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愛的辛苦

  大海和我用這種方式約會,沒有讓任何人發覺,就是我老公也絲毫沒有感覺到。

  有時老公就是在傢,我就說有接待事情,出去和大海約會,他也不會起疑心。

  在和大海約會時,我們總是象柏拉圖式的愛,大海已經不能滿足瞭,對於我心裡也是很艱熬的,尤其是大海摸著我的雙乳,又去吸吮它們時,我都快要崩潰瞭,我幾乎都想讓他進入瞭,可是我還是很痛苦的放棄瞭。隻有回到傢後,和老公做時,我才閉著眼睛想像著是和大海在做,竟然也讓我迅速達到瞭高潮。

  每次這樣,大海都很難受的樣子,我於心不忍。我對大海說,我們是不是換一個地方,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玩。大海同意瞭,他說我們利用一個星期周末去荊州古城吧。我說好,你來安排吧。

  古城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吸引瞭,我們的目的主要是躲開人們的視線,不想總坐在車上卿卿我我。

  大海在紅苑賓館開瞭房間,我們住瞭進去。長久的渴望使大海迫不及待的抱住瞭我。在大海的懷裡我心跳加速,一種電擊一樣的幸福沖進我的心裡。我大腦一片空白,任由大海的擺佈。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的衣服被大海脫光的,隻有在他進入瞭我的身體時,我才恢復瞭知覺。一種和老公不同的感覺充斥著我的身體,讓我逐漸進入興奮,在沒有達到最高點時,大海已經忍不住的射瞭。

  我們一起進瞭衛生間,大海幫我洗著身體,他細心地洗著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享受著他的手在我身上的滑動——洗澡時,我才發現大海身體真壯實,皮膚有些黑,但是結實,和我老公及孟奇完全是另外的人。我老公身體單單瘦瘦的,背還有些駝,胸部和胳膊上根本沒有肌肉,整個胳膊和大腿上下一樣粗,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而孟奇是個細高麻竿樣,關節上到處象骨節一樣。大海的身體一看就給人一種力量的感覺,他身上到處都大,手大、腳大,連那裡都很大,怪不得他插進去時,我會有強烈的感覺。

  我們洗完後,大海把我抱入臥室的床上,將我摟在懷裡親吻。我說:「你怎麼什麼都大啊!」順手抓住瞭他那裡。

  「你老公那裡不大嗎?」

  「長短差不多,隻是很細。」

  「以後讓我見見你老公。」

  「他可是個手無雞扶之力的人,你會瞧不起他的。」

  「那你這麼漂亮,怎麼會看上他呢?」

  「當時他是我同學,再說他上瞭大學後,我以為他已經改變瞭,覺得他將來會有出息,誰知道他隻會讀書,其他什麼都不行。」

  「我可是隻當過兵啊,書也沒讀多少。」

  「可是你還是在實踐中掌握瞭不少知識,而且比他成功多瞭。」

  大海的那裡已經被我摸硬瞭起來,他又一次插進瞭我的身體,一直讓我達到興奮的高點後,他才使勁頂著我的身體下面,讓他的激流射進瞭我的身體深處。

  大海和孟奇一樣,隻要那裡硬起來,就往我身體裡插,而且不餘遺力,最後也是筋疲力盡的倒下瞭。我覺得很奇怪,他這麼壯,怎麼做那種事還不如我老公,我老公一晚上可以做四次呢,可是他三次就累的不行瞭。

  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吃飯時,竟然碰到瞭我的同班同學,他很驚異的看我和大海。好在大海也認識他,因為這個同學是局小車隊的,大海在負責接待辦工作時,經常用他的車。大海不知道和他說瞭什麼,他也沒有再奇怪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瞭。反而他主動和我打瞭招呼,使我的尷尬很快就掩飾瞭下去。

  沒過多久,大海從辦事處調回瞭局裡,我還在辦事處負責接待。當時確實我們都處於熱戀期,長時間不在一起,心裡就有些空虛。那種滋味是我從來沒有的,我盼望著能回去見大海。雖然大海經常打電話過來找我,可是畢竟在辦公室裡,我們沒有辦法談很多,尤其不能說相互想念對方的話,這讓我們都很難受。

  有次大海給我來電話,正好是我接的,他告訴我,他老婆去北京出差瞭,很想見到我。我答應瞭他,馬上向辦事處其他同志打招呼,說局裡有些事,讓我回去一躺。

  回到傢,正好碰到上官來看我和老公,我知道他是來看我的,可是當時我的心在大海那裡,就給他們撒瞭個謊,說有接待任務就走瞭。雖然我表面也客氣的對上官說,過兩天和他一起吃飯,但是我和上官還是沒見上面,而且一別就是幾年,最後還是我主動去找的他,否則可能我們將永遠見不上面。這都是後話,這裡暫時不去講他瞭。

  快到大海傢時,我給他打瞭電話,他正在傢裡忙著做飯。我上樓到他傢門前時,發現門是虛掩的。我看瞭一下左右,沒有人看見我,我就推門進去,返手關上門。大海見我進來,馬上跑過來把我抱住,我也主動迎上去和他接吻。我們足足吻瞭十來分鐘,我才推開他說:「你不怕被別人看見?」

  「沒有人能看見的,我已經都安排好瞭。」

  我才註意到,大海已經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瞭。我問他「兩個孩子呢?」

  「他們放假後都跟他們媽媽去北京瞭。」

  「難怪你這麼大膽。」

  大海一種詭秘地笑,就去廚房向客廳餐桌上端菜。我也幫他把菜端到瞭桌上。

  大海還準備瞭一瓶紅葡萄酒。

  我們一起吃飯,一起暢談分開後的想念,大海還不時的向我碗裡夾菜。大海炒菜的手藝不錯,不象我老公什麼都不會,隻知道吃。我想,如果和大海生活在一起,我一定會享福。我們不知不覺,把一瓶酒給喝掉瞭。

  吃完飯,我要幫大海洗碗,大海不讓,他讓我去看電視,他自己跑到廚房裡洗碗去瞭。

  我註意瞭大海傢的臥室,床上已經鋪瞭新的床單,上面的折疊印子還在。大海很細心,什麼都準備好瞭,就等我來瞭。大海曾對我說,要讓我象傢庭主婦一樣和他在一起,難道在他傢做A就是讓我享受主婦的待遇?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大海收拾完,過來和我親熱,我們在沙發上接吻。由於我們的衣服穿的都比較少,尤其我穿的是裙子,身體的接觸很快就把我們的情欲調動起來。

  大海把我抱上床,脫光瞭我的衣服,然後我們赤裸著身體,在床上抱在瞭一起——我這次沒有感覺大海心跳的那麼厲害,而且覺得他很滿足的樣子。我問大海:「你是不是心臟有點問題,上次和你在一起時,覺得你的心跳的很快。」

  「沒有什麼問題,隻是上次緊張一些,這次是在傢裡,自然好多瞭。」

  「那種心跳好象不太一樣,你還是不要大意,找個時間去醫院看看。」

  「我知道瞭,你不要那麼緊張,我沒有問題。」

  我們整個下午都在床上肌膚摩擦著,大海還用舌尖舔我的那裡,我也用舌尖幫他把他那裡舔硬起來,然後我們長長的做瞭一次。這次我們都獲得瞭極大的滿足,感覺身體非常輕松,心情愉快。

  我對大海說:「我不想總這麼偷偷摸摸的,我想讓你娶我。」

  「我早就想娶你瞭,可是現在我的兒子還在讀高中,等到把他送上大學後,我一定會離婚,給你個名分。」

  「你知道我沒有孩子,我會把你的孩子當成自己的看待。」

  「這我相信。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懷不上孩子?是誰的原因?」

  「可能是我輸卵管阻塞,懷不上孩子。」

  「你真可憐,一個女人懷不上自己的孩子。你看看你的身體,還是這麼好,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身材就是不會變樣。而且我和你做的時候,你下面還很緊,水很多,就如同十八歲的大姑娘。」

  「去你的,誰讓你那麼恭維我。」我心裡很高興,因為他還把我當大姑娘看待。我要讓他更滿足些,讓他永遠忘記不瞭我。

  我又一次主動去親吻他那裡,用舌尖去挑逗他那裡,並使出女人的妖媚將他的欲望挑起。然後我在他的身上完成瞭這次肉搏。

  他摟著我說:「我真正感覺到瞭,我們象夫妻一樣,真是太幸福瞭。」

  我想等到我們結婚那天,我會讓你更幸福,讓你完全離不開我。

  晚上十一點鐘我才回到傢,我問老公上官走瞭嗎?老公說他下午就走瞭。當晚,老公要和我做A,我心裡不願意,但是他還是我的老公,我無法拒絕他,我就象個死魚一樣,任由他在我身上去動作,我毫無反應。我感覺到他好象是在生氣,但是他對我也沒辦法,我也懶管他生氣不生氣。反正我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他瞭。

  在大海的老婆沒有回來的那幾天,我和大海在他傢偷瞭幾次情,心裡是既緊張,又興奮。但我心裡不願意總這樣,我太想早點讓大海離婚,好和我永遠在一起。

  大海的老婆從北京回來後,他讓我把老公帶來,他和他老婆我們四個人一起吃個飯。

  大海在水杉飯店訂瞭個包間,我和老公一起去瞭。大海和他老婆已經在那裡等著我們瞭。

  大海點瞭不少的菜,還拿來兩瓶酒,一瓶白酒,一瓶紅葡萄酒。大海和我老公喝白酒,我和大海的老婆喝紅酒。

  老公象一輩子沒吃過一樣,總是悶在那裡吃,大海給他夾菜,他也吃個精光,讓我看著就心煩。大海勸他喝酒,他也不推遲,也跟著一杯一杯的喝。我坐在旁邊也不好勸阻。大海的老婆卻很斯文,帶個金絲邊眼鏡,說話得體,有時還勸大海不要再勸我老公喝酒瞭。

  我和大海的老婆談的很融洽,也就忘記關註老公的醜樣瞭。當我再註意老公時,他已經喝醉瞭,雖然這幾年老公在喝酒上鍛煉過來,但是他決不是大海的對手。

  老公喝醉後,話語也多瞭起來,他跟大海談的很興奮。說起他的專業頭頭是道,三不吱的還來幾句英語。搞的大海和他老婆都在那裡贊賞他。老公這個人,越是有人贊賞他,他就越興奮,話語就越多,根本就不會觀場子。

  晚上回到傢,他還在興奮中,總說胡主任怎麼怎麼好,他老婆也不錯。讓我以後多跟胡主任往來,可以得到他的幫助。我心裡好笑,你老婆都被別人挖去瞭,還在那裡說別人好,還要讓我多和別人往來。看來老公天生就是要帶綠帽子的。

  我回到宜昌,大海還是經常給我打電話,我也經常找借口回去見他。

  後來大海又兼任瞭水杉賓館的總經理,我回去看他更方便瞭。每次我回去都是先到大海那裡,他事先給我安排最好的房間,我在那裡住一晚上再回傢。

  大海當總經理後,賓館裡的所有人見他就象老鼠見到貓一樣,誰也不敢說個不字。我去時,開始他還有所顧及,和我做A時,衣服都不敢脫,而且很快就完事,我一點都不舒服。

  我在他那裡,賓館那些人對我非常客氣,我也不怕他們說什麼,但是就是不滿意大海這樣的方式對我。我跟大海說瞭幾次,如果還這樣,我下次就不去瞭。

  大海總是說下次一定改。時間長瞭,他也慢慢不怕瞭。我去時,他就主動值班,晚上跑到我房間來,我們完全放心的一起洗澡,一起滾在床上,一起享受著做A的幸福!

  我們就這樣過瞭兩年,我心裡也一天天煩惱,每次見面都要跟他說離婚的事,可是他每次都安慰我,又每次的和我上床,我被這樣的生活折磨的很難受。我有時就和他吵,逼他離婚。他在安慰我時對我說,他現在的位置很不容易,如果離婚瞭,大傢就會另眼看他,他將來還怎麼領導別人?還怎麼在局裡混?而且他兒子還沒有上大學,還需要他照顧,他不能不負責。我也知道他說的對,可是讓我總這樣偷偷的做他的情人,我心裡很不安,整天提心吊膽的。雖然我對他發脾氣,可是脾氣一過,我還是被他哄上瞭床。

  我那老公也是個白癡,每次回來路過那裡,他還總去大海那裡,大海留他吃飯,他也吃。有時還把東西放在大海那裡。回到傢時,在我耳邊還經常嘮叨大海的好處。我看他那遲鈍樣,心裡有點可憐他,但更加愛不起他瞭。

  回到辦事處,我上班也無精打采的,總是心不在焉。我不知道我將怎麼對待我的婚姻。我過去一向是反對做情人的,可是這次卻讓我做瞭情人。我竟然不知道如何改變做情人的命運,所以心很煩。

  辦事處要接受財務檢查,結果是吳振富帶隊,他讓檢查組的同志認真查我們的所有賬目。

  檢查瞭幾天,他把我們召集過去,向我們通報檢查的情況。他說我們招待費用太高,而且招待的對象不明確。還嚴肅的說,要把檢查結果報到局審計處來審查。我感覺他是明顯對我來的,因為當時是我在臨時負責。但是他不明說,我也懶著給他解釋。

  後來,吳振富叫我晚上到他那裡去一躺,說研究一下解決辦法。

  晚上,我去瞭吳振富的住處,他在桃花嶺飯店一個人住瞭個套間,按理說,他不夠資格住這麼高檔的房間,可是他分管財務,誰敢不讓他住呢?

  他把我讓進房間,給我到茶。問我這些時候是怎麼運轉的,我一一給他做瞭匯報。我告訴他,這個地方不象我們單位那裡,人來人往的比較多,有些是其他省局的領導,還有部裡北京來的,接待規格肯定要高一些。他說這些他都知道,但是也不能不控制,會不會有些同志以接待為名,為自己撈好處,多吃多占?我對他說,我們每次都是先定招待計劃,事後都是兩人以上簽字,不會給這種機會。

  他說要是幾個人串通好瞭呢?還不是可以做假帳啊。這樣說,我就沒辦法瞭。

  他說,他可以把事情壓下來,但取決於我的態度。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說我的態度已經很好瞭,還要怎麼樣才算態度好呢?他說他的話已經很明確瞭,關鍵看我的態度。我說那你告訴我怎麼端正態度吧。

  吳振富過來拉著我的手說:「我知道你是個明白人,隻要你聽我的話,我就會把這件事壓下去。」

  我明白瞭,他要讓我和他上床,而且還要我自己主動送給他。

  我說:「吳總,你是不是想讓我和你上床,你才肯幫我。」

  「不要說那麼難聽,我隻是喜歡你很久瞭,今天就是想實現我和你的夢想。」

  說著摟住瞭我,臉上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把他的手一甩,說到:「你打錯瞭算盤,別以為你壓我,我就會屈服於你,你還是趁早收起你那份心吧。」

  吳振富被我說的面紅耳赤的,他惱羞成怒的把我死勁拉進他的懷裡說:「今天你是不答應也得答應,我是要定你瞭。」

  「你休想讓我跟你上床,你要是硬來,我就告你強奸。」

  「好,算你恨,如果你今天走出這個門,我就讓審計部門再查你的帳,查出問題來,讓你做牢。」

  「你別嚇唬我瞭,我沒做虧心事,不怕你這個鬼敲門,你想怎麼樣都行,我奉陪瞭。」說著,我甩開門走瞭出去。

  我回去告訴瞭大海,大海好象也沒什麼辦法,他讓我別得罪吳振富。我心裡好煩,本來是想聽聽他的意見,可是他讓我不要得罪吳振富。難道他也想讓我陪吳振富上床?雖然他沒說清楚,但是給我怎麼造成這樣的印象。看來我得自己解決,否則就被吳振富冤枉死。

  我心情不好,大海還想和我做,我很煩的推開瞭他。我說我沒心情。

  我找到我曾經接待過的熊局長,他是局裡的一把手,我想他說話應該可以解決問題。

  熊局長對我很熱情,還感謝我對他的接待,說我是能幹的女人,在局裡象我這樣的已經不多瞭。

  熊局長聽完我的匯報說:「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瞭,我安排一下,讓他們調查後,再給你個答復。」

  後來局裡確實安排人下來調查瞭,走後很長時間一直沒有消息。

  我心裡很急,就又去找熊局長。熊局長把審計部門和監察部門的負責人都叫來,讓他們當我的面匯報宜昌辦事處調查的結果。審計和監察部門的負責人,我都曾接待過,他們對我印象不錯。他們向熊局長匯報說,經過他們調查,宜昌辦事處反映的情況,純屬於業務的正常往來,沒有個人問題在裡面。

  熊局長聽完匯報說:「我們為什麼要冤枉一個有能力的好同志,宜昌辦事處曾接待瞭全國許多省局來的同志,而且部裡對他們的工作也給予充分的肯定,現在反映這個情況的同志還是領導幹部,你們查一下他到底是什麼動機?」

  兩位負責人說一定要嚴查,就退瞭出去。

  我心裡當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熊局長日理萬機,還能幫我把事情查清楚,讓我怎麼能不感動呢。

  熊局長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小黃啊,這件事情就算過去瞭,你先回去好好工作吧,以後遇到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要相信組織,組織是最公正的。」

  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瞭下來,我點著頭說:「我一定相信組織,有事情一定向熊局長匯報。」

  「好,今天就這樣瞭,我一會還有個會,你先回去吧。」

  我告辭出來去瞭大海那裡,把情況向他說瞭。大海說熊局長是個很熱心的人,為人也很好,讓我以後不管什麼事,要經常主動找他。

  這件事情被我擺平後,我又想起我的感情方面的事情,我總感覺和大海沒有什麼結果。我和大海不知道談過多少次,可是他對離婚好象很懼怕似的。我問他:「你老婆當初嫁給你時,她就懷瞭別人的孩子,你為什麼能容忍到今天,還幫別人把孩子養大。你說的話,我真的有些懷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大海一副痛苦的樣子,對我隻搖頭,他說:「我有必要這麼騙你嗎?我有我的難處,我已經痛苦很多年瞭,如今我的心還在痛著。」

  「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嗎?難道我沒有為你分擔憂愁嗎?你不說,我就真的懷疑你在騙我。」

  「好吧,隻許你一個人知道,任何人不能說。」

  「什麼事情這麼難讓你說出來?」

  「這是我一輩子無法解脫的恥辱。我的女兒一點不象我,但有些象她媽。我老婆年輕時長的也還算漂亮,那時我很想追她,可是她根本看不上我,後來領導介紹給我時,她還不願意,對我很冷淡。後來過瞭幾個月,她突然對我好瞭,而且急著要和我結婚。我那時年輕,她一提出,我高興的不得瞭。結婚後,我發現瞭她急著要和我結婚的秘密。我當時氣得真想把她給殺瞭。我追問孩子是誰的?

  她一直哭,就是不告訴我,我說我要離婚。她苦苦相求,讓我千萬不要和她離婚,她以後做牛做馬都要伺候我。她告訴我孩子就是那個給我們介紹的領導的。

  那位領導也找我談瞭話,說他也很愛我老婆,隻是自己有傢,沒辦法在一起,又看我很喜歡我老婆,所以就介紹給我瞭。我老婆年輕時很單純,懷瞭孕自己也不知道,到五個月瞭,才讓那位領導知道,打胎是不可能瞭,那位領導怕事情敗露,才想起用這種辦法來遮掩。我調到局裡,也是這個領導幫的忙,而且把我也提拔瞭起來。你說我現在該怎麼樣?如果我把這些事情都說穿,那個正在青春年華的女兒能受的瞭嗎?萬一出瞭人命怎麼辦?我不要緊,我兒子今後怎麼生活下去?」

  聽瞭大海的故事,我心裡好痛,大海竟然這麼苦,一個大男人忍受瞭二十年的苦,真是難為瞭他。我忍不住抱住瞭大海的頭,大海象個孩子似的大哭瞭起來。

  我問他是局裡哪個領導?大海說:「你不要再細問瞭,讓我留著這點秘密吧。」

  後來我還是猜到瞭那位領導是誰,因為大海的女兒有些象他。

  後來的一段時間,我再沒有逼大海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