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是不是該拜個早年。
後來忽然發現21號還有一更,不必著急。
而且下周六還剛好是大年初一……
那就到時候再拜年吧XD
正好還是飛仙門群雌一起上臺~
那麼,到時候見,和韓小賊一起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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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賀仙澄乖乖將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義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住她渾圓雪乳,捏摸幾下,道:“那蟲子還讓你癢麼?若是癢得厲害,此刻時辰還早,我還能再幫你解決一二。”
她心智遠比一般女子堅定,搖頭輕聲道:“隻不過是些酸癢罷瞭,任它癢著就是。等大局已定,你我慶賀之時,我再好好服侍你。”
“那我這便去找賀伯玉?”袁忠義也不強求,反正楊花蠱上瞭她的身,貞潔也已到瞭手,今後不缺慢慢享用她嬌美玉體的機會,這個雨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不必費事找他。”賀仙澄撐起身,伸手到床頭枕後,摸出一個小小的竹哨子,“你拿這個,打開後窗,沖外面吹幾下。”
袁忠義端詳一番,是個老獵戶拿來仿山雞叫的鳥哨,這會兒飛仙門的諸人應該大都已經睡下,不太需要擔心惹來註意。
他到窗邊推開吹響,旋即折返。
不多時,窗外傳來一陣婉轉鳥鳴,賀仙澄抱著被子,並未穿衣,伸手一指,道:“你把那破木屏風拉過來,稍微擋我一下,叫我哥哥進來吧。”
袁忠義依言照辦。
賀伯玉一見到是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旋即便微笑道:“沒想到妹夫也在。仙澄呢?”
袁忠義淡淡道:“她有些乏瞭,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話要說,不得不請你來。”
賀伯玉輕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氣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可非常人所能。”
“不敢當,過獎。”袁忠義也堆起無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為男人豈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時不便當面跟賀兄談話,還請海涵。”
賀伯玉一躍進屋,快步走向房門,望一眼屏風,看見旁邊床沿垂下的衣裙帶子,眉心微皺,柔聲道:“仙澄,我來瞭。”
賀仙澄在裡面輕聲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瞭。”
大概是楊花蠱還在發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難掩的淫媚,讓賀伯玉臉色都微微一變。
她自己也聽出不對,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沒什麼別的要說,就是想告訴你,飛仙門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著辦。嫁稀隨稀,嫁叟隨叟,今後我實則已是袁門賀氏,自當多想著夫傢的事。”
賀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橫挪兩步,將背後空門對住瞭墻。他緩緩道:“你真要我與他商量?”
賀仙澄嗯瞭一聲,道:“與我商量,已沒有什麼意義。哥哥,小妹在飛仙門能做的,都已做瞭。也該是你……出手的時候瞭。”
袁忠義靠著門框,也小心保持在賀伯玉腰側長劍可能波及的范圍之外,淡淡道:“賀兄,月黑殺人夜,咱們該當如何啊?”
賀伯玉轉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這裡還有十七個飛仙門的女人要對付。”
“十六個。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過來。”
賀伯玉微微揚眉,跟著笑道:“所以剩下的,咱們要一人對付八個?還一個都不能放跑?”
“倒也不難。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計行事,若是運氣不錯,上來便能放倒十個。”
賀伯玉面色微訝,“你已有所安排?”
袁忠義淡定道:“若沒安排,我怎敢挑這種好時候,來陪澄兒洞房花燭呢。”
賀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掛懷瞭。妹夫,你做瞭何等安排,竟能將十人一起放倒麼?”
“這我自會安排給你看。到時剩下的幾個,想必咱們兩個能聯手對付。”袁忠義緩緩道,“問題是,全都拿下之後呢?賀兄,飛仙門上一代精銳盡皆在此,這些女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氣的豪傑,咱們該如何處理,還請賀兄不吝賜教。”
賀伯玉提高聲音道:“仙澄,這些人,你們兩個都不要麼?”
賀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聽智信的。”
他轉頭看向袁忠義,沉聲道:“事已至此,飛仙門這些礙事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瞭。否則仙澄必將為其所害,就算有失俠義之道,該斬草除根的,也絕不能放過。妹夫,這些人裡,你有想要親手處置的麼?”
袁忠義略一思忖,道:“許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著給澄兒出氣,田青芷對我略有用處,這三個,我要親手炮制。”
賀伯玉目光一閃,“你隻要三個?”
“我隻要三個。剩下十四個,就有勞賀兄瞭。”
賀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張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應該是有勞柳鐘隱這個淫賊才對。”
袁忠義挑眉道:“咱們三個好端端的沒事,嫁禍給柳鐘隱,怕是不那麼容易吧?”
賀伯玉卻頗為自信道:“死無對證,今夜的事情,隻有咱們三個知道,柳鐘隱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偽造成淫賊下藥,采陰補陽,不是難事。”
賀仙澄在屏風後道:“若是怕不足為信,我還可以犧牲名節,說我是最後一個被柳鐘隱奸淫的,智信趕到將我救下。我舍出清白,就算有人懷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賀伯玉側目一瞥,唇角微勾,道:“這就有點委屈妹夫瞭吧。”
賀仙澄輕笑一聲,媚意仍存,“我倒覺得不妨事,他此前就這麼演過,輕車熟路。到時侯其他姑娘見他這樣還對我不離不棄,深情如斯忍辱負重,定當滿心感動投懷送抱,成全他少俠風流。”
袁忠義心中冷笑,嘴上卻是贊道:“如此自然好極,賀兄劍仙之名在外,一言九鼎。澄兒舍身做證,這些女人出事,便不會有再有什麼後患。那,咱們便準備動手?”
賀伯玉撫摸著自己腰間垂下的劍穗,緩緩道:“許天蓉和田青芷這兩個,武功可都不弱。妹夫你當真要選這兩個?”
言下之意,顯然是他隻打算對付自己選瞭的人。
袁忠義不動聲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夠起效,不必動手制服。”
“那便祝妹夫馬到功成,咱們這便開始吧。”
“好,賀兄請先回房,免得惹來懷疑。一會兒我會高聲示警,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出來便是。不過千萬記得,小心蛇蟲。”
賀伯玉盯著他看瞭片刻,頷首道:“好,我記下瞭。等你消息。”
說罷,他起身快步離去,也沒再多問妹妹半句。
袁忠義回到屏風後,看著雙頰滿是嫣紅的賀仙澄,笑道:“你這哥哥,倒是戒心很足,連一霎那,都不曾將空門亮給過我。”
賀仙澄淡淡一笑,道:“他連我也時常防備著,在這亂世江湖,想做大事,豈能不處處小心。半步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袁忠義坐下,隔著被子按住她綿軟酥胸,緩緩道:“你這算是在感懷自傷麼?”
賀仙澄眉目微抬,凝望著他,淺笑道:“我有什麼可感傷的,就是再往不堪瞭說,我這也能算是因禍得福。你模樣俊秀,武功高強,我可談不上所托非人吧。要說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樣是習武,我也下過苦功,可到最後……一樣不過是個二流貨色。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也像你們一樣,憑武功來勝下一場。”
袁忠義微笑道:“倒也不難。你沒看我要的三個人裡,兩個都是會九霄心法的麼?你能弄到秘笈,咱們便一起修煉。我多一個障眼法,你多一門上乘武學。遇上瓶頸,我還能靠功力幫你迅速突破,你覺得如何?”
賀仙澄默然凝望著他,片刻後,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斷捏揉的手掌,輕聲道:“這麼大的好處,我這已經歸瞭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
跟賀仙澄說話就是省力,袁忠義笑道:“你這身子已是我的,還有什麼值不值。我對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女人,一向很好。你全心全意幫我,我自然就會全心全意幫你。你心裡要還裝著別人,我就不得不留幾分餘地。”
賀仙澄幽幽嘆瞭口氣,道:“我剛剛才換瞭選擇,你便要我翻臉無情麼?我真要這麼做,你豈不是會更加忌憚我?我在你心裡,才是要萬劫不復吧。”
“我不是那種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給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個早早就將我送去飛仙門學藝的堂兄,怎麼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要。”賀仙澄輕聲道,“你應當自信些的。”
“我從不盲目自信。”袁忠義的語調陰沉起來,“澄兒,知道當初我為何分外喜歡含蕊麼?”
賀仙澄閉上雙眼,輕聲道:“因為她隻有你?”
“不錯,因為她隻有我。”
屋內陷入到詭異的靜謐之中,唯有燈芯因為天潮偶爾發出噼波輕響。
良久,賀仙澄抬手按住瞭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極好,西南四劍仙中,可稱第一。”
“我感覺得出,不然,我也不必來和你糾纏,直接動手便是。”
“我若有辦法對付他,早就謀劃瞭。”
“以前沒有我。”
賀仙澄睫毛微顫,道:“他懂采陰補陽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就也要和你一起萬劫不復。”
袁忠義微笑道:“那可難講,我輕功不差,真要失手,興許倒黴的隻有你一個呢。所以你可要出個能十拿九穩的主意才好。”
“他口中從不進旁人給的吃喝,下毒絕無可能。你手上的好蠱,怕是不容易用。但你內力深厚並不遜色於他,若能在他從我那些師伯師叔身上采補的時候出手偷襲,機會便能大出不少。”賀仙澄的聲音極輕,仿佛害怕賀伯玉此刻仍能聽到一樣,“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濘,他要帶十多個女人離去,必定要用馬車,追著痕跡找過去,並不太難。但他辦事極其小心,出手前一定會將周圍探遍,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後等待半個時辰,再騎馬追過去,用輕功接近,找到他藏身行淫之處,伺機出手。最後,你要千萬小心,他雖然劍仙之名在外,可真正厲害的,其實是擒拿拳掌功夫。你的望月掌和廣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相差甚遠。一旦出手,絕不能有半點猶豫。”
袁忠義沉吟道:“可當場殺瞭他的話,嫁禍柳鐘隱的事,還能辦成麼?”
賀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說瞭他會采陰補陽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這兒裝傻。真能解決瞭他,那嫁禍柳鐘隱,反而十分容易。我連名節的代價,都不必付瞭。”
她看著袁忠義,緩緩拿開瞭他的手掌,道:“我該說的都已說瞭,不過想來你也不會按我給的辦法去做,你隻是想聽我做選擇,對麼?”
“那倒未必。好主意,我還是會聽的。”袁忠義起身道,“澄兒今夜辛苦,就在這兒好好養養精神吧。等會兒好戲唱完,我還想看你拾掇你的師父師妹呢。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瞭。”
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責無旁貸。”
袁忠義俯身將她吻住,嘬住細嫩舌尖輾轉品嘗片刻,哈哈一笑,大步離開。
此時小雨已停,濃雲閉月,破落房屋之間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他舉起火把,輕輕躍到賀仙澄住處的屋頂,將枯枝幹草尋個幹燥處墊磚放下,丟入雲霞和藤花為他精心挑選的調配的藥餅,引火點燃。
刺鼻的煙氣,緩緩飄揚開來。
袁忠義展開身法,幾個起落回到住處。
賀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門口,手扶劍柄,望著那遠遠火光,沉聲道:“那便是你的安排?”
“我墊瞭石磚,燒不起來。隻是借點煙氣,引些東西過來罷瞭。”
不多時,火頭燃盡,僅剩下裊裊青煙還在隨著清涼夜風緩緩飄散。
大約一柱香功夫過去,被拴著的馬匹們,忽然咴咴嘶鳴起來。
袁忠義出去觀望一眼,道:“賀兄,準備吧,咱們該出手瞭。”
嗆的一聲,賀伯玉拔劍出鞘,也不見他如何出招,就聽嗤嗤兩聲輕響,屋簷上便掉下三條被齊齊斬成兩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懾,袁忠義不以為意,贊道:“好俊的功夫。”
賀伯玉微笑道:“雕蟲小技。妹夫你也小心,毒蟲可不是玩笑。”
“賀兄放心。這些毒蟲,正是咱們的幫手。”
袁忠義飛身沖向賀仙澄住處,火把映照,眼見四周許多毒蛇、蜈蚣影影綽綽蠕動而來,跳上屋頂高聲叫道:“許真人!蠱宗來襲!大傢快快起身!蠱宗來襲!大傢快快起身!”
隨著他的高聲疾呼,本就和衣而臥的飛仙門眾人紛紛點亮房中燈燭,取下墻上兵器,匆匆點燃火把、燈籠,嘰嘰喳喳嚷嚷著出到門外。
有年輕的弟子一眼望見蛇蟲遍地,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連蹦帶跳跑來師父師伯這邊,大喊救命。
轉眼之間,十六人就已聚齊。
許天蓉面帶倦意,目光一掃,沉聲道:“仙澄,香袖,你們還好麼?”
賀仙澄在屋裡高聲道:“師妹在護著我,外面出什麼事瞭?”
袁忠義搶著道:“想必是蠱宗報復,漫山遍野來瞭許多蛇蟲!香袖和真人的解毒丸分下去瞭麼?”
這一句提醒瞭飛仙門眾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從懷裡掏出,捏在手中。
許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猶豫,叫來瞭資歷最淺最年輕的弟子,將藥丸遞給瞭她,柔聲道:“你拿著,舌下含服,這是袁少俠繳獲的蠱宗解藥,有這個,便半個時辰都不怕毒蟲。”
那姑娘小臉煞白,急忙塞進嘴裡。
袁忠義在上面瞄瞭一眼人數,林香袖身上應該是留著一顆,剩下的那些,偽裝成解毒丸的五顆醉蠱,五顆迷心蠱,轉眼就都被飛仙門的女人們服用下去。
可沒想到飛仙門上一代的長輩還頗有大傢風范,分到的解毒丸一顆沒留,全都交給瞭小輩弟子。
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個最難對付的。
知道毒性一發便要撕破臉面,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跳到許天蓉身畔,高聲道:“賀兄!還不快過來幫忙!”
他邊說邊往許天蓉身後走去。
不料許天蓉不知是否警覺到什麼,竟抽出長劍大步走向外圍,沉聲道:“你們服下解毒丸,守在這裡,師姐妹們,咱們出手!”
袁忠義皺眉道:“真人,你們沒有服藥,這麼多毒蟲,豈不是十分危險?”
田青芷不屑道:“我們飛仙門也是藥石行傢,何懼蛇蟲!蠱宗要想報復,還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說話間其餘四個上代門人也都拿起兵器,紛紛走向外圍。
賀伯玉一路斬殺,劈死不少蛇蟲,大步流星趕來,朗聲道:“諸位莫慌,我仔細觀察瞭,並不是什麼厲害蠱蟲,都是些尋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傢找些柴火,守住這個院子。”
這時,解毒丸外那層偽裝已被含化,服瞭醉蠱的那五個弟子身子一軟,便倒瞭下去。剩下五個吃進迷心蠱,轉眼間雙目茫然,變得渾渾噩噩。
聽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趙蜜齊齊轉身,疑惑道:“你們怎麼瞭?”
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過來,落在她們兩個中間,伸手便按向她倆肩頭,道:“莫動!落瞭毒蟲!”
那兩女一震,動作都是一僵。
許天蓉扭臉看來,忽然喝道:“小心!”
可這一聲小心適得其反,兩女本來將信將疑,一聽門主發話,反而不敢動彈。
袁忠義眼中寒光一閃,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廣寒折桂手狠狠一擰,便卸脫瞭田青芷和趙蜜的右肩關節,他跟著兩掌劈下,掌力運足切在頸側,隻一招,就讓那兩個內力不弱的女子悶哼一聲,暈厥倒下。
“袁忠義!”許天蓉怒喝一聲,揮劍刺來,“你被賀仙澄蠱惑瞭麼!”
“明明是你們要嫁禍澄兒,還有臉反咬一口!”袁忠義也作出滿面怒容,雙掌一推,將田青芷和趙蜜丟向許天蓉。
鄧攏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變陡生,滿臉詫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覺走到賀伯玉身邊,道:“賀大俠,你、你倒是說句話呀……”
“你們污蔑我妹妹,還想讓我說話麼?”賀伯玉冷冷說道,反手一掌便打在鄧攏翠胸前。
他內力果然極為深厚,鄧攏翠悶哼一聲,口中血噴成霧,當下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
李行霜與宋蘿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出招夾攻過來。
這二人還沒跟賀伯玉交上手,許天蓉就已一聲悶哼,中瞭袁忠義當胸一掌。
她隻當袁忠義是受瞭賀仙澄迷惑,哪裡會想到此人出手竟能這般惡毒,出手一劍若不強收,便要將同門刺個對穿。
而這一招強收,袁忠義卻已如影隨形,飛身而至,望月掌平平無奇,卻讓她避無可避,胸乳一痛,真氣散亂,恍若重錘砸來,當即倒在地上。
袁忠義自然不會給她喘息之機,一腳踢在手腕踹飛瞭那把鋒利寶劍,彎腰便用許天蓉親自傳授的廣寒折桂手將她四肢卸遍,最後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裡,踏腳踩住。
這邊勝負已分,那邊李行霜與宋蘿也都敗下陣來。
賀伯玉劍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遜一籌,但那兩個女人心慌意亂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麼一流高手,兩招一過,便被刺傷手腕腳踝,委頓在地。
他收劍回鞘,一腳一個踹暈過去,掃視一圈,看向那五個還站著的年輕弟子。
那五人吃瞭迷心蠱,心智大亂,看著師門高手全部敗陣,仍渾渾噩噩,一個個喃喃道:“這是……怎麼瞭呀……大傢好好的……幹什麼……要動手呢?”
袁忠義過去挨個打暈,躍上屋頂將冒煙的藥餅一腳踢下到水坑裡,這才下來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隨便扔在一個師妹身上,看向賀伯玉,笑道:“成瞭。”
賀伯玉撿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檢查一番,道:“你隻要三個?”
袁忠義點頭道:“我不貪多,隻要三個。”
賀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擔心仙澄吃醋,我這妹妹冷靜大氣,不會在正事上為難你。我聽說你先前將包含蕊折騰到陰虧虛脫,當真不多要幾個,好盡興麼?”
袁忠義搖頭道:“我幫澄兒出瞭氣,將來到飛仙門中,還會缺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麼?今晚我還要好好炮制這三個娘們,可沒空要那麼多。剩下的,就全交給賀兄處理吧。”
“這幾個半老徐娘姿色其實不錯,”賀伯玉仍道,“在我看來,比沒出嫁的倆人更有味道。咱們要偽裝成柳鐘隱所做,我一個人應付這麼多,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袁忠義皺眉道:“那賀兄的意思是?”
“你當真不再挑選幾個?”
袁忠義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賀兄,你看我是從年紀大的裡挑呢?還是年紀小的?”
賀伯玉笑道:“為兄喜歡有點歲數的,不如……你將田青芷也給我,許天蓉和林香袖留給你出氣。你從剩下小姑娘裡隨便點幾個順眼的留下,幫我一起偽裝成柳鐘隱先奸後殺,如何?”
果然,為瞭采陰補陽,他終究想要內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願暴露本事,恐怕許天蓉他也會想個由頭要走。
袁忠義順水推舟,點頭道:“既然如此……幹脆,冤有頭,債有主,我隻留下林香袖這個小婊子,為澄兒出氣。許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給你。”
賀伯玉眼中喜色一閃,笑道:“那就多謝妹夫瞭。”
“自傢人,何必客氣。”袁忠義過去彎下腰,扯開一個年輕女弟子的裙褲,便分開腿用指頭掏進牝戶,摸瞭幾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個那邊檢查,“實不相瞞,我也有些特別的癖好,我就從這些小年輕裡挑兩個,算是跟賀兄對換,如何?”
賀伯玉笑道:“這可是讓我占瞭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義在所有年輕女弟子胯下摳摸一番,撿出兩個,跟著林香袖一起扔進賀仙澄住處堂屋,出來道,“賀兄準備在哪裡辦事?”
賀伯玉故作羞赧,擺手道:“不是什麼光彩事,我還是套上馬車,尋一處遠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擾你跟仙澄出氣。”
“好,那我來幫你搬人。”
賀伯玉過去套來馬車,外面毒蟲都已散去,馬兒也不再驚嚇嘶鳴,靜靜等著他們將十四個女子疊放成堆,沉甸甸壓滿兩車,這才前後串著,由賀伯玉揮鞭呵斥,舉著火把往遠處去瞭。
袁忠義對著那遠去火光冷笑一聲,轉身進屋。
他知道賀伯玉還會回來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後。
此人辦事既然一貫小心謹慎,就絕不會如此放心離開,不讓他回來看到自己已經幹得熱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義也不客氣,將林香袖這個小美人扔到賀仙澄床上留著,把兩個醉蠱弄暈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並排擺開,轉眼扒個精光,用濕佈把腿上占瞭泥灰處擦凈,笑吟吟撫摸把玩起來。
醉蠱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過量,並不算是昏死,身體的反應雖說遲鈍一些,但終究還有。他先挑瞭一個陰戶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恥毛,又揉又舔,將那處子嫩牝弄得濕漉漉黏乎乎,這才往桌邊一拖,挺著碩大龜頭緩緩插入,暢快籲瞭口氣,抱著兩條粉嫩嫩的腿兒,搖晃奸淫。
他運足十分《不仁經》,一邊將屄芯日得落紅與春水齊流,一邊凝神細聽著屋頂和窗欞的動靜。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麼謹慎慣瞭的人,也會稍微大意一點。
他有信心捕捉到賀伯玉返回的動靜,隻要有那麼一點點,便已足夠。
果然,不多時,窗欞縫隙那邊的風聲忽然小瞭幾分,應是被什麼東西擋住。
賀伯玉折回來瞭。
袁忠義微微一笑,凝神戒備後方,背對著那窗戶將少女雙足提起打開,大口喘息著奮力猛幹,肏得啪啪作響,姑娘圓滾滾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紅。
醉蠱效力隻是令人酩酊如泥,並未全無意識,如此粗暴奸淫,下陰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嗚咽一聲,顫抖醒來。
但那雙秀目還未睜開,袁忠義就將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邊,抬起一條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對著敞開股間又是一頓猛日。
“嗚嗚……”那少女雙手緩緩抓住桌面另一邊,想要借力逃脫,可兩條胳膊軟如濕泥,不過是讓裸背緩緩扭動,徒勞增添幾分妖艷春光罷瞭。
袁忠義本就耐力過人,此刻又分心聽著後面動靜,縱然處子蜜徑將他裹得分外舒暢,依然久戰不泄,硬是將這初經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嬌喘籲籲,竟好似被肏發瞭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喚著,屋內屏風後賀仙澄的氣息,也跟著粗濁急促瞭幾分,想來是楊花蠱嗅到淫蜜味道,開始發威瞭吧。
光聽風聲,賀伯玉仍在外窺探。
袁忠義暗暗自忖,莫非是風聲鶴唳錯判瞭?
可眼下也無法轉身驗證,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雞巴,淫笑著在少女屁股上拍瞭幾掌,灌些真氣進去,助她清醒幾分,接著將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僅剩臀尖架在桌邊,托住汗津津的滑膩脊背,換做溫柔律動。
那姑娘張開迷蒙雙目,喃喃道:“姐夫……為何……為何是你?”
袁忠義懶得理她,抬手將她下巴一捏,望著她的眸子,稍稍一扭,從目中反光瞥見窗縫外果然有抹影子駐足,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小巧乳房,繼續蹂躪已經一塌糊塗的嬌嫩牝戶。
既然不走,索性讓他看到底。
他壓住花心扭臀磨弄,趁著少女婉轉嬌啼,蕊心抽動,將精關放松,一腔熱漿,盡數灌入。
嫩膣狹窄,內裡也並不很深,粗大陽物埋在裡面撐得滿滿當當,濃精一噴,便連著殘血餘汁一起擠出,從紅腫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義趴在少女赤裸玉體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著那淚眼盈盈醉容,伸手撫摸幾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將那綿軟肉丘下的胸骨盡數震斷。
那年輕弟子悶哼一聲,嬌軀一彈,口中吐出一片猩紅,胯下都被內力震動,噴出一片殘精,眼見尿眼洞開,淅瀝瀝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兒一抽一抽,氣息便有進無出,成瞭一具嬌美艷屍。
袁忠義放聲大笑,取來燭臺,湊近照著紅腫牝戶悠然觀賞。
至此,他終於聽到窗外風聲轉強,賀伯玉,想來是已經放心走瞭。
袁忠義的確沒興趣按照賀仙澄的主意行動。
打著火把大半夜追車轍,風險並不算低。
這兩輛車隻有賀伯玉一個車夫,當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穩妥的法子。
至於出手的機會,他方才裝模作樣檢驗女子下體的時候,就已經埋下瞭暗樁。
素娜當初險些要瞭他的命,這種陷阱,他不信賀伯玉天生就知道怎麼防。
把女屍丟到地上,因為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袁忠義把剩下那個年輕弟子也丟進屏風裡面,讓滿面紅潮的賀仙澄照看。
賀仙澄微感訝異,輕聲道:“你這會兒便要去追?”
袁忠義笑著將手伸進被中,在她胯下一摳,摸出一片細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難不成澄兒還想和我春風一度?”
賀仙澄蹙眉道:“你已有瞭辦法不成?”
“這便不必你費心瞭,你看好這兩個。我為你出氣,總要把許天蓉帶回來才行。九霄心法還得落在門主身上呢。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賀仙澄目光閃動,輕聲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編好說法,等賀伯玉過來,跟他說是被我強迫,繼續當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頗有幾分落寞,道:“他不會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來,我也隻有死。死前,興許還會受逆倫背道的奇恥大辱。智信,其他時候我有幾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次,我是由衷盼著你能回來的。跟著你,起碼我還能多活幾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來,讓你受我的奇恥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嬌媚,輕聲道:“哪裡哪裡,你功夫瞭得,我還是很快活的。”
事不宜遲,袁忠義匆匆作別,展開輕功往馬車方向追去。
道路泥濘起伏,馬車聲響嘰嘰嘎嘎連綿不絕,他遠遠望見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專尋著堅硬石頭或是矮樹枝丫,就這麼直愣愣跟瞭過去。
他猜賀伯玉不會離開太遠,畢竟采陰補陽也要時間,十四個女子中有六名內功深厚的婦人,與其遠遠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著夜色未明,盡快將事情辦成,好在天亮之後及時佈置現場。
他猜中瞭。
賀伯玉行事的確謹慎。
他將兩輛馬車趕出村子之後,竟然不惜勞心勞力,雙手各提一個俘虜,施展輕功來來回回跑瞭七趟,硬是將十四個飛仙門女子都帶回到瞭之前他們兩人的住處。
若是袁忠義等上半個時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馬車,便要賭一賭方向瞭。
十四個大活人,即便都是身體輕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氣,他心中暗暗得意,覺得運氣果然不錯,從遠處繞瞭一個圈子,先回到瞭賀仙澄那兒。
賀伯玉既然不惜代價將人帶瞭回來,恐怕真辦事之前,還要檢查檢查袁忠義這邊的情況。
表演的材料恰好還有一個,袁忠義進門便將衣物脫光,拿來那個女弟子擺好,貼在門邊暗處小心凝望著賀伯玉的方向。
不多時,見到有人影在屋簷上一閃。他馬上一個箭步回到那姑娘身邊,抬起腿往裡一插,俯身吻住她發涼的小嘴,雙手按著她的胳膊,做出已經射瞭,正在享受餘韻的姿態。
聽得風聲來瞭又去,袁忠義冷笑起身,指尖沾瞭沾匆匆破掉的處女落紅,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褲,推窗躍出。
他知道賀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隻是靜靜等著。
如果賀伯玉吃菜喜歡將好的留在最後,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個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補完畢,才能得到動手良機。
因為袁忠義在他驗過的那些年輕女弟子陰戶之中,全部放上瞭逆氣蠱。
毒蟲個大,容易被察覺,且他身上並沒什麼合適用在牝戶之中的。逆氣蠱雖說沒有毒性,但嗜好內功深厚的目標,身形細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結實,在龜頭那種位置,一時半會兒絕摘不掉。
至於效果,雖說會讓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陰陽逆轉,許多趁手的武學,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義靜靜等待,暗忖,若是連大耗真力,陰陽逆轉的賀伯玉都拿不下來,他今後也沒什麼機會武林稱雄,不如尋個安逸地方,帶著藤花、雲霞煉蠱養老的好。
一陣涼風吹來,那邊屋中忽然傳來一聲悶哼。
袁忠義眼前一亮,提氣飛身而去,怒喝道:“淫賊柳鐘隱!哪裡走!”
俗話說做賊心虛,不管小賊大賊,驟然被喝破名號,不可能沒有半點慌亂。
而下陰要害驟然被咬,還是陰穴中的毒蟲,賀伯玉為人謹慎,必定要運氣去封閉血脈,免得毒性蔓延。
這便是對他出手的千載難逢之機!
屋內沒有燈燭,僅擺著一顆夜明珠,權作照亮。
賀伯玉站在一個雙腿分開的暈厥少女身邊,神情終於不再鎮定。
袁忠義破門而入,前踏兩步,凝力在掌,向著賀伯玉當胸打去,中宮直入!
賀伯玉此刻擔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將來人速殺,八成會仗著自身內息渾厚,正面對掌硬碰硬較力。
而這正是袁忠義要的結果。
天下陰寒武學,以《不仁經》為王。
賀伯玉一身內力由陽轉陰,與采陰補陽的心法必然不合,這一擊,便要讓他追悔莫及。
嘭!
如擊敗革一聲悶響,兩人均使出畢生功力的掌勢,便正面撞在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