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音出事,顧府自然如臨大敵,顧母揪著手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老爺,我說什麼來著?好好的女兒傢,非得入朝做什麼官?現在可好瞭,連小命都快丟瞭!”
顧德明雙眉緊皺,一張端方的臉上濃雲密佈,對著女兒問道:“可曾看清是何人對你動手?”
顧輕音搖頭,“幾個蒙面黑衣人,武功極高。”
顧德明微一沉吟,道:“音兒莫怕,我這就去一趟王府,讓王爺在你身邊加派人手護你安全。”
顧輕音因受瞭驚嚇,一連兩日未去上朝,顧母吩咐底下人好湯好水的給她補身子壓驚。
其實那日顧輕音一直在打瞌睡,對整個遇刺經過根本記不清楚,隻覺得似乎是一場夢一般,加上身體又沒有哪裡不適,到底涉世未深,心中並沒有太當一回事。
唯一的變化,倒是身子有些莫名的燥熱,像是有什麼在體內蠢蠢欲動,這種感覺很陌生,但也並不如何難受,顧輕音沒有告訴任何人。
阮皓之這幾日天天往顧府跑,得知顧輕音出事,他自然憂心如焚,將她輕擁進懷中,“輕音,我不許你再出事。”
顧輕音一陣心悸,阮皓之和她是青梅竹馬,兩人的親事是長輩很早以前就定下的,感情沒有什麼曲折跌宕,平順無波,他們早就認定瞭彼此。
沒來由的體內一陣躁動,顧輕音羞紅瞭臉,輕聲道:“阿皓,吻我。”
她一項是傳統守舊的女子,在情事上也是如此,此時說出如此羞人的請求,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阮皓之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瞭,反應過來後一陣欣喜,他低頭,輕柔的與她雙唇相貼,軟軟的舌尖細細舔舐著她如花的唇瓣,開始溫柔地吸吮。
顧輕音動情的呻吟,情不自禁的將身體緊緊貼近阮皓之懷中。
阮皓之向來是溫柔的,柔情似水,對顧輕音也從未逾矩,盡管兩人早已是未婚夫妻,他們的親密也是發乎情,止於禮。
一陣唇舌交纏過後,兩人喘息著分開,彼此相望,俱是一陣臉紅心跳。
顧輕音一雙剪水秋瞳似兩潭盈盈春水,檀口微啟,“阿皓,不如我們早些成親?”
阮皓之驚喜萬分,連連點頭。
是夜,顧輕音全身泡在熱水桶中,熱氣氤氳,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暈上瞭一層淡淡的粉色。
她仰起頭,露出如天鵝般優美潔白的頸項,掬起一捧清水順著脖頸淋下,任那一絲熱意自胸口蜿蜒而下,沿著腹部緩緩下落,灼燙那隱秘羞人之處。
興和王朝的女子向來是以瘦為美,多數女子為瞭追求美名,把身子磨得瘦骨嶙峋,秀美的體態算是有瞭,卻絕談不上婀娜。
然顧輕音卻不是,她從未刻意追求過身材,但天生就出落的骨架纖細勻稱,身姿苗條秀雅,婀娜多姿,尤其是一對高聳渾圓的胸部,飽滿堅挺,頂端的紅梅艷麗逼人,平日裡穿著寬大的官袍尚不顯山露水,此時顧輕音對鏡自照,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直視瞭。
沐浴完後,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瞭,全身上下隻披瞭一件白色薄紗,就這樣站在銅鏡前。
她的指尖輕觸上自己胸前的一對紅梅,渾身一顫,緩緩用掌心包裹住碩大白嫩的乳房,輕攏慢捻,不知過瞭多久,她口中輕逸出一絲呻吟,小腹下一股熱流緩緩而出,沾濕瞭她柔嫩的大腿根部。
顧輕音停止瞭動作,怔住,她,她這是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