當誘餌,恐怕就是為瞭讓田師伯有機會殺我。我在她們心中是此事的元兇首惡,能有機會要我的命,還能搏一搏渺茫的逃走機會,為瞭這個,她倆應該能攜手合作一次。”
“放屁!”地上忽然傳來一聲暴喝,趙蜜雙掌一拍,飛身而起,滿面怒容撲向賀仙澄。
袁忠義橫挪半步,一招望月掌打向趙蜜肋下洞開空門。
趙蜜不閃不避,忽然一腳蹬在旁邊墻上,逆著掌力雙臂一張,緊緊抱住瞭袁忠義的胳膊。
《不仁經》的可怖內息僅一吐,就震斷瞭她數根肋骨。
這時,地上一直未動的田青芷猛地一翻,抓起旁邊一張染滿血的凳子向著袁忠義身上一丟,屈膝蹬地,離弦之箭般從窗子射瞭出去。
“哼。”袁忠義鼻中冷冷一嗤,氣運周身,單掌劈出,咔嚓一聲便將凳子打碎,跟著提氣展開輕功,竟就這麼拖著趙蜜飛身而出。
田青芷此前隻是被卸掉右肩關節,其餘地方並未受傷,內息運轉之下,輕功至少有平時九成水準。
她武功不弱,袁忠義拖著一個豐美趙蜜,硬追絕追不上。
但袁忠義穿窗而出,便雙手一按攥住瞭趙蜜後心衣服,運氣一震阻斷她背後數條經脈,旋即沉聲暴喝,擰腰一甩,將那曲線玲瓏的大好身子,當作暗器一樣丟瞭出去。
田青芷剛提氣縱上房簷,身子一矮還沒落穩,背後已有風聲傳來。她扭頭一望,臉色煞白,此時隻求自保,橫掃一腿就將趙蜜踢落下去。
但這一招的功夫,丟開累贅的袁忠義已然殺到。
“惡賊!我和你拼瞭!”田青芷怒叱一聲,屈指成爪,使出瞭廣寒折桂手中最陰狠的招數——斷玉杵!
這招顧名思義,是要用折斷兔子搗藥玉杵的方式對某處出手。所以袁忠義私下悄悄給它改瞭個名兒,叫吳剛變嫦娥。
吳剛能變,袁忠義卻不能。
他也學過廣寒折桂手,雖說還不算很精,但內力上已遠勝田青芷不知多少,後發先至,反而先殺到瞭田青芷的胯下。
她驚叫一聲,頓足擰腰要躲。
可袁忠義下手狠辣,並非什麼憐香惜玉之輩,一爪擰得又深又緊,她避之不及,整片褲襠都被狠狠攥住。
刷拉一聲,裙服連著褻褲被扯掉一塊,指縫之間,還夾瞭一叢黑油油的陰毛。
田青芷一聲悶嚎,忍痛雙爪齊出,急襲袁忠義雙目。
袁忠義咔嚓踏斷腳下屋梁,向側面閃開。
田青芷立足不穩,急忙跟著起跳。
袁忠義手掌一探,又是刷拉一聲,扯掉她左乳前衣衫佈料,指肚大的嫣紅乳頭頓時跟著一尖兒白肉顫巍巍露瞭出來,夜風清冷拂過,當即便硬瞭幾分。
田青芷這才意識到,自己慌亂急切之下,竟成瞭被貓兒戲耍的耗子。
她心中惱火,頭腦卻迅速冷靜下來,知道若再慌裡慌張,便更無半點勝機,索性放開手腳,也不去遮掩裸露陰乳,黑眸凝神,細細盯著袁忠義身形,仿佛要竭盡全力做拼死一擊。
袁忠義欺她右肩才剛接好,剛一站穩,便踢飛兩片爛泥瓦,打向面門,身形一晃,再度來襲。
“好不要臉!”田青芷揮臂拍開碎瓦,袁忠義已到面前,她怒吼一聲,撩陰腿起,指尖虛招一晃,往太陽穴釘去。
袁忠義獰笑格架,提膝一擋,手掌斜抹,內力到處,那一條寬大袖子無聲無息斷裂,飄揚落下。
田青芷羞憤交加,裸臂也不回防,似乎是想趁袁忠義有意羞辱不下殺手,發狠猛攻。
可女子武功大都走的是輕靈迅捷路線,殺招幾乎全部是奔著陰損要害而去,袁忠義心如明鏡,仗著內力深厚輕輕松松格擋架開,兩隻虎狼之爪將廣寒折桂手練得越發精熟,一聲輕響,便是一塊佈料飛起,刷刷刷刷,月下花蝶飛舞,轉眼到處都是殘片。
她的身上,也就隻剩下瞭半幅淡黃兜衣,靠一根繞肩帶子,松垮垮耷拉在右腋之下。
鞋襪以上,發釵以下,幾近全裸。
袁忠義下手並不算輕,那緊湊細膩的肌膚之上,處處都是抓出的血印紅痕,右乳乳暈都冒瞭血珠。
田青芷一生從未如此絕望過。
她已將九霄心法運到瞭極致,可袁忠義那一身邪門的內力恍如森森寒冰,她運出的那點冷風,平時威勢十足,吹到真正的冰峰之上,就隻能掀起幾片雪花而已。
這時,兩個尋常中原民女打扮的年輕姑娘到瞭下面,一個手腳麻利將受傷暈迷的趙蜜抓起來五花大綁,另一個用匕首架著許天蓉的脖子,望著田青芷咯咯笑道:“你們武林正道打架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人傢色誘頂多飛個媚眼,你們就敢脫到光屁股,不愧是飛仙門喲。”
田青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血翻湧幾乎立足不穩,咬牙道:“無恥匪類!”
那自然就是袁忠義安排下的兩個蠻女心腹。
雲霞嬌笑一聲,道:“我見過幾個山大王,頂多就是光著膀子,人傢壓寨夫人都要臉,不肯光屁股出來打架。這種好光景,也就能在你們飛仙門這兒見識見識咯。”
說著她匕首一劃,將許天蓉胸前衣服割開,露出兩團滿月般渾圓嫩白的妙乳,垂手撥弄著道:“你們是師姐妹,幹脆一起光唄,美得很呢。”
田青芷滿面怒火,明知道此時分心不得,可還是忍不住往許天蓉那邊飛快瞄瞭一眼。
袁忠義飄然而上,鬼魅般與她錯肩而過,瞬間便到瞭她的身後。
田青芷心中大駭,急忙雙臂後攻,聳肩縮脖,第一時間保護後頸要害。
其實這種時候最佳的應對該是向前縱身躍出。
可一來這裡已經到瞭房簷,一躍而下便是那兩個不知道來路的女子幫手。二來,她赤身裸體,下意識會回避過於大幅的動作。
而這正是袁忠義要的。
她不敢跑,就要中招。
反手擒拿無論如何不會比正手更順,袁忠義雙掌一捏,就將她手腕鉗住,也不去斷她經脈,就那麼狠狠一擰,嘎巴一聲,便將她纖秀雙掌擰去瞭極不自然的一個角度。
“啊啊啊——!”田青芷昂首慘叫,抬腿便往後踢。
袁忠義在背後對付女人輕車熟路,側身一讓,單手握住她雙腕一歪,緊緊抓住瞭她的那條腳踝。
他如今內功精深,氣血控制在毫厘之間收放自如,更何況方才撕扯衣物的時候就已興奮,此刻稍稍一晃,那條碩大陽物迎風一兜便高高昂起。他淫笑一聲,控著田青芷向後一扯,就站定在她胯後,微微矮身,向著她扯掉毛後腫起一片的恥丘便是一頓亂頂。
田青芷聲嘶力竭,怒罵:“無恥!無恥奸賊!無恥!賀仙澄!你……你選的好男人!你給我出來!”
賀仙澄吱呀一聲推開窗子,面色蒼白,眼眸漆黑。
她瞄一眼滿面頹喪已無鬥志的許天蓉,緩緩抬起視線,看著仍在扭腰躲避掙紮,但隻有單足可用,根本回避不開的田青芷,微微一笑,道:“師伯,你若肯將九霄心法交出來,我就姑且勉為其難,為你求求情。”
田青芷雙肩搖晃,單腿屈伸,柔韌腰肢左扭右擺,躲著在後面不斷追逐的那條怪物,雙目含淚不墜,怒道:“你休想!你就是將我一片片切瞭,也別想從我這兒知道半個字!”
她話音未落,袁忠義忽然拉著她往後一撤,狠狠一掌打在腰後。
“啊!”她哀叫一聲,被提著雙手跪伏下去,疼得一身雪白皮肉瑟瑟發抖。
袁忠義將她雙臂捏住狠狠一拗,嘎巴一聲,雙肩關節一起扭曲,尖聲慘叫之中,他松開那已經無力反抗的胳膊,雙掌抱住腰肢往上一提,就那麼站在屋頂,將龜頭擠入到她幹澀的膣口之中。
“畜生!畜生!你這個……畜生——!”田青芷雙臂垂下,腰腿無力,仍在靠身體彈動激烈掙紮,大聲叫罵。
袁忠義亢奮至極,在她腰側狠狠一捏,就這麼沖著毫無潤滑的滯澀陰戶硬生生捅瞭進去。
肉皮摩擦,連他的雞巴都有幾分吃痛。
但之前他輪番奸淫年輕女弟子的時候,本就連逆氣蠱都懶得去管,被咬便抽插碾死,那點點刺痛,反而讓他獸性更旺,欲火如熾。
此刻也是一樣,他粗喘一口,向外一抽,院子裡火把照上來的昏暗光芒中,垂目瞄見陽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聲,向著夾緊的臀肉中央重新刺入,直插宮門。
“啊——!”田青芷羞憤慘叫,眼淚終於落下,墜在院中地上。
她上身幾乎全部探出屋頂之外,下垂的雙手雙乳清晰可見,袁忠義發力奸淫,那兩條胳膊便與兩丘奶肉一起前後搖晃。
雲霞用刀托起許天蓉的臉,笑道:“好好看看,你師姐正在野地裡和男人日屄呢。飛仙門……呵呵呵呵。”
兩行清淚順著面頰落下,許天蓉臉上神情卻沒有幾分變化,隻是淒然道:“仙澄,引狼入室,看著同門……一個個慘遭戕害,如此……你滿意瞭?”
賀仙澄手裡握著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顫抖,但語調鎮定如常,窗口中能見到的半身也穩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門與否,和我也沒什麼關系。戕害你們,總好過和你們一起死,死得豬狗不如。”
聽著田青芷聲聲慘叫,看著她柔白大腿內側垂下的猩紅血絲,許天蓉喃喃道:“與這人面獸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為將來能比豬狗好多少麼?”
“晚個幾十年,幾年,幾個月,哪怕幾天……也好過當下就死。”賀仙澄微微一笑,“師父,我還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為瞭不死,我什麼都肯做。你呢?你就準備像師伯一樣,當著這麼多雙眼睛,被淫辱致死麼?”
袁忠義奸淫起興,抬起巴掌對著田青芷緊湊彈手的屁股扇起瞭巴掌,抽一巴掌,插上十合。
一聲脆音之後,接著十下悶響,許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為瞭不再亂喊,已將下唇咬出瞭血,雙目半閉,道:“到瞭這個地步,我還能蠢到相信你麼?這個門主之位對你如此重要,無論如何,你都不會留下我的性命。仙澄,你私下偷偷調制出來的那些藥,當真值得你將事情做絕到這份上?”
“值得。”賀仙澄毫不猶豫答道,“門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獨門秘藥的主意,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雲霞撫摸著許天蓉雙乳之間的細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問她,不如幹脆拿她養瞭蟲子,她什麼時候肯說,什麼時候準她死,不說,便跟素娜一樣,在麻袋裡一輩子生小蟲。如何?”
賀仙澄微微皺眉,道:“還不知這兩位妹妹,應當如何稱呼?”
藤花坐在趙蜜身上,捏著赤毒蠱喂正在她膝蓋上伸懶腰的火神鼬,搶著道:“我們是袁哥的奴婢,怎麼稱呼,袁哥說瞭算。”
雲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報上名號,一聽這話楞瞭一下,抬頭瞄一眼袁忠義,見他正在田青芷背後兇獸一樣把那女高手肏得雙眼翻白,目中寒光幾乎凝成兩把匕首,縮瞭縮背,也道:“對,我們是他的奴婢。隨意使喚的。你呢?是下一個?”
賀仙澄唇角微微抽動兩下,道:“興許吧,他若非要讓我當個端茶倒水的奴婢,我也不是不能從頭學起。”
袁忠義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發髻,下體狠狠往裡一戳,雙足一蹬,竟這麼用暴起陽物挑著她血流如註的牝戶飛身躍下。
剛一落地,他將已抽光瞭元陰的陽物向外一拔,仍揪著田青芷發髻不松,碩大龜頭往她臉上一湊,濃精噴射而出,劈面染瞭大半白濁。
田青芷牙關喀喀一陣輕響,雙目一翻,終於羞憤到暈厥過去。
這次袁忠義不會再有怠慢,一腳將她踢到兩個蠻女身邊,道:“藤花,雲霞,給她綁瞭。”
他伸手接過許天蓉,望著她一片慘白依然風韻不減的清麗容顏,微微一笑,手指捏著她酥胸揉瞭幾下,柔聲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師姐是要賣你做誘餌,還傻乎乎地跑,圖個什麼啊?”
許天蓉抿瞭抿唇,道:“我一人能換兩個逃走,為何不做。隻可惜……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伏兵。”
袁忠義當然早就將兩個蠻女安排在附近,否則單憑那些藥餅的煙,萬一引不來足夠多的蛇蟲,豈不是功虧一簣。
有火神鼬在,雲霞盯著受傷逃跑的慌張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個準。
“我也沒想到,你們求生的毅力還挺強。本以為用不到她倆瞭。”袁忠義捻住乳頭,二指反復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對我其實沒什麼用。我的真氣比你深厚得多,內功心法也比你的強得多,我就算需要點掩飾……五毒心經我已經能學。說句實話,那內功對我來說,還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機會誘人。”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順著那光潔修長,微有汗味的脖子緩緩舔瞭一口,“你這樣看起來端莊賢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適合剝得精光,好好玩上幾天,肏得你哭喊求饒,滿地噴尿,然後找個流民堆,洗得幹幹凈凈扔進去,看他們把你輪奸上幾個時辰,再搶著拿來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瞭銹的刀開你的膛,抽你的腸子出來洗凈下鍋,哎呀哎呀……你內功深厚,興許被吃剩一半的時候,還能沖他們講幾句修仙成聖的法子呢。哈哈哈哈……”
許天蓉半裸嬌軀微微顫抖,咬牙道:“你……原來竟是個瘋子麼?”
袁忠義笑聲一斂,搖瞭搖頭,“瘋子?不,我怎麼會是瘋子呢。我是狗子。許真人,我可應當叫你一聲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這就撅起屁股,咱們先來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窩小狗,好不好呀?”
賀仙澄在窗後打瞭個哆嗦,雖說下腹因為楊花蠱依舊酸癢火熱,但渾身各處,已如墜冰窟。
藤花不緊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從懷裡摸出一隻蜈蚣,掐掉頭沖著火神鼬晃瞭兩下。
那紅毛畜生一搖尾巴從雲霞肩頭跳下,高高興興用前爪捧著蜈蚣啃瞭起來。
雲霞雙眼亮得發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樣,倒比她的寵物還看著嘴饞。
“等……等等!”許天蓉感到裙帶一松,渾身一緊,顫聲道,“袁忠義,你究竟想要什麼?”
袁忠義單手將她裙腰往下一壓,悠然撫摸著豐潤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我想要澄兒,你已將她送給瞭我。她要什麼,你得問她。”
許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渾身一陣惡寒,禁不住高聲道:“賀仙澄!你就鐵瞭心,要欺師滅祖麼!”
“師父,”賀仙澄輕聲道,“你可知道,我為瞭智信,已連哥哥都害死瞭。”
“什麼?”
“你們本該是要被我哥哥采陰補陽,活活吸死的。你橫豎也是死,不如將九霄心法給我,為你,也為林師妹求一個痛快吧。你江湖經驗豐富,應該知道,死得慢,和死得快之間的差別。”
“我寧肯讓它就此失傳……”許天蓉察覺到那隻溫熱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去,急忙夾緊,指尖不住顫抖,忽然道,“賀仙澄,袁忠義的內功這麼好,也是陰寒一路,適合女子修習,比九霄心法厲害不知多少,你為何不讓他教你?我看你們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吶。”
賀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費心挑撥,我不敢動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也怕死。我沒資格跟他說般配,他覺得我有用,用起來開心,我就很慶幸瞭。”
“我實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氣傲……竟都是裝出來的。你竟能賤到這個份上!”
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墻上用力劃瞭一道,口中音調卻依然如故,“田師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亂顫,滿臉腥臊,難不成還比我高貴優雅瞭?師父,等你比田師伯還慘的時候,咱們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誰賤。”
“要比賽啊?好,我來幫你們。”袁忠義忽然一笑,一掌將許天蓉打倒在地,飛身躍入窗內,赤條條進到裡屋,拿起自己東西,順便將林香袖和那圓臉少女一起拎出來,讓賀仙澄也到院內,燃起火把照著中間。
他拿出一隻楊花蠱,一腳踩住許天蓉大腿,拉開她緊並雙股,出指一塞,送進瞭她的牝戶,笑道:“澄兒一隻,真人你一隻,你們都夾著,比一比,看看到底誰更淫賤。她已非處子,你卻還沒嘗過男人,不打緊,你是師父,敬老尊賢,這算澄兒讓你的。”
許天蓉臉色蒼白,口唇顫動,道:“你……放瞭什麼進去?”
“楊花蠱,真人應該聽過吧?”
雲霞扭頭望向賀仙澄,目光略顯驚詫。她當然不信,竟有女人帶著楊花蠱,還能這麼長時間依舊鎮定自若。
賀仙澄勉強一笑,輕聲道:“雲霞妹妹,你若不信,咱們都是智信的女人,我也不避嫌什麼,你摸摸便知。”
雲霞臉上一紅,大概是想起瞭之前被按在床上一邊被日、一邊被藤花渾身亂摸的滋味,皺眉道:“北郎這麼說,我信他就是。”
“北郎?”賀仙澄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我北邊來的郎君。”雲霞大大方方道,“我高興這麼叫他。”
這麼幾句話的功夫,許天蓉蒼白的臉上就已泛起瞭一層薄薄的胭脂紅,宛如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雙腿緩緩夾緊到一起,牙關緊咬,眼見著身子就起瞭變化。
袁忠義過往就喜歡年紀大些的女子,深知這幫美嬌娘的身子,年紀越長,就越是能消受情欲帶來的絕妙滋味。同樣的手法,玩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興許半個時辰還泄不瞭一次,若換做二十六、七的婦人,這時間盡夠她快活到求饒。
所以嘴上說是讓賽,實際他心裡清楚得很,許天蓉這樣三十多年不曾嘗過肉味的年長處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卻硬繃著皮的果兒,芯兒裡早就綿軟多汁,楊花蠱放進這樣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龍入瞭海,絕不可能如賀仙澄那樣冷靜。
不過她畢竟有深厚的玄門內功底子,眼見面頰紅暈漸濃,仍連哼聲都不發出一點。
袁忠義並不著急,此刻距離天亮還有段時間。而且就算亮瞭,這種荒村附近渺無人煙,他讓雲霞放出火神鼬戒備道路那邊,一樣能慢慢炮制剩下這幾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瞭晃老二,道:“哪個有空,來給我助助興啊?”
賀仙澄眉心微蹙,但僅僅猶豫一霎,就邁開步子。
可藤花連站都不站,將火神鼬往雲霞懷裡一丟,跪下膝行兩步,一抬頭便將沾滿穢液頗為腥臭的陽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個不停。
賀仙澄愣在原地,還沒醒過神,就見雲霞也過去一蹲,從下面仰頭伸長香舌,靈活撥弄那皺巴巴的陰囊。
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機會領教。
袁忠義輕輕呻吟兩聲,似笑非笑看向賀仙澄,道:“喲,就你沒空麼?澄兒。”
“有空。”賀仙澄低頭一笑,輕聲道,“隻是沒瞭空地,我瞧著,像是容不下我。”
“那怎麼會,”袁忠義低沉笑道,“她們是奴婢,可你,還暫且不是。”
“我既然暫且不是……”她抬起眼,盯著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們去做一樣的事。”
“那你能做什麼不一樣的?”
賀仙澄沉默片刻,眼見那條肉棒在藤花口中越變越大,輕聲道:“我能問出她們的話。”
“我的奴婢也能。興許比你問得還快。畢竟,你的手不夠狠,不說雲霞,就連藤花,隻怕也比不過。”
藤花聞言,吐出肉龜舔瞭幾下,仰頭道:“袁哥,我會好好努力,早日追上雲霞。要不,我這就幫你剮瞭剛才房上那個滿臉不情願的騷貨?還是一樣砍掉四肢養蟲子?”
許天蓉雙眼閉起,眼淚橫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賀仙澄握刀的手緊瞭緊,緩緩道:“問話,並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但手狠些,總容易點。”袁忠義搖瞭搖頭,“澄兒,我本以為你有天生蛇蠍心腸,高興得緊。可沒想到,這不必藏起本來面目的好地方,你竟還有婦人之仁。”
賀仙澄雙目頓時一瞪,如見到鷹隼影子掠過的野兔,渾身一震,當即高聲道:“沒有!智信,我……隻是過往很少親自動手,你容我……慢慢適應一陣。”
雲霞嘬瞭一口卵皮,扭臉笑道:“適應?那你先來適應一下唆雞巴咯?”
袁忠義輕輕拍拍雲霞腦袋,“舔你的,澄兒的事,不用你插嘴。”
雲霞眸子一轉,把頭扭回原處,往大腿中央探瞭幾寸,舌頭紅蛇一樣遊向他臀溝,不屑一顧地哼瞭一聲。
袁忠義微笑道:“澄兒,我看,不如讓你跟雲霞、藤花再來一場比賽。你說好不好?”
賀仙澄目光閃動,“比什麼?”
“許真人和林香袖,交給你。那個小師妹和田青芷,交給她們倆。天一亮,咱們就帶兩輛馬車走,找個別的地方,我去弄來吃喝,和你們需要的東西,你們兩邊分開審,好好地問,誰先將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驗證無誤,就是贏傢。如何?”
藤花舌尖掃瞭兩下馬眼,仰頭道:“哥,要是贏瞭呢?有啥獎勵麼?”
“哪邊贏瞭,便是哪邊更加能幹,今後我闖蕩江湖,自然就會更加信賴,能得到的好處,也就更多。”袁忠義微笑道,“而且連這都辦不好的,還是安心做個奴婢,別再想著指手畫腳的好。”
賀仙澄知道他是在對自己施壓。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覺袁忠義對自己的目的並非肉欲層面。
否則,他不會有隱隱的失望——對美貌,她還有那麼幾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著的大門另一頭,究竟是個怎樣的世界,她管中窺豹,就已通體生寒。
這一夜的行為,其實早已讓她應接不暇。
說好的偽裝奸殺,最後卻讓她看到瞭破皮而出的一隻狂暴兇獸。
此地這些艷屍無人來查便罷,真要有經驗豐富的行傢過來勘驗,那一具具死狀慘不忍睹的女屍,可對不上柳鐘隱采陰補陽為主要目的的淫賊事跡。
這還是她人生第一次不為瞭殺人而殺。
她用殘酷的手段剝奪同門的性命,為的是順應袁忠義的樂趣。
更糟的是,他並不單純以虐殺為樂。
他在期待,讓她,也從中找到興奮與快感。
這隻兇暴的狂獸,好似正在尋找同類。
賀仙澄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這當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爭上遊,費盡心機,為的是爬上頂峰,俯瞰眾生,做人上人,攪弄風雲,留名青史。
而順著他的期待走下去,就隻會把人皮化作繭子,蛹化成再也沒有人性的淒厲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經滿是掌心的冷汗。
雲霞輕輕咬瞭一口袁忠義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給那姓田的塞一肚子蟲,割瞭奶子切片串串烤給她吃,看她說不說。”
袁忠義笑道:“那你可別忘瞭把這些屍體上的藥都收繳一下,飛仙門還是有些好東西的,起碼圓鏡膏止血,別讓那沒瞭奶子的嘩嘩流到死。”
賀仙澄咬瞭咬牙,邁近一步,那張冷靜而嬌艷的臉,因火把的光轉到背面而被陰影籠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瞭起來,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場吧。可是,智信,我和師父的楊花蠱,還要繼續比下去麼?這蠱幫忙,我會不會是勝之不武?”
袁忠義大笑起來,道:“不妨,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疇,你可以用。還想用其他蠱的話,照樣可以找我。”
許天蓉顫聲道:“袁忠義……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麼!”
“九霄心法那種東西,哪兒有看你們比賽好玩。”袁忠義抽身離開,過去彎腰將趙蜜解開繩子扒光,分開雙腿趴下,用力一頂,喘息著奸淫起來,“你們四個帶走比賽,這個就沒什麼用瞭。本來還說模樣不錯,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竄,結果傷成這樣……敗興。”
雲霞抽出匕首,過去蹲在趙蜜身邊,笑嘻嘻道:“這老屄是不是太松啦?”
話音未落,寒光一閃,趙蜜一隻耳朵便掉在瞭地上。
趙蜜痛醒,哀叫著睜開雙眼。
袁忠義把住她大腿狠肏幾下,笑道:“趙師叔,你總算醒瞭。你這屄深處怎麼比外頭緊得多啊?是你男人陽物太短麼?”
趙蜜抬頭便要斥罵,可不料雲霞瞬間出手,匕首嫻熟無比刺入嘴裡一攪,戳得她滿口猩紅,不住嗆咳,一時半句話都說不清楚。
“北郎,緊些瞭麼?”
袁忠義捏住趙蜜豐滿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緊瞭,還濕瞭,這騷貨怕不是個怪人,越疼越爽。”
趙蜜仍在偏頭嗆咳,血沫亂飛,胸腔震動,帶的那雙豐美奶子也晃晃蕩蕩。
雲霞自己身段稍欠豐滿,便看誰胸前的豐碩乳瓜都不順眼,瞪著那搖擺奶頭,便伸出手提溜起來,冷哼一聲,將匕首從乳根打橫刺入,皺眉道:“好大的奶,一刀紮進去,對面都不見尖兒。”
趙蜜哀叫一聲,淚眼婆娑搖頭求饒,比起先前幾個同輩,還真是差瞭一截骨氣。
可惜雲霞偏偏是個硬也吃,軟也吃,軟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聽哀求,目光就越是亢奮。刀尖在趙蜜乳中一轉,攪瞭兩下拔出,她一邊舔過上面沾染的黃脂赤血,一邊將一隻手伸到瞭裙下,嬌喘著揉起瞭豆。
藤花過去翻開田青芷的眼皮看瞭一眼,不滿道:“袁哥,你給我們這個女的都快不行咯,用藥給她補補吧,不然我倆還沒開始問,她就要斷氣。”
袁忠義一邊猛日緊瞭很多的牝戶,一邊扭頭道:“澄兒,你們飛仙門的藥,你熟,翻找翻找,給你師伯吃下,省得她倆真覺得你勝之不武。”
賀仙澄望著已經將趙蜜一邊奶子當作玩具、正拿乳頭鏤空雕花的雲霞,隻覺胸口一陣煩悶,但還是微笑道:“好,我……先進去翻翻師叔師伯的。他們衣服裡藏的藥應該都好些。”
許天蓉張開雙目,瞄瞭賀仙澄一眼,緊緊抿住的唇角,一絲鮮血垂落。
賀仙澄跳入窗內,大步走向裡屋。
她剛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劇烈顫抖起來。
等她走到內室,那把刀更是當啷一聲,掉在瞭地上。
耳朵裡灌瞭化屍蠱的鄧攏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邊頭顱的皮肉都已溶解,膿水流瞭滿身,白森森的頭骨裸露出來,裡面還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腦子,正在順著眼窩外流。
她的四肢還在抽動,喉嚨裡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聲響,雙腿之間,淌滿瞭腥臭屎尿。
賀仙澄終於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墻角。
她一彎腰,胸腹之間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嘔吐出來。
胃裡的酸水,額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淚,就這樣在骯臟的泥地上,混為一片。
恍惚間,她竟覺得,那是個就要將她整個吞沒的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