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

  房間內慘叫聲與淫蕩的笑聲同時傳來,站在房門外卻一點也聽不見,這裡的隔音設備居然有這麼好!

  「我」身上已經滴滿瞭紅色的蠟油,如鮮血般佈滿全身,卻又在瞬間凝結。

  女人不光在我身上滴蠟,而且還仰起脖子,把蠟燭舉高,讓蠟油從上而下對著自己滴落。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不同的是,「我」是疼的,而她卻是因為興奮!

  她確實是興奮,我能看到她那大張的肥腿中間,亂草中間的潺潺洪水奔流出來,淌在床上打濕瞭床單。「過來,給我舔舔!」女人興奮地抱起「我」的頭,壓到她的身下。

  離得那麼遠,我都能聞到女人下身傳出的陣陣腥臊臭味。「我」的頭被她那兩根肥腿緊緊夾住,不能動彈,隻好閉緊嘴巴,盡量少呼吸,免得自己吐出來。

  女人見我久久不舔她,不由大怒,把手中的煙頭往我背上一摁,「滋」的一聲,後背上的皮膚立即被燒焦出一個圓形的斑點!

  「啊!」我慘叫一聲,張大瞭嘴巴。女人立即把下身湊瞭上來,一股帶著臊氣的軟肉頃刻間入侵到我的嘴裡。

  「對!就是這樣!你以前也是這樣舔我的!好爽!」女人搖晃著腦袋,閉著眼睛叫喊起來。「我」的眼淚流瞭下來,想呼吸,鼻子卻被女人的下身堵住,隻能張大瞭嘴巴,扭動著自己的頭部,卻在無意中用嘴唇摩擦起她的陰唇來。

  女人的喊叫越來越大聲,右手大力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左手拿著燃燒的蠟燭,用膝蓋頂開我的頭,然後身體平躺,把陰部翹高,手中的蠟燭一歪,幾滴滾燙的蠟油掉在那大張的陰洞旁邊!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下身猛地向上頂瞭幾下,從黑色的洞口中流出瞭一縷淫水,女人卻還是感覺不過癮,幹脆把蠟燭倒轉過來,朝自己的陰洞奮力一插,整根蠟燭逐漸被黑洞吞沒瞭,而上面的火苗也被她沾滿淫水的手指給掐滅瞭!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絕對是瘋子!不光喜歡虐待別人,更喜歡折磨自己!看著她快速地用蠟燭自慰,「我」也不知所措地傻愣在旁邊,不清楚她在搞什麼鬼。

  可能是感覺蠟燭不夠粗大,女人插瞭幾下後,把蠟燭拔瞭出來,扔到一旁,然後從床上坐瞭起來,直接跨到「我」的身上,滲滿淫液的下身不停地在「我」

  的陰莖上摩擦,「來,插進來!操我,使勁操我!像以前那樣用力操我!」

  女人的眼睛中佈滿血絲,猙獰的面孔讓我隻有害怕,沒有一絲欲望。

  女人磨瞭幾下,臉色更加猙獰,沖「我」罵道:「你怎麼還沒硬?是不是對我已經沒有興趣瞭?」

  「我」無法回答,她這個樣子真的好恐怖!女人忿忿地從「我」身上下來,一把抓過「我」貼在小腹上的陰莖。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緊張得連汗毛都豎起來瞭!

  那女人頭一低,大口一張,把我的陰莖含進瞭她的嘴裡。女人長的醜,吹蕭技術卻著實不錯,沒幾下,「我」竟然有瞭感覺!眼見著我的陰莖越來越大,女人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戀戀不舍地吐出陰莖,然後從皮包裡拿出一個套子,為我戴好,再次跨坐到我的身上,屁股用力一沉,「我」的陰莖就消失在她那片漆黑紛亂的叢林中瞭!

  說實話,跟這個女人做愛「我」感覺不到一丁點的快感,何況還戴著一個套子!不過這可爽瞭她,不停地在「我」身上起伏著,尖叫著,我真奇怪她哪裡來的這麼好的體力,一波一波地沒完沒瞭,笨重的身體壓在「我」上面,幾乎要把床鋪坐垮!

  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女人長嘶瞭一聲後,趴在「我」身上不動瞭。

  「我」以為她完事瞭,想把她從身上推開,她壓得好難受。不想她休息瞭一會兒後,用翹起瞭屁股,把「我」依然剛硬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然後抵在瞭她的屁眼上!

  這女人,簡直就是變態!

  我驚恐地看著「我」的陰莖被她的肛門一點一點的吞沒,那幹澀的撕痛讓即使戴著套子的「我」也不禁咧開瞭嘴巴。女人卻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一邊上下套弄著身子,一邊媚笑著說:「寶貝,還記得嗎?你最喜歡幹我這裡瞭!你老說我前面太松瞭,現在找到以前的感覺瞭嗎?舒服嗎?我的屁眼很緊吧?寶貝,我好舒服啊!你幹得我好舒服啊!」

  她好舒服,可「我」卻是痛苦不堪,沒有一絲的潤滑,套子裡的潤滑液也早已經幹枯瞭,陰莖像是被一張牛皮猛搓,龜頭上的馬眼都被撕裂瞭,鮮血流瞭出來,在那層塑料膜裡慢慢匯集,順著陰莖滴落出來!

  女人終於不動瞭。

  「我」艱難地從她身體裡抽出自己的陰莖,小心翼翼地摘掉套子,殷紅的血絲粘住瞭肉體和套子,每扯一下就鉆心的疼!

  女人心滿意足地歪倒在「我」旁邊,看著「我」陰莖上的鮮血居然沒有一點憐惜,反而好像更加興奮瞭。

  「怎麼樣?寶貝,很舒服是嗎?看你用這麼大的力氣!」

  女人的右手在「我」的陰莖上慢慢地撫摸著,她這樣子確實令「我」消除瞭一點疼痛。突然,女人臉色一變,右手拇指使勁往馬眼上一按,「我」如突遭電擊身體立刻彈瞭起來,雙手推開瞭她的胳膊,低頭一看,馬眼上的裂口更大瞭,鮮血洶湧出來,我腦袋一昏,差點暈死過去!

  女人哈哈的大笑著,身體向「我」依偎過來,「剛才你舒服瞭吧?現在輪到我舒服瞭!」

  「我」不知道她將如何對「我」,身體卻逐漸恢復瞭力氣。

  女人好像看出這一點,臉上也有些焦急,又從皮包裡拿出一沓錢扔在「我」

  面前,說:「別人頂多跟我能玩一個小時,你時間最長,伺候得最舒服!等我玩夠,這些錢都是你的!怎麼樣?」

  「我」搖搖頭,腦袋很昏,剛才已經耗盡瞭「我」所有的力氣,現在「我」

  想翻個身都困難,隻有等力氣慢慢恢復才能逃出去。「我」知道丫頭需要錢,可「我」不想讓自己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上!

  女人獰笑著,從皮包裡拿出一瓶酒,居然是二鍋頭,而且是高酒精的!「你以前最喜歡喝的,我給你帶來瞭?怎麼樣?想喝嗎?」

  「我」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惟有緊張地看著她。

  女人把酒瓶打開,仰頭喝瞭一大口,我以為她要咽下去,誰知竟然低頭抱住「我」的頭,嘴巴湊上去,把酒全部灌給瞭我!

  「我」一下被嗆到,想吐又被她肥大的舌頭抵住嘴巴,隻能伸長瞭脖子全部咽進肚子。女人抬起身來,笑著看著我說:「好喝嗎?還要嗎?」

  「我」連忙搖頭。女人也不生氣,慢慢地縮下身子,趴在我的身邊,舉起酒瓶自己喝瞭一口,然後在我的胸膛上親吻著。

  冰涼的酒從她的嘴裡流到「我」的身上,連毛孔都覺得涼颼颼的。女人幹脆拿著酒瓶慢慢地把酒倒在「我」的胸膛上,嘴裡喃喃說道:「這麼好的酒你怎麼不喝瞭?多浪費啊?既然嘴裡不想喝瞭,那就讓身體喝吧!」

  她的話裡有一種陰森森的語氣,讓我毛骨悚然。看到「我」渾身起瞭疙瘩,女人陰陰一笑,「怎麼?很冷嗎?那我就讓你暖和起來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女人突然拿起打火機,貼近「我」的胸膛,「嚓」的一下點燃瞭!

  「噌」的一聲,火苗在我的胸膛上燃燒起來,那皮膚被燒焦的臭味頓時彌漫在整個房間,「我」翻滾著,痛嘶著,臉上因為痛苦而極度地抽搐著,所有的景物在「我」的視線裡都變得扭曲起來,這裡,真是一個人間地獄!

  兩個小時後,女人心滿意足地從床上爬瞭起來,而且為「我」穿好瞭衣服,看著我傻傻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女人笑瞭,把桌子上的錢扔到我的身邊,又加瞭一捆,道:「你很不錯!一共是五萬塊,你數數吧!下次我還來找你!」

  「我」木然地看著天花板,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甚至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瞭。床單上有斑斑血跡,房間內到處都是腥臭的味道,二鍋頭的酒瓶還放在窗頭的臺面上,「我」伸手拿過來,裡面還有不少酒,「我」仰起瞭脖子,把瓶子裡的酒順著喉嚨往下倒,辛辣的酒味一直從喉頭竄進肚子裡,然後在胃裡翻騰,湧起一股酸潮,隻沖喉嚨。

  「噗!」

  「我」忍不住張嘴吐瞭出來,地上立即猩紅一片,血很快就被地毯吸收,隻留下一個暗紅色的影子。看著那灘血跡,「我」沒有一絲恐慌,舉著酒瓶哈哈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瞭出來。「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隻是想笑。

  我抹瞭一下嘴巴,用帶血的雙手抓起那沓錢,緊緊攥進手裡,上下看著這個房間。

  我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