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一個時辰就可脫離苦海,卻被人在乳房上刺下無法磨滅的恥辱印跡,唐顏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龍腰間,握著巨物慢慢送入體內。飽受摧殘的肉穴遍佈傷痕,此時慕容龍有意撩撥,頓時鮮血四溢。她吃力地舉臀套弄,嬌軀不停戰栗。唐顏心道:也許不用自殺,自己帶著孩子和這下體的傷勢,如何能走出這茫茫草原。
「龍夫人像是不大高興啊。」慕容龍淡淡道。
唐顏從來沒有這麼痛苦地交合過,即使是新婚之夜,龍戰野也對她憐愛萬分。
她心裡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弄疼自己。
「叫出來!」慕容龍聲音一冷。
唐顏僵瞭一下,「啊」地低叫一聲。聲音又幹又澀。
慕容龍翻身把少婦壓在下面,一邊挺弄,一邊厲聲道:「叫!」
「啊……啊……」唐顏能感受到的隻有痛苦,但還要裝做歡欣地浪叫出聲,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龍陽具一挺,頂住花心來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觸手也蜂湧而上,在紅腫的秘處四下撥弄。
不多時唐顏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連連。叫瞭幾聲,她突覺不對,一睜眼,正看到兒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龍扭頭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開心呢。是不是?」後一句問的卻是唐顏。
唐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愣愣看著兒子。
慕容龍道:「是不是也想嘗嘗你娘的滋味啊?」
龍朔眼中怒火閃動,突然跳起來,施出連環腿朝慕容龍胸口踢來。
慕容龍哪會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擰住稚嫩的小短腿,將龍朔舉到半空。
唐顏掙紮著朝兒子伸出雙臂,叫道:「別……別傷我的孩兒……」
慕容龍慢慢把龍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應過不傷他的性命。」
唐顏一疊聲地說道:「多謝宮主,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她的雪臀,「用點力。」
少婦感激不盡,不顧肉穴的劇痛,心甘情願地舉臀應合,竭力扭動腰肢,使肉棒能進得更深,好讓宮主滿意。
慕容龍斜眼看著龍朔,隻見孩子眼裡慢慢湧出透明的液體,嘴角也朝下彎去,清秀的臉上滿是委屈。
「這孩子跟百戰天龍長得可不像,是不是別人的種?」慕容龍調笑道。
唐顏吃力地挺起雪臀,將碩大的肉瘤吞入體內,竭力用嬌嫩的肉穴吞吐著上面的肉刺,聽到宮主的嘲弄,她嬌喘著低聲道:「孩子臉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雙眼睛又大又黑,瞳仁裡隱隱燃燒著無窮的鬥志,與清秀的面龐迥然相異。慕容龍望著龍朔看瞭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絲笑意:「鶯奴、鸝奴,去讓龍公子嘗嘗當男人的滋味。」
唐顏正拼命收緊肉穴,力氣頓時松瞭,「宮主……」
慕容龍狠狠一捅,「放心,我對男孩沒興趣,不會操他的。令公子還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麼能長大?你這兩位高徒的經驗可豐富得緊,肯定會讓令公子滿意。」
唐顏看著白氏姐妹朝兒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頭。朔兒隻有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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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朔隻掙紮瞭幾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兩女一邊解開孩子的衣服,一邊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隻是幫小朔長大,不會疼的……」
龍朔兩手被白玉鸝握住,白玉鶯則分開他的小腿,用膝蓋壓緊,接著褪下他的褲子。
小男孩的肌膚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沒有一根毛發。小雞雞隻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細,還沒有色素沉淀。頂端頑皮地翹起一個小尖,還是包莖。
白玉鶯對這個小師弟愛如親弟,但主命難違,隻好如此。她一邊用輕柔地撫摸一邊微笑說:「小朔的小雞雞好可愛哦……」試圖消除龍朔的恐懼。
輕輕套弄幾下,白玉鶯張開櫻唇,先呵瞭口氣,然後將小雞雞含到嘴中,用滑膩的香舌翻開包皮。
她們的動作很溫柔,但龍朔卻像被火燒般叫瞭起來。
旁邊的唐顏忍不住說道:「小鶯,你輕一些……別勉強……」
白玉鶯點瞭點頭,舌尖輕輕挑弄包皮尖端。
龍朔不明白,鶯姐姐為什麼要把自己撒尿的東西吃到嘴裡,還一個勁兒的用舌頭去舔,弄得他又癢又痛。
軟嫩嫩的小雞雞沒有絲毫異味,似乎用舌頭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鶯越舔越愛,使出渾身解術賣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憑著高超的舌技,終於將孩子的小雞雞舔得硬瞭起來。
紅唇一張,沾滿唾液的小雞雞硬硬翹起,包皮已經翻開,露出粉紅的小龜頭,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鮮嫩可口。
白玉鶯伏在龍朔小小的身體上,憐愛地看著他,輕聲道:「小朔,讓姐姐幫你成為男人吧。」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氣。他看著鶯姐姐拿起自己發硬的小雞雞,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親的舉動。她們究竟是幹什麼呢?
硬起的小雞雞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納入溫潤的肉穴中。滑膩的肉壁比鶯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雞雞放在裡面,龍朔出於本能地挺動起來。
白玉鶯導引著讓他進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體告訴他男女交合的歡愉。
龍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聲,身體抖動著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畢生唯一一次。
白玉鶯笑盈盈起身,仔細舔凈小雞雞上的黏液,在她艷紅的花瓣間,一縷淡淡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唐顏緊張地看著兒子,隻見他臉色漸漸回復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車頂,看不清是喜悅還是迷茫。少婦閉上眼,放下心來。
慕容龍的抽送愈發激烈,忽然摟住少婦的腰肢,猙獰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顏以為他要射精,連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緊整支巨陽。
可肉棒並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射出濃濃的液體,而是緊緊頂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龜頭頂端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透過子宮直入丹田。唐顏驚駭欲絕,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一點力氣也無。
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泄而出,盡數被龜頭吸入。一盞茶工夫後,唐顏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經被搾取得點滴無存。
慕容龍手一松,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染成通紅的巨陽從雪臀中慢慢脫出,最後向上一挑,顫微微豎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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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車隊在無邊的草原中疾馳。
一名騎手奔到最後一輛大車邊俯身湊在窗邊仔細聽著,然後揚臂高呼。
疾馳的車馬轟然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行人。
幾名幫眾扛下一根巨木,在草叢中忙碌著。
慕容龍道:「本宮遵守承諾,即刻放過令公子。」
唐顏嬌軀慘白,唯有乳上的兩行墨跡觸目驚心。她神情委頓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顫聲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無所謂地擺瞭擺手,指著剛剛樹起的巨木道:「你們把龍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驚。
那巨木是用來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時頂端尺許被削成銳尖,直指藍天。
慕容龍看出她們的愕然,解釋道:「去把龍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顏耳中轟然一響,半晌才回過神來,這無恥之徒果然不守諾言,還要使用這種恥刑……她厲聲道:「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身為掌門夫人,怎麼連本宮的話都聽不清楚呢?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唐顏回想起他說過的話,不由嬌軀劇顫。可恨自己護子心切,竟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婦心頭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厲鬼也絕不放過你。」
慕容龍開心地笑瞭起來,「這話本宮也聽過幾句。可惜沒有一個鬼敢回來……」他臉一板,「鶯奴、鸝奴。」
白氏姐妹此時痛悔之極,隻恨當時沒有勸師娘逃生,而讓師娘受盡凌辱。兩女哭著跪地拼命磕頭,「求宮主開恩,放過我師娘吧。」白玉鶯滿臉是淚地哀求道:「不然就讓師娘留在教內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龍淡淡道:「這要看龍夫人的心意。」
與其一輩子被他們淫辱,寧願立刻就死!唐顏抬起頭,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龍。
慕容龍點點頭,「龍夫人勇氣可嘉,那就請夫人試試這根柱子吧。」
事情再無挽回餘地,白氏姐妹隻能抱住師娘放聲痛哭。在慕容龍的厲聲催促下,兩女扶起唐顏,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極門掌門夫人受盡凌辱,又要被這種非人的刑具虐殺,紫玫心下又是嘆息,又是傷感,正要放下車廉,眼角卻接觸到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隻見那個小孩眼神釘子般,一個個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看過去,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統統記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