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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春色湧湧

  天開語到達訓練基地後,成功地避開瞭值勤巡視員,潛入瞭住宿區。

  剛進入住宿區,他就聽到瞭隱隱的抽泣聲,不由奇怪,是誰呢?在深夜哭泣傷心?再仔細一聽,吃瞭一驚——居然是雲希瑤!

  他不由納悶,她這樣哭,不怕別人聽到麼,她為什麼哭呢?想到這裡,他微提身形,向雲希瑤的宿舍飄去。

  其實天開語不知道,他的耳力已經比之其他人靈敏瞭不知多少倍,他覺得很大的聲音,其實在別人聽來隻是蚊蚋之比而已。

  到瞭雲希瑤的宿舍後面,他輕輕飄浮在她的窗前——雲希瑤的宿舍在六樓,透過窗簾縫隙向內望去,卻見她躺在床上,背對窗口,隻能看到背影一抽一抽的,顯然還在哭。

  天開語正想敲門,一想,不對,這樣會驚動別人。一轉念,他有瞭主意。他將手掌緊貼窗戶的銷子部位,運用暗勁,隔著窗戶將銷子輕輕地撥開瞭。隨後推窗、進入、還原銷子,一連串的動作做得迅捷而悄無聲息。

  來到雲希瑤的床前,天開語俯首察看,發現小妮子居然閉著雙眸在抽泣,長長的睫毛上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珠。

  此情此景,讓天開語看瞭不由心痛。

  他迅速地伸出一隻手,捂住瞭雲希瑤的小嘴——他不想她因嚇著而驚動別人。

  如他所預料的,雲希瑤突然受襲,嚇得魂飛天外,同時,本能反抗掙紮喊叫起來,但由於天開語的先見之明,這一切立即被消彌於無形之中。

  “是我,天開語。”天開語湊到她耳邊聲道。

  雲希瑤嬌軀一震,立即停止瞭掙紮。

  天開語松開瞭手,讓雲希瑤轉過身來看他。

  看到果然是天開語後,雲希瑤美麗的雙眸立刻睜得大無可大,人也倏地坐瞭起來。

  薄薄的被子從她的嬌軀上滑落下來,將她玲瓏飽滿的胴體一覽無遺。

  天開語突然心跳加速。

  他看到瞭女孩子傢不該輕易讓人看到的東西。

  由於睡覺,雲希瑤的身上隻著瞭一襲薄薄的粉色內衣,柔軟輕薄的織料私密地緊緊覆貼在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上,將雲希瑤曲線玲瓏的上半身描畫得纖毫畢現。纖腰一握,那渾圓堅挺的乳房頂端明顯地挺出兩顆圓圓的凸點,雙峰兀自隨著她的呼吸微微地顫動……

  天開語看得一陣目眩,一股熱氣騰地從小腹升起,眼前似乎又出現瞭文清瑩媚人的樣子……

  突地,天開語一把抱住瞭雲希瑤,將滾燙的嘴唇緊緊地覆在瞭小妮子鮮紅的櫻唇上,肆意吻瞭起來!同時,兩隻手也在雲希瑤柔軟的身子上到處撫摸……

  雲希瑤先是一驚,隨又是本能地掙紮,但在天開語的不斷侵擾刺激下,少女藏在體內深處的情欲終於勃發,一種奇妙的酥麻瘙癢感覺從下身羞處迅速漫漾全身,原本冰涼的小嘴也變得灼燙,整個人更隨之癱軟下來……

  天開語順著雲希瑤癱軟的身子倒下,將她壓在床上繼續輕薄……

  倏地,天開語從雲希瑤的身上爬起來,飛快地脫去身上的衣物;床上,雲希瑤秀美的臉龐佈滿瞭興奮和羞澀的紅暈,充滿情欲的雙眸迷離地看著天開語。她的內衣不知在何時已被撩起,兩隻渾圓白皙的乳房驕傲地挺聳在濕潤溫暖的空氣中,那充血腫脹的乳頭乳暈在峰頂更顯得動人心魄……

  天開語重又伏下身子,褪下雲希瑤的內褲,在那胯間毛絨絨的洞口摸到瞭一手的蜜汁,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便輕輕壓瞭下去……

  一聲嬌啼,落紅迸泄……

  當下半夜皎潔明亮的月光透過窗簾照進來的時候,兩個人的“戰爭”已經結束。

  雲希瑤緊緊依偎在天開語的胸前,一雙秀眸安祥地合閉,長長的睫毛兀自微微顫動,一滴飽含痛楚、喜悅、滿足的淚珠輕輕從她眼角順著臉龐滑落……

  良久,天開語緩緩地從雲希瑤緊窒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陽勢。也許觸到瞭傷破處,懷中嬌軀陡然一抽,他忙將她摟緊一下,柔聲關切道:“怎麼啦?還痛麼?”

  雲希瑤抬頭望他,正望見他關切地看著自己,不由大羞,旋又低下瞭頭,把頭埋在天開語的懷裡,用如蚊蚋般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道:“嗯……”天開語一陣心疼,將懷中玉人摟得更緊。

  一會兒,他輕輕推開雲希瑤一些,欣賞她梨花帶雨的嬌姿玉容,雲希瑤似乎知道他在打量自己,雙眸更加緊閉,羞窘得無以復加。

  天開語低下頭去,在她光潔白皙的額上輕輕吻瞭一下,雲希瑤心中一甜,便又欲偎在他懷裡,天開語卻在她耳邊低聲道:“希瑤,我們把衣服穿好,出去說話好不?”

  雲希瑤抬頭看著這占據瞭自己芳整個身心的男人,湊上去輕輕吻瞭吻他的嘴唇,順從地點點頭,道:“嗯——這樣也好,在我房裡難免會讓別人聽見的。”

  天開語見雲希瑤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也不由高興,忙爬起來幫她。穿衣服的時候,天開語又忍不住捏捏她的乳房,摸摸她的私處,調弄她一番。雲希瑤既然身已為君所屬,自不會拂他興致。隻是由於怕別人聽到,天開語不敢太放開,不免有些不能盡興。

  兩個人沒有從正門出去,仍然走天開語進來的窗戶。

  雲希瑤原先以為天開語想兩個人從窗戶跳出去,這時天開語又將她抱住,,她還以為他想和她親熱,便順從地偎在他懷裡。不料,忽然腳下一空,天開語竟抱著她縱躍瞭出去!雲希瑤不由驚得魂飛天外——本來象他們這樣修習武道的,這樣的高度並不算什麼,但是在她印象中,天開語眼前基本上可以說是個廢人一般,如何能就這樣跳下去呢?——她本能地緊緊閉上瞭雙眼,聽天由命地等待慘不忍睹的墜落……

  不料過瞭好一會兒,隻聽得耳邊呼呼的風聲,竟還沒發生她預料中的墜地“慘劇”,她不由奇怪地睜開瞭雙眼——天!他們竟然在天上飛!

  雲希瑤又驚又喜,一抬頭,卻見天開語正笑微微地看著她:“怎麼?害怕瞭?”

  雲希瑤急搖搖頭,驚喜道:“天呀,你也會飛呀!”

  天開語笑著點點頭道:“不錯,怎麼,高不高興呀?”

  “嗯!”雲希瑤興奮地連連點頭:“你怎麼做到的?”

  天開語將她摟緊一些,在她櫻唇上吻瞭吻,柔聲道:“我們找個地方,我細細告訴你。”

  “嗯!”雲希瑤點點頭,緊緊貼在他懷裡。

  天開語將雲希瑤帶到瞭他修煉的山洞。

  就著皎潔的海上明月,天開語和雲希瑤坐在洞口,講瞭起來。

  除瞭他認為可能無法理解的外,天開語把發生在他身上的異事原原本本告訴瞭雲希瑤。

  雲希瑤靠在天開語身上聽得入瞭神,直到天開語講完瞭還有些沉迷在他講的奇妙情境中。

  天開語看著雲希瑤出神的嬌態,不由又心癢火動,忍不住一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雲希瑤馬上回過神來,見心上人正對自己發動情愛攻擊,不由也沖動起來,身子也起伏扭動地配合天開語的輕薄。

  天開語恣意把玩瞭雲希瑤的雙乳一會兒,終於克制不住,迅速解開瞭自己的褲子,然後一把抱起瞭雲希瑤,輕輕一捊,將她的褲子從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臀部褪到腿彎,就這樣托著她的豐臀向他高高翹立的粗硬陽勢上放瞭下去。

  雲希瑤也春情融融,下體早淋淋漓漓地濕得一塌糊塗,見情郎欲讓她坐在他身上,忙配合地將纖手伸到兩股間,拈住兩片濕濃濃的紅腫花瓣分開,任天開語碩灼熱的陽勢頂進體內……

  由於剛才在雲希瑤的宿舍裡怕被人聽見,兼之雲希瑤豆蔻初破,天開語一直未敢盡興,隻是輕提緩抽,溫柔有加,因此,雖然撫慰滿足瞭雲希瑤,但自己卻未能得到盡情釋放。此時四周無人,便放開瞭膽子,與雲希瑤盡情地放縱起來……

  雲收雨散,兩人緊緊相依相偎,說著情話。

  天開語畢竟有著幾世的閱歷和經驗,對付雲希瑤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不要太容易!一時間哄得小妮子滿心歡喜,一腔甜蜜,一顆芳心愛死瞭天開語。

  從兩人的喁喁私語中,天開語瞭解到,原來私下裡,他們學校裡的女生也有排行榜,而雲希瑤和文清瑩居然榜上有名,這讓他暗暗得意,但一想到文清瑩,心裡不由黯然起來。

  在他的記憶中,文清瑩畢竟與他無緣——但,好象記憶中他也沒有同雲希瑤之間發生什麼呀?可現在,他們不是發生瞭嗎?想到這兒,便又釋然瞭——畢竟,改變的未來對他來說已經是未知的瞭……

  這時,稀稀疏疏地從周圍傳來尋早食鳥兒的鳴啼。天開語抬頭看瞭看天,天上的星星已然隱去,天色顯得更為黑沈——正是黎明到來之前的黑暗。

  天開語緊緊摟瞭摟雲希瑤,柔聲道:“天要亮瞭,我送你回去吧。”

  雲希瑤點點頭,天開語便抱緊她,依來時方法潛瞭回去。

  回到自己的宿舍,天開語靜靜地坐在床上,思考明天的事情。

  從雲希瑤那兒得知,自己竟然已經離開瞭訓練基地足有十天!在他失蹤的最初幾天裡,基地的教官發動瞭所有的人,把基地翻瞭個遍。但由於找不到,加之晉級考試就要開始,所有的人都要為考試做準備,不願為一個拖累他們晉級的“廢物”多花精力,漸漸就放松瞭對他的尋找,隻是雲希瑤等四人仍在練習的空隙時間找他。

  天邊漸漸泛出曙光,黑暗的室內也隱隱亮瞭起來。

  新的一天終於來臨。

  門口響起瞭急促的腳步聲。

  “呯”地,幾乎是用撞的,費希然、古·托克、武元錚鐵三人沖瞭進來,門外的微微晨曦隨之灑瞭進來。

  “開語!……”幾個人激動地幾乎是喊出來的。雲希瑤則在他們身後,雙眸泛著淚光,看著他……

  皆大歡喜的場面結束後,天開語換瞭一身衣服,在四個好友的簇擁下,兵發基地晉級臺去也。

  基地晉級臺早已是人頭湧湧。由於是難得的公開聚會,因此,整個基地如同過節般的熱鬧,再不見平時嚴謹的隊形及整齊的操練。

  天開語出現的時候,立即在基地屬於他們這一訓練組的學員當中引起一陣騷動。

  當下就有人分開人群向他們大步走來。

  這個人天開語並不認識——不過話說回來,除瞭同時進來的四個好友外,其他的人天開語還真的不怎麼認識,主要是因為他從來基地後就一直處在恍惚的狀態之中。

  “喂!你這個廢物!怎麼回來瞭?”來人挑釁與不屑地道。

  天開語立即皺起瞭眉頭,同時詢問地看向雲希瑤他們。

  “咳……他叫門圖厲,是我們這一組的組長。”古·托克幹咳瞭一聲,低聲附耳道。

  天開語微點點頭,表示知道瞭。他並沒有作聲,隻是依然默然不語地看著門圖厲。

  門圖厲的身量很明顯地比一般的學員高出一個頭,體格相當的魁梧,一件短褸將他暴露在外面的塊塊隆起肌肉襯托得更加地充滿爆炸力,一舉手一投足都顯示出不凡的力量,尤其一雙細瞇的雙眼精光四射,更增瞭幾分迫人的氣勢。

  突然間,天開語覺得有幾分滑稽,想想看,自己擁有幾世的記憶和經驗,居然被眼前這個毛小子堵著!心中不由苦笑,搖瞭搖頭。

  門圖厲見天開語竟然沖他搖搖頭,不但沒有表現出受到震懾的應有反應,反而是一臉的漠然,仿似眼前根本沒有他這個人似的,不禁登時火冒三丈,便要發作瞭出來。

  見勢不妙,武元錚鐵忙一步上前,欲行勸解。就在這時,不知哪個學員低呼:“教官來瞭!”

  眾人聽說,立即紛紛散開。

  果然,一行六人疾步走瞭過來。門圖厲一見那幾個人,臉色一變,立即松開瞭咄咄逼人的架勢,似若無其事的樣子扭轉瞭頭就要離去。

  來的六個人三男三女,均著教官統一的制服,隻是各人肩上的徽紋不一樣。為首的一男一女身著一身黑色制服,金色徽章;隨後一男教官身著褐色制服銀質徽章;另二女一男身著白色制服紅色徽章。

  “怎麼回事!咦~是天開語同學?”一位白衣紅徽的女教官搶前一步驚訝道。

  “是的……雪漫雅教官——我們……找到他瞭。”雲希瑤搶先回答——她怕其他好友不慎說出些什麼。

  “哦~——嗯?門圖厲同學,怎麼,你……”雪漫雅正欲詢問剛才發生的事,卻被一黑服金徽的男子打斷:“怎麼,你就是天開語?”

  天開語微皺皺眉,微一頷首。眼角餘光瞥見門圖厲已悄悄避過一旁。

  “是的,烈將軍,這位就是天開語同學”雪漫雅接過問題答道。看得出這位“烈將軍”比她的軍階要高。

  “哦——”烈將軍註意地上下打量瞭天開語一會兒,突然雙目迸出神光,緊緊盯住天開語的雙眼註視著,似乎在天開語的身上發現瞭什麼。

  天開語的心中也不由一凜,心道:“這烈將軍的眼神好不厲害,好象給他看出瞭什麼……”

  “好!好!很好!”烈將軍的眉眼舒展一來,威嚴的眼內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這抹笑意卻被雪漫雅捕捉到瞭。

  “好吧,我們去主觀臺吧!”烈將軍道,隨之轉身準備離去。

  雪漫雅等忙緊隨其後,卻忽聽門圖厲叫瞭出來:“來教官!我反對天開語參加我們這組的集體晉級資格賽!”

  “哦?”一行人停瞭下來。被叫做“來教官”的男子回過頭——他也身著白衣紅徽,顯然和雪漫雅處於同一軍階:“為什麼?”

  “我……”遲疑瞭一下,門圖厲鼓足勇氣道:“我們不能和他這種人在一組,這樣會影響我們這組的晉級總分的!”

  “哦?”烈將軍聽到這話也回過頭來,審視地看瞭門圖厲一會,威嚴的目光直看得門圖厲心中發毛。

  “哼!”烈將軍擺下手,阻止瞭正要喝出聲的雪漫雅,道:“是這樣的?——你覺得呢?”

  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天開語說的。

  天開語心中一沉,知道這位神秘莫測的烈將軍看出瞭自己的底子。

  沉吟瞭下,天開語猛地下瞭決心,抬頭直視烈將軍的目光,沉聲道:“如果這樣,我請求一個人一個編組。”

  眾人聽瞭大驚,連已將散去的同學也吸引瞭過來。

  “我知道自從到這兒幾個月來麻煩瞭大傢不少,現在如果大傢不願和我一組的話,我絕無怨言。”天開語繼續道。

  “開語!”雲希瑤顧不得旁人在場,抓住天開語的手臂,緊張道。雖然她見過天開語的飛行功夫,卻不知他其他的深淺,要知道晉級考試是多方面的測試呀。

  天開語兩手輕輕按在雲希瑤的纖手上,微用力示意她不要多說,雙目卻依然毫不退卻地直視烈將軍。

  “好!就這麼定瞭!——雪老師,你給他辦手續!”言畢,徑直大步離去。

  “好瞭好瞭!大傢都散去吧!開語同學,你隨我來!”雪漫雅道。

  一眾人漸漸散去,一邊還紛紛議論不停。

  費希然、古·托克、雲希瑤和武元錚鐵卻未散去,而是繼續圍在雪漫雅的身邊,門圖厲見此情景,便也留瞭下來。

  四人不滿地狠狠瞪瞭門圖厲一眼,門圖厲不免有些訕訕。

  四人不再理他,轉向雪漫雅道:“雪教官,請您把我們和開語編在一組好不好?”

  門圖厲聽瞭大驚,要知道,這四個人可是他們組晉級不可或缺的,說句心裡話,門圖厲承認費希然四人確實比其他人來得優秀,他也實在不想得罪他們,可是目前四人竟要一齊退出,這讓他不由心裡不緊張。

  天開語看瞭看他們,搖搖頭道:“不,這樣會影響你們這組的晉級總分的。”

  門圖厲一愕,他怎也沒想到天開語會來這麼一手,心中不由產生出一絲愧疚。

  雲希瑤四人待要再堅持下去,卻被雪漫雅制止瞭,她和聲道:“這樣不好,開語同學說得很對,這樣會影響你們全組的晉級分的——再說瞭,天開語同學這種情況實在特殊,是烈燧陽將軍破例準許的,其他的可不在他允許范圍之內,因此你們這樣做肯定是不行的——聽話,好好準備去吧!”

  四人聽瞭好不沮喪,卻也明白實情如此,隻得暫別天開語,去各自準備。

  晉級測試終於開始。

  晉級測試臺依山崖而建,整體為堅實的合金澆鑄,表面為無光澤的灰黑色,整個外觀給人以一種厚重磅礴的感覺,基地內外近千人已團團圍在周圍,自覺地依照序列錯落有致地就位,先前的混亂熱鬧的場面已漸漸平息下來。

  測試根據在基地受訓人員分組情況進行,共分為二十組,,每組三十人左右,輪番上場。

  在“風”系“雪”組教官室裡,雪漫雅正在幫天開語辦理相關編組手續。

  從失去武功至今,天開語直到現在才真正有心情打量觀察周圍的環境。

  一切都和他輪回記憶一樣,但是,所不同的是,天開語的心情已然發生瞭全新的變化,因為在這個同樣環境裡,已經有瞭一個獲得新生的天開語。

  在他的轉世記憶資料裡,平虜基地共有八百來人,其中學員共四百多人,其餘的則分別由教官、勤雜、安全三層次的人員組成,也即組成瞭工作人員部份;而在具體的訓練中又根據訓練特點分為“風”、“熾”、“力”、“護”四大系;在這四大系裡,則由所任教官的名字來作為每組的區分。象天開語他們三十個學員所在的教官是雪漫雅,那麼,他們這一組就屬於“風”系“雪”組。

  天開語收拾回憶,目光落在桌對面雪漫雅苗條的身姿上,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位元基地的美女教官。

  “諾!好瞭……咦~你!”雪漫雅一抬頭,正好看見天開語的目光正盯在自己的胸前,本能地低頭一看,俏臉不由一紅。原來,由於雪漫雅是坐著的,身子微微前傾,致使領口大開,大片白皙豐滿的乳房及深深的乳溝都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來,而天開語正站在桌對面,對這一切正好一覽無遺。當下不由又羞又惱,一張俏臉登時脹得通紅,忙一手將領口一把攥住一收,人“騰”地站瞭起來,越過案桌迅速走到天開語身邊,另一隻纖手高高揚起,便要落在天開語的臉上。

  “你和烈燧陽不會有結果的,不要老想著他……”突然間天開語冷不丁地冒出瞭這麼一句話。

  如被突落的巨雷擊中一般,雪漫雅的臉突地變得煞白!一時隻覺得天旋地轉,喘不過氣來。

  那隻原本落在天開語臉上的手已變成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止不住顫抖的聲音道:“為什麼?……”淚水同時奪眶而出。

  天開語嚇瞭一跳,他萬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竟然給雪漫雅帶來如此大的打擊。

  天開語知道雪漫雅癡戀烈燧陽,但有一點是他不知道的,就是在此次晉測大會前,他們倆已經見過面,而烈燧陽再次拒絕瞭雪漫雅的感情,這對於已經苦苦期待瞭愛情足足十年的韶華女子來說打擊實在太大。本來雪漫雅藉眼前的晉測大會強壓住痛苦的心情,但此時卻被天開語不經意的一句話給擊得全面崩潰瞭……

  看著雪漫雅的身子搖搖欲倒,天開語忙伸手一把扶住瞭她。雪漫雅軟軟地靠向瞭天開語的肩頭。

  雪漫雅的身材相當地高挑,幾乎同天開語相同高度,因此天開語攙扶時便有些吃力。

  他調整瞭一下位置,眼光落處,卻不期然地激起瞭身體的欲望……

  原來雪漫雅適才為掩飾外泄春光的手依然緊緊攥著領口,這固然阻止瞭肌膚的暴露,但卻更加強調瞭那胸部動人心魄的線條。雪漫雅兩隻乳峰在織物的束勒下更顯得渾圓而脹挺,直看得天開語的陽勢怒然勃發,邪惡的念頭迅速在他腦際掠過……

  天開語一手從背後繞過去摟住雪漫雅的香肩,另一手卻假作扶她,順勢握住瞭她一隻高聳挺拔的肉峰。

  雪漫雅突然一把抱緊瞭天開語,天開語不由一嚇,以為她發現自己的不軌意圖。耳畔卻聽雪漫雅喃喃低吟:“烈……烈……”一顆心方放下來,繼續手的快樂旅程。

  雪漫雅已完全處於迷失狀態,她似乎又回到瞭從前同烈燧陽初戀時候的情景,而把眼前的天開語當作瞭昔日的情郎。

  天開語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幾世的經驗當然也包括瞭對女人的經驗及渴望,不然也不會發生和文清瑩和雲希瑤不清不楚的關系。

  眼前的尤物極大地刺激著天開語的欲望。他熟練而迅速地卸下瞭雪漫雅的裝束,將整個如凝脂般的美麗胴體從她的衣褲中剝離出來。

  雪漫雅的蓬門早已水亮亮地一大片,淋淋漓漓的汁液仍瀝瀝地從腫脹的花瓣中溢出……

  天開語毫不遲疑地將身子突瞭進去……

  兩人終於從激情的巔峰墜落……

  雪漫雅逐漸從狂熱的迷惘中清醒過來。

  驀地,她看清瞭壓在她身上的人——天哪,竟然是天開語!

  雪漫雅大驚失色,她萬沒想到剛才同她歡好的竟然是自己的學生!同時一股羞憤也湧瞭上來,她一扭身,便準備翻身起來懲誡他。

  天開語的轉世經驗何等的豐富,早料到雪漫雅會有此舉,當下技巧地將她壓絞住,同時極為委屈似的道:“雪教官,你……你剛才好瘋狂……”

  雪漫雅登時一愕,怔住瞭——難道剛才是自己……強迫瞭天開語?此念頭一冒出,自己都被嚇瞭一跳——自己不會這麼離譜吧!

  卻聽天開語又道:“雪教官……你……你剛才真嚇人,把我抱得緊緊的,要我做那個……還……還不停地喊什麼烈啊烈的……”

  雪漫雅真的是無地自容瞭,俏臉羞得通紅……

  “諾……看,你現在還抱人傢抱得那麼緊……”天開語又續道。美女教官受窘的樣子實在讓人看瞭我見尤憐。

  雪漫雅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雙眸緊閉,如觸電般忙將自己的“色手”放下,卻不道天開語又捉狹地將尚未軟痿的陽勢向內用力一頂,頓時一股難以言傳的酥麻感迅速從花心傳遍雪漫雅全身。她禁不住“哼”地嬌吟一聲,一雙皓臂本能地一把環住瞭天開語的腰身——旋一想,不對,怎麼又抱住瞭?忙不疊地又放下來。

  天開語看雪漫雅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憐惜,決定不再戲弄她,便緩緩從她體內褪瞭出來。

  雪漫雅原本充實的感覺一下被空虛代替,不由睜眼睨瞭天開語一眼,一絲幽怨不經意間流露瞭出來。

  天開語看得心神又是為之一蕩,忍不住俯下去,痛吻雪漫雅飽滿的櫻唇……

  現在,雪漫雅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她誘惑瞭天開語,還是天開語誘惑瞭她,但無論如何,眼前的感覺卻真真實實地讓她體會到瞭愛的甜蜜,她的心中暗暗扯起瞭降旗。

  待兩人重新收拾好“戰場”,來到晉測臺旁的時候,晉級賽的進度已經過瞭三分之一。

  臺上兩條身影正處在遊鬥狀態。而場下則是鴉雀無聲,隻能聽到輕重緩急不一的呼吸聲。

  天開語註意地望瞭望臺上的情形,便知道這場比鬥陷入瞭僵局。

  場上正在激鬥的是一男一女。兩人用的兵刃竟然同為長劍,天開語略一辨認思索,便認出瞭兩人的身份。根據他的記憶,這兩人赫然是“熾”系“商”組的易魄和“力”系“葉”組的婁過千,他們分別為兩個系的一流學員。

  “風”系、“熾”系和“力”系的武道技各不相同,像“風”系的武道心法即是脫胎於大自然的空氣流動,重點汲取瞭其中多變、詭異、迅暢的精髓:“熾”系則取法萬物的泱泱生命原能,由爆發、突變、猛烈入其心法;而“力”系的雄渾、大氣、凝重卻道法宇宙間無所不在的力量法則。

  雖說三系的武道技心法各不相同,各有其特點,但從某種角度來說,卻又有其相通之處,尤其是“熾”系和“力”系,從外部的武技施展來看,普通人就很難具體地區分出來。

  不論何種武技,有何種的區別,但有一樣是共同的,就是破壞性、毀滅性。

  同樣的,任何武技的較量都會不可避免地出現傷與被傷的結果,即使有所謂的“點到即止”,也不過是遮人耳目而已。

  眼前的婁過千和易魄現在就已經出現瞭難以控制的局面。

  兩人現在都使出瞭全力,出招變招的速度也極快,在臺下的人幾乎無法看清誰跟誰的身影,隻見到兩團白色的劍光時而分開,時而聚合,劍光中不時傳出“錚錚”的相擊聲。

  天開語本也看不清,但本能促使他想看清楚,於是他運起目力——奇跡出現瞭,天開語發現,自己竟然將兩人的情形越看越清晰,而在記憶中,他是看不清的。看來雷電能量貫體在提升瞭自己力量的同時,也提高瞭其他各方面的能力,譬如現在很顯然的他的目力有瞭質的變化。

  但看清瞭臺上兩人情形後的感覺卻比看不清楚更讓人緊張。

  易魄和婁過千的出手竟已是招招奪命,二人的身上都已出現瞭多處血痕,但都不深,看來是被劍氣所傷。

  天開語越看越投入,越看越覺得易魄和婁過千的動作變得愈來愈緩慢……突然間,一絲靈光從腦際閃過——不對呀,怎麼會越來越慢的呢?剛一驚覺,便發現兩人的速度又快瞭起來。

  天開語心中一動,難不成是由於目力的提高造成的?

  想及此,他忙重又調整目力,用心看去——果然,那種易魄和婁過千的動作重又變得愈來愈緩慢,甚至於兩人在激鬥中揮出的淡淡劍氣都看得出來瞭。

  一股喜悅流過天開語的心頭,他知道,由於這一點,自己的武學將更快地進入一個更高的層次。

  天開語已經沉浸在揣摩臺上兩人的出招的樂趣上瞭。

  現在在他看來,易魄和婁過千的破綻不要太多,他甚至開始奇怪兩人為何明明對方有破綻,卻不攻擊那些破綻,反而用些吃力不討好的招術呢?

  警兆突現!在天開語的頭腦中浮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要出事瞭!

  這種預感純粹來自天開語記憶深處的深刻烙印——死亡的烙印!

  天開語直覺地回憶起瞭當時易魄和婁過千比武的結局中——由於兩人同時受到對方的重創,結果因搶救不及而雙雙身身亡。

  但,是什麼時候兩人同時受到對方的致命一擊的呢?

  天開語緊張地思索著。

  要知道,像這種學員之間的“切磋”,特別是在公開的競賽,事先的保全工作都是做得極為充分的,頂多也就是受到重創而已,依現在這種先進的醫學技術,常規情況下決不可能輕易出現死亡。

  但是在他的轉世記憶裡,確確實實地發生瞭事故,這是怎麼回事呢!

  對瞭,記號!在他的記憶裡這件事的發生好象有一個記號,而且是十分重大的記號!

  是什麼記號呢……什麼記號呢……

  天開語一邊苦苦回憶,一邊無意識地環視四周……

  驀地,他停在瞭正在主席臺上觀賽的烈燧陽將軍的臉上——對瞭,就是他!

  天開語完全想起來瞭,在那個時候,在應當阻止易魄和婁過千兩人繼續比下去的關鍵時刻,烈燧陽扭頭和身旁另一位同為安全防護負責的來木末教官講著什麼,就在兩人同時分心的一剎那,事故發生的!事後烈燧陽將軍和來木末教官同時受到瞭嚴厲的懲誡。此事雖被軍方壓制住瞭,但還是傳出瞭風言風語。

  既然知道瞭事情的首末,天開語就有瞭主意——他要阻止這樣的慘劇發生!

  臺上的易魄和婁過千依然在苦苦拼鬥,但臺下的天開語卻已經不再看他們“破綻百出”的鬥技瞭,他在專心等待那個關鍵的時刻。

  終於,在一陣刺耳的金屬相撞擦劃聲中,易魄和婁過千的比鬥戛然而止,滿臺的劍影倏然消散,現出瞭兩條滿身血跡斑斑的人影。易魄和婁過千手中的劍已經呈十字交會在一起,相互僵持。兩人的武技比試已然進入內力的比拼。

  臺下登時一片嘩然。

  觀戰的眾人無不被眼前的慘烈景象驚住瞭,他們萬沒想到在晉測臺上居然會發生如此讓人驚心動魄的事情。

  不少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人立時便躍躍欲上,要去阻止比賽繼續下去。

  這時烈燧陽從看臺上站瞭起來,一手舉起,向下按瞭按,示意人群靜下來,灼人的雙目環視四周一圈後,以沉雄威嚴的聲音道:“鬥場即戰場!哪有說停就停的!不得停止,繼續比賽!”

  被強行壓制的人群逐漸平息瞭喧嘩。

  天開語越來越緊張,一顆心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額頭也沁出瞭細密的汗珠……

  雪漫雅顯然感覺到瞭天開語的緊張,不由覺得有些奇怪——雖說打鬥場面激烈瞭些,但已經平息下來;目前臺上的易魄和婁過千隻是在僵持階段而已,隻要哪個人的內力強,自然就羸瞭,何至於比剛才看打鬥時還緊張呢?

  正要伸手握住天開語的手,安撫他,豈料天開語竟搶先一把抽出瞭她的隨身佩劍,一怔,正待詢問,卻見天開語死死盯住瞭臺上,便順著他的目光轉向晉測臺上——臺上依然是兩人僵持……沒有問題呀……

  在天開語卻不同,他一方面目光緊緊鎖住臺上易魄和婁過千的舉動,一方面眼角的餘光卻察視著烈燧陽的情況……

  動瞭!

  在烈燧陽扭頭的瞬間,天開語將手中的劍全力向易魄和婁過千雙劍交會處擊去!

  “喀!”“錚!”“砰!砰”

  連續幾聲爆響後,晉測臺上的易魄和婁過千已經雙雙倒在瞭距晉測臺邊緣僅幾公尺的地方,一動不動。

  全場人群頓時炸瞭!

  在人群擁上去前,以烈燧陽為頭的幾名高級軍官、教官早飛身撲向瞭事發點。

  “靜一靜!”一聲暴喝阻止瞭人群的騷動。來木末教官長身而立,雙臂高舉,同時一股淩厲無匹的氣勁迅速漫延至方圓一百公尺,成功地將除教官以外混亂的人群隔離在事發點外。

  與此同時,又有幾條身影躍上瞭晉測臺,天開語認出,這幾人正是“護”系的教官,看來是來施行搶救的。

  晉測臺周圍很快被基地防護人員清場疏散,隻留下所有的軍、教官。

  由於剛才的全力施為,天開語也覺得身子有些發虛,但總算松弛瞭緊張的心情。他清楚地知道,剛才他的劍成功地將易魄和婁過千的劍擊飛瞭。稍事調整他便想隨圍上來的雲希瑤等四個好友離開,卻聽到一聲斷喝:“你留下來!”竟是烈燧陽威凜的目光盯著他。

  天開語心裡一咯登,心道:“怎麼?要我留下來?”

  “開語,你……”雲希瑤緊張地拉住瞭天開語的手——由於關心,剛才她一直註意著天開語,當然也看到瞭他的行為。

  天開語經雲希瑤這一拉,反而鎮定下來,他輕輕拍瞭拍雲希瑤的手背,不慌不忙的口吻道:“不要緊,和我沒關系的。”

  費希然等人自是不解,正想詢問,天開語卻擺瞭擺手,示意他們趕快離去。

  經收拾現場,教官們在晉測臺上找到瞭已經從中震斷的四截斷劍和一柄劍尖缺損的長劍。而“護”系教官的診斷結果也迅速產生:易魄和婁過千均受到重創,臟腑移位,內部大出血,周身骨骼有不同程度的碎折,兩人俱陷入瞭深度昏迷。

  在初檢結束後,來木末直起瞭身子,怒視著天開語,道:“誰允許你出劍的!難道你不知道在雙方比鬥內力時最忌諱外來幹擾麼!”

  雪漫雅見情勢不妙,忙上前一步辯道:“天開語同學確實不知道這一點……要知道,他來這兒後就從沒有真正參加過我們的訓練……”

  “什麼!雪教官!你竟然還替他申辯?”來木末雙目似乎噴火,一步跨到雪漫雅跟前,欲與她爭執。卻聽烈燧陽低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不要吵!救人要緊!先把他關押起來!”

  來木末欲再說什麼,怒視地看瞭看雪漫雅,隻鼻子裡“哼!”瞭一聲,轉身走開。

  雪漫雅張瞭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隻能眼睜睜看著守衛帶走天開語。倒是天開語似並不在意的樣子,相反還安慰地朝她笑瞭笑。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開語在思過室裡已經呆瞭三個月有餘。

  開始的一段時間裡,他並不擔心自己會遭到什麼處罰,因為他知道,畢竟他是救瞭兩個同學。但漸漸地一直對他不聞不問的境況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難道是真的錯手殺瞭易魄和婁過千?難道他們的命運真的無法由自己改變?難道他天開語從此將在牢獄裡過完一生?

  天開語的心裡開始恐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