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多瞭座宮殿?”
離開多林尼亞的三天之後,便到瞭風靜美的故鄉,而她回到傢鄉的第一句說話卻是對多瞭座宮殿感到疑惑。
那是座有著中世紀風味的建築,飽歷風霜的外墻清楚的訴說出它不但年代久遠,更長期缺乏適當的保養措施,完全不像有人居住的地方,它雖然座落在山谷之間,不在日常往來的必經之道,卻正正的面對著山下的平原,包括風靜美所居住的城鎮,根本沒有看不到的理由,假設那個人的眼睛正常的話。
遙望那快要被群山遮蔽的夕陽,龍破天說道:“入城再說吧,現在並不是探險的時間。”事實上隻要是有點經驗的人也會想到,那是“遠古遺跡”隻有遠古遺跡會突然出現在莫名奇妙的地方,雖說碰上遠古遺跡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幸運,原因是多數的遺跡內也藏著價值連城的遠古遺產,遠古遺產無論作為武器還是在考古學上,也是無價之寶,先到先得就是唯一的真理。
不過也沒有立即進去探險的必要,因為這類遺跡多數也附送魔獸或是守護者,沒一定程度的力量休想活著回來,所以在這裡出現遠古遺跡的消息傳開,吸引到獵者到來之前,時間還是多的是。
“希望靜流那丫頭沒帶男人回來吧。”
剛回到門前,風靜美已預先說道,明顯是不甚滿意乃妹的行徑。
對風靜美的囉嗦,赤燕卻是為之一笑,指著龍鳳二人道:“放心吧,和這兩個人一起,甚麼荒唐事沒見過?”
靜美無奈地搖瞭搖頭,開門而進,但和她想像的剛剛相反,屋內是一個人也沒有。
“那丫頭又到那裡去瞭?”
她找遍瞭全屋,卻連片言隻字也沒有留下,不過靜流根本不知道她何時回來,沒留下口訊才算合理。
龍破天道:“算瞭吧,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好瞭,你不會收我們住宿費吧?”
靜美笑答道:“放心好瞭,我這兒房間多得很,一定能給你一個獨立房間的,不會讓你有機可乘。”
把龍破天從睡夢中喚回來的,是個溫柔的香吻,一個輕快卻大膽直接的吻。
醒過來的龍第一個想法卻是這幾天太累瞭,居然給人爬到身上也沒有驚醒過來,從身體的感覺和房間的光暗看來,現在應該還沒到天明的時間,但也應該距離不遠瞭。
黎明前那絕對的漆黑,連龍引以自豪的夜眼也沒辦法看清楚這雙紅唇的主人,但既然感覺不到對方懷有任何敵意,他也不抗拒這香艷的遊戲,雙手迅即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嘗試憑手上的觸感認出這具玉體的主人,當然他也可以憑生命的氣息辨認對方,但那就太沒趣瞭。
觸手那滑如羊脂的肌膚,溫軟輕巧的乳房,明白的告訴他身上的玉人已是一絲不掛。
“靜美?”雖然看不到對方的樣貌,但從對方的身材認人還難不到他。
“嗯。”溫軟的嘴唇已再次主動的送上,吻在龍破天的唇上,舌頭主動地探進龍的口內,尋求情欲的交纏。
龍立即知道他猜錯瞭,但此時此刻絕非深究的適當時刻,要問,就待這香艷的一幕結束後才問吧。
右手迅即從她的乳房滑落,沿著那纖幼合度的腰支,到瞭那芳草萋萋的秘處。
看不見的黑暗,使龍的註意力集中在那軟滑的肌膚上,也更為專心的以手指玩弄著少女的花園。
“嗯啊……”因龍的手法而開始擴散的快感,使她不自主的微微發出瞭嬌哼,中止瞭那纏綿的長吻。
龍收回那已給淫液沾濕的右手,輕輕的把她推往自己的胯間,其中的用意,不言可知。
當她的玉手接觸到龍破天的神兵時,那輕微的抖震使得即使在黑暗之中,龍也能明確地感到她的驚訝。
她沒對此作出任何表示,也沒因此而感到猶豫,溫熱的小嘴已把雙手緊握著的神兵吞瞭進去,舌頭輕輕的舔弄著龜頭,點到即止的動作,在某意義上顯得更為誘惑引人。
談不上是熟練的技巧,卻著實地刺激著男人的敏感部位,迅速的使龍的兵器進入備戰狀態。對此若有所感的她,自動自覺的停下瞭下來,等待著龍進一步的行動。
龍破天一個轉身,和她掉換瞭位置。跨下的肉棒,毫不困難的便在黑暗對準瞭入口,輕易的滑瞭進去。
“嗯……啊……呀……”
隨著龍的肉棒徐徐的開始活動,黑暗中的女子亦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為這靜寂的黑暗增添瞭一絲生氣。
似是不想破壞這清晨的平靜,聲音被極力的抑壓著,體內的欲火,卻是不由得她自主,熊熊的燃燒起來。當龍破天的動作漸趨激烈,這一切更完全不由她控制。
“啊……嗄……嗄……啊嗯……呀……”
因欲望而沉醉的她,再不願意靜靜的接受龍破天的攻勢,開始活動起自己的腰肢,熱情的回應著。
晨曦的日光開始從窗外照射進來,身下的玉人已是香汗淋漓,晶瑩的汗水隨著她激烈的擺動而紛飛,在日光之中閃耀著,構成一幅美艷的景象,龍輕輕吻掉她乳尖的水滴,溫柔的吻,順勢落在她玲瓏的胸脯之上,為她帶來另一次的沖擊。
“啊……呀……”在無法克制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從熱烈的交歡中靜止下來,一切回復平靜。
當她從高潮的失神中回復過來,龍破天道:“你是靜流吧。”
她輕輕的說:“唔,你早知道瞭,怎麼不說。”
對此龍隻是是一笑置之:“美食當前,還要說這麼多嗎?”
木門聲響,走進來的卻是風靜美,時間準確得教人認為她是一直立在門外等待。微紅的俏面表現出不悅的神色,對靜流說道:“你又在做甚麼?”
靜流嬌笑道:“當然是看看這男人有甚麼本領,為甚麼能成為我的好姊姊的入幕之賓。”
靜美俏面一紅,說道:“不如說你自己春心動瞭?你的不檢點早是全城皆知的瞭。”
靜流一瞬不讓的回敬她:“是啊,我就是這麼淫蕩。看到這雄偉的東西,怎麼能不動心啊,隻是想不到姊姊也是同好吧。”
說罷兩手落在龍破天的神兵上,那仍然直立不倒的神態,看得靜美面紅耳赤,觸目驚心,靜流卻像是和她做對的以兩手玩弄不休,全不管她的姊姊的感受。
“你們是雙胞胎嗎?”
仍然伏在那胸膛的靜流說道:“不,是三胞胎才對。”
“我一定要看看你們三姊妹同床獻技的美境。”
聽到龍的豪語,靜美立即滿面通紅,靜流卻隻是吃吃嬌笑,搶著答道:“我和大姊肯定沒有問題,問題是二姊吧瞭。”
覺察到龍破天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靜美慌忙叱道:“你休想我會答應。”
“喂,你怎樣把我們分出來的?”
靜流對此仍是有點不服氣。
龍破天不由得笑道:“你也太低估你二姐,裝得太過份瞭,她才不會這樣克制。哈!”
聽到龍破天的評語,靜美紅霞未散的俏面,再一次的染上瞭鮮紅。
靜美正想逃出去,龍破天卻沒有饒過她:“喂,看瞭這麼久,也好該過來一顯作為姐姐的風范,為你的妹妹善後,表演一下你的口技吧?”
“你休想!”
口上是這麼說,她的腳步卻慢慢的走到龍破天床前。
迷茫的眼睛,看著那因沾染著自己妹妹淫液的肉棒,明顯的使她猶豫瞭一回,才吻上那雄偉的前端。和乃妹截然不同的風格,整根肉棒已進到靜美口中,無微不至的吸吮起來。
看到向來一副聖潔模樣的姊姊,含著肉棒那滿面通紅的俏樣兒,靜流本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但片刻後她的香舌也自動的加入戰團,照拂著那些未能進到靜美口內的部份。
兩姊妹的香舌,不消多久便使龍到達瞭極限,熾熱的精液噴在靜美的面上,看到姊姊面上的精液,靜流隻是嘻嘻一笑,便以舌頭清理起來。
“對瞭,山上那宮殿是何時出現的。”
當一切恢復平靜,龍破天問道,若連靜流如此好玩的人也不知道,那城中知道的人也不會有多少的瞭。
靜流答道:“宮殿?若是真的就該是昨天的傍晚時份吧,昨晚很夜的時候才開始有人談論城外出現瞭一座宮殿,當時我們還以為他喝醉瞭,想要後宮想到上腦。”
龍破天喜道:“這麼說來裡面還有”遺產“吧,待其他人醒來後就出發好瞭。”
“好啊,我也要去。”
靜流說罷便裸身跳下床來,疲倦的身體卻不聽指使,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地上。
龍破天一手把她抱回床上,笑道:“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真不知道二姐怎麼受得瞭的。”
靜流不服氣的說道,說完她卻乖乖地睡著,教靜美俏面通紅,一方面想要教訓她一頓,又一方面卻又不忍心吵醒她,好一陣子她才在苦笑之中放下粉拳,轉頭對龍破天問道:“既然還有點時間,可以陪我到神殿走一轉嗎?”
龍破天聳聳肩笑道:“沒所謂,但是邀一個不信神的人到教堂去,你不覺古怪的嗎?”
“就當是陪我一轉吧,好嗎?”
風靜美靜靜地跪在神像面前祝禱,她沒有告訴龍破天她在禱告甚麼,但是她既然會邀請龍破天同行,那自當是和他有點關系的事瞭,若是這樣也不難想像,但知道歸知道,他卻沒興趣去理,更沒興趣去使它實現。
站在靜美背後的他,正直視著那高臺上的石像,對他這個不信神的人而言,無論是這莊嚴的大殿或是那些氣勢萬千的石像,也不過是件人造的工藝品,隻適合用來觀賞吧瞭。
瑞莫斯聖教,那是在大破滅之後才掘起的信仰,現在卻是世上最大的教派。
在經歷過大破滅那種范模的災難之後,人類對神的信仰已幾近消失殆盡,但是白魔法的出現,卻改變瞭一切,這被稱為神蹟的魔法,使人不得不再次承認神的存在,能掌握白魔法的法師,則被稱為神的代行者,瑞莫斯教正是在這情況之下,憑藉白魔法的神蹟急速掘起。
雖是因地而異,但在某些地區,瑞莫斯信徒所占的人口比例已超過舊世界所有宗教加起來的總和,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在舊世界的時候誰人會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目睹神蹟的發生?
但在現今的世界,借用神力而行使的白魔法,卻是無日無之。
但或許是因為時間太早瞭,整個大殿就隻有龍破天和靜美兩個人,平靜得過瞭份。
“這位朋友,既然一場來到,何不放下戒心,嘗試融入這慈悲的氣氛之中?”
一個人影從內殿走瞭出來,紫紗蒙面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她曼妙的身段和聲音,卻令龍破天相信她是個年輕的女子,被薄紗遮蓋的面容隻露出瞭一雙烔烔有神的翠綠眼眸,但那雙眼睛卻深邃得使人感到她已看穿一切,令她更添神秘味道。
“神喻使大人?”祝禱中的靜美訝然叫道,使龍破天也不由得再次打量起這女子。
神喻使。幽倩,也被譽為當世最接近“神的代言人”的女子,她的名號連龍破天也聽過,她曾留下無數的神喻和預言,若說瑞莫斯教這十多年來的發展和聲勢,有一半是來自她的神喻也不為過。
那身神秘的氣息確實和神喻使的形象很吻合,但是龍破天卻無法把幽倩的名字和眼前的女子連結在一起,因為幽倩成為神喻使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但無論從她的聲音體態,還是生命波動來看,眼前的卻頂多隻是個年華雙十的女子。
幽倩輕揮瞭一下手,示意靜美不用那麼拘謹,她的雙眼卻始終留在龍破天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龍破天淡淡的道:“別為我這不信神的多廢唇舌瞭,慈悲早與我無緣,我崇尚的是自食其力的世界,同情和憐憫實在與我不合。”
“是嗎?但是我卻感到神的靈光與你同在,終有一天你會醒覺的。”
“這算是你的神喻嗎?”
幽倩輕輕搖頭,卻沒有說話,似乎感到這不用反駁,時間自會證明一切。
這時候靜美卻站瞭起來,扯著龍破天走瞭,雖然他們之間還不到有火藥味的階段,但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卻連風靜美也感覺到瞭,所以才中止瞭禱告,扯著龍破天急急走瞭。
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身穿聖騎士鎧甲的女子從內殿走出來,對幽倩道:“幽倩,這次你似乎弄錯瞭吧。”
幽倩輕輕搖頭道:“不,我不會弄錯的,雖然微弱,但確實存在。”
女騎士卻似乎並不相信,冷哼道:“但我從他的身上感覺到的,就隻有惡魔的氣息吧瞭。”
幽倩沒有反駁,卻也沒承認錯誤,淡淡的道:“姬夢玲,你的感覺沒有錯,但是我也不認為自己錯瞭,你就如實上報給教皇廳知道吧,最後的發展如何,大概隻有神才知道。”
那叫作姬夢玲的騎士眼內神光一閃,顯是想到瞭幽倩那神喻使的名號,“隻有神知道”豈不是說隻有她這“神的代言人”才有權說話?
幽倩卻是她兒時的偶像,但是當這些年來她真正接觸到幽倩,卻感到不能置信,幽倩有些言行實在教她不敢相信會出現在這被稱為最接近神的神喻使身上,她甚至覺得,若幽倩流傳在信眾之間的事跡不是捏造的話,那隻能說,在這些年間幽倩變瞭。
“你要去哪裡?”
姬夢玲不由得問道,既然幽倩說要由她代為轉告教庭,那就代表她另有目的地,不會立即回去。
“我要跟著看看,到底在他身上發展下去的會神的力量,還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