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床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瞭起來靠在床欄桿上當靠墊,就著壁燈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瞭一驚,忙不迭的把書藏進被子裡。待看清是哥哥才舒瞭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瞭我一跳。”
“看啥書?這麼緊張。”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小川往床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性經》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註: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性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性關系與性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性愛為首要。張為學者,本人並不風流,但因《性經》多為道學者垢病為放蕩者。)
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傢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麼大的人瞭……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
小娟撩開被子,露出隻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看吃力瞭,想困覺瞭,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
小川瞥瞭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瞭,好瞭。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隻是阿哥你隻穿瞭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托瞭,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瞭一些。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
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邊挪瞭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鉆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間被白色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他再看瞭看妹妹裸露的雙腿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隻覺得下身有瞭點反應,不禁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瞭。穿的這麼少,鉆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瞭!”小娟刮瞭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
小川笑著搖瞭搖頭,還是抵禦不瞭誘惑,爬過去鉆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床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瞭。”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瞭。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瞭。”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點受不瞭瞭,下面的玉莖早已硬得跟鐵棒似的,生怕被妹妹發現。他連忙借著幫妹妹調整坐姿,把肉棒夾在大腿中間。但兩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圓圓軟軟的屁股,甚至隔著內褲在妹妹的股縫裡擦瞭一下。這下,他的玉莖脹得更硬瞭,但夾在大腿裡又不能放它出來。否則一定會頂到妹妹的股縫,那可就更尷尬瞭。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這樣抱著,即使是親兄妹也太難看相瞭吧?”
妹妹笑嘻嘻的摟住哥哥的頭,小嘴在哥哥的臉上吹氣如蘭:“反正姆媽已經睡覺瞭,又不會進來罵我們。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摟住妹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皺皺鼻子,閉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你要做壞事體,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呢?”
軟馥馥,香噴噴的少女胴體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抱在懷裡,真讓20剛出頭的風流哥哥情難自已。小川低頭在妹妹吹彈得破得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娟“哎”的一聲緊緊摟住瞭哥哥,把臉頰貼到哥哥的臉旁,身子緊貼到哥哥懷裡:“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動起來,一手撫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緊緊摟在懷中。小娟的嘴裡發出“啊、呃……”的呢喃聲,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把一雙剛剛發育好的淑乳拼命貼向哥哥的胸膛。
小娟的發絲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的動人。他幾乎忘記瞭懷裡不停扭動的嬌娃是自己的妹妹,熱烈的回應著,揉搓著女孩圓圓柔軟的屁股、大腿。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紛亂的長發,啜吸、親吻著妹妹細滑的脖頸。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動。
小川的陽具早失去瞭控制,在小娟的屁股下慘遭“蹂躪”。她的大腿屏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似乎在相互摩擦。小川的手幾次想突入禁區,但卻被妹妹的熱情阻擋在‘門’外。
終於,當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襠部,卻不料小娟又緊緊夾住瞭哥哥的大手。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裡熱乎乎潮嘰嘰的。隔著濕嗒嗒的‘寶大祥’白棉短褲,他可以感覺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圓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條緊繃繃的細縫,細縫裡早已是水泠泠的瞭。
小娟的大腿夾著哥哥的手在那裡自顧自的扭,嘴裡還不時隨著扭動發出一聲聲“……啊……”的呻吟。小川從那肉縫的感覺和妹妹夾著他的手卻隻知道扭動來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還是個處女!就連自慰也隻知道擠壓陰部這一節。
小娟的屁股壓著小川的陽具在不停的碾磨,將他刺激得幾乎要爆發瞭出來。他知道妹妹早就到瞭臨界點,隻要自己再進一步,妹妹決不會像媽媽那樣臨陣逃脫。但是,這……能行嗎?畢竟她是自己一個母親生的嫡嫡親親的妹妹!剛才面對赤裸的媽媽,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那是因為媽媽那成熟婦人的美態,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圓圓的翹翹的豐滿的乳房,那細細的嫩滑的腰肢,還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渾圓肥碩的臀部……無一不充滿瞭成熟誘人的性的韻味。而懷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長成,開始臀圓乳翹,腰細腿長。但畢竟還隻是纖纖可人的少女體態。還無媽媽的那種殺傷力。即使現在的那種情醉人迷的嬌態,在小川這種一貫以憐香惜玉自詡的男子眼裡,讓人更覺得要‘憐’,要‘惜’,而不是來個“風雨摧殘一樹花”的蹂躪。
小川定瞭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陰部用力揉瞭揉,激起小娟一陣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對,對……再用點力道……對,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邊輕輕的道:“小娟,舒服夠瞭嗎?再這樣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瞭……”
聞聲小娟立刻停止瞭扭動,把臉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窩,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惡形惡狀瞭?”
小川把手從妹妹的襠部抽瞭出來,在她圓圓的粉臀上拍瞭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聲:“……輕點,阿哥。對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溫柔一點嗎?”
“剛剛要我用點力道的是啥人啊?現在要我輕點。好,阿哥就輕一點揉。”說著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小娟抱著哥哥的肩頭,似乎把臉埋得更深瞭:“不跟你說瞭,不跟你說瞭……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剛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麼?”
“把你的‘元寶(處女)’開瞭!”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開心的按按妹妹的後背,讓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陣揉搓:“你剛才的樣子呀,真是春情勃發。哪個男人看到會受得瞭?”
小娟抬起羞得紅彤彤的笑臉,一排皓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哥哥:“你哪能(怎麼)受得瞭?”
小川看著妹妹吹彈得破的嫩臉,忍不住湊上去在臉頰上吻瞭一下。小娟立刻緊緊的閉上瞭眼任哥哥輕薄。
小川柔聲的說:“你是我妹妹嘛。我怎麼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澀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過……不過……”
“不過做啥?”小川輕輕撫弄著妹妹的秀發。
“不過……不過,我講瞭你可不許笑話我?!”小娟長長的睫毛撲楞楞的忽閃著,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小川點瞭點頭。他也猜到妹妹會說什麼,心裡不由得也是一蕩一悠的。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瞭點頭,小娟低下眼簾,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說完羞得又把頭紮進哥哥的懷裡。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裡仍然是百感交集。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艷麗,妹妹充滿瞭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艷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瞭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瞭張競生的《性經》裡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采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註: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裡會被愛情淹死,我隻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欲念與理智,沖動與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占瞭上風。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瞭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麼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裡仿佛有種東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瞭!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隻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幹,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小娟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梁、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合上瞭眼,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裡吐著暖乎乎的氣息。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他摟緊瞭小娟,貼上她的唇。她濕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瞭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裡般的柔軟……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瞭。
小川緊擁著小娟,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松、放松又扣緊。小川慢慢松開緊吻著小娟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讓小川隔著背心揉搓著。“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發:“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隻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說著他將撫摩秀發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觸摸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她隻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裡。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裡,但今天觸摸那裡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瞭那種微妙的嫉妒。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麼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湧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瞭罪惡感。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遊戲。隻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裡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
啊!這天終於來瞭。哥哥的手指撥開瞭自己的陰唇。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軟瞭,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裡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裡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瞭,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小娟“哇……”的幾乎大聲的叫瞭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瞭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得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濕瞭。處女的妹妹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裡夾著,被夾得緊緊的。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隻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再捻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泄特泄瞭。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手淫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瞭,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閑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這麼快就達到高潮一定是一樣的心理。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兇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心裡想著,他手裡卻沒有停。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裡瞭。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瞭下來。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瞭。她抬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瞭,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瞭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裡濕得太厲害瞭。哥哥幫你換一條吧。”小娟的臉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她搖搖頭。
“怎麼,不換?太濕瞭,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瞭點頭:“哥哥,不想要瞭我嗎?”
小川隻覺得血一下子又沖到瞭頭頂,沖動的隻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瞭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沖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隻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瞭。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奸,是亂倫瞭。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瞭。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裡,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裡面的事?鄰舍隔壁見瞭面,知道叫聲張傢阿哥、李傢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瞭。各傢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麼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瞭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瞭多少。”
小川聽瞭不由心裡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難怪今天洗澡時……心裡這麼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麼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瞭吧?我連爸爸什麼樣子也記不清瞭。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裡有那麼一個英俊瀟灑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瞭!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瞭一陣,小川從被窩裡爬瞭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裡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瞭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麼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打開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裡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嘴裡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濕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麼)這麼濕?像從水裡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裡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證:“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濕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瞭。”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裡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瞭一份愛憐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瞭一下:“騷阿妹,阿哥去瞭。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瞭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裡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隻是說瞭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裡我等你。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