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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有人敲門

  前章說到,我們兩對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麼一「瘋」,便順「勢」成章的邁出瞭「換」的關鍵一步,按照常理,接下來便是g情h,但當時我們身在水吧,且是木質樓板,動作稍大,便會「嘰嘎、嘰嘎」的響,加上上章表述的幾個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點到為止。「老婆」「磨」得主動賣力,不一會就已經高嘲;夏日肯定沒有,對女人的「磨」,大多數男人都沒什麼感覺,男人是要用「戳」來找感覺的。

  秋彤也沒有,隻是屄水流瞭不少,我這麼嘎然而止,大大吊瞭這位佳人的胃口。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倆獨處一室時,在那不是新房卻勝似新房的標間裡,讓我們這對臨時的「配偶」,不是新婚勝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場!

  當下我們約定,從今天晚上起,我們就正式換偶三天(含當天和分手那天),不但要換著睡,還要換著「生活」,換後,原配偶無要事不要打擾新配偶,並特別強調,分手前,每人都要說一句自己的真實感受……大傢均表示同意。

  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動,還是養身之道,點瞭一些瓜果小吃,以備消夜之用。我們還拾階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盡量把「正式換」的前戲做足,營造出一種足令我們自己都有些癡迷和悸動的戀人氣氛。

  十一點剛過,「老婆」就有些等不急瞭,她悄悄溜過來問我:「還玩……多久啊?我都想去……睡瞭」。我知道她的「睡」是什麼意思,卻假裝沒懂起,慢不經心地說:「啊,那先去睡吧,我們再玩一會。」「嗯……你曉得……人傢一個人……睡不著嘛」,她很直白的發起浪來。「誰叫你一個人去睡的?」我還想逗她。「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們……還要再玩一會?」她的腦殼就象段譽的六脈神劍,有時靈,有時特別不靈。

  「我是叫你們……兩口子去睡,我們……兩口子還玩一會……噢」。我也會點慕容世傢「以彼之道還制其身」的武林絕學,前面的話沖著她在說,最後是對著我身邊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覺得不妥,就在那裡假裝用手梳理著頭發,如果這時她的手不是弄頭發,而是懷抱一把琵琶,那模樣就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過,就她此刻這種用手梳理的姿態,也鑿實的令人心動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與「老婆」說話,可已經不見瞭「老婆」的人影,抬頭尋找,見她已拽著夏日走到瞭出口處,我正納悶「老婆」動作怎麼這麼快,秋彤笑著說:「你剛才的話才說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瞭……」

  「什麼你老公?我……在這兒噢……」,說的時候,我指瞭指我的鼻梁骨。我這麼說時,就知道秋彤會紅臉,我最喜歡看美女害羞的樣子,就盯著秋彤的臉。

  果然,我話音剛落,秋彤的臉就「倏」的緋紅起來,她嬌嗔的說瞭一聲「討厭」,就轉身向出口處走。我正擔心「老婆」不準又會捅出什麼漏子吶,見秋彤往外走,我且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兩步追上,拉住她的纖纖細手,並肩出瞭歌舞廳。

  我們登記的房間是在旅館的前樓,由於來的時間較晚,旅館後樓的底層已經住滿瞭客人(他們是不知後樓的厲害),幸好前面還有。前樓雖然靠近公路,白天比較嘈雜一點,但晚上還是比較安靜,後樓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靜,晚上嘈雜,因為旁邊不遠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娛自樂的歌舞廳,這不,我們剛才走的時候,就有幾個破嗓子在那兒幹嚎,聽說他們還要嚎通宵,如果我們住後樓,「換」的進行式被這麼一豪,就算不落下什麼病,也會大為掃興。關鍵是前樓底層還有房間,雖然地板也是木質的,但是緊貼地面,就算我們鏖戰激烈,也不必擔心擾人難眠。

  我和秋彤穿過大廳,進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經沒瞭那「兩口子」的蹤影。我的第一感覺是「好快」,接著就是「還好」(沒出漏子)。本來我想偵察通道有無監控之類的東西,但我很快就覺得不妥,並提醒秋彤不要東張西望,以免被人視為「鬼鬼祟祟」。

  到瞭房間門口,我摸出房門鑰匙,叫秋彤開門(心理測試),秋彤接瞭,但開門時的手兒有些微微顫抖,我一手抱著她的米色風衣,就用另一隻手去握住她微顫的手。

  進門後鎖上房門,秋彤這才依著墻長長的舒瞭口氣,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起伏著,貌似還有些緊張。「怎麼……累嗎?」我關切的問,她點瞭點頭說:「有點……緊張」。哎,我知道你緊張,才故意說你累,你幹嗎要把「累」又翻譯成原文?但我沒這麼「調侃」秋彤,隻對她微笑著說:「嗯……我也有點……」。

  正在這時,隔壁「兩口子」的笑聲傳來,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嘻」是那麼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板墻,叫他們別這麼「放肆」,秋彤一下拉住瞭我的手說:「哥……別……,老公他……還很少這麼笑的」。我豁然一下就解讀出秋彤阻止我敲墻的深意,她還真的是想讓老公開心才主導這次「換」的。現在兩個「主導著」同在一個房間裡,你們猜猜我想到什麼?

  ——我就不給你們提示——我想到我在開篇不久說過的「為瞭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的那句話,一定感動瞭上蒼,才讓這麼個比我所有紅顏都漂亮的風姿綽約的美艷少婦來與我hh……「哥……你啥時洗澡?」秋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著我問。

  我一面幫她掛風衣,一面對她說:「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煙……」秋彤沒說什麼,就拿上女人出門愛帶的那些東西,進瞭衛生間。暈~,你以為我不想鴛鴦戲水?但這畢竟是我們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過急,也不想把這些細節寫的太多,現在都寫瞭,接下來的兩天我怎麼過?

  我速速鋪床理被,脫去外衣褲,把腳上的鞋襪撂到一邊,換上瞭臨出門時老婆特地要我帶上的軟底拖鞋(註:有「朋友」回帖說不知道我是怎麼給老婆「請假」的,其實,要「善意隱瞞」的理由很多,但決不能常喊「狼來瞭」,我在這裡就讓老婆自己來說)。看著這雙嶄新的拖鞋,我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老婆送我出門時的情景……

  「這次去開會,你一定要註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邊替我拾掇拖廂,一邊象以往一樣嘮叨著說,「會議結束後你說和幾個老同學聚會,還要什麼〖自駕三日遊〗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歡開車,你說那幾個同學個個都有車,但他們都沒得開得你開得好,你可千萬別喝瞭酒去開,就是僥幸不出安全事故,但也是違規,今後,醉駕還說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隱瞞老婆,就跟我的名字一樣簡單)。

  正想著,衛生間門開瞭,隨著衛生間上方湧出一片白茫茫的熱霧,秋彤身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後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我一時竟然看呆瞭,直到香煙熏痛瞭我的手指,我才「啊」的一聲回來神來。

  「怎麼……不認識瞭嗎?」秋彤雖然仍有幾分羞澀,但也有幾分落落大方,

  她緩緩來到我的身邊,並向我伸出瞭手。我好興奮啊,正欲一把將她樓入懷中,她那手兒在我眼前晃瞭晃:「水溫正合適呢……給……你也去洗洗……」我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動的,是一方寬大的浴巾。

  待我從衛生間洗罷出來,秋彤已經躺在瞭床上,身上蓋上瞭我剛才整理過的被子。現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陽光普照,還覺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雖然還不是秋風瑟瑟,卻已有幾分涼氣。秋彤見我浴罷出來,就轉過身來向我側躺著,微微一笑:「嗬……洗的還……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與我開開玩笑。

  自從我們「坐愛楓林」「熱身」之後,貌似她已經把我看著瞭她「換」得的新老公,晚飯時她還替我夾瞭幾夾菜,飯後替我砌茶還關切的問我茶的味道怎麼樣,後來在歌舞廳,她一直與我翩翩起舞、我們合唱的那一曲「夫妻雙雙把傢還」,是那麼的字字腔圓玉潤,獲得瞭不少在座者熱烈的掌聲。

  想到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瞭秋彤那側臥的身子上,雖然有被子遮著,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緊貼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迷人,才欣賞到這兒,我的雞巴竟然就蠢蠢欲動,「倏」的一下昂起瞭頭。

  「哥,你不冷嗎?小心感冒哦……」,秋彤見我呆呆的看著她,就關心的說瞭一句,並伸出玉臂,向我撈起瞭被角,示意我快鉆到她為我「暖床」的被子裡去。經她這一提醒,我還真覺得身上有涼涼的感覺,便一把拉去圍在腰間的浴巾,挺著硬邦邦的雞巴,鉆進瞭秋彤為我撈起的被子裡。

  「哎呀,你……你怎麼……沒……沒穿……」,雖然已經「坐愛」過,可乍然一見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還是羞得桃紅滿面,直往被子裡躲。「還穿什麼穿呀,換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裡還顧得穿瞭……這樣倒爽快,省得現在還要脫……」。

  我這麼說時,早已把秋彤還未褪去睡衣的柔軟嬌軀抱入懷中,一邊狂吻,一邊摸索著去解她的睡衣帶兒,才將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雙肩和一雙不甚豐腴玉臂剝將出來,秋彤就一個勁的輕聲叫喚道:「哎呀……別……別脫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蓋住她漸漸裸露的身子,一面繼續在被子裡剝脫著秋彤的紗縷。秋彤不住的扭捏著,雙手輕輕的拒絕著我剝脫她紗縷的手,但她貌似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經剝脫瞭她的紋胸,她才用雙手來護住象玉兔般亂蹦的乳房;我都把她內褲扯下來瞭,她這才又用手來捂住下體……我每剝脫一件她身子上的繡花紗縷,就向被子外拋出一件,隨著這一拋,她就會「哎呀」的輕叫一聲……

  其實我早已明白,從進入這房間起,秋彤就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緊張、羞澀和興奮一定交織著,使她既想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躍躍一試我對她的溫存;她那「遲到」的雙手和「哎呀」的聲聲輕叫,其實就是在向我傳遞著「誘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們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幾分令人陶醉的氛圍。我就喜歡這種「集矜持和風騷於一身,善誘惑與挑逗不顯形」的女人!

  我曾聽一位風雅的學長這樣比喻過:如果少女是詩,少婦是散文,那麼他就喜歡「讀」散文,而不好「讀詩」(註:這裡的「少女」是指「貨真價實」的處子,絕不是「年紀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雖非雅士(好武勝好文),但也略微讀過《文心雕龍》之類,故在此略有發揮——少女似詩,但是一首首朦朧、跳躍,澀澀得使人難懂的詩,單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雲」,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讀」這詩一樣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讀」散文(與少婦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來」,卻是「環環緊扣」(扭捏扣誘惑),且「讀」來(即c來)「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氣貫通」(h流暢,不旁生枝節),且回味無窮!今夜既是我們「兩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讀讀秋彤這篇十年難遇、「膾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剝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時已不再「推拒」瞭,而是將「推拒」變成瞭「擁抱」,我們兩口子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在被子下向床裡側滾半圈,又向外側滾半圈——不能滾一圈,我們再意亂情迷,也沒忘記這是標間的單人床,滾上一圈,我們就會摔得很痛滴。「你的……都這麼硬瞭……」,秋彤在暗示我,可以開始h瞭。在滾的時候,我的雞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這「磨刀霍霍」的磨擦,對成熟的少婦有很大的「誘惑力」。

  可這會我還沒有「插」進去的打算。我這麼抱著她邊滾邊磨擦,不是單純為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溫度,一會我觀察屄形,勢必要把被子撩開,不運動得有點發熱,秋彤就會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病臥在榻,那多掃興!當然,我也可「進去」增加「運動量」,但那勢必會淫水泛濫,影響我的判斷。況且,我有「嘗食鮮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須是在之前,才是「原汁原味」,我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插瞭又舔」,那還是鮮味嗎?不,已經竄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還以為我不懂她的潛臺詞「你這麼漂亮迷人,是男人都會……」,我用手輕撫著秋彤的背脊,將頭漸漸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著她乳房上的奶頭,她雖然輕輕是「啊」可幾聲,身子卻沒多大的反應。「你……猜我……這會在……想什麼……」秋彤挪瞭挪身子,再次碰瞭碰我硬邦邦的雞巴,用手摸著我的頭發說。

  呵呵,這還用猜?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兩潭明眸善睞的「秋波」,我很「草莽」的說:「你一定在想,已經把佳人壓在瞭身下,我幹嗎還不c你,是不是?」,「哎呀……你、你幹嗎這麼……這麼……」,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臉紅起來,那紅暈迅速蔓延到瞭耳根。「這麼直白是不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見她嬌嗔的看著我,就接著說。「如果我猜對瞭,你就點點頭……」。

  秋彤沒有點頭,隻是俏皮地把長長睫毛拱衛的眼簾,快速的眨瞭幾下。我見她的耳朵都緋紅瞭,就用嘴唇含著她的耳垂,用靈巧的舌頭裹住吮吸。才輕輕的裹吸幾下,秋彤就深深倒吸瞭一口氣,還呻吟瞭兩聲,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顫抖瞭幾下,搖瞭搖頭,貌似想把耳垂從我口裡「逃出來」

  「怎麼,不舒服?」我有些試探的問。「不……是……癢……好癢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傳染,秋彤的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偵察兩三個「火力點」,她的「敏感區」就被我偵察到瞭。

  女人的「敏感區」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個樣。「熱嗎?」我見秋彤把雙臂伸出瞭被子,就輕聲對她說:「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當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這兒吶……」,秋彤嬌嗔的用手點點我的頭,「女人的……還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說歸說,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來,我怕他著涼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後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欣賞已經「坐」過,但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屄屄來……

  秋彤的陰戶白嫩光潔,戶丘上陰毛不多,但毛澤黑亮;陰蚌微隆,雖不及「饅頭屄」高隆,卻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開陰蚌的兩片肉兒,小如黃豆的陰核便露瞭出來,那陰核色澤鮮艷,粉裡透紅,雖然不大,卻頗有硬度;陰核下有兩條細細的肉帶兒,連著兩片半似「流線」又半似「橢圓」的鮮美肉芽,那便是人們熟悉的「小陰唇」,小陰唇比「饅頭」的稍長,但遠不及「蝴蝶」的那麼寬大囂張。

  其色澤與陰核、陰蚌內壁、蔭道口邊沿的鮮艷色澤渾然一體,唇沿尚無黑色素沉淀,足見佳人房事不頻,尚未「寅吃卯糧」,「提前消費」;蔭道口兒細小,輕探蔭道內側,貌似提肌有些「結實」,但那蔭道壁無甚「溝壑疊嶂」,較為光滑平坦,前有多寬,後就有多仄。於是我及時判定,此種屄型的優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不會「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其弱點,就是遠不如「溝壑疊嶂」的陰道有吸納力。

  再於是,我迅速在我腦海中「搜索」瞭一便,原來這種屄型,就是人們俗稱的「竹筒屄」(以上描述,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無法考證,僅以搏一笑)。我眼裡在看,心裡在想:現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爛熟於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襲耳垂的聯合作戰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傳教士式」)使其漸入佳境,最後才用「隔山取火」(後插式),直搗蔭道前壁g點,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軍!

  想到這時,我就色迷迷的盯著「新婚老婆」說:「我好想……進來瞭……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樣……把〖妹妹〗掰開點……」「天這麼涼,我們……還是在被子裡……暖和些……」,秋彤說著,就迅速鉆到被子裡,貌似我剛才的看,使她感覺到瞭涼意。我隻得也鉆進瞭被子,壓在秋彤的身上,親著她艷如桃花的臉兒,一邊讓「弟弟」在她兩腿間「亂拱」,一邊把剛才的問話又說瞭一便,還加瞭句「我怕亂拱……會弄傷你的」。

  秋彤沒有說話,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開瞭〖妹妹〗,還伸手來捉住瞭我的「弟弟」,並將「弟弟」送到瞭「妹妹」的口口上。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亂拱瞭,很斯文的把「頭」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裡,然後才將整個「光頭」和具桿緩緩刺瞭進去,當刺到幽徑盡頭的肉球時,秋彤的口裡發出瞭一聲悶哼。「舒服嗎……我剛才進來的那一下……進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哦,問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們隻有三天……不,現在就隻有兩天瞭,不直白點,就是在浪費時間」……

  我們就這樣邊聊(語言溝通)邊h(肉體溝通)著,交戰之初,我就是這麼斯文。這時,隔壁的「兩口子」貌似比我們進度要快些,我已經聽到瞭床和地板的「嘰嘎」聲(我們房間是兩隔壁,我們都把床靠在中間的隔墻上,動作一大,我們相互就能聽到的)。

  我雙肘支撐在秋彤的雙肩外側,將雙手落在她胸前那對雖然不是很大,但很堅挺的乳房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搓揉著兩顆釘起的|乳|頭。我的抽鍤很緩慢,幾乎是「嵌」進「刮」出幾下,就去深觸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們都知道的「九淺一深」,但那淺,就要「嵌」進「刮」出那幾下,越慢,女人就會覺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會把持不住的,後來就演變成瞭「九淺如偷懶,一深才認真」。

  但我這時的「九淺一深」,恰恰相反,「九淺」貨真價實,「一深」卻隻發八、九乘功力,為何?因為我那「弟弟」才頂瞭秋彤那幽徑盡頭的肉球幾下,就隻見佳人眉間緊鎖,嬌聲呻吟,貌似很不適應。「怎麼……痛嗎?」秋彤的一顰一皺,都逃不過我狼一樣敏銳的眼睛。「嗯……有點……」,在我的「傳染」下,秋彤也開始直白起來。

  「你……夏兄弟的……沒抵……到……過?」我有些好奇。「沒……不……,抵到過……,不過,沒你這麼痛……」我頓時明白過來: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兩個「弟弟」上,瘦的就顯長,胖的就顯短,何況我「弟弟」豎起還「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偉的「弟弟」身上,本來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瞭許多瞭。

  我非常心痛的抱著秋彤,連聲道歉,秋彤卻安慰我說:「別……一會適應瞭……就會好的……」。這女人呀,適應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撫胸|乳|,將雞巴時輕時重、時深時淺的在秋彤那屄屄這麼折騰瞭十幾分鐘,剛才還緊鎖眉間佳人,這會就明眸含情、眉間含笑的輕聲呻吟起來。

  看著秋彤那非常享受輕聲呻吟的樣子,我貌似聽到瞭進攻的號角,我的嘴巴就緊緊吻住瞭她的雙唇,接著,我們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雙手一會輕揉雙峰,一會愛撫佳人的圓臀;胯下的雞巴,時而如急風暴雨深插猛頂,時而似閑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詩」一樣的少女,我又怎敢這般的隨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對「散文」般的成熟少婦,我自然就會格外的盡心和賣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還很少這麼……舒服過吶……哦!」。

  秋彤「哦」的這聲,正是我頂著她的屄芯時發出的。隨著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快感難禁的時候,她的雙腳還踢瞭木版隔墻幾下,正當我準備換個姿勢發動總攻時,門外傳來瞭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