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樓之外的鐵鏈。

  那些鐵鏈系由頂層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連接著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著陰冷的風。

  蒼蘭赤裸的身體感到寒冷。

  在凜冽的寒風中,桫摩懷有一顆火熱的心和龜頭。

  ……

  「你這邪惡的婦人!至今時還妄想殺我。可憐的女子啊,你窮盡機智也敵不過魔鬼的裁決!你的性器好比誘人的陷阱,你的唇舌隻為口交和撒謊而生!你的身體那樣的淫蕩的迎合我,話語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樣純美的面孔,藏著比蛇蠍還惡毒的心!」

  桫摩的腳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風吹動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著身體,乳頭都挺立起來。

  「分明是神聖的翼,卻要用它來殺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卻存有異類的偏視!我為你羞恥啊,為你羞恥!為何國族的大義,偏偏建立這那麼多的仇恨和殺戮之上!」

  蒼蘭覺得身體一陣溫熱。桫摩正用尿液洗滌。

  「你這顛狂的婦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騙,殺虐,淫行。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執的權威,竟連親情都將拋棄!我要狠狠裁決你!讓你懷孕亂倫的胎,蒙受最淒苦的回輪。」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遠方飛來的雲——那是天空城傾巢而出的戰隊!他們即將飛臨!我要你看,我要他們看我怎樣行罰!」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軀,盤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貝玲達。我要你們統率所有死去喪屍,迎擊外族的敵。日落之前,這城內不再有生命的跡。而我,也用精液洗滌。在敵軍戰鼓敲響的時分,我開始奸淫他們的神女,在他們死前,必令她懷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屍骸之上,整個戰場中央。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群動作蹣跚的喪屍,妖蛇和蜘蛛率領著萬魔的軍隊,迎戰外來的敵。

  兩隻變型的妖孽,暢快飲血。它們曾那樣的純潔,隻因被邪惡荼毒,惟有信奉這樣邪惡的方式。如此癡迷殺戮,怨忿如鬼畜。溪流變成血河,曾經為妹妹梳過頭發的地方。

  這群魔亂舞的墳場。戰鼓,鬼哭,悲壯。

  他插她的節奏輕快,承接著她的歡。殘肢斷臂飛來,扯動著鮮血如絲帶,這般流光飛舞。

  城市內盡是天空的戰鼓和喪屍的呻吟,鮮血如蒼蘭的淫液一樣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戰將帶著屈辱的壯志,殺聲驚寂天地。就連他們的坐騎,都圍攻著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樣湧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紅的殺氣,他們砍殺著恐怖的魔軍,無畏身死。

  當他們接近中央,卻看見女皇像婊子一樣忘形,臣服在惡魔的陰莖。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體位,細軟的陰毛摩到他小腹微癢。蒼蘭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樣的身體,卻助長她身體悶熱。

  天空城並未賸餘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工匠俱是傾巢而出。毫不憐惜生命,隻為救贖蒼蘭而戰。

  城市將隕落瞭,卻要捍衛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墮落,便是再無生機。

  她的雙手按在乳房,乳房擺動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高聲。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勢,就似曾經戰場殲敵。這令人敬畏的女皇,連妖魔都稱她為妖魔。此刻高高翹起豐美的臀部,令他從容抽動。

  桫摩狂躁的笑容,蓋過英雄氣短,亦蓋過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陰道之下,但笑聲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陣熱度,看去——竟是蒼蘭的一滴淚。

  他開始憤怒地咆哮。因為他隻愛見她的淫液。

  蒼蘭豈會看不見,豈會看不見浴血奮戰的邦民;豈會看不見自己放蕩的形?

  當一個女人真的極盡屈辱,極盡掙紮卻依然挽不回命運的時候。她的信仰,真的不過一滴淚。

  朦朧的視野中,太陽開始西沉。那些為她犧牲的人們,聲勢多麼浩大,也曾一度點燃希望。但日落瞭,戰鼓的聲音也漸小瞭,陰道的細軟皮膚也擦破瞭。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雖然又一陣的高潮來襲,但她連掙紮的氣力都耗盡,最後的體液滴落成一滴淚,陰道是幹澀的,無動於衷的。那一雙翼於是淪為煽情的最後道具。

  夕陽的投影下,翅膀的輪廓顫抖,靜止,顫抖,靜止。

  終不再動彈。

  到日落的時候,最後一名天空城市的戰士被分食。

  天邊彎彎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線。

  桫摩將陰莖抽離,它依然像纓槍一樣挺立。溢出來的白色精液,緩緩流過她下身的輪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條妖媚延著遍地的屍身爬行匯合。貝玲達舔盡蒼蘭身上的污穢,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體和發型。

  「我的仆,你們要侍奉她。因為我已令她懷孕。姬娜,你要把她馱至塔頂;貝玲達,你也來,我先賞你們舔食我陰莖上的聖水。要分居我的左右側,由我的足尖開始向上,這是我的恩意。」

  人類已被殺光,一群喪屍竟開始互相嘶咬。一些戰鬥中被砍傷的,最先被撲倒在地,腐爛的臟器和腸是它們喜歡的。

  分成十餘個圈子,相撲和進食,恐怖的叫聲回蕩在整座皇城。兩隻異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著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壓下去,它竟一邊發出害羞的聲音一邊用小手推閃著隔開。

  他於是來瞭趣,撇開忠誠的貝玲達,將姬娜按倒在地。也許它畢竟是幼女的原體,竟下意識地激叫掙紮。

  桫摩一用勁力,竟將它小小的乳頭捏碎,疼得姬娜一陣慘叫。他其實並不想奸淫它,隻是感興趣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掙紮,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臍,開始奸淫它。貝玲達似要上前阻撓,他一記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潤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過的乳房迅速膨脹起來,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紅暈,伴隨著被動的嬌吟。而蒼蘭昏死在一旁,翅膀無力的攤開,有骯臟又粘稠的液體粘在羽毛的紋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