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雄冷笑一聲,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緊腰間的彎鉤,眼見就要血濺當場。
慕容龍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窮隆肩上輕輕一拍。乞伏窮隆五指一松,緊握的三枚鐵丸落在懷裡的皮囊中。他連忙退開一步,全神戒備。但慕容龍隻是與他擦肩而過,分手握住少婦的膝彎。
赫連雄和安子宏頓覺對方的勁氣劇漲,連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聲脆響,林香遠雙膝合攏。接著太一真氣忽收忽放,慕容龍手腕一轉,林香遠的腳踝輕輕巧巧從兩人手中脫出。
手上勁力一泄,赫連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穩,滑步下案。兩人相顧驚疑不定,這時他們已知慕容龍是借力打力,內功並非極強,但他年紀輕輕就有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宮主一出手便從兩隻老虎口中奪下美食,殿中頓時響起一片彩聲。
慕容龍灑然笑道:「兩位武功高強,難分高下……」他語氣一轉,變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傑,彼此志同道合,隻是散落四處,不通音訊,為些許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發出一聲冷哼,擺明不尿他這一壺。慕容龍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軟的嬌軀遞到他懷中,「在下魯莽,安兄切勿見怪。呵呵,這賤人能操的何止一處,安兄和赫連兄不妨聯手,與寒月刀同鬥一場。」說罷笑嘻嘻對赫連雄低聲道:「這賤人屁眼別具風味,赫連兄不妨一試。」
慕容龍以宮主之尊,如此禮賢下士,也算給足瞭面子。赫連雄朗笑一聲,與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遠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擠入。林香遠喉頭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呻吟,空洞的雙眼卻沒有一滴淚水。
慕容龍在人群中緩緩踱步,一邊用餘光觀察眾人的神色,一邊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蕩,我星月湖有志聯絡四方豪傑,共攘大業。屆時財富、美女任予任取,何況區區一個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愛徒受辱的場景。
一番話眾人聽得明明白白,慕容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為之心動。
金開甲是滿腔熱血;霍狂焰和屠懷沉對天下並不放在心上,但財富、美女當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聲傳卻眉頭微皺,覺得宮主急於求成,說得太過露骨。但這樣也好,對這般人還是挑明瞭的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說不得一會兒要殺人立威。
殿內戲謔聲響成一片,紀眉嫵和林香遠的呻吟痛呼不住傳來,雪峰神尼卻臉上一無所動。慕容龍審視良久,突然舌綻春雷,大喝道:「帶風奴。」
風晚華是雪峰神尼一手帶大的孤兒,情同母女,任她修為再高,聞聲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鈴聲響,一個曼妙的女體四肢著地,搖搖晃晃地爬瞭過來。她右臂齊肘而斷,爬動時像斷瞭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兩隻雪乳不住搖擺。其中一隻乳房乳尖被切開一多半,乳頭蓋子般翻卷過來。腰肢細軟,粉臀高舉,細嫩的香肩還有未愈的傷痕,柔頸上套著一個鐵制項圈。
風晚華名聲猶在林香遠之上,提起流霜劍的大名,江湖中可謂是盡人皆知。
今日所來者,有半數都是聽說風晚華在星月湖被野豬破身,才趕過來看熱鬧的。
此時見堂堂一個風采照人的女俠被弄成母狗般模樣,人群立時興奮起來。幾個在她手下吃虧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亂舞。
風晚華臉上帶著呆滯的笑容,對眾人的歡呼毫無反應,她手臂已斷,隻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傾,因此圓臀翹得分外高挺,淫態十足。
慕容龍在她臀後踢瞭一腳,喝道:「爬下去挨操。」
風晚華似乎聽懂命令,搖著雪臀朝狂熱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頭一甜,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唇角湧出。這就是自己門下首徒,氣質馥華的風晚華……折磨成淫獸的武林女俠……
慕容龍低笑道:「師太怎麼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嚨動彈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視,鮮紅的血跡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仿佛飄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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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花爆響,慕容紫玫眼神越來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許自己出門,那就隻能待在這裡,靜等合巹之時。想到那根奇形怪狀的棒子要進入自己體內,紫玫禁不住心下戰栗。
都是這兩個賤人!
當日紫玫從昏迷中醒來,慕容龍已經到外面與眾人商議婚禮的安排。大師姐被野獸奸淫的畫面始終在眼前晃動……紫玫翻身而起,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淪落成母犬的風晚華。
魔宮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響,仿佛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孤孤零零無依無靠。紫玫一把抹去淚水,深深吸瞭口氣,穩住心神,把銀釵探入鑰洞內。
這些日子她一直沒有放棄,依靠自己和母親房間的兩枚鑰匙不住試驗,尋找開鎖的技巧。昨天她已經能用銀釵打開母親的房間瞭。
時間緩緩流逝,汗水從鬢角一滴滴滑落。不知過瞭多久,手上微微一動,傳來簧片「卡」的一聲輕響。紫玫一愣,然後心頭湧上一陣狂喜。
她急忙推門而入,三下五去二,將慕容龍的壬室翻瞭個底朝天。慕容龍隻是暫居,陳設並不復雜,不多時紫玫便從床頭摸出一隻瓷瓶。
瓶裡盛著黑褐色的藥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氣味撲鼻而來。體內渙散的真氣聞風而動,百川歸海般絲絲縷縷湧入丹田。紫玫大喜過望,顧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連忙閃身出門。
開瞭一把鎖,紫玫頓時信心大增,可在師父門上撥弄良久,門鎖一無所動。
愈急愈打不開,紫玫停下手,調息凝神。不過半刻時間,內功已經恢復瞭四五成。渙散多日的真氣重新在體內遊動,那種喜悅使紫玫幾乎歡呼起來。
「誰?」神尼早已聽出門外的動靜,片刻後低聲問。
紫玫一邊朝甬道外張望,一邊貼在門上壓低聲音興奮地說:「師父,我找到解藥瞭!」
神尼又驚又喜,「快遞進來!」
「門打不開——」紫玫四處搜索,焦急地說。突然靈機一動,「我把藥從門下吹進去!」
她手忙腳亂地把藥末盡數倒在門下的縫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細塵般的藥末輕輕松松湧入室內。
隻聽神尼重重打瞭個噴嚏,紫玫一子下跳瞭起來,急急用銀釵撥弄鎖鑰。心裡恨恨道:「慕容龍,你會死的很難看!」
正用心撥弄,突然肩上一麻,銀釵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胸乳相連的白氏姐妹。
「你……你們……你們……」
白玉鶯被她的目光嚇得顫抖起來,「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瞭所有力氣,軟綿綿依在門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隻要聽宮主吩咐,他……」
白玉鸝話未說完,紫玫出手如電,一指封瞭她腰下的穴道,接著曲肘擊向白玉鶯肋下。
紫玫內功尚未盡復,原抵不過白氏姐妹的聯手,但她趁兩女不備先擊倒白玉鸝,兩女又被金環鎖住乳頭,轉動不便,數招間白玉鶯就落在瞭下風。
紫玫緊緊咬住牙關,兩手翻飛,鳳凰寶典的真氣流動越來越快。
白玉鶯左支右絀,迭逢險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滿恨意的一腳,她突然放聲叫道:「宮主……宮主……」
隻叫瞭兩聲,甬道盡頭的石門乍然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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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瞭。你去請葉護法過來。」慕容龍放下片玉,把玩著兩枚切斷的金環。
紫玫靜靜躺在榻上,內功未復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鶯如願解去聯乳之刑,瑟縮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龍嘆瞭口氣,「該說的都說過瞭。你竟然還要這麼做……你師父、師姐倒還沒什麼。可娘的身體……唉,你知道娘的身體不好,怎麼還忍心讓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頭發冷,沒想到這個禽獸竟然真要讓人輪奸自己的親人,甚至辱及親娘……
慕容龍懊惱地搖搖頭,「我也太大意瞭,竟然忘瞭鎖門……」他親密地坐在紫玫床頭,撫摸著她光滑的俏臉,輕聲道:「妹妹,如果你被幾千個男人輪奸一遍,也許就不會這麼不乖瞭。」
紫玫一口氣頓時噎在喉頭,唇瓣禁不住顫抖起來。
慕容龍憐愛地在她唇角輕輕一吻,嘆道:「可惜你要給哥哥生孩子,不能讓那些野種臟瞭身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滿淚水,小聲哀求道:「哥哥,妹妹願意嫁給哥哥,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哥,放過娘她們吧……」
慕容龍註視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們的新婚之夜,讓娘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幾個女人,讓娘在旁邊看著其實就是母女倆一起伺候他。
「讓你師父也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我師父是出傢人……」紫玫心道,娘已經被他污瞭身子,甚至還懷瞭他的孩子,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師父的清白——還有性命。
慕容龍點瞭點頭,「那就算瞭。」
「哥,妹妹知道錯瞭,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過她們好嗎?」
「放心吧……」說著慕容龍托起紫玫輕盈的香軀。
出門時,紫玫看到葉行南拿著針盒走入師父的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