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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

  校長和班主任帶來瞭同學們寫給沈冰清的卡片,看著那些熟悉的名字,沈冰清再次紅瞭眼眶,她很想念學校,以前對她來說無聊的學習生活,現在竟然變得可望而不可即。

  班主任是一個年輕白凈的青年,戴著眼鏡,特別有書卷氣。說起話來也十分溫柔,他坐在沈冰清身邊,輕輕地安慰她。

  沈冰清身體裡的假陽具卡在子宮口,每次呼吸都牽動瞭她渾身的神經,因為坐在椅子上,丁字褲上的大顆粒被更深地坐瞭進去,這讓她不自在地扭著身子。

  班主任細心地發現她的不適,以為她是受不瞭失去父母的打擊,又輕聲道:“清清,你不要太難過瞭,你還有同學,還有老師,學校也是你的傢啊。而且你更要堅強,隻有你過得好,你父母在天上,才會放心,對不對?”

  沈冰清抬頭,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班主任,眼淚唰地流瞭下來,她哽咽道:“老師,我想回學校上學。老師,我想你們瞭!”

  班主任輕輕將她抱著,拍著她的後背,校長勸道:“過兩天就是你父母的三七,你不如等追悼會結束後多休息幾天再去學校。反正你功課好,也不用擔心會跟不上進度。”

  班主任也道:“這些日子的課堂筆記我也帶來瞭,都是同學們幫你記得,你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又不懂的隨時問我。現在最重要的,是你養好精神,調整好身體,其他的都可以緩緩。”

  沈冰清隻得點頭應下,因為旁邊jack還在,她不想讓jack覺得自己特別想離開傢,雖然她其實現在更想跟jack單獨呆著。

  看著校長和班主任這就要走的樣子,沈冰清松瞭口氣,身下的假陽具和丁字褲已經讓她受不瞭瞭,她怕他們再不走,自己就要呻吟起來。

  依依不舍地送走校長二人,大門一關上,沈冰清就很自覺地脫掉衣服,跪在jack腳邊,翹起屁股,用乳頭蹭著地面。

  jack笑著用腳尖抬起她的下巴:“很乖,現在,跟我來吧。”

  沈冰清跟著jack一路爬到花園裡,這一次她被綁著雙腳吊瞭起來。

  jack一邊摸著她的奶子,給她的乳環掛上鈴鐺,一邊輕輕地親瞭親她身下的花穴口:“親愛的,這樣可以讓精液在你子宮裡待更久些。”

  沈冰清腦袋充血,覺得一陣陣發懵,聽他這麼說,咬牙道:“好,那就這樣,吊的久一點。我可以的!”

  jack眼中閃過諷刺,可惜沈冰清瞧不見。

  她就這麼被吊瞭一會,jack則依舊做在旁邊。不一會兒,小程和ted過來,先是跟jack說瞭兩句話,然後小程過來把沈冰清的雙手捆在一起,系在滑輪上。

  他控制著滑輪將繩子收緊,沈冰清的上身就被向後提瞭起來,她身體足夠柔軟,繩子收到最短,滑輪又向她的雙腳移動到讓她的身體幾乎向後對折。

  然後ted給她的菊穴裡灌進肥皂水,插進一個大號肛塞。又給她喝下大概幾升水,把尿道口封住,

  接著在沈冰清的大小陰唇和陰蒂上都加上瞭小鈴鐺,這才算是準備完畢。

  他倆前後看瞭看被“裝飾”成新形狀的沈冰清,對jack道:“老大,你覺得怎麼樣?”

  jack這才從雜志上抬起頭來,掃瞭一眼道:“隨你們喜歡。總之今天吊久一點,晚上再放下來。”

  小程問他:“撒尿嗎?”

  jack仍舊低頭看雜志:“不用瞭,晚上再說。”

  ted笑笑,拿出一根鞭子,在沈冰清眼前揮瞭揮,皮鞭發出“啪啪”的聲音。

  沈冰清嚇得渾身一抖,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打母狗。母狗很乖的,求求主人大發慈悲吧!”

  ted用鞭頭頂瞭頂她的肉穴,把假陽具又往裡送瞭送,沈冰清被刺激的渾身一顫,夾在身上各處的鈴鐺發出細細的聲響。

  “這是訓練你的耐力,老板點名要看你鞭刑之後的身體,他就喜歡那種傷痕累累的女人。”ted嘖嘖兩聲,“不得不說,老板的這個愛好,連我也理解不瞭。不過,也用不著理解,待會別叫的太難聽,否則,給你嘴裡也塞棵棒子進去。”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小程不耐煩地道,“快點吧,待會我還約瞭人呢。”

  說著,他也拿出一個皮鞭,後退兩步,率先給瞭沈冰清一鞭子。

  “啊!”這一鞭下去,沈冰清的屁股上就出現瞭一條長長的紅色傷痕,中間最深處已經破瞭,往外滲著鮮血。

  沈冰清慘叫一聲,哭起來:“主人,大主人,三主人,繞瞭母狗吧!啊!”

  ted不甘示弱,在另一邊也抽瞭一鞭子,沈冰清的奶子被抽中,她疼的渾身發抖,幾個鈴鐺都劇烈地響起來。

  小程和ted就這樣一人一鞭,一個前邊一個後面的抽瞭大概半個小時,沈冰清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再也喊不出聲音來,垂著腦袋,嘴巴一張一合地不知道在喃喃著什麼。

  小程和ted的抽打其實很講究,都是避開瞭她的四肢,隻抽打前胸和後背,這樣一來,沈冰清隻要穿上一件衣服,就會把傷痕全都遮住,也不影響她在地面爬行。

  但饒是如此,沈冰清也傷的不輕,陽光下,浴血的美人被吊在半空,晶瑩的水柱順著她削尖的下巴滴落下來,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小程不禁停瞭手,定定地註視著飽受凌虐的沈冰清,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隻覺得這幅畫面實在太過震撼,要他忍不住地想要膜拜。

  ted也被小程感染,停瞭手去欣賞自己的傑作。

  真是一副傑作啊!

  赤裸的少女被吊在半空,身體滿是血痕,隨著身體慣性的晃動,胸前的鈴鐺還在細細碎碎地響著,提醒著人們,這是一個身為奴隸的女子,她失去瞭做人的尊嚴,她被人欺辱著、虐待著。

  “差不多瞭。”jack終於發話,“去拿水管來沖幹凈,上藥吧。”

  小程和ted立刻拉過來花園裡澆花的水管,加大瞭壓力對著沈冰清開始沖洗。

  沈冰清原本已經快要暈過去,這會被大量的冷水猛然沖過來,第一感覺就是冷,然後冷水沖到傷口,讓那些鞭傷的口子裂開的更大。

  她疼的直搖頭,可是剛才受刑時的慘叫已經讓她啞瞭嗓子,這會再喊也隻是徒勞無聲。

  沈冰清被冷水沖的幾乎要麻木瞭,小程他們這才停下,兩人拿瞭藥膏過來,開始給她細細地塗抹傷口。

  清清涼涼的軟膏讓疼痛暫時緩解,沈冰清舒服地哼哼瞭兩聲,身體也扭動瞭幾下。

  ”真是個騷貨!”小程啐瞭一口,又把肉穴裡的假陽具往裡用力捅瞭捅。

  “啊!”沈冰清叫瞭起來,“騷子宮要被插透瞭!主人不要按瞭!”

  小程獰笑著拿出針來紮進沈冰清的乳頭:“不要按瞭?不要按瞭?不要按瞭?”

  沈冰清被紮的痛叫,連連求饒:“三主人,母狗知道錯瞭!啊!三主人,求您!啊!”

  “好瞭。”jack走過來以眼神制止小程繼續紮針,並把已經紮在沈冰清奶頭的兩根針一下拔瞭出來,“專心上藥,明天還得出門,不能讓傷口流血。”

  小程撇撇嘴,又用力按瞭按假陽具,直到根部在肉穴口都看不見,這才作罷。

  沈冰清卻不敢再說不,她知道小程是暴虐的性子,剛才若非jack攔住他,自己的乳房又要被紮爛瞭。

  還好有jack,沈冰清心裡用上一陣溫暖,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懷上他的孩子,就愈加欣慰,總算有這樣一個人,能在無邊的黑暗中,拉拔自己一把,不至於讓她在泥沼中陷得更深。

  上過藥之後,沈冰清就被吊在花園裡,所有人都不予許靠近她,隻為瞭讓傷口在特效藥的作用下快速愈合。

  沈千溪的要求奇怪而復雜,他要沈冰清身上有傷,卻不能影響行動,傷口要深要大,卻不能流血,最好是鞭傷,還看著要像剛剛鞭打過的樣子。

  jack他們也是一直試驗瞭好幾次,最後才確定這個時間。一早行刑,上藥靜置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去見沈千溪時,傷口就是那種將要愈合卻沒有完全好轉的狀態。

  到瞭晚上沈冰清被放下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出血,甚至開始發癢,這是即將愈合的表現。

  為瞭防止她抓破傷口,放下來之後,她被戴上瞭手銬腳鐐,帶進屋去吃晚飯。

  可是被放下來的沈冰清,早就被憋得不行瞭,一肚子的屎尿整個下午都在尋找突破口,奈何兩個口都被堵得嚴嚴實實。

  小程牽著她先是進瞭廁所,沈冰清艱難地爬進去,原本肚子難受的就爬不動,手腳又都帶著沉重的鐐銬,爬起來更是舉步維艱。

  不過這樣也避免瞭她動作幅度太大,牽動傷口再次裂開。

  小程看著慢吞吞在地上爬著的沈冰清,暗暗搖頭,老大還真是費盡心機,不過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這大小姐雖然被玩成瞭爛貨,可那點子心氣兒還在,如果不把這心氣兒徹底滅掉,她是怎麼也不會真的老實聽話的。

  進瞭廁所,小程踢過去一個小盆子道:“自己把後面的塞子拔瞭吧,拉住盆裡,要是弄到外面,有你好看!”

  說著就做到瞭門口,不再管她。

  沈冰清將菊穴對準小盆,費力地伸手向後,用力把肛塞拔瞭一下,卻發現因為尺寸太大,肛塞死死地卡在括約肌那裡。

  又試瞭幾次,肛塞還是紋絲不動,她急的滿頭大汗。她被拷住手腳,本就不便,這會越是著急手越是用不上力氣,最後手上一滑,整個人栽倒在地上,鐐銬發出“稀裡嘩啦”的聲響。

  碰到瞭傷口,沈冰清慘叫一聲,卻爬不起來。

  小程聽到動靜,抬頭看見沈冰清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怒氣沖沖走過來,想踢上幾腳解氣,忽然想起明天還要帶人去見老板,趕緊壓住火氣把人提起來,檢查瞭一番,發現傷口沒有再次崩開,這才松瞭一口氣。

  “啪啪啪”小程連著幾個耳刮子,扇得沈冰清眼冒金星。

  也不等她求饒,小程就把她按在小盆上,猛地把肛塞拔瞭出來。

  沈冰清不敢叫,隻死死地咬著嘴唇,身後卻終於一瀉千裡,被肥皂水灌瞭一天的腸道早就不堪忍受,出口打開,腸道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噴湧而出。

  “嗯,嗯,唔!”沈冰清腹中絞痛,隨著排泄,呻吟瞭起來。

  小程看瞭看盆裡的東西,這些天沈冰清吃的極少,排泄物也不是很臟,再灌兩次基本就可以。

  果然,又灌腸兩次之後,沈冰清排泄出來的就全是清澈透明的液體瞭,小程這才滿意地給她塞瞭一顆新的肛塞。

  這回的肛塞是木質的大塞子,軟木遇水會膨脹變大,深入腸道之後沾上沈冰清的腸液,肛塞會在夜間慢慢變大,等到第二天早上,如果沒有特殊辦法,是再難取出來的。

  然而沈冰清卻不知道,她還以為這次因為要見大伯父,所以塞進瞭一個軟和一點的東西,這一夜可以輕松一點瞭。

  到瞭大廳,沈冰清依然被鎖在桌子角,因為明天還要見沈千溪,她沒有再被允許吃喝東西瞭,但是jack三人吃飯,她還是得保持著蹲坐的姿勢,把自己的三個穴展示給主人看。

  三人依次讓沈冰清舔弄瞭肉棒和屁眼,這才開始吃飯。

  沈冰清雖然排泄瞭,但是那幾升水還在肚子裡沒有出去,膨脹的尿意讓她時不時地低頭,想蹭蹭那裡。

  可是雙手雙腳被固定瞭,她也隻能看看。

  jack發現瞭她的異樣,探頭道:“怎麼瞭?”

  小程也看瞭沈冰清一眼,笑道:“應該是沒尿尿,憋的吧。”

  jack想瞭想道:“待會還是去花園裡尿瞭吧,明天一早還要出門,今晚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冰清感激地看瞭jack一眼,卻碰到ted探究的眼神,連忙垂瞭頭,不敢再看。

  jack微微一笑,對小程道:“還是你帶她去吧,完事就放籠子裡,千萬別讓她碰到傷口。”

  小程放下筷子起身去拉沈冰清,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沈冰清被放出瞭籠子,她身上的傷口狀態很好,正是沈千溪希望看到的樣子。

  jack三人也都松瞭口氣,相視一笑,這會至少能交差瞭。

  jack親自帶沈冰清回到臥室,幫她把下身的假陽具取出來,一股弄弄得精液帶著腥臊發酵的味道緊跟著流瞭出來。

  沈冰清嚇瞭一跳:“這,怎麼會這樣?”

  jack笑笑:“不礙事的,來,把這些舔幹凈瞭。”

  沈冰清立刻回身,一下下把地面上的精液舔舐幹凈,全部咽下後,她仰著頭對jack道:“jack,真的沒事嗎?”

  jack把她扶起來,解開鐐銬,拉著她坐在床上。

  許久沒有坐到過這麼柔軟的床上瞭,沈冰清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她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忐忑地望著jack。

  後者摸著她的臉,溫柔道:“身上還疼嗎?昨天你受苦瞭。你大伯父的要求,太奇怪,我真擔心你挺不住。”

  沈冰清抓住他的手,流淚道:“我可以的,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說著,她拉著jack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這裡,我們的孩子,就在這裡瞭!為瞭他,我一定會堅持住的!”

  jack順勢低頭,掩飾住眼中的厭惡,立刻又抬頭笑道:“真乖,這才是我的寶貝兒。”

  沈冰清靠在他懷裡:“jack,隻要你對我是真心的,我為你可以做任何事。”

  jack摸著她的頭輕聲道:“我知道,來吧,時間不多瞭,去沖個熱水澡,化點妝,然後換衣服,我們該出發瞭。”

  一個小時之後,沈冰清跟著jack走出瞭臥室。

  因為要去“看望”大伯父沈千溪,她今天穿的是夏季校服,上身是一件純白色t恤,胸前是學校的校徽,下身是一條短裙,長度隻到大腿的三分之一處。

  黑色長襪隻到膝蓋下面,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厚底皮鞋。紮著馬尾的沈冰清,看上去十分清純美好。

  到瞭大門外,jack帶她來到公交站,囑咐道:“今天你自己坐公車過去,這輛車做到終點站就是療養院瞭。”

  沈冰清詫異道:“你們,不跟我一起嗎?”

  “我們開車過去,這也是老板安排的。”jack笑著幫她整瞭整衣襟,“你不會逃的,對吧?”

  沈冰清搖搖頭:“我不逃,你在哪,我就在哪。”

  “好姑娘!”jack贊瞭一句,看著一輛公交車緩緩駛來,便將人送上瞭公車,看著沈冰清站好,才揮揮手離開瞭。

  公車剛剛開走,小程和ted就開車過來,jack上瞭車,道:“跟著吧。”

  ted坐在副駕駛,打開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個地圖,地圖上一個紅點在緩緩移動。

  小程瞟瞭一眼,啟動車子,笑道:“老大你把自己都豁出去瞭,還擔心她會跑?”

  ted晃瞭晃手機:“想跑也跑不瞭,她身上有追蹤定位裝置,能跑哪去?就是躲在天邊也能找出來。”

  jack靠在後座上,閉起眼睛,隻說瞭一句:“開車吧。”

  沈冰清並不知道jack三人開著車子跟在後面,她有些緊張地上瞭公交車,看到滿車都是人,就開始緊張起來。

  她沒有穿內衣和內褲,乳頭上的乳環頂著t恤隻要多看兩眼就會被發現,還有她的裙子實在太短瞭,為什麼以前上學的時候都沒有覺得?

  她盡量弓著背,低著頭在人群裡挪動瞭兩下,想到車子後面,盡量不讓人看出來。

  可是周圍的人實在太擠,沈冰清怎麼都沒辦法挪動,汽車猛地加速,她站立不穩,趕緊伸手去抓吊環。

  沈冰清的乳頭上穿瞭環,她抬手時緊靠著前面一個男人,抓到吊環後,慣性作用下她向前沖瞭一下,乳頭剛好碰到男人的肚子。

  沈冰清沒敢抬頭看他,隻拉著吊環立刻離開他的身體,想轉身背對著他,誰知那個男人卻感覺到瞭異樣,直直地伸手摸上她的乳頭。

  “咦?”男人湊過來,把沈冰清摟在懷裡,不顧她的掙紮,在她耳邊吹氣,“這是什麼呀?讓我我看看清楚。”

  沈冰清驚恐地瞪大眼睛四處看,還好身邊的人沒有註意到他們,扭瞭兩下身體低聲道:“別,你,放手。”

  男人笑著伸手摸到她的短裙裡:“果然是個騷貨,出門都不穿內褲的呢!”說著就把沈冰清翻瞭個個箍在懷裡。

  男人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先是從腰部伸進她的t恤,摸到兩個乳頭上的環,扯瞭扯道:“嚯,真是有意思啊。你別叫,讓叔叔蹭一蹭你的騷逼,不進去的,乖。”

  沈冰清被捂住嘴發不出聲音,隻能用力搖頭,卻聽男人的聲音滿是威脅:“你這個小騷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讓我蹭蹭,難道你想讓全車人知道你是個騷貨嗎?”

  沈冰清僵住瞭身子,男人見她害怕,立刻掏出傢夥,掀起沈冰清的小短裙,肉穴裡早就淫水連連,火熱的肉棒塞過去,感覺到肉穴翕張的邀請,男人嘿嘿一樂:“小騷貨想讓大肉棒肏嗎?”

  沈冰清絕望地流著眼淚搖頭,身體卻誠實的給出瞭反應,淫水滴下來,打濕瞭肉棒。

  男人再不猶豫,箍著沈冰清把肉棒肏瞭進去。

  “唔!”沈冰清想到jack,開始猛烈地掙紮,可是男人抱著她死緊,她本身又連續挨餓沒什麼力氣,當然不是男人的對手。

  汽車開動,肉棒在沈冰清的肉穴裡抽插的越來越快,沈冰清漸漸被快感控制,喉嚨裡嗚咽出聲。

  男人從後面肏著沈冰清,一手捂著她嘴,一手在撥弄拉扯著她上衣裡的乳環,兩人隻靠沈冰清的一隻手拉著吊環。

  汽車猛地轉彎,沈冰清沒有防備下,手滑瞭出來,壓在瞭前面男人的後背上。

  那人轉過身,發現瞭被捂著嘴,面色潮紅淚流滿面的沈冰清,嚇瞭一跳:“你,你們在幹什麼?”

  這人聲音不小,引得附近的乘客都往這邊看,沈冰清嚇得直搖頭,可是她肉穴被肏得一陣爽過一陣,男人猛地頂到huaxin,引得她嗚咽一聲,全身繃直,兩眼放空,在高氵朝中久久不能回神。

  身後的男人這才發現大傢在看他們,把射過精的肉棒在沈冰清的屁股上胡亂蹭蹭放回褲子,把人往前一丟,笑道:“還能幹什麼?幹騷貨唄。這騷貨這樣出門,不就是缺男人幹嘛?”

  說著便往前面擠過去,剛好車子到站,頭也不回地下車瞭。

  沈冰清身體發軟,被猛地一推,跌進瞭前面的男人的懷裡,她上衣被掀起,露出穿瞭乳環的奶子,下身短裙也被從後面掀開,沒有穿內褲的feitun露瞭出來,肉穴裡還在往外滴答著精液。

  旁邊不知是哪個叫瞭聲好,說道:“果然是缺人幹的騷貨,你們上不上?不上我就上瞭。”

  “哪裡就輪到你瞭!我還在你前面!”他前面一個人沖瞭過來,就要拉沈冰清。

  沈冰清前面的男人卻把人往懷裡帶瞭帶,道:“她自己撲到我身上的,得我先!”

  說著,他把沈冰清往身下壓,捏開她的嘴,讓她含住自己的肉棒,沈冰清下意識地舔弄瞭兩下,男人爽的叫瞭起來,退出沈冰清的嘴,迫使她伸出舌頭。

  “這騷貨舌頭上都是機關,專門是為瞭讓男人爽的呀!”他哈哈大笑,又把肉棒送瞭進去。

  沈冰清被人從後面提起細腰,一個男人肏進瞭肉穴,一邊抽插,一邊道:“人這麼多,輪流來到終點站也不夠,還是一塊吧!”

  這時又有旁邊兩人把沈冰清的手拉起來,叫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

  原本公車上人很多,但是他們這樣一來,很多女乘客就都嚇得早早下瞭車,還有一些老人也唉聲嘆氣地下車。剩下幾個小孩,看著像是初中生,好奇地湊過來,想開開眼界,卻被大人們擋在身後。

  “你們還小,現在不適合幹這個。”大人們一本正經地教育,“如果隻是看,那麼就得老實點。”

  幾個小孩連忙答應,圍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觀賞起來。

  沈冰清不知被多少人肏瞭多少遍,也不記得吃過多少精液,到最後,兩個人要試著一起肏進肉穴,她疼的大叫起來,嘴裡卻被塞進一個好幾雙襪子和內褲。

  原來是那幾個小孩,雖然自己不能親自參與,卻想到瞭這個辦法也算是體驗瞭。

  兩根雞巴還是一起進去瞭,沈冰清嘴裡塞著內褲,被人壓在車廂中間,瞪著眼睛,喉嚨裡發出“嗯嗯嗚嗚”的吼聲。

  可是她的掙紮和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兩個雞巴把肉穴撐大到無以復加,她急促地喘息,胸前的奶子一起一伏。

  這讓其他人十分好奇,“你們兩個動一動,會怎樣?爽嗎?”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道:“這騷逼挺舒服的,我來動動。”

  說著他試著抽動瞭一下,沈冰清尖著嗓子叫瞭一聲,可惜嘴被堵住什麼也說不出來,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劇烈地甩著頭。

  與她承受莫大痛苦的樣子相反,另外一個男人呻吟一聲:“啊,真舒服啊!你再動動。”

  那人又把雞巴往裡插瞭一下,兩人似乎都得瞭趣,爭先恐後地在沈冰清的肉穴裡抽插起來,肉穴的最緊密地包裹,雞巴之間因抽插帶來的摩擦,讓兩人很快就達到瞭高氵朝。

  幾乎同時射在瞭沈冰清的肉穴裡,滾燙精液的刺激讓她也達到瞭高氵朝,尿道裡隨即噴出一股細流。

  “操!她被操的射尿瞭!”有人興奮地拍手叫起來,“誰還想試試?跟我一起啊!”

  沈冰清咬著內褲和襪子的頭用力抬得很高,最後“咚”的一聲落在車廂地面上,雙眼失神地望著車廂天花板,口水都從嘴角流瞭出來。

  先前兩人的雞巴從肉穴裡退出來時,上面滿是混瞭血絲的白濁,沈冰清的肉穴因為兩根雞巴的抽插,被肏出瞭血。

  可是乘客們卻不會管這些,他們紛紛表示想要試試雙龍探穴引幽泉,把騷貨肏到噴尿的感覺。

  沈冰清雙手雙腳呈大字被捆在兩排座椅上,身子在過道上懸空,人們排著隊肏穴。

  公車似乎永遠都到不瞭終點站,沈冰清想,怎麼車子好像都不動瞭呢?

  車子當然沒動,因為司機也按捺不住,把車子停在瞭偏僻的路邊,加入瞭隊伍等著肏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