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單位,雙方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還是有說有笑。實際我的心是虛的。畢竟從來也沒做過這種事。
過瞭一陣子,我們都平息下來,孟奇首先又違反我們的約定。有一天,他把他老婆安排在傢裡打麻將,自己看瞭兩圈,就找瞭借口出來。出門就敲開我傢的門,我根本擋不住他,他就擠瞭進來。進來後就把我抱住,然後就親吻我的嘴。
不管我原不願意,就把我抱進臥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脫光瞭我的衣服,站在地上進入瞭我的身體。
象這樣的事情一直連續的發生,幾乎隔一段時間,孟奇就要找我來做。我雖然已經習慣的接受瞭,可是心裡還是提心吊膽,生怕被他老婆或是其他人看見。
我開始盡量逃避孟奇,但是這怎麼可能呢?他還是隔三差五的闖進我的傢。
就是我老公回來瞭,他也是大著膽子過來和我老公聊天,而且眼睛三不吱的向我這邊瞟。我老公則傻拉吧唧的和他聊的很起勁。晚上我老公又去舔被孟奇進入過的地方,而且還是那麼興奮。可是我卻覺得好難受。因為我根本不愛孟奇,和孟奇上床實屬無奈。
我在吳振富手下工作感到很沒意思,他雖然不敢公開整我,但是凡是我寫的報告過去,他都會吹毛求疵,搞幾個來回。我找到單位的一把手和黨委書記,要求換工作,他們覺得我很適合做接待工作,就同意我調到接待科。黨委書記還問瞭我,為什麼和吳振富關系搞的那麼緊張?
我隻是一笑,說沒什麼。他就沒有繼續問瞭。
我調到接待科瞭,主要負責接待上級單位和來來往往的業務單位,由於我的工作出色,局領導經常在我們單位領導面前表揚我,說我接待工作非常到位,而且在細節上也做的很好,將來局裡有接待任務可以抽調我去幫忙。在做接待工作時,我認識瞭局接待辦的胡副主任,他也是經常做具體的接待工作,他幫瞭我不少的忙,尤其是局裡來領導時,他都告訴我怎麼接待,接待的細節,使我能夠順利完成接待工作,否則我也不知道怎麼才算接待的好。
經過一年的工作,我還是被提拔為單位接待科的副科長。這時,我又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什麼我和局裡的領導如何如何好,是他們幫我說話,我才被提起來瞭。夢奇也問我是不是這麼回事?我知道是吳振富在外面造謠,我懶著理他。
就說,我自己不努力誰幫我也沒有用。
夢奇還是一有空就往我傢裡跑,我警告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瞭,可是他有點死皮賴臉的,我把他沒辦法,又不好聲張。每個月總是有一兩次被他強行奸污,心理非常難受,原來那點刺激早就不復存在瞭。
我想著用什麼辦法擺脫夢奇,讓他以後再不敢硬逼我和他上床。我想過找他老婆談談,可是他根本不怕他老婆,而且他老婆根本不敢管,也沒有資格管。唯一的辦法就是躲著他,盡量和他在人多的時候接觸。可是他們科接待的事情特別多,每次他都讓人通知我,這樣我就更沒辦法躲他瞭。每次接待完他的客人,我還得用自己的身體接待他,弄的我心理好煩。
局裡接待辦通知我們說,全國各地的同行業要到三峽參觀三峽大壩工程,讓我們抽人去宜昌幫忙,而且點名讓我和紀小平過去。我們和局裡的幾個同志一起在宜昌成立瞭一個辦事處。但是接待費用由各單位分攤。負責牽頭的是局接待辦的胡主任。
我們很快就在宜昌成立瞭辦事處,而且工作進展的非常順利。我對在宜昌的工作感到非常新鮮,而且工作對我來說,得心應手。胡主任對我的工作非常滿意,經常在局領導和我單位領導面前說我的好話。由此我非常感謝他。胡主任還經常把我和紀小平帶出去吃飯。我們出去吃飯時,我感覺紀小平對胡主任好象特別崇拜。但是我心裡感覺胡主任一直是把心思用在我的身上,每次吃飯的時候,他都坐在我的旁邊,讓我夾菜,還把好吃的用公筷夾給我。當時我心裡確實有一種感激。
胡主任當時看起來三十多歲,我以為他大不瞭我多少歲,後來才知道他已經四十出頭,比我大十歲多一點。
我註意起胡主任,他身高近一米八,身材魁梧,古銅色的臉上長著機靈的一雙大眼睛,高高的肉鼻,顯得他非常幹練和穩重。他穿著非常講究,經常穿著名牌西裝打著領帶,整整齊齊,給人一種非常有涵養的樣子。聽說他在部隊是運動員出身,難怪他身體那麼好。他會開汽車,接待客人時,他會註意每個人的口味,點的菜讓客人贊不絕口。在歌廳裡,他可以唱許多好歌,男中音的嗓子非常有磁性。他的舞也跳的非常好,許多女性都願意和他一起跳舞,他平時也很受女性歡迎。我心裡對他產生瞭好感,甚至有點想入非非,每次見到他時,心都有點怦怦的跳。難道是我愛上他瞭?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就是有點想見到他。
胡主任後來有意識約我去江邊公園散步,我也沒有拒絕。我以前是不接受男人的邀請的,不知道怎麼對胡主任的邀請就很爽快的答應瞭?和老公談戀愛時,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象這樣漫步公園,而且也沒有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我怕我是愛上瞭胡主任。我和胡主任交往中,我一直都喊他胡主任,後來我們在公園散步時,他讓我在沒有其他人在場時,就喊他的名字,或是直接喊他大海。盡管如此,我還是不習慣改口,但心裡已經和他走的很近瞭。我知道這樣已經對不起老公瞭,但是我還在繼續向胡大海走近。可能我這樣也是對老公窩囊的一種報復。老公太窩囊瞭,簡直不象個男人,我一點也看不起他,要是當時我嫁給瞭上官,興許我不會出現任何出軌。
我估計胡大海也看出瞭我對他有好感,以後就他更頻繁的約我瞭。
有一次大海約我出去,當晚正是北京在莫斯科申請奧運,辦事處的人全在看電視。我和大海一起去瞭江邊公園,那裡也是很少的人。我們在公園裡走,很少能碰到人。我們走到江邊看江中的船隻,船上的燈光在夜晚照射在江面上,一副寒風吹舟的景象,真有點「江風魚火對愁眠」的感覺。我想起和老公這麼多年瞭,分多聚少,除瞭在一起做A,其他什麼都得靠我自己,讓我對他更加心寒。
大海問我在想什麼?我沒有說話,眼睛裡已經滴下瞭小顆眼淚。大海見狀,趕緊把我摟在懷裡,問我出什麼事瞭?我低著頭直搖,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在大海的懷裡,我心潮起伏,內心一種莫名的激動,由而放聲的大哭起來。
大海搖著我的肩膀,問我到底怎麼瞭?我把這幾年的酸甜苦辣向大海哭訴出來。其中有老公的無能和工作的不順,還有單位老總的打擊報復等,都向大海說瞭。所以才在看瞭江上的淒涼景象後,想起瞭自己的苦楚。
大海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摸著,反復地安慰我,讓我不要想那麼多。他對我說,他很早就開始註意我瞭,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有些惦記著我。我細細地聽著大海對我說的話,他告訴我,他的婚姻也很不幸,他老婆是單位領導介紹的,結婚沒多久就生下瞭女兒,可是女兒並不是他的。他結婚時就知道瞭老婆懷瞭別人的孩子,當時他就想著離婚,可是他老婆苦苦相求,他是個從農村當兵出來的,知道結婚的不易,如果與老婆離婚,老婆就會被周圍人看不起,她們娘倆今後再怎麼生活。他忍下瞭,忍到瞭孩子的出生,忍到瞭女兒的長大。他甚至知道孩子的父親就是那個給他介紹的領導。我聽瞭後,才感覺大海比我更苦。我好同情眼前這個男人,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自覺的扶在瞭大海的肩上。
大海說完,就把他的嘴蓋在我的嘴上。我沒有拒絕,而是任由他的擺佈。大海很會接吻,他親吻完我的嘴唇後,把他的舌尖伸進瞭我的口中,和我的舌頭卷在瞭一起。那晚上,我們回去的很晚。
我和大海相愛瞭,而且是偷偷的進行著。因為我們兩個都有傢室,不敢在公眾面前表露出來。平時,我們還是上下級關系,我們單獨在一起時,我們就會擁抱在一起,感受雙方那種激情。當然,我們沒有出軌,覺得那樣還有點心理負擔,尤其是我,因為和老公還沒有離婚,感覺上不願意那麼情願。我一直是想把我的身體獻給婚姻的,那個夢奇是個例外,他是在我失去自我控制時強行占有瞭我,盡管他得到瞭我不少次的身體,但是我還是不愛他的。我和大海相愛,但是在沒有解決未來婚姻問題時,我還是不想就那麼糊裡糊塗的和他上床。
我們曾經一起回過局裡,但那都是為瞭工作上的事情。大海經常開著小車過來接我,他隻到我傢裡一次,其他幾次我都是讓他在公路的一個地方等我,我自己趕過去和他匯合。
我們經常把車開到農村的偏遠地方,在車上相互擁抱、接吻。大海這樣和我在一起感到身體很難受,但是我隻是給他摸,給他抱,隨便怎樣,就是沒讓他把他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雖然他很失望,可是我心裡卻很坦然,畢竟我還是守住瞭自己的最後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