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

  蒼蘭,這卑賤的名。光榮背後,隻落永世的刑罰。

  敞開身,無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會被冷死。蛇妖的舌頭那樣冰冷,但它舔過之處,總是燥熱難安。

  入冬的時候,隻飄過一場雪。從窗口看雪花墮落,白茫茫的雪會填平滿是創傷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傷的身體。

  雪化的時候,天氣會格外的寒。大地的溝壑又再現出來。

  精液化去的時候,新的災難又會降臨。

  姬娜吐出的絲線,束縛著蒼蘭,攤開雙腿,無從動彈。定格成隨時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態。

  美女蛇,異型的妖媚,是為淫她而生。從每個敏感的方位,撩弄無恥的情欲,當這樣的生涯開始成為習慣,便不再有詭異的事。

  桫摩每天都會奸她。有的時候是白天,有的時候在深夜。她處在極大的屈辱和怨忿,卻在曠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毀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時,寒冷刺骨。但落瞭久瞭,積雪厚瞭,也就不在乎多兩行足跡。

  這冬天,隻飄過一場雪。雪停的時候,就到瞭春。

  度過更迭的季節,無限次重復雷同的動作和宿命。這囚禁的塔樓,無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屍花就爬上城墻的日子到瞭。

  蒼蘭的肚子就高聳起來。

  這是預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紡織,蛛網凝成結界。無限的網路交錯在黑暗空間,冰冷詭異。

  「花開的時候,你當聽見胎兒滋長的聲音。我的姐,我對你下瞭毒咒,他一天天必會成長變大,蠶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沒有養分,花兒怎堪盛開。」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膚依然溫潤,當貝玲達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細滑可親,猶如軟玉。

  桫摩可以摧毀一位女皇的尊嚴,卻毀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單是亂倫的獸欲,她的天使翼就像兩支絕世利器,無時無刻不在刺傷。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則他永遠走不出陰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縱使插破萬古的層雲,陰莖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卻總有某些像征,是他無法輕蔑的。他這樣夜以繼日的侮辱她、摧殘她,令她變成性交的奴隸,卻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樂。

  他要刑罰她,隻有她真正崩潰,心靈淪喪,翅膀枯萎,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體雖被淫遍,表面雖是迎,但一對翅膀的堅強,卻暗示瞭精神不敗。他令她懷孕,她必生下亂倫的種。要以此擊潰她。

  風中盡是汗和體液的氣味,蛇妖纏繞著蒼蘭淫邪而嫵媚。一對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當他陰莖充血的時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脈鋪張,連著背上的肌腱,一雙眼猩紅而狂躁,咆哮著奸淫著蒼蘭。

  她也曾露出醉生夢死的情狀,也曾有過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陰莖,看見一條晶瑩的水線一端在她體內,一端連著龜頭。

  桫摩知道,某種堅強的信念在支撐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嚴盡散,卻不容人格跌墮。因為每次,貝玲達舔她身體的時候,在眼角總會片刻逗留。

  那咸澀的淚,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識。

  冰冷的鱗片劃過蒼蘭的身體,今次竟開始覺得疼痛。在她脖頸和手臂,有幾處皮肉已開始腐爛,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賞抑或怨怒。

  「嬰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盡生命的精華去滋養他。但你的肉身持續腐敗,卻不肯犧牲多餘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轉註到子宮,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這……災變的魔,你淫我的肉體,並在世間做惡。我曾奮力抗掙。輸瞭命運,輸瞭肉身,卻從不會低頭。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順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過一時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邊狂笑,一邊插她。這具美妙的胴體淫蕩地顫抖著,每一寸都是絕色之地。他知道,這肉身會一點一點的腐爛掉,流出綠色的膿水,發出腥臭氣息。

  「來吧,撇開你的信念和剛強,夾緊我那粗壯的陰莖。你要叫,要扭動,在我抽離的時候,你要乞求我。」

  蒼蘭這樣被動地喘息和承受,蛛絲把她捆成淫賤的姿勢,蛇妖撩弄身體各處敏感的地帶。在她被奸淫的時刻,是別無選擇的。

  身體一天天的腐爛變壞,小腹也漸漸隆起瞭。

  在桫摩離開的時候,她會一個人呻吟喘息。她的身體不再美好,膿水從綻開的皮肉溢出來,陰風吹拂,是冷冽的陣痛。貝玲達總是不肯放過,舔食著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體。並分泌某種度,令她的陰道始終泛濫。

  除非她的淚,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淚越多,痛覺便越豐盛。

  經書上說,捱過千年的浴血,捱過烈火的煎熬,即會有新生的涅盤。當隱忍到極限,最大的痛苦也將要過去。

  也許她的產期,即是天空城隕落的日子。城中僅剩老幼和婦女,淒哀地度過最後生命。那日拜亞斯的激戰,她看見那麼多勇敢的戰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時候,她開始明白,原來時代的遷移真的不可違逆。

  相比歷史的回輪,種族的生滅,一個人的痛苦就如同無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華美的身軀終要變為塵土,再癲狂的魔煞也終是難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執守。隻因孕育一個生命的種,無辜又純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這嬰孩,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晝夜折磨她,腐壞的身體又惹來蒼蠅。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還是原先的漂亮,一對翅膀倔強地凌立。哪怕當成擺設的道具,就算死死捍衛此生的榮譽。

  原來一個女人陷在如此狼狽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驕傲。

  桫摩撫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熱的精液,無限次噴灑在她的子宮內壁、口腔內壁、直腸內壁和身體外部的腐爛肌膚。

  她可以感覺疼痛,亦會在奸虐中產生高潮,子宮內蠕動的時候,她甚至想求他輕。想到童年,想到那盞若有若無的油燈,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說話,想到某天曾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寫給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斷瞭巨雀劍依然殺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後他用牙齒拉下她的底褲,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們是雙生的孑嬰,亦是彼此殘害的宿敵。那麼多的愛狠交織在一起,化成這淒慘命運。

  倘若沒有那翼望的傳說,便不會有這段狠毒的歷史。倘若沒有那絕世的傳說,怎會有兩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個人的執著,足夠生出狂孽。

  我已腐爛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軀,竟也能令你興奮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執又狹隘的。假如歷史可以改變,你變會原先的樣子,我寧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諒——為瞭天空城的童話,竟可以犧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貝玲達公主是一位醜陋無比的老嫗,亦會強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這樣想的。我說不出話來,因為你的陰莖令我燥熱呻吟,無法言語。算做懲罰吧,我要認我的罪。

  為瞭誅魔,幾次引劍殺死你。直到最後關頭,竟不惜以貞烈的身體充當誘殺的道具。而你,在萬眾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體腐壞,滋養亂倫的嬰。也許這是我生命最後的關頭,在那亂倫的嬰兒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獸一樣強奸。

  而我,卻心境空靈。

  桫摩……

  我們的城市,即將隕落瞭。我們的孩,即將降世。就讓這無辜的嬰孩完結這場孽債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聽見姐姐的心聲,抽離雄壯的陰莖。蛇女爬過來,食他們的體液。他揮手斥開。

  一線日光照在。

  空間交錯的蛛絲,蛇行的軌跡。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來。

  光芒是陰冷的,暖的隻是體液。

  她糜爛的軀,惟有乳房和性器還是原先樣子。蒼蘭的面孔,憔悴虛弱,亦有別樣美感。

  他望望背上鋪張的黑翼,望望蒼蘭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劇烈顫抖,跟著她整個人開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時刻近瞭,他走過去近觀,她顫抖著,動作誇張。

  貝玲達伸出長舌一點一點在舔。舔她陰道內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銳的觸手側擊著陰蒂。

  會令她痙攣。

  桫摩輕輕擰捏姐姐的乳頭,觸感溫和,猶示安撫。

  ——日光之下,竟是這些尋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