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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帶沒有定居的農戶,唯一的大城漁陽又是軍鎮,居民稀少,因此沒有幫會。」靈玉周遊天下,對各處風土多有瞭解。

  金開甲想瞭想,道:「有沒有馬賊?」

  靈玉沉思道:「當年大燕覆沒後,周國屢次興兵北伐,斬草除根,屠掠極甚。現在每隔一年姚興還要遣軍至龍城屠殺,柔然王庭又在北漠,無暇東顧,因此這裡如今是無主之地,縱有馬賊也不成氣候。」

  慕容龍原本想在此收攏一支勢力,這時才知道曾經轟轟烈烈鐵蹄踏破中原的鮮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煙銷雲散。

  「好個姚興。」慕容龍輕輕鼓瞭鼓掌,「手段夠狠,我慕容龍受教瞭。」

  金開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麼時候?」

  「就是今年春季。」

  靈玉說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瞭起來。

  「仇百熊、仇百鰲。」金開甲揚聲喚道。

  血斬雙煞聞聲趕來。

  慕容龍道:「你們兄弟立刻回到雁門,傳令赫連雄:即刻起,將購來的馬匹盡數送到龍城。」

  話音剛落,靈玉已寫好信柬遞給宮主。

  慕容龍略一過目,遞給金開甲。

  信上寥寥數語,除全殲八極門之外,便是讓沐聲傳通知教內選拔的精銳,分批北上龍城,操練戰陣。

  金開甲道:「再加一句:從終南直到龍城,每一城鎮都需有信鴿。」

  過瞭上谷之後,就再沒有星月湖屬下的幫會。因此他們雖然還能放回信鴿,知會宮主所處位置,卻無法接到教內傳來的消息,因此連八極門傾派而出也不知曉。幸好當時未釀成大禍,此時回想起來,若非八極門以武林正道自許,而是一上來就立即動手,後果難料。痛定思痛,金開甲才有這個提議。

  慕容龍點頭道:「加上。立刻飛鴿傳書,諸事都由沐護法定奪。」

  靈玉領命而去。

  慕容龍望著一望無際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語道:「姚興啊姚興,要不能讓你嘗盡世間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龍枉姓瞭慕容這個姓氏。」

  唐顏跟在車後,將他們的言談聽得一字不漏。她沒想到星月湖會與當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沒想到一統江湖,不過是慕容龍的第一步,他的目標竟是整個天下。

  心念轉動間,唐顏又大惑不解,為何他們對自己毫不忌諱,竟然當面商談這些機密?莫非……

  少婦打瞭寒戰,心頭變得冰冷。她賭的是慕容龍以宮主之尊不會輕易毀諾。

  但萬一他無恥到無賴的地步呢?

  ◆◆◆◆     ◆◆◆◆

  車隊在一條小河前停瞭下來。饒是唐顏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瞭一個上午,此時也內息不暢。頸後被韁繩磨破,赤裸的小腿、腳掌更是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腳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凈。此時人人都在喝水飲馬,無人前來調戲,算是有瞭片刻的清凈。

  彎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時隱時現地遠遠東流。河水溫涼合度,受傷的腳掌放在裡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顏閉上眼睛。但隻過瞭片刻,她就睜開眼,重新面對現實的痛苦。

  她抬起腳,準備擦幹包好傷口,才想起自己身上連一片遮羞的佈都沒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馬車後拖行一路,這種難以想像的恥辱使唐顏怔怔落下淚來。

  「娘。」

  唐顏一回頭,隻見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兒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連忙擦幹眼淚,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朔兒。」

  龍朔走瞭過來,卻沒有像從前那樣撲到母親懷裡,而是停在離唐顏兩步的地方靜靜看著她。

  唐顏木然張著雙臂,嘴唇顫抖起來。自己是不是已經傷瞭兒子的心……

  母子倆遠遠對視著,雖然隻有兩步的距離,唐顏卻覺得永遠也無法再把兒子抱在懷裡。少婦熱淚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來。

  白玉鶯蹲在唐顏身邊,撕下衣襟將師娘傷痕累累的玉足仔細包好。白玉鸝則哄著龍朔,讓他去安慰母親。

  「娘。」龍朔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我會給爹爹、給娘報仇的。」

  唐顏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為兒子的懂事,又因為兒子已經知道瞭自己所做的都是可恥的事情。她流著淚在心裡發誓,隻要將兒子送回安定,托付給親人,自己便立刻自盡,再無顏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鶯的手腕,問道:「他說話真的算數嗎?」

  師娘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白玉鶯痛得擰住眉頭,小聲道:「宮主說話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

  唐顏放下心事,慢慢松開手。

  白玉鶯也覺得慕容龍開出的條件寬大得不可思議,給宮主當瞭數月奴婢,對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說道:「師娘還是小心些……」

  話未說完,一眾男人又圍瞭過來。乞伏窮隆一把推開龍朔,叫道:「賤奴,爬過來!」

  龍朔死死捏住拳頭,扭頭離開。白玉鶯沖妹妹使個眼色,讓她跟過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窮隆的手臂,嬌聲道:「主子要操人傢嘛……」

  乞伏窮隆在她臉上扭瞭一把,「主子這會沒工夫,晚些再操你好瞭。」他提高聲音,沖唐顏說道:「腿分開!讓老子把東西掏出來。」

  唐顏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玉戶被鐵蓮子、飛蝗石打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隱隱還滲著血跡。

  乞伏窮隆抬手伸到花瓣內,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腫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邊緣不住鼓脹翻卷,直到吞沒瞭整隻手掌。唐顏痛徹心肺,柔頸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窮隆把帶著少婦體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顆鐵蓮子,七顆鐵菩提,五顆飛蝗石……他媽的!」他掏出一塊碎肉,不由嚇瞭一跳。

  唐顏顫聲道:「這是仇二爺塞到奴婢屄裡的。」

  乞伏窮隆拎著仔細一看,依稀認出是陽具的模樣,「仇傢兄弟怪不得姓球呢。這是誰的?」

  少婦臉色蒼白,低聲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窮隆恍惚大悟,「百戰天龍就剩這麼一點瞭?仇老二想得周到,讓你們夫妻團聚。還有嗎?」

  唐顏咬著牙從肛門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鰲昨日被她刺瞭一劍,晚上狠狠操瞭她幾番,心頭還是氣恨難消,臨走時不光割下龍戰野的陽具來羞辱唐顏,還把八傑的陽具都割瞭下來,說是讓她同門盡歡。好在血斬雙煞匆匆離開,隻塞瞭一個不知是誰的陽具。

  「別鬧瞭。趕路要緊。」石蠍在旁邊喊瞭一聲。

  唐顏掙紮著站起來,朝車後走去。隻剩下兩個時辰,這一切都結束瞭。為瞭朔兒,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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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隻走瞭半個時辰,唐顏就被叫入車內。

  昨日還是英姿颯爽秀美如詩的掌門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赤裸的肉體一路暴曬,微微有些發紅。汗水從乳上沖開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慕容龍先讓白氏姐妹把唐顏擦洗幹凈,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把奶子托起來。」

  唐顏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一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她怔瞭片刻,慢慢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反正她也不願再茍活世上,這具臟透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珍惜的呢?

  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慕容龍一邊刺一邊向靈玉討教。

  靈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沒有手把手給宮主指點瞭。

  龍朔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回頭看一眼。唐顏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肉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瞭。

  等慕容龍刺完,少婦的圓乳已經變成兩隻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淚擦凈血跡,慕容龍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唐顏乳上。

  唐顏垂頭看去,隻見右乳刺的非花非鳥,而是一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顏」。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沖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唐顏低聲說:「好……」

  慕容龍笑道:「滿意就好。還有一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瞭,龍夫人是不是等不及瞭呢?」

  唐顏目光停在乳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一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乳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

  慕容龍掏出肉棒,「這一個時辰,龍夫人還是本宮的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