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局長也這樣

  我回到宜昌後,大傢都說我有本事,終於鬥過瞭吳振富。我們的接待工作更順利瞭。

  沒過多久,我們辦事處劃歸局接待辦直接領導,我被提拔為辦事處的主任,享受正科級。

  熊局長到我們辦事處幾次,對我們的工作給予瞭充分的肯定。有一次熊局長來我們辦事處,我專門陪著熊局長一起遊瞭小三峽和神農溪。一路上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白天陪他遊玩,晚上陪他到舞廳裡跳舞。我還給他唱瞭很多的歌,並讓他和我一起唱《敖包相會》、《在雨中》等愛情歌曲,我發現他雖然唱的不很好,但是還是喜歡唱。我得體的陪伴,使他玩的很開心。

  熊局長年齡不是很大,比我大不過十歲,但是他的臉給人一種很老到的感覺。

  他瞇縫的眼睛,也還有神,黑黑的皮膚,嘴唇雖有些外翻,但看起來並不討厭,唯一說的過去的是他身高,大約有一米七四。他最大的特點是說話具有煽情,能調動聽者的情緒。他還會關心人,給人面子。所以局裡許多幹部都擁護他。

  他每次走時都握著我的手,讓我好好幹。我都是向他表態,一定不讓他對我失望。他總是高興的點著頭。

  局裡在調整幹部時,派人到我們辦事處來考察我,也許是我的工作出色,可能更多的是熊局長的決定,我被調回局裡,擔任局接待辦的副主任,享受副處級。

  同時大海也不再擔任接待辦的副主任和水杉賓館的總經理,他被調到一個基層單位擔任總經理瞭,並享受正處級。

  局接待辦接待任務特別重,來往的兄弟單位很多,北京部裡也經常來人。接待辦單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盡管很醜,但是說話非常幽默,而且還恰到好處,熊局長對他相當滿意,很多重要事情都讓他去辦。聽說他文筆也很不錯,曾經在熊局長剛調來時,寫瞭一篇頌揚熊局長的文章,歌頌瞭熊局長如何在改革的艱難時期,力挽狂瀾,大力改革的氣魄。文章寫的很有水平,還登在瞭湖南日報的頭版上。熊局長當然對他很感興趣,由此他被提拔為接待辦副主任,沒過多久就轉正瞭。單主任雖然醜,但是好運不錯,娶的老婆年輕漂亮,又非常會來事,經常在熊局長面前討好,這對她老公的升遷很有好處。

  單主任知道我是熊局長點名提調來的,對我也非常客氣,有什麼事情都找我,我也很給他面子,什麼問題都事先向他匯報,而且在開會討論問題時,和他保持一致。單主任專門讓我負責接待北京和其他省局來的領導,這樣自然我和熊局長接觸的就更多瞭。

  局水杉賓館由於長期沒有維修,裡面設施已經陳舊瞭,在加上人來人往的,有些亂。熊局長把單主任和我找去,讓我們拿套維修改造方案。

  我們將設計院找來,提出瞭改造設想,讓他們按我們的要求進行設計。方案拿來後,單主任又對小招的封閉問題和內部設施問題,提出瞭具體的修改意見。

  這次改造我看主要是增加賓館內的內部小招待所,其他隻是一般的維修。

  內部小招待所要求裝修要豪華,裡面有卡拉OK,麻將室,健身室。共有二十間客房,樓下有十間豪華標準間,及健身室,二樓有八間豪華套房,每個房間都有自動麻將機。樓上三樓是兩套超豪華客房,裝修是參照總統套間設計的,坐落在兩個獨立的區域,外面的平臺也很大,安排做成大花園。

  小招待所整體是由一個三面圍住的獨立院落,裡面有獨立的停車場,有音樂噴泉,綠樹蔥蔥,佈局非常合理。

  這套方案我們認為沒有問題瞭,單主任才拿去找熊局長匯報,熊局長非常滿意,很快簽瞭「同意,請抓緊落實。」幾個字。

  我們要設計院盡快拿出施工設計,並聯系最好的裝飾隊伍。

  經過五個月的努力,小招待所落成瞭。幸虧原來就有這麼好的位置,房子又是現成的,要不根本完不成的。在驗收時,熊局長親自參加,我看熊局長自始自終都笑咪咪的,他很滿意,表揚我和單主任會辦事。

  我註意瞭,熊局長對總統套間是最滿意的,裡面的浴房很大,浴池是沖浪的,我看可以同時容納四個人,但裡面隻留瞭兩個坐位。浴房一側是一個電熱桑拿房,也可以容納四個人。抽水馬桶旁還安裝瞭一個洗下身的沖浴器。從浴房走出才是洗漱間。我真是贊嘆這套衛生間的豪華,可惜這輩子我都不會享受這樣的使用條件。

  外面主臥也是非常豪華,四周竟然是用鏡子和軟包組成,吊頂中間也是一面鏡子。可以照到一米八寬的大床上。如果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全身。這是單主任提出的,但熊局長也同意瞭。

  總統套間其他華麗的地方我就不一一細說瞭,總之是我第一次見到。

  這個小招待所一般是不對外的,外面人也不能隨便進出。隻有局長們,局辦幾個主任,我和單主任同意,才允許住客人。

  有次大海要招待一個兄弟省的客人,想住小招,他找到我。我問招待客人的身份,他說和他們差不多,我給安排瞭最好的套間。他說能不能用總統套間啊?

  我告訴他,不要在這時闖風頭,以免惹來麻煩。

  晚上他們來瞭不少人,在小招吃的飯,我過去看他們時,發現夢奇也在其中,我裝著沒事的樣子和他們打招呼。我問夢奇怎麼來瞭,他說那些外地來的客人和他也是好朋友,胡總就把他叫來一起陪客瞭。我問到:「你也認識胡總?」

  「怎麼不認識,以前局籃球比賽時就認識。」

  這時大海也過來問到:「你們也很熟悉啊。」

  我回答說:「我們曾是一個單位的,怎麼不認識。」

  我怕在兩個曾經占有我的男人面前出現尷尬的事情,就找瞭個局裡還有事情的理由走瞭。

  在負責招待的工作中,來的客人都是局級以上的領導,每次熊局長都親自參加陪同。熊局長都非常得體的向客人介紹我,我也認識瞭不少的上層人物。由於這些客人特殊,我自然要多費些神,安排的都讓他們滿意。他們也總在熊局長那裡誇獎我,問熊局長是怎麼發現這麼個人才?

  熊局長總是笑而不答,他們就轟然笑起熊局長,讓熊局長也幫他們推薦一個象我這樣的接待辦主任。

  我在這種場合非常配合熊局長,讓他在客人面前增足瞭面子。每次熊局長走時,都拉著我的手,半天不放,並告訴我好好的幹。我總是深深地點頭,笑對熊局長。熊局長握我的手一次比一次有力,我也沒有抽出的意思,他反而更興奮。

  一次熊局長一個戰友過來看他,熊局長親自打電話找我,讓我要好好安排。

  我想是熊局長親自找我,可能這個戰友跟他關系不一般,我就把他安排在總統套間住,其他隨從安排在二樓的套間。

  晚上熊局長帶著辦公室主任和單主任過來一起陪他的戰友,我已經事先通知餐廳按部級規格安排就餐,上餐後,我給每個人倒上一滿杯五糧液,我自己則要倒紅葡萄酒,可是熊局長的戰友不幹,要求我也喝白酒。我說,我喝酒不行,但是熊局長的戰友就是不同意。我轉過臉看熊局長,熊局長示意我可以喝,於是我自己拿過酒給自己也倒滿瞭杯。

  熊局長的戰友確實還保留著軍人的本色,現在已經是副軍級的他,喝起酒來非常豪爽,我們在坐的主人隻要給他敬酒,他是來者不拒。

  他還自己主動出擊敬我們。喝到高興時,他就拿我和熊局長開玩笑,弄的辦公室主任和單主任坐在一旁傻笑。我也被他弄的滿臉緋紅。熊局長到是表現的鎮靜自若,還挖苦著他的戰友。

  酒足飯飽後,我們一起去唱卡拉OK,熊局長戰友唱歌的嗓門特別大,不管是唱走調瞭也好,他還是認真的唱。還拉著我一起唱東方之珠之類的情歌。熊局長和他戰友在一起,完全忘記瞭他還是領導,他們隨心所欲的瞎唱,顯得非常開心,好象他們又回到瞭他們在部隊時的情景。

  從熊局長戰友的口中,我才知道熊局長在部隊也是個正師職幹部,而且當時隻有三十多歲。我好佩服熊局長當年的年輕有為。

  熊局長和他戰友在那裡旁若無人的談著,除瞭我還可以和他們一起唱歌以外,其他的人幾乎插不進話,坐在那裡象劉老老進瞭大觀圓。

  估計到瞭快十一點時,熊局長讓辦公室主任和單主任先走,讓我留一下,他還要和戰友多聊一下。

  辦公室主任和單主任先走後,熊局長戰友的一些隨從也自覺的回自己的房間瞭。

  熊局長和他戰友一起去瞭總統套房,我則跟著進去到茶,削水果,然後就坐在外屋看電視,熊局長和他戰友在裡間談話。

  大約已經深夜一點鐘瞭,熊局長讓我晚上就不要回去瞭,先開個房。我估計熊局長也不會回去瞭,就把另外一套總統套間留下,自己在一樓開瞭一間標準間。

  熊局長從他戰友房間告辭出來,我發現他有些走路不穩,就去攙扶他,他說自己沒事,問我開的房子在哪間。我則領著他從另一個樓梯上去,進瞭另外一個總統套間。進入房間後,我讓熊局長先坐下休息,我幫他到瞭杯茶,就進入浴房幫他放熱水。我一邊放水,一邊試著水溫。當我剛直起腰起來時,和熊局長撞瞭個滿懷,我被嚇瞭一跳,熊局長把我抱住問我,沒事吧。我不好意思的說沒事。

  熊局長並沒有放開我,而是越抱越緊。

  我輕推著熊局長,問到:「熊局長,你喝多瞭吧?」

  「我很好,沒有喝多。」

  「那你?——」

  「這麼長時間瞭,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

  「熊局長,不要這樣,我有些怕。」

  「你怕什麼?有我在這裡,你什麼也不要怕。」

  我無語,任由熊局長的大手在我身上撫摩。我想熊局長曾經幫瞭我那麼多,我什麼也沒有給他送,今天他喝多酒瞭,可能有些失態。所以我沒有推開他。

  熊局長見我沒有動靜,就把我抱起來進瞭房間。我的頭在酒精作用下,有些痛,大腦處於休閑狀況,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脫光瞭衣服,不知道熊局長是怎麼進入的,我沒有興奮的感覺,隻是很機械的配合他。

  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又和一個男人上瞭床,而且是我一向尊重的熊局長,我真有些不知所措。想到這兩年,熊局長為我確實幫瞭不少的忙,沒有他的幫助,我今天決沒有這麼順。今天既然已經和熊局長有瞭第一次,那和第十次又有什麼區別?不如就這麼和他在一起吧。

  雖然他是個局長,但是和他結婚,我還是不願意的,他不是我想需要的那種男人。和他這樣做情人,我怕被別人發現,我今後還怎麼做人。但是反過來一想,我們在這種場合在一起,誰會發現呢?再說他作為局長也要顧及影響,他絕對會安排好的。

  另一方面,和熊局長有瞭這層關系,他不管怎樣也要照顧到我,今後我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他說瞭。想到這些,我反而沒有愧疚感瞭,心理也沒有任何負擔瞭。

  熊局長拉我一起去洗澡,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也沒有拒絕。我們光著身子進入瞭浴室,一起進瞭沖浪浴盆。

  在浴室裡,我才感覺任何男人都是一樣,他們想擁有這個女人時,他們就不會再去講所謂的尊嚴,他們都會想辦法討好女人的,他們希望得到的回報就是女人的身體。熊局長也不例外,他也象普通男人一樣,喜歡撫摸和玩弄我的身體,我的雙乳,我的下身。

  讓我想不到的是,熊局長身為局長,在我面前再不象原來那樣擺架子瞭,而是主動親近我。他幫我洗澡,洗我身上的任何位置。他還蹲在浴盆邊,大口的吸吮我的下身,讓我感覺就要被眼前的男人吃瞭一樣。

  他還很色的對我說,我下面的水很多,一定做起來很舒服。我真的無法把眼前的男人和一個大局長劃等號。

  當時,我在熊局長面前故作矜持,好象不好意思的樣子,他見瞭更是對我喜歡的不得瞭。

  他幫我把身體搽幹後,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又抱進臥室,再一次把他碩大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別看他是個局長,在這方面讓我另眼相看,比起我老公、胡大海、孟奇更是厲害。他在床上足足折騰瞭我一個多小時,才放開我。

  他喘完氣後,問我舒服嗎?我點瞭下頭,算是回答瞭他。他問我我老公比他如何?我說沒有他這麼長時間。他聽後,那種占有後的心理使他臉上發著得意的光。

  他說當今許多男人都是123去買單,女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已經瀉瞭,真是有愧做男人啊!

  我怎麼也看不出來,一個大局長也關心這些事,而且還有這麼細的研究。

  我擔心在這裡睡著瞭,明天讓別人看見不好,就提出先下去休息。熊局長雖然不太情願,但是心裡也不是那麼踏實,就同意瞭。在我臨走前,他還是讓我和他在肌膚中進行瞭長吻,然後才讓穿上衣服下樓瞭。

  這一夜,我完全沒有睡,反復想著和熊局長的那一幕。我已經背叛老公三次瞭,老公竟然全無所知,這種老公真的象好多人說的那樣,是個無用的老公,天生就該讓他帶綠帽子。否則他自己還不舒服呢。

  自從我和大海以後,孟奇一直沒有再來騷擾我,現在我跟瞭局長,那以後和大海怎麼辦?絕對不能讓大海感覺到,也不能讓局長感覺到我和大海的事。想到這些,我決定以後盡量和大海少來往,就是來往,也不要在局裡這個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