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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破曉,精疲力盡的少婦軟綿綿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陽具從嘴角掉出,沾滿淚水和唾液。

  一條大漢抓著頭發把唐顏提瞭起來,哂笑道:「這才一夜,龍夫人就想休息瞭?」說著將一根韁繩套在少婦頸中,將她拖到車後,栓在車樁上。

  白氏姐妹回到車上侍奉蕭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馬車,隻剩下唐顏一人赤身裸體孤零零站車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兒!朔兒!」

  「娘!」清亮的聲音從面前傳出。

  唐顏頓時松瞭口氣,在心裡默念道:「感謝皇天菩薩……朔兒沒事就好。」

  此時在她心裡,這一夜的痛苦和羞恥也是值得的瞭。

  車裡傳來幾聲響動,唐顏心頭立刻揪緊。接著慕容龍的聲音響起,「小子還有幾分力氣。想見你娘?那好。」

  車廉一掀,兒子可愛的臉蛋出現在眼前。

  看到兒子安然無恙,唐顏心頭頓時被歡喜淹沒,她笑著輕聲叫道:「朔兒。」

  龍朔卻沒有開口,隻是明亮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懷疑。唐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玉臉一下紅瞭。

  半晌,龍朔輕輕叫道:「娘,你怎麼瞭……」

  唐顏用手臂掩住胸乳,滿臉滾燙地說:「娘沒事……朔兒,你進去吧。傍晚我們就能回傢瞭。」

  龍朔似乎突然間長大瞭十歲,一言不發地回到車內,躲在車廂黑暗的角落裡。

  慕容龍沒有再放下車廉,反而將四壁的廂窗全部打開。這時唐顏才看到徒兒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車內,旁邊還坐著一個道人。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直。唐顏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瞭起來,她勉強回頭朝丈夫的屍體望去,試圖記下這個寫滿自己恥辱和痛苦的地方,好來給丈夫和同門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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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俏臉貼在母親白膩的小腹上,疑惑地說:「真的動瞭嗎?」

  蕭佛奴玉臉飛紅,輕輕點瞭點頭。

  紫玫心裡嘆瞭口氣,拿過茉莉花油,柔聲道:「娘,我來給你擦身子。」

  蕭佛奴紅著臉說道:「你也懷著孩子,不要累著瞭。還是等她們兩個吧。」

  不提則罷,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頭火起,咬牙道:「那兩個賤人!恨死我瞭!」

  蕭佛奴神色復雜地看瞭女兒一眼,沒有作聲。

  塗過茉莉花油的玉體散發著瑩白的光輝,又香又軟,艷麗奪目。紫玫幫母親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觀賞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猶如不竭的河水從窗口奔流而過。草叢中,鳥進獸走,一派生機盎然,各種動物蹦蹦跳跳往兩旁逃開,隔遠驚奇地看著車隊。忽然,馬蹄聲驚起一群大雁,它們嘹叫著振翅飛上藍天,漸漸消失在白雲深處。

  蕭佛奴羨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飛翔的大雁,喃喃道:「它們飛得多高啊……」

  紫玫無言以對,隻能扶著母親的腰肢,靜靜看著她毫無瑕疵的香肌玉骨,還有那雙充滿渴望的動人美目,心裡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長得這麼美,會不會更幸福呢?」

  母女倆正在欣賞美景,蕭佛奴臉上突然一紅。忍瞭片刻後,她小聲道:「我……」這話實在難以啟齒。

  紫玫心下會意,連忙把母親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開尿佈,剝開滑膩的臀肉,將污物細細揩抹幹凈。

  尿佈擦到菊肛時,蕭佛奴玉體輕顫,秘處頓時濕瞭。她擔心女兒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紅瞭起來,心裡卻不期然想起瞭龍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沒有碰自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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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滾滾北上,八極門掌門夫人被赤身露體栓在最末一輛車尾,徒步跟著疾馳的馬車。一邁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麼粗暴。陰戶腫起,鼓鼓脹脹磨擦在兩腿之間。後庭也同樣突起,肛竇翻出,夾在臀肉中。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瞭幾名傷重無法乘馬的以外,其餘十幾名幫眾輪番縱馬圍著唐顏調笑取樂。

  不時朝圓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陰。

  唐顏一邊奔跑,一邊忍受眾人諸般玩弄,不多時便香汗淋漓,兩腿酸痛。秀發被汗水打濕,沾在頸中,少婦托著跳動的玉乳,不時朝車內看去。隻要不讓兒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龍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裡,沒有回頭。

  靈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乳,一邊紋刺,一邊講解。慕容龍依照指點,用少女的左乳練手。方玉玲渾身冷汗也不敢動作,任他將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團鮮紅。

  良久,慕容龍抬起頭,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鮮血。這邊靈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顏料勾畫紋路。等他停下手,香軟的右乳顯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紅花綠葉,嬌艷欲滴。再看慕容龍所刺,卻是一條飛龍。

  靈玉笑道:「宮主用針還欠熟練,力道輕重不一,這龍爪有些走型瞭。」

  慕容龍點點頭,等靈玉將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渾圓的左乳齊齊分成兩半,整齊的刀口從乳頭直到乳根,將飛龍斬成兩截。少女淒慘的叫聲中,慕容龍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靈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應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間。陰阜像被刀砍般綻裂,連恥骨也一並粉裂。

  瀕死的少女像一團垃圾般被隨手扔到車外,在草叢裡翻滾哀號。唐顏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馬車拖瞭兩步,便掙紮著爬瞭起來。

  慘叫聲漸漸遠去,唐顏心如刀割,面對這幫視人如豖犬的惡漢,她隻有垂淚不已。

  正流淚間,忽然股間一痛,一個堅硬的東西重重打在秘處。唐顏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掩住下體。

  身後傳來一陣大笑,仇百熊道:「沒打進去嘛。」

  乞伏窮隆又摸出一顆鐵蓮子,叫道:「手拿開!」

  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體當標靶取樂,唐顏又羞又恨——但她還是移開瞭手掌。

  鐵蓮子劃出一條弧線,自下而上打在腫脹的花瓣間。這下乞伏窮隆用上瞭七分勁力,雖然沒有正中肉穴,但鐵蓮子在嫩肉間一滑,還是鉆入少婦體內。

  唐顏身子一晃,險些跪在地上。她怕驚動兒子,強忍著痛楚,一聲不吭。鐵蓮子旋轉著撞住宮頸,然後順著濕潤的花徑漸漸下沉。剛溜下一半,又一枚鐵蓮子倏忽沒入肉穴。兩隻鐵蓮子相擊,在體內發出一聲悶響。

  到第五枚鐵蓮子進入,一連串的鐵丸互相撞擊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時打入的鐵蓮子滑出肉穴,帶著黏液濕淋淋掉在長草中。接著又掉出兩枚。

  乞伏窮隆縱馬上前,揚起馬鞭打在唐顏臀間,「他媽的,夾緊瞭!」

  唐顏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與這些無恥之徒拼命。可抬眼看到龍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氣頓時散瞭。她使力收緊肉穴,但鐵蓮子還是無法阻擋地滑落。唐顏眉頭擰緊,用手按住秘處。

  「啪」,又是一鞭,「老子說過,手拿開!」

  唐顏猶豫瞭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將鐵蓮子朝裡推瞭推。就這樣,她一邊奔跑,一邊收緊嫩肉,還不時用手把他們投來的各種異物推進肉穴深處。

  慕容龍瞥瞭淒惶的少婦一眼,冷冷一笑。膽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該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會讓你亡得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