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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狂焰臉色灰暗,無復往日的囂張。幾名火堂幫眾抬著他送到馬車上,楚連雄和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誠惶誠恐跟在後面。旁邊兩名男女身著黑衣,雖然面色肅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幾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蕓悄悄把一個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繃著臉把霍長老的陽具放進車廂,另一隻手卻在小蕓圓臀上重重捏瞭一把。黑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差點兒笑瞭出來,連忙扭臉輕咳一聲掩飾過去。

  「玄冰,宮主怎麼說的?」霍狂焰在車裡啞聲問道。

  「宮主吩咐,無論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諸堂長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須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幾位護法呢?」

  「葉護法仍在宮中,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屬下不知。」

  霍狂焰松瞭口氣,隻要葉行南在宮裡就有救瞭。他曾親眼見過葉護法將一個女人四肢砍斷,把腿接到肩上。這等偷天換日的本領,接上自己的陽具隻是小事一樁。他有氣無力地揚瞭揚手,馬車緩緩啟程。烈焰、玄冰等人隨行而出。

  風晚華冷冷看瞭神色委靡的楚連雄一眼,當日伏龍澗被襲,多半就是他通風報訊。但此時追蹤霍狂焰要緊,回頭再找他報仇。

  風晚華避過白沙派巡邏弟子,越墻而出。裡許寬的池塘一晃而過,待奔到岸邊,她忽然停瞭下來,一腳踏在翠綠的荷梗上,長劍豎在背後,隨風輕輕搖動。

  水面細波粼粼,映出一個仙子凌波般的優美倒影。風晚華伸出細白的手指撩瞭撩秀發,玉容恬淡自若,像觀賞風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時,池水微微一動,一個人影直直從水底升起,先是烏亮的頭發,然後潔白秀美的面孔、曲線玲瓏的身材浮現。待膝蓋露出水面,那女子輕輕一縱,落在風晚華對面的荷葉上。晶瑩的水珠帶著流淌的陽光從黑色絲衫上不住滾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風乍起,吹皺一湖春水,也吹起兩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賞的眼神,「流霜劍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風呢。」

  風晚華神色不變,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與我譖稱姐妹?」

  水柔仙頓時怒氣勃發,她身為星月湖五長老之一,一向心高氣傲,這次見到流霜劍的風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稱贊瞭一句,卻不料氣質脫俗的風晚華如此盛氣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風晚華正是要激怒這個大敵,不待她手掌揮出,長劍後發先至,流霜般的寒光點點飛出。

  水柔仙擋瞭幾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為擒個慕容紫玫損兵折將,她本以為另有緣故,一交手才知道風晚華的功力與自己相差無幾。此時被她占瞭上風,稍有不慎隻怕會飲恨此地。

  風晚華靈臺清澈,招招搶攻,不給水柔仙一絲機會。片刻間兩人已交瞭數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氣燥,被她一輪急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連忙腳下一沉沒入水中。風晚華隨即潛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葉突然凌空飛起,遠遠落在一雙纖足旁。慕容紫玫不諳水性,隻能攥著劍鞘焦急地在岸邊守候。

  不多時,水下傳來一聲悶雷般的巨響,兩道水線箭一般分開。風晚華從水面躍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從池塘另一端上岸,腳下一個踉蹌,跌跌撞撞的朝楚連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殺,卻被師姐一把拉住。風晚華手指微顫,面色蒼白,低聲道:「快走。」

  慕容紫玫這才知道師姐也受重傷,連忙托起她拔足飛奔。這邊楚連雄等人追出來,已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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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盯著母親華美的面孔,眼神不住變幻,良久才起身離開。他圍著石廳中央的太極圖走瞭兩圈,突然低罵瞭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葉行南室內藥香撲鼻,兩人交談半天,葉行南呵呵一笑,點瞭點頭。

  百花觀音輕咳著緩緩睜開眼睛。

  「娘,你醒瞭?」慕容龍柔聲的說著,托起母親的柔頸,將一隻玉碗送到唇邊,「娘,喝口水……」

  蕭佛奴搖瞭搖頭,推開玉碗,一邊咳嗽一邊淒然說:「你讓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團聚瞭,為什麼要死呢?」

  蕭佛奴紅唇顫抖著說道:「你……你做出那種事……我還怎麼活……」她熱淚滂沱地哭道:「你怎麼對得起你爹爹……」

  慕容龍陰森森道:「你是說那個連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傢夥嗎?讓我們孤兒寡母流離失所吃盡苦頭——是那老東西對不起我吧。」

  蕭佛奴淚眼迷蒙地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半晌才淒聲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是你親爹啊……」

  「那當然,我又沒不認他——你還是我親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地問道:「娘,孩兒跟爹的雞巴誰的大?」

  蕭佛奴喉頭頓時噎住,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興致勃勃地說:「肯定是孩兒的大瞭,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蕭佛奴俏臉粉白,忽然一頭朝石桌碰去。她實在無法忍受兒子的奚落調戲,隻想一死解脫。額頭重重落下,碰到的卻是一隻熾熱的手掌。

  慕容龍喘著氣把母親壓身下,俊臉激動得扭曲起來,蕭佛奴哭叫著拼命扭動身體,但她的掙紮隻能使兒子更加興奮。

  又一次被兒子強暴,百花觀音眼淚流幹瞭,嗓子哭啞瞭,心也碎瞭。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吸吮著母親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說:「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軟……屁股真圓……娘,讓兒子操你的屁眼兒好嗎?」

  蕭佛奴喉中發出一陣似哭似嘆的悲鳴,身體就被兒子翻轉過來。慕容龍掰開豐滿的肥臀,把頭埋在雪白的臀肉間,舌頭順著優美的股溝來回舔舐,然後吸住淺粉色的肛竇,將舌尖挺入肛內。

  蕭佛奴渾身酸軟,在兒子的舔弄下不住顫抖。

  慕容龍舔瞭片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在菊肛上,蕭佛奴嬌軀立刻繃緊,屏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龜頭緩緩擠入肛洞,佈滿顆粒的棒身刮在菊紋上,有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龍開始還擔心弄傷母親,但母親滑膩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漲——怕什麼!有葉行南在,傷得再狠也能治好!念頭一起,腰間立刻奮力一挺。猙獰的肉棒頓時撕裂瞭脆弱的菊肛。母親後庭的鮮血染紅瞭兒子的陽具。

  蕭佛奴肛中劇痛,幾乎暈瞭過去。沒想到慕容龍竟然還把沾血的肉棒遞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說:「娘,我爹給你開苞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百花觀音呆呆看著惡魔般的兒子,柔頸一垂,又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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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晚華刺中水柔仙一劍,也被她的反擊震傷瞭經脈。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調息兩個時辰已壓住瞭傷勢。這裡是白沙派的地面,兩人不敢久留,順著霍狂焰離開的方向一路朝西北進發。三日後進入大山深處。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師姐,此時額頭不禁滲出細細香汗,看上去倍加嬌艷。在山林中找瞭處空地歇宿,她便站起來拿起長劍,「大師姐,我去找些吃的。」

  風晚華一怔,「不是帶著幹糧嗎?」

  慕容紫玫作瞭個鬼臉,笑靨如花地說:「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瞭。」

  風晚華啞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兒找啊?」

  慕容紫玫彎腰紮緊小蠻靴,「沒關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輕輕跺瞭跺腳,興高采烈地說:「晚上我們就吃兔子肉!」

  風晚華道:「別跑遠瞭,快去快回。」

  紫玫「哎」瞭一聲,縱身躍入密林。

  剛才見的野兔這會兒卻一隻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圍繞瞭一圈,無奈之下隻好向山林邊緣走去。

  遠處隱隱響起馬蹄聲,慕容紫玫立刻警覺起來,飛身攀上大樹,從密葉間向外張望。

  一個白衣少女乘著白馬沿山路緩緩行來,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頓時心花怒放,從樹上一躍而下,欣喜地大叫道:「小……你是小鶯還是小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