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丫頭帶著桃子在樓上的房間裡找到瞭縮在床頭的我。床頭上放著一沓錢,那是陳老板留下的。
我木然地拿起錢,塞到丫頭懷裡,嘿嘿地沖她笑著:「交藥費!交藥費!」
丫頭瞪大瞭眼睛,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邊,問我:「石頭,我剛才打房間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她打你很重嗎?」
她想抱我,看著她越挨越近的身體,我彷佛又看到瞭那頭母狼獰笑著向我撲來!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打我!」我一把推開她,光著兩腳沖出瞭房門,一口氣跑下八層樓,在大街上亂竄。身後的惡狼越聚越多,張牙舞爪地緊跟著我。
我抓起順手可以拿到的任何東西向它們擲去,卻不能阻止它們逐漸逼近的腳步!
我的雙腿已經發軟瞭,我的力氣也已經耗盡。
一個黑影撲上來,緊緊抱住我,我已經看到那尖利的牙齒大大張開,猩紅的舌頭伸到我的臉上!
我要死瞭嗎?不能,我不能死!我還要和丫頭過一輩子呢,怎麼能現在就被它咬死!你咬我,我也咬你!我「嗷」的一聲怪叫,嘴巴也大大張開,低頭就像抱住我的黑影頸間咬去!
很多狼都撲上來,它們撕扯著我的肩膀,向讓我松口,我偏偏不松!一隻狼爪突然伸過來,「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臉上。
「小寶松口啊!你為什麼咬她啊!」
我愣瞭一下,眼前依稀現出丫頭的面孔,那痛苦的臉色讓我驚愕不已,瞬間又變回狼的兇相,把我嚇得一把推開懷裡的黑影,飛奔而逃。
黑暗的夜色掩護瞭我的行蹤。一會功夫我就擺脫瞭狼群的追擊。不知道這裡是哪個地方,隻是感覺很熟悉,草地上有一張長長的石椅,我躺瞭上去,身體累的不行,呼哧呼哧地喘瞭半天氣,我才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我忽然發現自己又出現在豪天帝國的客房門口,那個讓我恐懼的房號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裡面傳來的陣陣慘叫令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走進房間,陳老板那張肥胖的臉正沖著床邊的一個和我一樣打顫的男人獰笑著,我看瞭看那個男人的臉,居然是我自己!
「你不是跑瞭嗎?怎麼又回來瞭?」
陳老板陰笑著向那個床邊的「我」靠近,見「我」的眼裡滿是恐懼與戒備的神色,雙拳緊握的樣子,似乎有點遲疑,隨即從旁邊的皮包裡拿出一捆錢,打眼一看最起碼有三四萬!把錢放「我」身邊的床上一丟。
笑道:「我就是喜歡跟男人玩玩,沒什麼大不瞭的,你不必緊張。我玩舒服瞭,這些錢就是你的瞭!怎麼樣?」
「我」看瞭看那些錢,長嘆一聲,閉上瞭眼睛。
「把衣服給我脫光!」陳老板命令道。
「我」木然地脫掉瞭身體上的所有衣服,連襪子也脫瞭下來,隻是不肯摘掉帽子。
我看到在那個「我」脫衣服的時候,陳老板的眼睛裡立即迸出興奮的火花,當「我」的上身裸露出來時,那遍佈的傷痕讓她楞瞭一下,然後眼神更加熾熱。
最後竟然也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當她渾身上下如「我」般不著寸縷時候,那一身快要溢出來的肥肉差點讓我吐出來!那如吊瓜般的乳房垂在胸前,巨大而又臃腫,那乳頭黑得遠望如兩顆碳核,肚子上一層一層的,像梯田一樣富有層次,陰毛如被燒焦的灌木叢,從肚臍下一直蔓延到雙腿中間,站在她的身後,能清楚的看到下身的烏黑一片。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長出這麼多的陰毛,把整個私秘處包圍得密不透風!
她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根皮帶,皮帶上有一排閃閃發亮的銅環,上面紅斑點點,似乎是血。她慢慢走到「我」的身邊,拿起床上的一條毛巾纏在「我」的頭上,遮住瞭我的眼睛。
「別怕,玩一會就好瞭,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我被蒙住瞭眼睛,看不到她的舉動,耳朵裡聽到她對我吩咐道:「跪下,爬過來!」
「我」臉上盡是氣憤神色,身體站得筆直,就是不跪。那胖女人也不生氣,陰陰一笑,揚起手中的皮帶,「啪!」的一下抽在我的雙腿上!那銅環撞擊膝蓋的劇痛令我額頭上頓時出瞭一層冷汗,雙腿也不自覺地哆嗦起來,但「我」還是咬緊瞭牙,硬生生的站在原地!
那胖女人又愣瞭一下,沒想到我疼成這個樣子卻還沒有服軟,眼神中有一絲慌亂,卻瞬間被征服的欲望掩蓋。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錢,在「我」的耳邊甩瞭甩,笑道:「別違背我的意思,我舒服瞭,你也會滿足的!」
「我」看不到東西,卻能聽到耳邊鈔票甩動時發出的呼呼風聲。兩道淚痕從蒙頭的毛巾下蜿蜒流淌下來,順著鼻梁的兩側流進瞭「我」的嘴裡,站在旁邊的我也似乎能感覺到裡面那沁人心脾的苦澀。
「我」終於雙腿一軟,跪瞭下來!當膝蓋落地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嘴唇蠕動瞭兩下,默念瞭一個人的名字:丫頭!
胖女人的臉上浮現出勝利的笑容,眼中盡是不屑之色,「就知道你要錢!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操!賤!」
她把「我」的頭往下一按,雙腿一分,肥胖的身體跨坐在我的身上,揚起手中的皮帶在「我」的屁股上使勁一抽,「啪」的一下,「我」的屁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往前爬!我不讓你停就別停,沒路瞭就拐彎!」
「我」如一條被人凌辱的狗,托著一頭肥胖的母豬,忍受著膝蓋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時落下的皮帶,在寬敞的房間內慢慢爬行。
爬瞭一會,胖女人覺得有些厭倦瞭,從「我」身上下來,很溫柔的在「我」
耳邊說:「寶貝,你累瞭吧?」
「我」喘著粗氣點點頭。
「來,躺到床上來。」
她語氣溫柔地對我說。沙啞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依然讓我心裡一跳。她想幹什麼?
「我」被她拉到床上,眼睛上的毛巾還沒有取掉。靜靜地躺在床上,渾身的傷痛讓「我」不停地顫抖著。胖女人爬到「我」身邊,伸手摘掉「我」臉上的毛巾,舉著一個高腳玻璃杯遞給「我」,「來,喝杯酒。休息一會。」
「我」默默的接過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裡一飲而盡。
胖女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的身體,從肩膀到胸膛細細地撫摩著。她模樣不咋的,手卻細嫩得很,摸得「我」居然有點燥熱。
胖女人用一隻胳膊托著自己的頭,問我:「我說小寶,你身上怎麼有這麼疤痕啊!」
「我」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受傷的瞭。胖女人用手順著「我」胸膛上刀痕的軌跡劃著,幽幽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樣,渾身都是傷,可我就是喜歡!這樣才有男人味!」
女人眼淚突然流瞭下來,又說道:「可他為什麼不愛我瞭呢?為什麼要拋棄我?我任你打任你罵,任你往死裡整,隻要你高興,隨你擺弄,為什麼你還是不要我瞭呢?!」
女人越說越激動,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撫摩改為掐擰,面容也開始猙獰起來,「你不是喜歡玩我嗎?來啊,打我啊!折磨我啊!——」她舉著皮帶,幹脆就騎在「我」的身上,每說一句就往「我」身上抽一下,「我」疼得渾身哆嗦,想逃,卻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動彈瞭!難道,酒裡有藥?
女人打累瞭,爬在「我」的身上,流著淚不停地親吻著「我」身上的鞭痕,「你疼不疼啊?你以前總是這樣打我的,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滋味瞭吧?你為什麼要走?你說會愛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錢,多少我都給你,為什麼你還是一聲不響的走瞭呢?」
女人一邊親吻一邊哭泣,最後越說越激動,竟然用牙齒咬起「我」身上的肉來,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為「我」的臉上已經佈滿細密的汗珠,那是疼的!
他們都說我是神經病,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我」的身上到處是她留下的傷痕,血肉模糊的上身已經讓人不忍正視。
站在女人的身後,我看到自己在床上被她蹂躪的樣子,想去拉開她卻根本邁不動步子,不是嚇的,而是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隻能觀看,無法移動!
女人從「我」身上爬起來,從包裡拿出瞭一根紅色的蠟燭,咧開嘴笑瞭笑對著「我」說:「還記得嗎?你最喜歡的燭光聖宴,你以前開始玩的時候,我還受不瞭,後來我慢慢習慣瞭,現在更是上癮瞭,你卻走瞭!今晚,我們再玩一次好嗎?」
不知為什麼,當她拿出那根蠟燭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股涼意從脊背向上竄出,渾身哆嗦的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與恐懼的眼神,可身體卻是軟軟的,一動也動不瞭。
女人又掏出一盒香煙和一個打火機,把一根煙放到嘴裡點燃,然後又點燃瞭蠟燭,爬到我的身邊,親吻著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寶貝,準備好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