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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

  最後沈冰清的衣服應全被脫光,雙手被捆在公車的吊環上,隨著車子開動,人也晃晃悠悠地跟著動,兩隻奶子尤其晃得劇烈。

  她身前身後各有一個人分別肏著前後兩個穴,嘴裡也被換著塞進大傢的內褲襪子。

  那幾個可惡的中學生,因為不被大人們允許加入肏幹的行列,竟然撒瞭尿強迫她喝下去。

  受到他們的啟發,那些乘客也紛紛開始往沈冰清的身上和幾個洞口射尿。

  沈冰清再也忍受不瞭,哭喊著求人們放過她,可是她抽泣的樣子,還有身上將好未好的傷痕都讓人們更想凌虐她。

  有人把她解開,讓她背對著公交車前進的方向,彎腰翹起屁股,然後又讓兩個人一起肏進她的肉穴,又掐又打地強迫她動起來。

  沈冰清疼的直不起腰,雙手又被反剪到背後,想動也根本用不上力氣。

  那兩個人一起用力,沈冰清被挑得腳後跟離開地面,像是人被對折著掛在那兩人的肉棒上一樣。

  隨著車子行進加快,沈冰清向後倒,剛好讓兩根肉棒插得更深,肉穴再次被撕裂,沈冰清疼的眼淚直流。

  那幾個中學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兩個軟毛刷子,輕輕緩緩地在沈冰清身上磨蹭,尤其在她兩隻巨乳上刷來刷去。

  沈冰清身上的傷口用瞭特效藥,這會還在加速愈合,原本就特別癢,這會被刷子磨蹭,更是癢的恨不得抓爛掉。

  胸前的奶子上也有傷口,被刷的麻癢難耐時,沈冰清就用力搖幾下奶子緩解。

  這反而更激發瞭幾個學生的惡趣味,他們更加賣力地用刷子給沈冰清瘙癢,就為瞭看她難以忍受地搖晃巨乳。

  其中一個學生,趴在她身下,用嘴含住沈冰清穿瞭環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汽車遇到紅燈,司機猛地剎車,慣性的作用下,沈冰清不受控制地向後栽去,身後兩人順勢挺腰,兩根肉棒猛地齊齊頂進肉穴裡。

  “啊!”沈冰清慘叫一聲,肉穴再次出血,淫水也更加多地流瞭出來,潤滑著肉棒,“不要,不要!疼啊!出去,快出去!”

  兩根雞巴在肉穴裡擠到一起,兩人體內泛起一絲奇異的感覺,一邊一個掐著沈冰清的細腰,根本不顧她的哭喊,猛烈地動瞭起來。

  沈冰清的肉穴被撐到最大,兩根肉棒同進同出,穴口被肏出的嫩肉向外翻著,汁水橫流,滿是泥濘。

  她的菊穴也被擠成一團,其中一人好奇地伸瞭根手指,試探著插瞭進去,沈冰清菊穴的敏感被觸動,她悶哼一聲,夾緊瞭臀瓣,兩根雞巴被猛地較在一起,兩人幾乎要泄出來。

  沈冰清叫起來:“啊,不行瞭,要到瞭!騷穴要被被肏爛瞭,啊,要到瞭,啊啊啊!”

  穴內淫水噴出來,連帶著前面的尿道也流出瞭一串淡黃的液體,她又失禁瞭。

  沈冰清羞恥地搖著腦袋,沉浸在高氵朝中久久不能回神。

  忽然她胸前下方的學生松開嘴叫道:“啊,她出奶瞭!你們都快來嘗嘗啊!”

  沈冰清再次被掛到瞭車廂吊環上,人們輪流在她的兩個乳頭上大力地吮吸一番,她身下淋漓不盡的都是精液,流的兩條大腿上全是,還在車廂上積瞭一小灘。

  沈冰清力氣耗盡,渾身軟軟地全靠被捆住的雙手吊著才不至於栽倒,任憑那些人輪流吸奶,也再沒瞭力氣反抗叫喊,隻是逆來順受地垂著頭。

  她隻是少女,又是第一次被吸出奶汁,雙乳卻被那些人弄得腫脹不堪,原本將要愈合的傷痕也因此隱隱地又滲出血絲來。

  那些人以為吸到瞭奶汁,其實更多的是從傷口出的血,隻是他們太興奮瞭,根本無暇註意這些。

  沈冰清麻木地掛著,腦子裡一片茫然,她上瞭車,卻仍然被陌生人玩弄,那麼她去哪才能躲開這一切呢?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她的容身之處瞭嗎?

  jack,對,他說過要幫自己的,他們還要結婚,等她生瞭jack的孩子,他們就能在一起瞭。

  沈冰清心裡再次湧起瞭一絲希望,她似乎覺得生活不是這麼殘酷,而自己也沒有那麼可悲瞭。

  車子終於到瞭終點站,沈冰清被解開扔在車廂上,所有人都下瞭車,隻有她還光裸著趴在車廂上。

  過瞭一會兒,ted都過來,看到趴在地上渾身淫水精液的沈冰清,捂著鼻子踢瞭她一腳:“怎麼還有尿騷味?是不是被射瞭尿?快起來,別跟個死狗一樣!”

  沈冰清被踢到肉穴,那裡因為疼痛異常敏感,她猛地一個激靈,爬瞭起來。

  ted看瞭她一眼,丟給她一跳毛巾,道:“自己擦幹,穿好衣服下車。”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瞭。

  沈冰清流著眼淚好歹把身體擦瞭擦,又迅速地套上瞭那件t恤和短裙。

  她站起來向下扯瞭扯短裙,可是那裙子太短,怎麼扯也隻能遮住一半屁股,隻要視線稍微低一點,就能看到她被肏的翻著嫩肉的穴口和褶皺均勻漂亮的菊穴。

  沈冰清嘆瞭口氣,扶著座椅靠背,夾起腿慢吞吞地下瞭車。

  下瞭車,沈冰清忽然覺得一陣眩暈,她靠著車門抬起頭,空曠的停車場上滿是陽光,偶爾有幾個司機匆匆忙忙上車去,開著車離開。

  多久沒有看到外面的世界瞭?

  沈冰清仰起頭盯著太陽看,刺眼的陽光讓她再次流淚,可是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好好珍惜過的生活,原來還有一個名字,叫自由。

  沈冰清扶著車門淚流滿面,並沒有發現不遠處一輛豪車緩緩停下,後面的車窗緩緩落下,一個人從車窗裡遠遠地望著她。

  年輕的男子戴著很大的深色墨鏡,幾乎遮住瞭半張臉,但是下面露出來的半張臉卻顯得有些過分好看,鼻梁高挺,微微內勾的鼻尖,薄唇微微抿著,有如刀削般的下頜,無不精致,且充滿瞭男性的吸引力。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沈冰清,直到ted出現,把她拉走。

  男子坐瞭回去,車窗又緩緩升起。

  “走吧。”男子的聲音醇厚悅耳,仿佛陳年的老酒,“去看看沈傢那個老東西死瞭沒有。”

  豪車開走瞭,沈冰清對此一無所知。

  她被塞進瞭jack開的一輛商務車的後座,ted給她穿上那件帶著無數細針的內衣,乳環掛好小鈴鐺,微微的電流隨著細針毫無規律地針刺,刺激著沈冰清的雙乳,她每抖一下小鈴鐺都發出好聽的脆響。

  然後他們給她下瞭胃管喂她喝水,尿道口還是插上那種特殊材料的小木棍,防止她憋不住尿出來。

  最後是給屁眼裡灌滿肥皂水,插上細長的中號肛塞,並且把肛塞整個塞進去,以便不影響她坐下來。

  隻有肉穴是空著的,他們欣賞瞭一下沈冰清被反復輪肏到還翻著嫩肉的穴口,覺得還是得肏一肏才能回去。

  ted道:“這不行,還是塞後備箱去吧,太難聞瞭。”

  小程道:“那就先用東西讓她爽爽,反正還要開一會車才能上山。”

  jack不置可否:“後備箱空間大,你們做好固定,不要傷瞭她。尤其註意腦袋。”

  沈冰清濕漉漉的眼睛看向jack,果然他總是關心自己的,眨眨眼,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沈冰清深吸一口氣,順從地坐在後座上,任由他們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肉穴,一邊被牢牢地捆縛起來。

  為瞭jack,她想,她會堅持下去的。

  不一會,沈冰清就被放進瞭後備箱裡,她雙腿被分開到最大,膝蓋彎曲著和身體捆在一起,雙手小臂交疊著捆起枕在腦後。

  她下身是對著後後備箱門的,身下肉穴的位置是一個跳蛋。

  跳蛋沒有放進肉穴裡,而是在後備箱裡,也就是說,沈冰清會“坐”在跳蛋上,車子如果開的快,那她就會把跳蛋坐進去,但如果急剎車,她就會向前沖,身體也就離開跳蛋瞭。

  但是無論怎麼樣,跳蛋都隻是在穴口磨蹭,即便是開到最大檔位,也不能讓緩解她肉穴裡的淫癢,反而因為不斷地震動,讓肉穴更加淫蕩。

  ted扣瞭扣她大張著口的肉穴,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絲:“這是把逼肏爛瞭嗎?”

  小程也看笑道:“果然那車上有能人,一會看看錄像就知道瞭。”

  ted皺眉:“逼都爛瞭,待會怎麼跟老板交待?”

  這時jack走瞭過來,遞給他一個小瓶子:“用一點這個,可以增加一點快感,也有愈合的作用。別用的太多,多瞭就達不到目的瞭。”

  ted接過瓶子,嗅瞭一下,就在跳蛋上薄薄地塗瞭一層。

  關上車門,小程問:“老大,那是什麼藥?”

  jack看瞭眼後視鏡,道:“會讓小母狗想念大肉棒的藥,當然,也混入瞭快速愈合的藥劑,不能讓逼爛著去給老板肏。”

  “老板?”ted抱著胳膊嘲諷一笑,“他還能肏嗎?”

  話音剛落,三人不約而同地笑瞭起來。

  車子啟動,沈冰清在後備箱有限的空間裡前前後後地滑動起來。

  她嘴裡被塞瞭一個口球,大大的球體撐大瞭嘴巴,壓住瞭舌頭,沈冰清的口水沒辦法吞咽,如果不是雙臂墊高瞭頭部,她真擔心自己會被口水嗆死。

  一路上山,jack開著車子時快時慢,從後備箱裡傳來的鈴鐺聲也忽急忽緩,有時候會忽然猛地踩下剎車,後備箱就會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沈冰清的頭撞到瞭後面座椅。

  車子剎住之後再慢慢地啟動,沈冰清就一點點地滑到跳蛋上面,直到車子加速,大張的穴口把跳蛋咬住,感受著那急速地震動,沈冰清咬著口球口水流的胸前全都是。

  這一路上她被跳蛋和胸衣弄得全身淫癢難耐,腦子裡想的都是大肉棒,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難道真的像大伯父說的那樣,自己就是個天生的騷貨?被人虐待玩弄,竟然還會想要?

  療養院建在山頂,是一處十分幽靜的所在,車子到瞭療養院門口,早就有沈千溪身邊的人開車引路,一路往療養院最深處開。

  療養院很大,也極為奢華,其實也隻有大老板和高級別的官員才能進來,沈千溪包下瞭療養院最靠裡面的一個中式庭院,自己住在裡面。

  車子終於停下,後備箱門打開,沈冰清正在跳蛋上費力地扭動著身子,雖然穴口已經被磨得紅腫不堪,粉紅色的嫩肉也翻在外面回不去,但是淫水卻又更加洶湧的趨勢。

  沈冰清面色酡紅,咬著口球“嗯嗯”個不停,巨乳被電流刺激的不斷震顫,小鈴鐺斷續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jack等人讓開位置,沈千溪被人攙扶著走瞭過來,看到沈冰清這個樣子,滿意地笑瞭笑。

  “做的不錯。”沈千溪轉頭對jack贊瞭一句,他因為中風,說話時嘴角還有些不太利索,這會咬字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他語速慢,所以也能夠聽明白,“帶她到前面來吧。”

  說著,便由人攙扶著緩緩往療養院的前院走去。

  jack帶著小程和ted把沈冰清弄瞭出來,她出瞭一身的汗,觸手都是濕濕涼涼的感覺。jack給她擦瞭擦額頭,用隻有沈冰清能聽見的聲音道:“著涼就不好瞭。”

  沈冰清被淫癢折磨瞭一路,這會早就不行瞭。她被摘瞭口球,隻動瞭動發木的腮幫子,就大著舌頭浪叫:“主人們,快肏給母狗吧,母狗受不瞭瞭!母狗要大肉棒,主人們行行好,用大肉棒插一插母狗吧!”

  ted正給她解著手上的繩子,聽瞭便笑道:“那藥還真是厲害,隻在跳蛋上抹瞭那麼一點,這就不行瞭呢!”

  沈冰清已經完全懵瞭,根本不知道ted說的什麼,覺得自己雙手被解放出來,就急急地伸手去扣肉穴。

  隻是手還沒有碰到就又被人撅到身後,戴上瞭手銬。她還想求求他們,可是嘴裡又被塞進瞭一個大漏鬥,小程按著她的肩膀,ted拿著水桶往漏鬥裡緩緩地倒水。

  原來他們發現一路上沈冰清出瞭大量的汗,尿意並沒有很明顯,可是沈千溪是要求要看她噴尿的,這才隻能臨時再加一桶水。

  直到沈冰清再也咽不下瞭,小程這才把漏鬥拿開,又給沈冰清的嘴裡塞進一個中等大小的假陽具,直接插進喉嚨,然後拿瞭一個類似面罩的東西給沈冰清戴上,把嘴巴牢牢地堵住,沈冰清就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瞭。

  然後ted拿瞭一個外面都是見見凸起的項圈給她戴在脖子上,項圈上的細鎖鏈牽在jack手裡。

  上面處理好瞭,小程開始給她雙腿松綁,雙腿被解開,她急急地並攏雙腿,磨蹭著大腿根部,想要緩解肉穴的淫癢。

  但是卻被ted直接提瞭起來,沈冰清雙手被拷住,隻能隨著他們的力道起身。可是她雙腿發麻,剛起來就要栽倒,還是jack轉身扶瞭她一把,才不至於摔得頭破血流。

  沈冰清“嗚嗚”著湊過去,想讓jack幫她緩解身下的淫癢,jack在她胸部按瞭一下,電流馬上流遍雙乳,沈冰清機靈著跳瞭一下,鈴鐺發出急促的響聲。

  “你乖一點,一會就幫你止癢瞭。”jack說完,就轉身牽著她向前走。

  這一回他們沒要她爬行,剛才灌水浪費瞭點時間,這樣走路會快一點。

  不過沈千溪畢竟是中瞭風行動不便的人,兩隊人馬幾乎是同時到瞭前院。

  沈千溪笑著示意,jack把沈冰清牽到他面前,扶著她跪在沈千溪腳下,又幫她把上身彎下來。

  沈千溪一腳踩著沈冰清的頭,另一隻腳伸到她的乳房下面,用力地向上踩。

  沈冰清疼的眼淚直流,躲也躲不開,奈何喉嚨裡塞著東西,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嗚嗚”地呻吟。

  沈千溪又讓人將她的頭抬起來,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冰清露在外面的眼睛:“乖侄女,現在想不想要大肉棒插你呢?”

  聽到大肉棒三個字,沈冰清混亂而激動地點頭,喉嚨地插著的假陽具卻頂在那裡讓她沒辦法把頭點的低一點,她隻能胡亂地晃著腦袋,眼睛裡滿是不正常地興奮。

  “哈哈,我的大侄女,果然是個騷貨呢!”沈千溪哈哈笑道,“來,把東西拿過來。”

  有人捧著兩個托盤走過來,沈千溪命令他們把東西擺好,放在沈冰清的面前。

  沈冰清看瞭一眼,瞬間遍體生寒,那竟然是她父母的照片!一張父母的合影,另外兩張是二人的單人照,被放大的照片擺在她眼前,讓她根本沒辦法裝作看不到。

  照片上父親意氣風發,母親青春靚麗,二人合照珠聯璧合,甜蜜非常。沈冰清看著這些照片,回憶起曾經三口人的幸福生活,一時不知今夕何夕,竟然呆愣起來。

  沈千溪魔鬼般的聲音把她拽回瞭現實:“乖侄女,騷逼癢不癢?你自己先摳一摳,摳的好看,他們幾個人的大肉棒都給你吃。好不好?就讓你父母看著你自己摳,讓他們看看自己女兒變成瞭騷母狗,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她搖頭,她想說不要,可是她被人按住瞭肩膀,隻能跪在那兩張巨大的照片面前。

  肉穴裡的淫癢再一次席卷而來,這一次卻多瞭濃烈的便意,她的菊穴原本適應瞭插著肛塞被灌肥皂水,可是今天她見到父母的照片,卻被驚得再也忍不住瞭。

  沈千溪吩咐道:“給她解開。”

  沈冰清的雙手被解開,她動瞭動手指,強烈地想控制住撫摸肉穴的沖動,她的爸爸媽媽在看著她呀!她怎麼能!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抹在跳蛋上的淫藥十分霸道,隻那麼一點點就已經能讓人失去理智。

  肉穴的空虛感讓她異常渴望有什麼東西能填充進去,奶子上的微弱電流更是刺激的她想要發瘋。

  因為隔著特制的胸衣,她自己摸不到乳房,隻能探手按上去,讓那些細針紮進肉裡,她自己用力比不規則地針紮還要疼,可是疼痛卻緩解瞭瘙癢,讓她覺得精神瞭一點。

  “原來騷奶子想要這樣啊!”小程笑道,“早知道給她直接紮滿鋼針就好瞭,這衣服以後就算瞭吧。”

  ted點點頭:“小母狗其實是喜歡被虐的,她隻是心裡不願意承認。”

  “身體誠實就好瞭。”小程道,“身體會主宰她的思想,你看現在不就是這樣。是吧,老大?”

  jack微微一笑,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別吵,好好欣賞。”

  沈冰清這會根本沒有心思去聽他們的對話,她按瞭幾下乳房,就再也管不瞭什麼父母的照片瞭,伸手探到肉穴,三根手指齊齊插進去。

  “唔!”

  肉穴被填充,沈冰清這才覺得那種淫癢稍稍緩解,但是很快又再次襲來,她抽出手指,再次快速地插進去,然後不斷地抽插,不斷地抽插,她心裡忽然生出一種想法,那就是能不能把那個羞恥的洞整個從她的身體摳出去?

  這麼想,她也就用力這麼做瞭。

  兩隻手六根手指,輪流插進肉穴裡,轉著圈地摳弄肉穴裡面,在褶皺處摳擠捏弄,抽出來再用力插進去,雖然手指長度有限,但是比肉棒靈活,能夠接觸到的敏感點也就更多。

  沈冰清被自己的手指抽插的混亂而興奮,再也跪坐不住,直接躺倒在地上。

  療養院裡,沈千溪坐在躺椅上,周圍是幾個高大的壯漢圍成一圈。

  圈子裡是一個光裸的戴著項圈的少女,雙腿大開,半躺在地上,自己用兩隻手輪流抽插自己的肉穴,在她身下肉穴裡淫水流瞭一小灘,而她的口水也流瞭很多,把面罩都浸透瞭。

  少女穿著奇怪的胸衣,乳房時不時地抖動一下,胸衣隻露出穿瞭環的乳頭,上面掛著的小鈴鐺不斷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終於,沈冰清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她在自己的手指間達到瞭高氵朝,肉穴裡射出瞭一股水柱,直直地噴到她父母的照片上。

  她渾不在意地看瞭一眼,伸手用力把尿道口的小木棍拔瞭出來,又發狠似的拔出瞭肛塞,然後她脫力地躺倒,雙手雙腳四下張開,閉上瞭眼睛。

  身下是屎尿齊噴的壯觀場面,沈冰清卻在這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好似靈魂都唾棄這具骯臟的驅殼,她覺得仿佛嗅到瞭百合花的香味。

  那是她最喜歡的花,百合,純潔美好的象征,就像她的名字,冰清,玉潔冰清。

  真是有意思,沈冰清想著,唇角泛起一絲笑意,真是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