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羅主編的電話一來,小川就飛快的趕往漕河涇的黃金榮的黃傢花園。直到深夜,才在觥籌交錯的和解宴後,坐著黃包車沿著霞飛路往傢裡趕。高大的梧桐樹遮住瞭路燈的光芒,車夫在小步跑著。
遠處靜安寺旁,百樂門的霓虹燈閃爍著變換的熒光,一陣樂聲隱隱的傳來:“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個不夜城,華燈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瞭青春……”
到瞭弄堂口,打發瞭車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裡已是燈光稀疏,大傢都快睡瞭。“啊……”小川深深的打瞭個呵欠,“好累啊!快點洗臉洗腳,上床睡吧。”
傢裡也是黑燈瞎火的。媽媽小妹她們大概都睡瞭吧!小川也不開燈,把皮包往客堂間的八仙桌上一丟,躡手躡腳的往後面的灶披間走去。
“啪!”的一聲打開電燈,卻隻聽得“哇!”的一聲驚叫,把小川嚇瞭一大跳。昏黃的燈光下,小小的灶披間裡氤滿瞭水汽,好似縷縷輕紗在空中飄動。輕紗中一具雪白的肉體正抱著胸急轉過來。
“唬死我瞭,是你啊!”原來是媽媽正在洗澡。
愛蘭長長的噓瞭口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瞭?”見到是兒子,愛蘭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隻是用毛巾看似不經意的擋在下身的緊要地方。
小川瞥瞭媽媽的身體一眼,連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撲通撲通的直跳。一半是剛才確實嚇瞭一跳,一半是忍不住為媽媽的裸露的軀體而心動。雖說媽媽已是做祖母的人瞭,但由於媽媽和自己結婚生子都早,媽媽年紀才三十六歲。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傢出身的女人都善保養,媽媽的身材仍然是極其的美妙:渾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顫顫彷佛是新剝的雞頭嫩肉,兩個殷紅的乳頭,好似待摘的葡萄;細細的腰肢,像是風都能吹折,寬寬的胯部連著纖細而豐滿的長腿……
心裡泛著異樣的感覺,下身也起瞭異樣的反應,但小川的嘴裡卻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姆媽。我剛才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所以就進來瞭。我……我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瞭,”愛蘭仔細地盯瞭心愛的兒子幾眼,轉身背對著兒子坐回到浴盆裡,“我剛才想泡一會的。所以才沒有出聲。”
小川仍然有些尷尬,回身道:“我出去瞭。你洗好瞭再叫我。”
“來瞭就幫我擦擦背嗎。媽年紀大瞭,手腳不靈便瞭,擦背後很不方便。”
“這……不太方便吧?”小川雖然很是想再欣賞一下媽媽那成熟女人的裸體,但媽媽的要求還是唬的他口吃起來。
“怕啥?你是從媽媽肚腸根裡爬出來的,又不是外頭野男人!再講,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瞭,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還怕媽媽吃瞭你?”
小川定瞭定神,脫下外套,掛在灶間門背後的掛鉤上,然後拉瞭一隻小凳子,在媽媽的身後坐瞭下來。愛蘭遞過一塊絲瓜筋。
小川一眼從媽媽的腋下瞥到瞭媽媽那滾圓的乳峰,然後默默的從媽媽手中接過絲瓜筋給媽媽擦起背來。手撫著媽媽潔白光滑的肌膚,小川發自內心的贊道:“姆媽,你的皮膚真好。真比人傢二十歲的小姑娘的皮膚還細潔。虧你剛才還講自己年紀大瞭。”
“小赤佬(小鬼頭),兩片櫻桃(嘴皮)越來越會翻瞭!花頭花腦,花(騙女孩子)到你娘身上來瞭?”
“姆媽……”小川一手扶著媽媽光滑柔軟的肩膀,一手拿著絲瓜筋沿著脊柱,在媽媽潤如美玉的背上搓著,“我真的沒有瞎講。你看,你的皮膚這麼白、這麼光滑,我認識的女孩沒有一個有你這麼好的皮膚。”
愛蘭給兒子搓得好舒服。她閉著眼,盡情享受著兒子難得的伺候,嘴裡忍不住隨著兒子的上下揉搓,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旁邊一點……對、對……你到底看過幾個女人的皮膚?就這樣說……啊……這裡……好……再說我背上的皮膚一直在衣服裡,也許比人傢二十幾歲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說是嗎?”
小川有點不服氣,放下絲瓜筋,兩隻手掌從媽媽的兩瓣肩胛骨上往下撫瞭下去:“媽媽,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臉上和手上的皮膚,是的的呱呱(的確)的小姑娘衣服裡面的皮膚。”
兒子寬厚溫柔的大掌在背上這麼一摸起來,愛蘭的肌肉不由一緊,雖說心下覺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絕:“是四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過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長三’(長三堂子是四馬路的高級妓院,因此那時總以‘長三’來稱呼比較高檔的妓女),還是百樂門的小姐?拿媽媽跟那種女人比?”
“姆媽。你兒子是那種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去四馬路那種地方?!就是去百樂門,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為自帶女人去跳舞)。”
愛蘭不知怎麼心裡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還太不像話瞭。拿媽媽跟你的姘頭比。”
母子兩人閑話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親和兒子的對話,而是男女倆的調情瞭。尤其是愛蘭這一嬌嗔,更讓小川,有把媽媽愛蘭當作是自己的一個情人的感覺。
小川心中一蕩,正撫到愛蘭腰肢的雙手一緊,把光光的親媽媽摟進懷裡:“姆媽,伊拉(她們)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講姘頭。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您……”
“不嫁給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頭,是啥?”愛蘭的眼神也有點迷離瞭,“你到底有幾個姘……女朋友?”她掙紮瞭幾下,就放松瞭自己,把濕漉漉的脊背靠在兒子的懷裡。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緊瞭媽媽的赤裸身體,兩隻手在媽媽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揉摸著:“交關(許多),這是你兒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沒有一個人肯嫁給你,也沒有用。”愛蘭把頭也靠到兒子的肩上,微微帶喘的說。
“她們沒有一個有姆媽你這麼漂亮的FACE,這麼長的頭發,這麼細的腰身,這麼細潔的皮膚,這麼大、這麼圓的……乳房……”
“要死來,快放開,你摸到哪裡去啦。”愛蘭這才發現兒子的一隻手已經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的揉動,連忙想撥開兒子的魔手。
“姆媽,我是你兒子哎。”小川推開媽媽的手,“這裡我從小不就經常摸,經常在這裡用嘴巴吮的嗎?”
愛蘭被兒子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要這樣。你現在已經二十歲出頭瞭。女兒也三歲瞭。不好再碰媽媽這裡瞭。”
“我還是你兒子。從你十五歲生我到現在,我也永遠是你兒子。兒子摸摸媽媽哺育他的地方有什麼不對?”說著,小川的兩隻手都捂住一隻媽媽的乳房,輕輕的揉搓。
愛蘭抵抗瞭一會,隻好認兒子去瞭。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媽媽的矜持:“好瞭,抱就抱一會吧。隻不過……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媽媽是什麼地方啊?”
“不跟你說瞭,”愛蘭死命抓住兒子的一隻企圖向下遊動的手,“越說越不成樣子瞭。好瞭,就這樣抱媽一歇……就可以瞭。”
就這樣抱著媽媽,揉弄著媽媽飽滿又彈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瞭。轉頭他就銜住瞭肩上媽媽的耳垂,輕輕的開始吮吸。
愛蘭已是滿臉的紅暈。原本隻是想讓兒子幫自己搓搓背,怎麼會這樣?隻覺得兒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話兒,每一個溫柔的動作,都填滿瞭自己內心朦朦朧朧的渴望,隻覺得心中的每一道縫隙,都被兒子的溫存熨燙得舒舒齊齊……
是想男人瞭嗎?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懷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瞭,自己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今天卻被兒子撥動瞭心弦?
小川吻著媽媽嬌嫩滾燙得臉頰,捏弄著媽媽渾圓脹鼓鼓的乳房,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雜念。隻覺得懷中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也是一個春心浮動的美艷的少婦,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們一樣,需要自己溫柔的撫愛。
小川17歲就遵母親之命與從小訂婚的妻子結婚。翌年妻子卻在生下女兒麗婷後得腥紅熱去世。而他在此時進入瞭傢裡擁有股份的一傢小報。
小川憑著自己的天賦,不到20歲就成瞭報界有名的快槍手,同時也贏得瞭許多女性的芳心。他的情人裡,有報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訪過的戲子、小明星,但卻從來也沒有打過自己媽媽的主意。雖說媽媽也是那麼的美艷,卻到底是生自己、養大自己的母親。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小川來不及細想,就對媽媽用上瞭百試不爽的挑情的手段。媽媽的臉頰是那麼的滑潤,媽媽的紅唇也一定更加的細嫩。他毫不猶豫的把嘴印上瞭媽媽殷紅的雙唇。
愛蘭閉著眼,任兒子肆意施為。但當兒子的靈舌擠入自己的牙關,挑逗著媽媽的香舌時,這種從未嘗過的感覺卻突然讓她驚醒。
“不要,不要……”愛蘭突然從兒子的懷裡掙紮出來,水淋淋的從浴盆裡跳瞭出來,把個豐腴柔嫩的渾圓的大屁股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小川吃瞭一驚,剛剛還如此溫順的、任自己輕薄的媽媽,怎麼會反應如此激烈?“媽,你怎麼瞭?”
愛蘭身子抽動瞭一下,低著頭囁囁的嘆道:“小川,我……我畢竟……畢竟是你媽媽,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這樣對媽……”
小川怔瞭一下,想說什麼,但還是啞口無言。隔瞭一會,他拿起毛巾:“媽媽,坐下來吧。一直站著,要著涼的。”
“……算瞭吧。你回來前,我基本上就洗好瞭。”
小川把毛巾在熱水裡浸瞭一下,再把水絞幹:“那麼,我幫你擦幹吧。”
愛蘭忽然轉瞭過來,面對著兒子:“小川,不要……再對媽……那樣瞭。媽受不瞭!畢竟……畢竟我是你媽媽。”
小川強忍著不對媽媽那塊黑黝黝的三角行註目禮,點瞭點頭,展開毛巾開始為媽媽擦身。愛蘭有點不敢面對自己英俊的兒子,閉上眼睛任兒子施為。媽媽的肩膀有點涼。一顆顆水珠順著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媽媽的發髻被剛剛的親昵弄散瞭,披散在腦後胸前,長長的發絲有幾縷蓋住瞭乳頭。
小川撩起姆媽垂在胸前的長發,輕輕地把它們撥到愛蘭的身後。愛蘭的身子不由得顫動瞭一下。小川的毛巾抹到瞭媽媽的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在昏黃的燈光下仍然泛著瑩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兒子的手掌與媽媽的乳房隔開薄薄的一層。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兩個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肉丘上,堅挺得硬硬的乳頭,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幹後就抹到媽媽的腋下。當抹幹媽媽溫潤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小川的手開始移向臍下時,愛蘭漲紅著臉止住兒子,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道:“不……下面讓姆媽自己來。你……你幫姆媽擦擦後背……”
小川沉默著轉到媽媽身後。那裡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襯衫吸幹瞭,隻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腰下屁股部分還殘留著水跡。溫柔地幫媽媽擦完上身,小川裹著毛巾的手移到瞭媽媽的屁股。
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小川發現媽媽的屁股一動,一抹白色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
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欲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肉棒把褲子挺起一個更高的帳篷。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媽媽拉進自己的懷中。
愛蘭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戰,如揣瞭一頭小鹿蹦個不停。耳邊是兒子急促的呼吸,臉頰是兒子噴出的男人的氣息,背上是兒子寬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兒子滾燙的大手。雖說此時兒子的手沒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溝裡卻硬硬的頂著個長又粗的東西……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跟兒子操……這是亂倫,要天打雷劈,被人罵「混帳」的……爛污三鮮湯……天火燒的東西……’終於她下定瞭決心,一把輕輕的推開兒子:“幫姆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瞭……”
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發愣。媽媽的背影自己少說看瞭二十年瞭,為什麼今夜會讓自己如此動情?媽媽畢竟是媽媽啊!媽媽再漂亮,畢竟是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自己對媽媽的肉體發生性的沖動可是褻瀆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媽媽洗澡水,從熱水瓶裡倒瞭些熱水,隨便擦洗瞭一番,便收拾上樓瞭。不知道是性欲與理智的交鋒會是怎樣結果,反正小川的心裡亂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小川的心中隻是一團空白與煩躁。到瞭自己的房間,他脫掉衣服,換上睡衣睡褲,往床上一躺卻又一陣厭煩。他坐瞭起來,又倒瞭下去;倒下去後,又再坐起來。
如此幾次後,小川罵瞭一句粗話:“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體(今天我是怎麼回事)?”於是他幹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算瞭,還是去看看女兒睡得怎麼樣瞭吧。’轉出過道剛走瞭幾步,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園入托瞭嗎?”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卻發現妹妹小娟的房門中透出一縷燈光。
“阿妹,那能這麼晚瞭還沒有睡?”小川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