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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嘴峽風光如昔,空蕩蕩瞭無人影,隻有遍地血跡,訴說著三天前的惡戰。

  風晚華遊目四顧,突然躍上那塊巨石。當日散落的衣物已經被山風吹走,隻留下大片大片幹涸的白色液體。

  慕容紫玫跟著躍瞭上來,隻看瞭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漬印在青黑色的石頭上分外醒目,隱隱顯出一個女人上半身的形狀。身形下面積瞭厚厚一層黃白相間的污漬,令人見之欲嘔,上面略稀薄瞭些,卻夾著兩灘發黑的血跡。

  鳳晚華不願讓小師妹多看,連忙拉著她躍下巨石。

  姐妹倆一路無言,腦中卻都記著石上的白色人形。雖然沒有紀眉嫵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惡徒手中,嬌怯怯的紀師妹可怎麼承受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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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聲傳卻不管紀眉嫵是否承受得瞭,隻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僅星月湖幫眾隨時都可以侵入她的身體,沐聲傳興致來時甚至把她扔到街頭村中任人玩弄。

  他與霍狂焰不同,對暴虐手段興趣不大,卻最喜歡看女子屈辱的模樣。對方越高貴,沐聲傳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這個溫婉和順的豪門千金已經被奸淫無數次。

  慕容龍翻開紀眉嫵的眼皮看瞭看,眉頭微皺,寒聲道:「慕容紫玫呢?」

  沐聲傳彎下佝僂的身子,「屬下無能,慕容紫玫負傷逃走,請宮主治罪。」

  慕容龍早就想除掉這個老傢夥,但沐聲傳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長老之位已有二十餘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輕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溫言道:「沐長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門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聲傳神聲木然,躬身道:「多謝宮主恕罪。」

  慕容龍盯著沐聲傳的背影看瞭一會兒,拖著紀眉嫵的腳踝走入石宮。紀眉嫵秀發拖在石板上,兩眼無神,被扯開的雙腿間又紅又腫,幸好沐聲傳送來時還把她洗瞭洗,才沒有當時精液四溢的樣子。

  慕容龍推開玉門,笑道:「娘,孩兒來看你瞭。」

  百花觀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頂,恍若未聞。

  慕容龍把紀眉嫵扔到床上,一邊奸淫取樂,一邊吸取她的功力,微笑著道:「雪峰神尼門下果然不俗,年紀輕輕功力可不淺。」

  百花觀音眼珠呆滯地轉瞭一下,慢慢說道:「……她是玫兒的師姐,你就放過她吧……」

  慕容龍含笑道:「娘既然吩咐瞭,孩兒自然聽從,我絕對不會弄死她。」

  百花觀音艱難地喘瞭口氣,頭輕輕側到一邊。

  紀眉嫵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無反應。

  千嬌百媚的嬌小姐被搞成這般模樣,慕容龍也沒太大興趣,吸取完紀眉嫵的功力,便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走到艷女身後。

  他兩手拎起陰姬的花瓣向兩旁用力扯開,直到肉穴內的嫩肉翻出體外,綻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說:「娘,我帶你去看場好戲。」

  慕容龍扶起百花觀音,挾著軟綿綿的星月宮主,走入右首第一個甬道的第二間石室。石室門楣上鏤著一個小小的「醜」字。

  推開門,裡面便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

  沉悶悠長的聲音回湯在石室內,雖不凌厲,卻充滿狂暴的意味,蕭佛奴頓時一陣心悸。

  慕容龍拿出一顆明珠放在壁側的燈臺上,珠輝漸放光明,映出一頭壯碩無比的巨牛。角如彎刀,蹄似銅碗,周身遍被尺許長短的鬃毛,氈毯般垂在地上。

  陰姬被慕容龍擺成跪伏的姿勢,臀部高高抬起,雪團般的臀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慕容龍分開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隻粗如手臂的陽具,將拳頭大的龜頭送到星月宮主秘處,然後朝艷婦花蒂上輕輕彈瞭一下。

  他閱女極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這一彈雖輕,勁力卻分瞭數層,直入經脈。艷女下體一陣抖顫,暖融融的陰精應手噴出,正射在龜頭上。

  巨牛揚頭吼瞭一聲,巨陽一挺,碩大的龜頭像鐵柱頂住星月宮主臀間。但它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壯,饒是陰姬半年來倍受折磨,也無法輕易容納。被巨牛在臀間一頂,她光潤的身體順著桌面向前滑動,頂在石壁上,柔頸軟軟一側,露出一張艷麗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恨意,顯然身體雖不能動,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銅鈴般的巨眼中佈滿血絲,向前踏瞭一步,長鬃遮住艷女雪白的身體。

  陰姬美目猛然睜大,喉頭「呃呃」連聲。

  慕容龍含笑撩開鬃毛,觀賞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艷景。手臂粗的巨陽大半已刺入艷婦體內,進入時紅艷艷的嫩肉一絲不剩盡被擠入肉穴,隻見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沒入雪臀正中,幾乎將渾圓的玉臀撐碎;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一團嬌紅。肉花時收時放,透明的淫液點點滴滴從肉棒上濺落下來。

  陰姬頂著石壁一動不動,隻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顯示著巨陽進出模樣。

  慕容龍按在星月宮主滑膩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賤人,你不是喜歡被大傢夥操嗎?這下爽瞭嗎?」

  陰姬內功盡失,被手臂般的巨陽一陣猛捅,下體劇痛欲裂,幾乎暈瞭過去。

  慕容龍把百花觀音抱到巨牛身後,讓她看清巨牛兩腿間那個變形的雪臀和不斷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說:「娘,這個賤人害得我們傢破人亡,今天孩兒終於報仇瞭。」

  百花觀音並未見過陰姬,此時看到這樣一個美艷的婦人被兒子如此凌辱,心頭不但瞭無恨意,反而暗生憐惜。她低聲說:「殺瞭她吧。」

  慕容龍一怔,「何必殺瞭她?讓她活著讓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比殺瞭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頂,粗大的陽具整隻捅入肉穴,連陰阜上的毛發也被帶入體內。百花觀音不忍再看,閉著眼說:「殺瞭她!」

  慕容龍沉默片刻,點瞭點頭,「好,我殺瞭她。」雙臂一緊,擁緊蕭佛奴的身體,熱情如火地說:「娘,來和孩兒歡好一次……」

  百花觀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龍臉上,痛心疾首地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的禽獸?連親娘也不放過?」

  慕容眼角一跳,獰聲道:「娘,你也寂寞這麼多年瞭,就讓孩兒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兒操得欲仙欲死嗎?」

  百花觀音玉臉漲得通紅。那天她確實被兒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異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頂到體內最酸麻的地方,洶湧的淫水幾乎浸濕瞭整條被褥。

  此刻被兒子當面說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纖手掙紮著拼命打在兒子肩頭。

  慕容龍哈哈一笑,抱著母親旋風般掠進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輝中,映出一頭巨牛尖利的長角,和它身下一具嬌艷欲滴的美體。

  紀眉嫵仍躺在地毯上,嬌美的身體大半被雪白的長絨遮掩,隻有胸前高聳的圓乳挺著兩粒殷紅的乳頭,仿佛雪野中櫻桃,紅艷奪目。

  慕容龍振鈴喚來侍從,「把紀婊子送到親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別把她弄死瞭。」

  百花觀音仍在徒勞地掙紮著,聽到這句話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應放過她嗎?」

  慕容龍淫笑著在母親臉上摸瞭一把,「孩兒隻答應不弄死她,娘剛才也聽見瞭。以前宮裡擄來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師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慕容龍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親妹妹嗎?」

  百花觀音哭著點瞭點頭,「玫兒是你爹的遺腹子,你的親妹妹。孩子,娘收養勝兒,就是把他當成你……」

  慕容龍目光一寒,半晌又問道:「妹妹人稱玫瑰仙子,是不是長得很美?」

  百花觀音聽出他聲音裡的淫邪意味,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慕容龍舔瞭舔嘴唇,「親妹妹才是正好——那樣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證我們傢族血統的純正……」

  百花觀音驚叫著捧住兒子惡魔般的俊臉,厲聲道:「那是亂倫!佛祖菩薩不會放過你的!生下的孩子隻會是白癡!你會被雷劈的!」

  慕容龍噗哧一笑,「娘,你還信什麼菩薩呢。說亂倫,這才是呢!」說著重重壓在母親身上,肉棒長驅直入,挺進肉穴。百花觀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體。百年來數十國傢旋起旋滅,亡國的原因如出一轍,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無能的兒子輕易丟棄,這都是血統的緣故。

  陰姬的話他還記得:極西之處有一國度,歷代皇室都是親兄妹互相婚配,雖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癡,但間或會有天才……

  「再多的白癡我也不怕,隻要有一個天才的兒子能繼承我的寶座,再留一群女兒與他婚配就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