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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神采飛揚地朗聲道:「諸位豪傑!」待殿中喧鬧漸止,他拱手致意道:「諸位遠道而來,本宮無以為報……」

  殿上的紅紗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飄梅峰與我等多年為仇,多少英雄豪傑折在這些賤人手中。承諸位不棄,奉我星月湖為武林之首,鬥惡除敵乃本宮份內之事……」慕容龍傲然一笑,「如今飄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諸女,已盡成我星月湖階下之囚!」

  殿內頓時鼓噪起來,血斬雙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飄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說雪峰神尼武功蓋世,單是流霜劍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難盡。現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這個心腹大患,眾人無不感激。

  慕容龍笑道:「飄梅峰名動天下,風婊子、林婊子、紀婊子武功平平,姿色還都看得過去……」

  他曖昧的口吻使眾人呯然心動,數百人都屏息凝視,靜等宮主的下文。

  慕容龍輕輕一擊掌,「值此良日,本宮與諸位同樂!就讓她們一起來伺候各位。」

  殿內短暫的靜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陣巨雷般的喝彩之聲,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大叫此行不虛,星月湖這等豪爽,實在夠意思!

  歡呼聲中,一個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龍身側。她身上隻纏著兩根絲帶,雪膚香肌盡數暴露在外。雪白的絲帶從肩頭繞過,勉強遮住乳尖,白馥馥的圓乳微微搖晃,膚光閃動。然後絲帶在腹下交織著,把那片滑嫩的軟肉裹在其中。

  眾人看得血脈賁張,隻是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兩個識得的,已從她身上的絲帶看出這是飄梅峰三徒牽絲手紀眉嫵。

  紀眉嫵面朝眾人垂下頭,呆呆看著地面,不敢回頭看師父一眼。

  剛才那番言語雪峰神尼盡數聽在耳內,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時見到愛徒逆來順受淒楚的模樣,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氣恨又是憐惜。

  「脫瞭吧。」慕容龍淡淡道。

  紀眉嫵發梢微顫,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絲帶,向兩旁拉開。殷紅的乳頭應手躍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動。絲帶柔柔滑落,股間失去束縛的嫩肉立刻彈出,一朵碩大的肉花般綻放開來。

  殿下響起一片吞咽聲,看不出這樣一個溫雅秀美的少女,下體竟生得如此淫蕩。

  「讓大夥仔細看看。」

  兩行清淚從紀眉嫵臉頰滾落,她緊緊閉著眼睛,咬住紅唇,依言分開雙膝,把手伸到腹下,掰開肥嫩的花瓣。她下體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擁在腿間,水光閃動,艷紅的嫩肉間淫水淋漓,顯得滑膩無比。

  隻輕輕一碰,秘處的酥麻就使紀眉嫵難以自已。她徹底放棄矜持和尊嚴,在數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與此同時,紀眉嫵也放棄瞭所有的希望。

  「師太的高徒,姿質果然不俗,獨鬥雁門三奇還不落下風。」慕容龍譏道。

  紀眉嫵白嫩的身體像一道豐盛大餐,平平橫在左首第一張案上,三個披發豪客正在她體內拼命沖殺。享受紀眉嫵小嘴的禿發什健狂笑著抬起頭,與雪峰神尼凌厲的目光一觸,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瞭個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體內真氣蓬勃激蕩,攀至畢生來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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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慕容紫玫寒聲道。

  白氏姐妹略一猶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湧起,揮手給瞭兩人幾記耳光,喘息著怒視這對曾經純潔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隻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親、師父、師姐,還有這兩個賤婢。但紫玫怎麼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背叛自己,甘心做那個禽獸的幫兇。

  昨日,四月十五,發生瞭兩件紫玫永遠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發生在中午時分。

  做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陰沉沉,冷冰冰。囚禁師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這次當紫玫拿出食物時,她看到瞭那張熟悉的面容。

  因為不見天日,那張臉顯得有些蒼白,雖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種奪目的光彩風華卻消散無跡,就像蒙上瞭污垢的珍珠般,喪失瞭曾有的光輝。她甚至沒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盤上大口大口吞咽起來。

  紫玫壓下心中的恐慌,小聲叫道:「師姐、師姐。」

  風晚華對她近在咫尺的聲音置若惘聞,專心致志地伏在盤上舔食。忽然身體一動,像被人從後推瞭一把般向前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門上。她小巧的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玉臉浮出一抹妖異的艷紅。

  紫玫怔怔咽瞭口香唾,傻傻看著師姐一邊有節奏的前後搖動,一邊香甜地吃著。飯粒四處散落,沾在唇上臉上鼻上發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壓住般透不過氣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門洞望著那張親切的玉臉,腦中一片混亂。

  片刻後,風晚華嬌喘著抬起臉,兩臂挪動著找瞭最舒服的姿勢。那雙沒有焦點的秀眸從親如手足的師妹面上劃過,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一隻碩大的頭顱突然在門洞內出現,被食物的香氣引來的巨犬擠開風晚華,伸出長舌將食物盡數吞下。風晚華順從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裡帶著恐懼、服從,還有一絲恭敬……

  紫玫把拳頭放在唇邊,美目圓睜,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顫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瞭許久的風晚華突然湊向前去,伸出鮮紅的香舌,將巨犬嘴上的飯粒一一舔盡,然後意猶未盡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腦中轟然一響,然後暴發出一聲驚心動魄地尖叫。那個熟悉的身體在她眼中漸漸變化,一向剛毅決斷的大師姐與路邊隨處可見的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風晚華被她的叫聲驚動,揚首看瞭她一眼,又若無其事地垂下頭,嬌軀興奮地前後擺動,不時將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處伸去。

  「奇怪嗎?」被紫玫尖叫引來的慕容龍笑道。

  「……」

  「想進去看看嗎?」

  「……」

  慕容龍得意地一捻指,打開石門。

  紫玫沒有動作,隻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內漸漸亮起。

  風晚華像狗一般趴在室內,翹起白嫩的圓臀。一條毛發聳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動。慕容龍抬腳挑起流霜劍的下巴,瞧著她暈紅的面頰,發出一聲長笑。

  風晚華媚眼如絲,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讓獸根深深進入自己體內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紅唇微張,「呀」的顫聲嬌呼,接著戰栗起來。

  自始至終,她隻發出這一個音節。

  「咚」的一聲,紫玫向後便倒,後腦重重磕在地上。

  她並沒有覺得疼痛,隻覺得自己很輕。輕功最好的時候,她的身體也沒有這麼輕過,仿佛飄在雲端,一絲風就能把自己吹散。在無邊的黑暗中,她聽到一個清晰的聲音,「是你,是你害瞭她。就像你害瞭紀眉嫵一樣,她抹的藥、吃的藥都是你親手喂下的……」

  ◆◆◆◆     ◆◆◆◆

  做為迎賓犬的林香遠也被帶到殿中,失去瞭陰唇和乳頭的身體引起眾人莫大的興趣。沒有挑逗也沒有戲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龍抬腳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體劃到一條弧線,還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躍起。來自北涼的赫連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遠的一隻腳踝,高昌的乞伏窮隆則握住林香遠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將其他兩人迫開。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連雄與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揚起一腳,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窮隆喉頭下陰踢去。乞伏窮隆怪叫一聲,翻身退開。

  這幾招兔起鶩落,待眾人看清,赫連雄與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輕飄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林香遠雙腿被他們提在手中,拉成一條直線,垂落的秀發在兩張長幾間來回飄蕩。兩人各運功力,毫不相讓。隻見林香遠光禿禿的肉穴越扯越寬,竟是勢均力敵。

  安子宏眼見難以取勝,不由兇性大發,回手一扯。鮮紅的肉穴應手拉開,會陰處滑膩的肌膚立刻繃緊。

  模模糊糊中林香遠感覺到兩股真氣在體內沖突,接著胯間一陣劇痛,幾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聲,兩手吃力地拼命按住腿根。

  禿頭鳩目的安子宏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五指如鉤,緊緊扣著林香遠光潤的腳踝。赤裸的美婦白魚一般扭動嬌軀,筆直張著雙腿,掙紮哀泣。周圍數十名賀客仿佛蒼蠅見到血般圍著三人,對林香遠光溜溜的下體和圓滑的乳尖指指點點,笑嘻嘻看熱鬧。若是寒月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撕成兩半,著實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