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洗幹凈之後,沈冰清光裸著身子被帶到瞭沈千溪的房間,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人,不過,她也不在乎瞭。
沈千溪的房間裡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幾乎占瞭一面墻,沈冰清面對著鏡子跪下,等著沈千溪的到來。
身後是ted牽著項圈上的鏈子,他嘻嘻笑著打量鏡子裡的沈冰清,對旁邊的小程道:“要說調教還是有點好處的,腰又細瞭不少,奶子更大瞭,看看這背後的肌肉線條,嘖嘖,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美翻瞭。”
沈冰清垂著眼睛,並沒有對他的話有任何反應,她早就學會瞭充耳不聞,逆來順受,也知道怎麼讓自己更麻木一點。
小程點點頭:“確實是,原本身材就是好的,調教之後更有味道瞭。”
ted忍不住蹲在沈冰清旁邊,伸手覆上一隻奶子,揉瞭揉,轉身對小程道:“手感不錯呢。”
小程嘿嘿一笑:“你摸得還少啊?還沒完瞭。”說著也到另一邊,握住另一隻奶子,信手揉捏成各種形狀。
沈冰清肉穴裡的藥物雖然因為剛才的高氵朝沖淡瞭很多,但這藥太過霸道,現在肉穴裡還是淫癢難耐的,這會兩隻奶子一邊一個被揉弄,兩人的力道並不一致,但都很用力就是瞭。
“嗯,唔!”沈冰清被揉弄的隻能呻吟,這段時間的調教讓她下意識地不去反抗,就算這會手腳都沒有被束縛,她也隻是微微仰起頭,任由他們搓弄。
ted很快就不滿足於隻是揉揉奶子,另一隻手向下順著沈冰清緊實的腰線,摸到瞭下面的穴口。
沈冰清是分開腿跪著的,穴口也大張著,她身下的毛發早就被處理沒瞭,這會對著鏡子,沈冰清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樣子。
沒錯,這些日子以來,她都沒照過鏡子,今天這才是第一次。
剛才她一直有意無意地不去看鏡子裡的自己,她怕受不瞭自己的樣子而崩潰掉。
ted的手指掐住她的一片陰唇,向外用力拉扯,肉穴裡的嫩肉還沒有來得及回去,也都被帶瞭出來,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來。
沈冰清身子一抖,終於睜開眼看到瞭鏡子裡的自己——那是怎樣的一具軀體啊!
因為長時間的饑餓,沈冰清的臉頰都凹陷下去,原來的嬰兒肥不見瞭,兩隻大眼睛眼窩深陷,雙唇幹裂脫皮,皮膚雖然白皙,卻因為動情,顯出不正常的紅暈。
脖子上戴著一個粗大的項圈,頂的她無法低頭。胸前發育的很好的雙乳挺立著,乳頭以紅潤地挺立,上面穿著兩個細細的銀環,和紅潤的乳暈形成鮮明的反差。
雙乳上傷痕累累,鞭痕深深淺淺蔓延到腹部,連大腿根部都有。這些傷痕有點已經很淺,有的卻還在隱隱地滲著血絲,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纖腰feitun大長腿,一直是沈冰清自以為傲的地方,這種身材穿什麼衣服都特別好看,為此她還特意訂做瞭好幾件包臀的魚尾裙。
可是這會她雙腿分開瞭一米多寬,跪在鏡子前,雙臂自然垂在雙腿後,陰唇被拉扯得很長,在鏡子裡清晰可見翻著紅肉的穴口,和紅腫起來的尿道,淫水淋漓不盡地流著。
“騷母狗,看見自己的樣子有什麼感覺?”ted猛地用指甲掐在陰唇上,“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嗎?”
沈冰清緊緊咬著下唇,痛苦地抵抗著身體裡不斷湧起的情欲,她閉上眼睛,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這麼淫蕩?
“你不止淫蕩。”ted小聲地附在她耳邊吹氣,“你還是個瘋子,你咬破瞭tom的屁眼,你把他咬死瞭。”
沈冰清身體顫抖,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盯著鏡子裡的ted,見他嘴唇一張一合地說著話:“你殺瞭人,沒被抓起來就想當做沒事發生嗎?”
“你,你想幹什麼?”沈冰清終於哭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
ted一隻手捏著她的陰蒂掐住,一隻手死死攥住她的一直奶頭,沈冰清又疼又癢幾乎跪不穩,身體晃瞭晃,哭道:“不要。”
可是不要什麼,她也不知道。
“不要?”ted獰笑著,“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你以為你這會還能跪在這等這挨肏?你應該跪著等挨槍子才對。殺人犯!”
沈冰清哭著搖頭:“不,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我沒有。不要,不要抓我!”
“不抓你?”ted笑道,“那你以後就要老老實實地,就算去上學,也給我老實點,懂嗎?”
沈冰清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用力點頭:“母狗會老實的,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母狗一定很乖,大主人都知道的!”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松開瞭抓著她奶子的手,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記住你的身份,殺人犯!騷母狗!”
沈冰清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眼中滿是痛苦,她顫抖著伸手扶著ted的胳膊:“母狗記住瞭,母狗不會忘的。”
“不會忘?”ted危險地瞇起眼睛,“那你除瞭是母狗,還是什麼?”
沈冰清動瞭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小程在旁邊扯住她的乳環一拉一放,又在她的菊穴裡插進兩根手指,沈冰清悶哼一聲,身子就要軟倒。
ted用力掐緊瞭陰蒂,沈冰清渾身猛地一顫,巨大的情欲席卷而來,她尖叫道:”我是殺人犯!是騷母狗!殺人的騷母狗求主人們肏給我吧!啊!母狗受不瞭瞭!母狗不想死,母狗不想被抓,母狗會好好伺候主人們的!母狗求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啊!”
“還有你大伯父的肉棒。”沈千溪冰冷的聲音傳來,沈冰清一個激靈,猛地回神。
鏡中的自己是那樣的不堪,那樣的淫蕩,沈冰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中滿是嫌惡,她閉上眼睛,那個人真惡心,那個人不是她,她不是淫蕩的殺人犯、騷母狗,那一定是另外一個世界裡自己的陰影!
沈冰清怎麼惡心自己,其他人是不會理會的。
沈千溪示意ted和小程退開,自己撐著手杖慢吞吞地移到沈冰清背後,用手杖戳瞭戳她肩膀:“乖侄女,來給大伯父舔舔。”
沈冰清哭著轉身,卻冷不防被沈千溪用手杖一下子戳在奶子上。
“哭喪著臉給誰看!”沈千溪啐道,“調教這麼些日子,都忘瞭嗎?忘瞭就讓你長長記性,你們,給我打,打到她記得用什麼表情為止!”
沈冰清的乳房被這一下戳的劇痛難忍,猛地向後倒去,再跪起來時低頭瞧見乳房竟然被手杖頭戳破瞭一塊,向外冒著血。
忽然聽見沈千溪的話,她嚇得渾身都在抖,她知道沈千溪的脾氣暴虐不堪,上次一頓鞭子就把她抽的在藥水裡跑瞭幾天。
如今他病瞭之後明顯脾氣更不正常,沈冰清嚇得直往後鎖。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ted走瞭過去,將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沈冰清提到鏡子前,讓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然後左右開弓,數十個巴掌扇瞭上去。
不過不是扇她的臉,而是她的兩隻奶子。
沈冰清不敢躲,也不敢哭瞭,隻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那麼痛苦。
“啊!主人打的母狗,啊,好舒服啊!母狗,母狗的,騷奶子,騷奶子要被打爆瞭。”沈冰清浪叫著,仿佛正在享受這樣的凌辱,“啊,啊,啊!主人,饒瞭母狗吧!大伯父,母狗知道,知道錯瞭!”
沈千溪看到她胸前的血流出來,便示意ted住手。
ted剛一停手,沈冰清就趕緊跪趴著來到沈千溪腳邊,屁股翹起,乳頭貼在地面上,抬頭媚笑:“大伯父,讓侄女伺候你吧。”
沈千溪這才緩和瞭神色:“嗯,這還差不多,過去那邊,我要你看著自己的淫蕩樣子,再來伺候人。隨時調整自己的姿勢,神態,懂嗎?”
沈冰清忍著胸前的疼痛,趕緊點頭:“懂瞭。”
沈千溪牽著她來到鏡子前,沈冰清熟練地用嘴把他的褲子扯瞭下來,然後伸出穿瞭環的舌頭舔起瞭還在垂著頭的肉棒。
小程拿瞭一把椅子讓他坐下,沈冰清跟著向前用嘴含住沈千溪胯下一團軟肉。
沈冰清直舔弄的腮幫子都木瞭,那肉棒才漸漸有瞭抬頭的趨勢,不過沈千溪卻不急,隻坐在椅子裡閉著眼睛享受。
沈冰清含著肉棒,抬眼看他,乳環碰到瞭沈千溪的大腿內側,冰涼的觸感讓他微微睜開眼睛。
“要怎麼玩呢?不要挺。”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冰清,又對ted和小程道,“你們兩個把東西給她用上。”
ted和小程聞言,打開桌子上的手提箱,取出一大一小兩串珠子,走到沈冰清身後,讓她翹起屁股。
那串大珠子一共二十顆,他們一粒一粒地塞進沈冰清的肉穴裡,可也隻塞進瞭八顆,肉穴就似乎填滿的樣子。
沈冰清的肉穴被珠子填滿,ted還在往裡面塞,她想叫停,嘴裡卻含著沈千溪的肉棒,隻能向前收臀,試圖躲開那些珠子。
可是小程卻適時地按住她,掐著她細腰迫使她保持著固定的姿勢。
珠子又頂進去兩顆,沈冰清掙紮的愈發劇烈。
沈千溪把她推開,道:“把她固定好,這樣子我不舒服。”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一人一邊提著沈冰清來到大鏡子跟前。
小程在地上一踩,鏡子前的地面上就露出兩個固定在地面的小鉤子。
ted和小程壓著沈冰清的上身,將她的兩個乳環分別掛道鉤子上,這樣她的上身就不能抬起來瞭。
然後他們又把項圈上的鏈子掉在房頂,迫使她最大限度地抬起頭。
最後他們給她戴上開腳器,沈冰清就隻能彎曲著膝蓋,分開雙腿跪趴在鏡子前瞭。
ted捏開她的下巴,把沈冰清的舌頭也拉出來。小程給舌頭上的環也穿上一根細線,細線向下拉,和項圈上的一個掛鉤固定好。
沈冰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真是一條標準的,吐著舌頭的母狗。
她這個姿勢被固定住就不能再掙紮,因為隻要動作幅度大,就會扯到胸前的乳環,而且開腳器也是和地面上的掛鉤固定在一起的,她最多隻能扭扭屁股罷瞭。
ted繼續往沈冰清的肉穴裡塞大珠子,沈冰清隻能翹著屁股盡量放松,盡可能地讓自己多多容納更多的珠子。
直到最後她覺得肉穴都被撐滿瞭,伸著舌頭“啊啊”亂叫,ted才拍拍手起身:“都進去瞭,老板,您來看看?”
沈千溪撐著手杖走到沈冰清身後,肉穴裡清晰可見被塞滿瞭大珠子,穴口被撐得合不攏,露在穴口處的珠子上似乎還有血絲。
“這搔穴怎麼還出血?”沈千溪問道,“這才幾天就壞瞭?”
ted笑著解釋道:“來時在公交車上母狗又發騷瞭,吃瞭雙龍。原本那藥裡有愈合劑,可能珠子太大瞭,又撐開瞭。”
小程道:“老板不喜歡就玩後面的穴吧,那裡也很舒服的。”
沈千溪微微一笑,抬頭看瞭看鏡子,隻是那眼神卻直直地要穿透鏡子一般,似乎對面的不是鏡子而是一扇窗戶。
接著他向上抬瞭抬沈冰清的臀瓣,把已經硬瞭一會的肉棒直接肏進瞭菊穴。
“啊啊啊啊!”沈冰清說不瞭話,隻能伸著舌頭嗷嗷叫,口水順著舌頭流瞭一地。
肉穴裡脹的不行,一點小動作珠子都能頂到穴心,讓她渾身顫抖。
沈千溪的肉棒沒經過任何潤滑就肏進瞭菊穴,沈冰清覺得自己的屁眼繃的緊緊地,又幹又疼,絲毫沒有快感可言。
沈千溪肏瞭兩下,就接過ted遞過來的一個小瓶子,把裡面的液體全都一股腦倒進瞭沈冰清大張的菊穴。
沈冰清先是覺得那裡一陣清涼,然後竟然淫癢不止,她尖著嗓子叫,卻換不來一丁點的憐憫。
沈冰清先是覺得那裡一陣清涼,然後竟然淫癢不止,她尖著嗓子叫,卻換不來一丁點的憐憫。
“老板,這是不是有點多瞭?”小程有些擔心地道。
“這藥隻對女子有用,我就當潤滑瞭。”沈千溪說著話,就著那液體又肏進瞭菊穴,這回菊穴有瞭潤滑,舒服的感覺就出來瞭,他喟嘆一聲,“反正她一直發騷,你們就把她拉出去給人肏嘛,肏壞瞭也不怕。”
得瞭他這句話,ted和小程這才放下心來,再也不出聲,靜靜地立在一旁觀看。
沈冰清菊穴裡的淫藥很是霸道,之前隻是抹在跳蛋上一點點,而且隻是上山的一段路程,就讓沈冰清什麼都顧不上地對著父母的照片ziwei起來。這會整整一瓶倒進瞭菊穴,效果可想而知。
沈冰清隻覺得身體所有地方都異常敏感起來,任何一點細微的接觸都能讓她全身酥麻。而且全身火燒火燎的難受,恨不得有什麼東西涼涼的接觸一下。
乳頭被勾在地面上,卻接觸不到地面,她就想辦法向下壓脖子,直到被項圈勒得喘不上氣,乳頭才堪堪接觸到一點點冰涼的鉤子。
但就算是這一定點的清涼,也讓沈冰清舒服不已,她瞇起眼睛任由口水流下來。
身後沈千溪每肏幹一下菊穴,她都能啊地一聲尖叫起來,但是每次拔出肉棒,她都恨不得屁股追過去夾住那根雞巴不讓走。
菊穴的穴口一張一合地,粉嫩的腸肉翻在外面,欲求不滿的樣子似乎隻有讓肉棒插進去才能滿足。
肉穴裡的珠子頂著穴口,也讓沈冰清隨時都能高氵朝。
沈千溪一邊肏著菊穴,一邊卻把肉穴裡的珠子往外拉,珠子特別大,外表並不光滑,擠在穴口時讓嬌嫩的肉穴備受折磨。
但是沈冰清卻十分喜歡這種摩擦,因為淫藥的作用,她的肉穴已經不滿足於這些珠子瞭,她想要的是更多更大的東西。
每次珠子到瞭穴口,沈冰清都盡力收緊肉穴,想把珠子再咬住一會,讓粗糙的表面和穴口的接觸更久一點。
沈千溪故意逗她似的,一點一點地往外拉珠子,拉出來半個又往回推一推,滿足她穴口瘙癢的需要。
沈冰清幾乎被這種淫癢火辣折磨的瘋掉,乳頭已經被她拉扯的見瞭血,好在有項圈上的鏈子固定,否則她混亂中可能真的會直接起來,把乳頭弄掉的。
沈千溪忽然用力,把珠子猛地拉出來兩顆,沈冰清渾身一震抽搐,菊穴也松瞭下來。
沈千溪知道,她這是到瞭極限,括約肌已經失調瞭。
當下就這松開的菊穴口,猛地抽插瞭幾十下,最後攀到高峰時,猛地用力,一把將剩下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沈冰清的體外。
一股淫水緊隨其後噴瞭出來,“啊!!!!”沈冰清尖叫起來,渾身抖似篩糠。
她的身體已經到瞭極限,身上原本那些鞭痕早就充血多時,這會忽然間崩裂開來,鮮血從大大小小地傷口湧出來,沈冰清瞬間成瞭一個血人。
沈冰清身上出血,將淫藥帶出瞭體外一部分,這才恢復瞭點甚至,她看瞭眼鏡子裡浴血的自己,再也沒有瞭一絲力氣,雙眼一翻,就什麼都不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