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列軍的主營。
奧列的主帥。拉赫特獨坐在他的帥房之內,考慮著應否暫時停止攻城,靜待明天才繼續強攻。
今天是幽倩的預言傳開後的第二天,也是她預言中的日子,拉赫特雖然不相信預言,但他卻知道幽倩的預言在信徒之間的威力,天羅城能捱過這幾天可說是托這預言的福,但是若今天沒有甚麼奇蹟發生,那些好不容易才捱過這幾天的守軍必然士氣崩潰。
因此最有效的方法是休戰,一來加強自軍的防守力防備任何人造的奇蹟,二來也是不給對方交戰的機會,使他們連把小勝強說是神蹟的機會也沒有,雖然他的士兵們也會覺得他隻是因為害怕預言而休戰,導致軍心動蕩,但對敵方造成的打擊卻是更大。
這則預言已成為天羅城守軍唯一的希望,這目標雖使得他們拼死的熬過瞭這幾天,但今天之後預言破落的反動力縱使不使天羅城發生內亂,也勢必使士氣跌落谷底,完全失去防禦力。
半天瞭,隻要再過半天預言就會落空。
就算今天甚麼也不做,明天勝利也會落入他手裡。
但是他擔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這問題卻使他無從選擇,因為若他退縮,讓人感到他是害怕這則預言的話,不啻是在給帝都那些小人搬弄是非的機會,他可以無視士氣的影響,卻無法無視這後顧之憂,他已經給貶謫來到東方的盡頭,再來的不是逐出軍隊就是斬首示眾。
“你還猶豫些甚麼呢?嗯……”一把近乎在呻吟的女聲柔然說道,使拉赫特不由得一驚,他雖然是分瞭神,但作為奧列十二魔戰將軍之一,他擁有的是國君級的力量,實在無法相信竟有人能瞞過他的感覺地闖入他的帥房。
“誰!”
拉赫特怒吼而回,同時拔出身旁的佩劍。
他首先入目的是一個女人悠閑地坐在半空,黃金的面具遮蔽瞭她大半的面容,隻留下她那充滿瞭誘惑性的紅唇,構成瞭一份奇異的媚力。
幾近透明的薄衣把她雙峰的曲線表露無遺,甚至連那兩點的突起也清晰可見,深開至腹的領口更完全展現出她那迷人的乳溝,本已是性感極限的衣著卻像是犯瞭甚麼錯誤般,缺少瞭遮掩她女性部位的衣料,使她的蜜穴若隱若現地出現在拉赫特的眼裡,但是拉赫特卻似乎可以看見一些東西在那裡頭躍動著。
感覺到拉赫特的視線,女子淫蕩地笑瞭笑,然後卻把兩腿張開來,讓拉赫特更清楚地看到她的私處,更清楚地看到那根在插在她蜜穴裡的是甚麼東西,那是一根男性的肉棒,卻像是有生命般自行舞動。
即使在拉赫特的註視之下,她卻仍然專註地享受著那東西在體內抽動著的快感,她面上的面具雖使拉赫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輕舔嘴角的媚態和濕透的陰戶,卻暴露出她高漲的欲望。
“是你,蘇依迪。”
雖然看不見面貌,拉赫特卻沒法把她認錯。
然後拉赫特才看到跟在她身後的還有一班全身罩在灰黑之中的仆人,他們的面罩使人完全看不見樣貌,身上的亦隻是樸素的黑衣,一式一樣的沒半分特別之處,倒是他們遮在胯間那似是襠佈的長佈不知是何用處。
“是啊……噢……”
蘇依迪無意識按著自己的胯間,這時那插在她蜜洞內的肉棒也停瞭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濃熱的精液,混和瞭她的淫液一起倒流出來,流過她的指尖徐徐地滴落地上,給熾熱的精液燙在體內深處的快感使她眼內閃過一陣茫然,然後她身後的一個黑衣仆也突然倒下。
蘇依迪輕舔著指尖上的液體,那妖媚的紅唇卻嘆道:“真沒用,這麼快便泄瞭。”
她的纖手一揮,已教那倒下的黑衣仆的身體立即消失無蹤,接著她的指尖卻輕快地劃瞭個魔法陣,纖指一勾之下一根肉棒已自男一個灰衣仆的胯間飛脫出來,來到她的手中,然後她便把那根肉棒放到唇邊輕輕地舔弄著,逼使它站起來。
這次拉赫特總算能看清楚她在玩甚麼把戲瞭,但這卻使他更為驚訝,因為那是“空間剪接”一種高階魔法,卻給她拿來作為淫戲的用途,而且還可以分神使用念動術,真不知她是甚麼構造的。
拉赫特可沒有興趣看她繼續表演下去,問道:“別浪費我的時間瞭,你今次來為甚麼而來的?”
蘇依迪放開瞭手中的東西,纖指輕輕一轉命令它飛入她的蜜戶內,才答拉赫特道:“在淑女面前多點耐性不行嗎?是莉絲娜命令我來通知你,若聽信不可靠的情報而使士氣動搖,必定將你軍法處置。”
拉赫特升起一陣可笑的感覺,一個對軍事一無所知的女人,居然叫人傳話給他說甚麼軍法處置,但也不由得感到奇怪,若她真的有這個想法就不該事先張揚,雖然這是變相逼他出戰,但也是給予他破解的機會,不像是她算無遺策的作風。
即使拉赫特滿腹疑問,也知道不應在蘇依迪的面前表露出來,雖然表面看來她隻是忠於宇天殺一人,不會看莉絲娜的顏面,但畢竟認識時間尚短,拉赫特根本無法猜測她真正的立場。
“知道瞭。既然她有這份心意的話,我也隻得奉陪吧,待會我會差人來安排你住宿的地方,現在失陪瞭。”
言罷已掀帳而去,卻不知這將會害死他的部下。
當那受命為蘇依迪安排往處的士兵來到的時候,他立時給眼前的情景嚇得呆瞭。
蘇依迪飄浮在半空之中,遮掩她胸部的那單薄的衣料已給卸在兩旁,使得她豐滿的雙乳明明亮亮地在空氣中晃動著,她的右手正淫蕩地撫摸著她那雙豪乳,而她的三個肉洞卻已各被一根肉棒占據著,此起彼落地在蘇依迪的身上飛舞著。
這些肉棒飛舞的速度已不是任何男人可以相比,以最迅速而且猛烈的方式進蘇依迪的三個洞穴內,沒有半刻停頓地沖擊著她的欲望,侵入在她下身兩個淫穴的肉棒更隨時全根盡沒,消失在洞穴的深處,就連她嘴內的那根也要直闖至喉嚨深處才停下來,使人不禁懷疑那嬌柔的身軀怎能容納這些巨物。
沒入她淫穴內的肉棒不消片刻已被那奔流而出的蜜液所沾滿,那瘋狂進出的動作更使得那些蜜液不斷地飛濺出來,灑落在蘇依迪下方的地面上,形成無數的水花。
蘇依迪不時號令著這三根肉棒變換位置,使三根肉棒早沾滿瞭她的唾液和淫水,而蘇依迪也不會理會那根肉棒曾闖進甚麼地方,隻要是來到她面前的,她就會張開口來讓它闖進去,而當她心血來潮的時候,也會使這些肉棒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劃過,留下一條淫穢的水跡。
蘇依迪那瘋狂的淫態,使他好像著迷一般看著,不能移動半步。
但是她卻像是仍然不能滿足一般,空閑下來的纖指一勾,再有數支肉棒自那群灰衣仆中飛出來,有些隻是飄浮在蘇依迪的四周,不時用那火熱的圓頂磨擦著那嫩滑的肌膚,另外兩支卻直接落入她的下身的兩個洞穴之中,似乎要和已經占據那裡的先來者爭奪那個位置,但那彈性十足的肉洞卻就是能同時容納它們。
愉悅的聲音不斷自她給肉棒塞著的檀口處漏出來,宣示著她正在享受這同時給四根肉棒抽插的感覺,因欲望而生的清泉更已是到瞭泛濫的階段,充份顯示出她的瘋狂,但是那些肉棒的主人卻仍然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好像那飛離的肉棒本來就不是他身體的一部份。
這淫靡的景像使他不自主的吸瞭口氣,卻也因此給蘇依迪發覺到他的存在。
給蘇依迪銜在口中的肉棒暫時停瞭下來,她的嘴角卻露出一絲迷樣的媚笑,然後他的身體已被凌空的扯瞭過去,當他重新感到重力的存在時,他已經來到蘇依迪的面前。
但這卻使他更為迷茫。
剛才在蘇依迪口中的肉棒正懸浮她的背後,沾上唾液而發亮使它仍是異於其他飄浮著的肉棒,蘇依迪本人卻已經落回地面,雙腳微張地跪在他的面前,她已經除下瞭那金色的面具,底下的玉容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清秀脫麗,配上那淫穢無比的表情,使他變得目眩神迷。
蘇依迪展露出她充滿誘惑力的微笑道:“想加入嗎?”
接觸到蘇依迪的媚態十足的眼神,他已經不懂得如何反應,目瞪口呆地立在當場,蘇依迪也隻是嫣然一笑便脫下他的長褲,揪出他早因這淫亂的場面而屹立起來的肉棒,收進她濕潤的口腔之內。
蘇依迪吸吮著口中那根肉棒的同時,那淫亂無比的情景也從來沒有暫停過,那四根肉棒仍舊在她的體內抽動,就連剛才在口中的那根被遺棄的肉棒,也已經加入那些飄浮者之中,不時在蘇依迪的身上蠕動著,但是她卻像是不受影響一般,以舌頭靈巧地挑動著那男人的欲望。
隨著蘇依迪的頭部不住晃動,不消片刻她已經嚐遍他肉棒上的每一個地方,她柔軟的香舌更為肉棒添上瞭一層一層的光輝,同時也不斷挑動著他的每一個敏感的位置。
蘇依迪唇舌的動作漸漸加快,那四根在她兩個肉洞內活動的肉棒,亦在不可能的速度下繼續加速,那瘋狂抽插的撞擊聲,連沉醉在蘇依迪口技中的他也可以清楚聽到,濺落在地上的水花更是越飛越遠。
當他正為這享受而迷醉,希望這情景能永遠的持續下去的時候,蘇依迪卻變換瞭動作,垂直地把他的肉棒吞沒至盡,以喉頭深處的力量猛力吸吮起來,溫熱的紅唇已觸及瞭他的陰囊,給予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但是她的舌頭卻仍然沒有停下來,不住刺激著他肉棒的根部。
強烈的快感倏地沖擊著他的神經,使他再也忍受不住,濃烈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她的口內,蘇依迪卻沒有放開他的肉棒,隻是繼續的吸吮,似是要把他的一切搾取精盡。
前所未嘗的快感充斥他的腦內,卻不知道連他生命也隨之溜走。
他的身軀徐徐倒下,就如剛才那灰衣仆一般,然後他遺下的軀體當然也是同一命運,給蘇依迪隨手抹去,再也不存在這人世之中蘇依迪輕輕抹去從嘴角流出來的精液,笑道:“西古遜做出來的這些不死獸兵強悍是夠強悍瞭,但還是普通人比較美味呢。呀……”她說話的同時一股精液自她後面的肉洞中湧出來,又有一個灰衣仆支持不住倒下瞭,蘇依迪也便毫不猶豫地把他消去,號令其中一根飄浮在半空的肉棒接替它的位置,繼續淫樂。
在夕陽的光輝之下,龍破天他們站在天羅城附近的山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這一帶的景像,這裡的地理位置比當天碰上幽倩那處更佳,由城頭上士兵的活動,以至奧列的軍營也一目瞭然,當然這麼一個絕佳的地方絕不會無人看管,隻是駐在此地的奧列士兵已給他們宰掉,連發出求救訊號的機會也沒有。
靜美看瞭看萬裡無雲的天色,疑惑的道:“你要幽倩傳開的話不是提到雷雨嗎,你不是想借此令她失信吧。”
身為信徒,神喻使幽倩在她的心中就是神聖的存在,所以在龍破天與幽倩的爭執之中,她早已站在幽倩的那一邊。
龍破天沒有回頭,淡淡的道:“那既然是承諾,我就不會耍這種手段。”
他不是不會使用陰險的手段,隻是他崇尚以實力取得成果,這種無心種下的果實他也不屑取之,當時的他根本沒想那麼多,那幾句話完全是沖口而出,隻是把他腦海中有著“預言”感覺的詞語胡亂拼湊出來,因為他根本認定瞭幽倩不會去做。
但就算這隻是沖口而出也好,幽倩既然把它實踐瞭,他就有相應的義務。
鳳天舞橫瞭他一眼,道:“真是的,又要浪費我的魔力。”
雙手卻開始劃出無數的法印,那是操縱天氣的魔法,雖然隻是很普通的魔法,但是能以單人之力控制這麼大范圍的法師,這世上也是廖廖可數,而且她更有自信不會被人看破這手段,這是繼承瞭大魔導士,繼承瞭這世上另一個傳說的她的自信。
當一切完成之後,她轉頭面向龍破天,曖昧地笑道:“完成瞭,但還有下次的話,我一定會在你身上取回相應的代價,可別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啊。”
這時他們卻看到奧列的軍隊開始出動,而且近乎是全軍盡出。
夕陽已經西斜,黑夜快將降臨瞭,奧列實在沒有在這時份出兵的理由。
龍破天不認為奧列的主帥會不知道幽倩的預言,更不認為他會不知道一當預言落空,天羅城將不攻自落,除非他也是相信預言的人,認為必須趁預言實現之前決定勝負,但若是那樣的話,他就不該等到這一刻,而是由朝早開始不斷爭取時間的進攻,而既然已經捱過瞭一整日,他就更沒有理由在日落的這一刻發動攻勢。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以鳳天舞的極大咒文在軍營中開出一條大路,然後憑他和獅堂炎的力量直接刺殺主帥,隻要主帥一死軍隊就完全失去戰鬥力,事實上若奧列領軍的不是十二魔戰將軍之一的拉赫特,這規模的軍隊根本沒資格進攻天羅城塞。
奧列的十二魔戰將軍,和裡昂的三大元帥、八鬥將,已經是屬於國君級的強者,若不是有宇天殺和傲萬軍這兩個強得超乎常理的人在,他們早有資格自立為王,打出各自的一片天,這正足以表達奧列和裡昂的強悍,它們的“將”已足以勝過別國的“王”。
“就讓你們看看,甚麼是人造的神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