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華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萬大山,卻沒有絲毫線索。
兩人尋到川西武林人士打聽消息,眾人對流霜劍的大號聞名已久,此時又有芳名遠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們都未聽說過星月湖的名號,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見過,說兩日前看到這麼一幫人乘車跨馬一路向東,不過沒有見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勝。
當下兩人立即向東追去。
兩人進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親的好友白沙派掌門人楚連雄,他與父親相交多年,可能會知道些線索,於是提議去找白沙派打聽一下。
風晚華一向獨往獨來,結交的武林中人並不多,這樣漫無頭緒的尋找也不是辦法。兩人問明路徑,便直奔白沙塘拜訪楚連雄。
楚連雄見慕容紫玫和流霜劍聯袂而至,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把兩女迎入客廳中。
聽說老友命喪星月湖妖孽手中,楚連雄濃眉高挑,一掌把一張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與我恩連義結,此事伯父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淚致謝。楚連雄立即分派人手,四處打聽星月湖的消息。
當夜兩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勞頓,此刻暫時放下心事,不多時便沉沉入睡。風晚華卻一直盤膝調息。半夜時分,她輕輕的拍醒瞭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頭霧水地跟著師姐從門上的窗欞翻出,借門廊的掩護潛往主廳。
待風晚華停住腳步,她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做什麼?」
淡黃色的劍穗在夜風中微微飄蕩,風晚華低聲說:「楚掌門下午的樣子有些過於激動瞭,你瞧,這時候廳裡還亮著燈。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過去看看。」
慕容紫玫點瞭點頭,深夜亮燈確實也有些詭異,正是因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紀師姐落入敵手,此舉雖然無禮,但畢竟小心無大過。
兩女輕功過人,悄無聲息地推開側窗,輕輕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廳中一個紅袍漢子坐在主位上,一個身體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間吸吮地嘖嘖有聲。楚連雄則立在一旁,滿臉堆笑,怎麼看都不像是下午那個豪氣幹雲的楚掌門。
「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屄還緊不緊……」淫笑聲中充滿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長老霍狂焰!
那個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搖著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圓臀輕晃把怒張的肉棒納入陰中,然後緩緩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乳頭淫笑道:「還行,挺緊。」
那女人一邊圓臀起落竭力套弄,一邊膩聲道:「隻要長老高興,就是奴婢的福氣……」
霍狂焰哈哈一笑,摟著女人親瞭個嘴,「小蕓這張嘴越來越甜瞭,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瞭?」
何小蕓嚶嚀一聲,把頭埋到霍狂焰須發間。
慕容紫玫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在知羞恥的男女,不由俏臉通紅。風晚華卻不動聲色,隻靜靜看著廳中。
霍狂焰舒瞭舒腰,讓何小蕓套弄得更深些,懶洋洋說:「楚連雄,你什麼時候把掌門之位傳給小蕓啊?」
楚連雄腰躬得更低瞭,「還請長老再寬限幾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問道:「那兩個丫頭還在後院?」
「是是,請長老示下。」
「先穩住她們,等明天水長老趕到,再來收拾那個流霜劍!」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媽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劍什麼滋味兒……」
慕容紫玫聞聲一顫,劍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應,一把推開正在套弄的何小蕓,騰身而起。
風晚華翻身從梁後落下,長劍出鞘,閃電般劃向霍狂焰腰間。霍狂焰沒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驚失色,連忙向後翻滾。身子一揚,胯間頓時劇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陽具伸得太長,結果被劍鋒齊根斬斷。
霍狂焰暴喝一聲,須發怒張,身下的鮮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風晚華正待合身搶上再補一劍,殺掉這個淫及師妹的惡徒,卻見霍狂焰從懷裡掏出數枚黑色的圓球拋瞭過來。
慕容紫玫知道厲害,連忙叫道:「快閃!」同時射出兩枝小弩。
風晚華急忙柳腰一收,擰身避過。幾枚破空雷同時炸響,立刻把房頂炸出一個大洞。趁廳中煙霧彌漫,楚連雄和徒弟何小蕓立即擁著肩頭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廳。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身在險地,不敢多留,立刻從房頂飛出,沒入茫茫夜色。
◆◆◆◆ ◆◆◆◆
慕容龍把精液射進母親體內,俯在紅唇上吻瞭一口,「娘,我這就去殺瞭那妖婦。」
百花觀音的眼淚似乎流幹瞭,木然躺在床上,對兒子的舉動毫無反應。
石室內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動,慕容龍失笑道:「這傢夥還真能操的,都一個時辰瞭吧。宮主,快活嗎?」
陰宮主還是圓臀高舉的模樣,但此時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瞭肉穴內,當巨牛拔出陽具時,雪白的臀部也隨之被帶地後挫,陰部紅艷艷的嫩肉也不再翻卷,隻在體外鼓成一團,越來越大。被奸淫這麼久,她的淫水早已幹涸,粗大的肉棒緊緊撐著肉壁,正把體內的嫩肉一點點扯出,要不瞭多久就會脫陰而死。
慕容龍不想讓她這麼著就死瞭,兩指捻住花蒂接連運功。艷女嬌軀不住的顫抖,股股陰精泉水般湧出,不多時便在桌面匯成一灘,隨著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溫熱的陰精濕潤,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聲,粗壯的陽物深深埋在艷婦體內,射出大團大團的精液。
待巨牛退開,陰姬臀間還留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渾圓洞穴。精液淋淋漓漓從肉洞中滾落出來,不時還飛濺出濃白的陰精。慕容龍一連運瞭三十餘次勁氣,陰宮主噴出的陰精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星星點點淡紅的液體。
慕容龍笑道:「都射出血來瞭,賤人,這回可是快活死瞭吧。」被陰姬折磨多年,慕容龍早已恨她入骨。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盡各種折磨方解心頭之恨。可自己既然答應瞭母親要殺死她,隻好忍痛割愛瞭。
陰宮主被連續數十次高潮摧殘得氣若遊絲,她早已喪失瞭行動和語言能力,隻能無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龍捏著陰宮主的柔頸將她舉瞭起來,窒息的痛苦中,下體的快感還在不斷襲來。雙腿無力地垂下,微微分開。肉穴內淌出的精血沿著大腿內側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腳尖。
慕容龍狠狠盯著陰宮主艷麗的面孔,指尖勁氣越來越剛猛,生生震碎瞭她秘處的經脈。
陰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體猛然噴發,但這次噴出既不陰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頭大一團嫩肉。深藏體內的花徑整個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顫抖,接著鮮血潮水般奔湧而出……
慕容龍拎著淌血的艷屍回到主室,想讓母親親眼看到妖婦脫陰而死的樣子。
推開華麗的玉門,他手指一松,屍體軟軟倒在甬道中。
百花觀音身子懸空,頸中纏著一條白綾,端莊華貴的面孔毫無生氣。她身上緊緊裹著潔白的床單,顯然不願兒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
◆◆◆◆ ◆◆◆◆
天色漸明,塘中輕紗般的薄霧散開,露出一池碧綠的荷葉。風晚華盤膝坐在樹枝上,靜靜看著對岸白墻灰瓦的宅院,身邊是慕容紫玫燦如朝霞的嬌臉。這個頑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難,已經成熟瞭許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調息體內的真氣。一路上慕容紫玫練功不輟,再有哥哥和兩位師姐的鼎力相助,她的鳳凰寶典愈加純熟。雖然還勝不過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兩人逃離楚宅,卻沒有走遠。好不容易有瞭林香遠的消息,她們都不願輕易放棄。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監視白沙派的動靜。
一隊車馬遠遠行來,數十人分著紅、黑兩色,當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你在這裡等我。」說著風晚華長身而起,腳下的樹枝一彈,輕風般踏著荷葉掠過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