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視頻,總的來說還比較「順利」,沒出什麼大的紕漏,由於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斂,很少說話。她本來就漂亮,現在又是什麼總代理,打扮得很時髦,我都覺得她年輕瞭七、八歲,對面的男人一定對上瞭她。當那男人誇她漂亮時,她回答的也很得體,連什麼「你這麼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謝謝」都用上瞭,但是,當那男人再次稱她「嫂子」時,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嚇瞭一跳:「你別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瞭,以後,就叫我……蓮姐吧」。
我葷啊,嫂子就一定老嗎?我那幫兄弟還把我年輕點的紅顏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沒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後那句「叫我蓮姐吧」,我老婆的名字裡根本沒「蓮」,「蓮」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時沒「換位」過來就說漏瞭嘴!
好在對方一時沒聽清楚,問「什麼?……蓮什麼……」的時候,我立刻幫她「圓場」:「我老婆小名叫〖蓮子〗,丈母娘生她的時候夢見許多蓮藕……」,「蓮子」和「蓮姐」音很相近,這才蒙混瞭過去。
接下來就是定「換」的時間和地點。一般玩「換」的遊戲,都是「換」+「玩」(旅遊)。當時已是9月中旬,我就說時間定在國慶長假吧,地點我建議在xx市,那裡既是我們兩對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間點(我很講究對等的),又有古城風貌和自然風景,雖不如蘇杭、漓江出名,但旅遊的人也相對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兒我去過,有一些瞭解,必要時可以做他們的導遊。
看來他們真的很信任我,沒持相左的意見。後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個賓館(其實是個有特色的旅館)的地址告訴瞭他們,說好1o月1號上午11點,我們在賓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見面。
最後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換瞭手機號碼,到時好方便聯系。我之所以要堅持在國慶長假見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時我們有個觀摩研討會在外地召開,到時我事先編個理由向老婆請假,在外面多逗留幾天。還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證,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裡,傢裡的許多事,老婆都依賴我管,我決定到時悄悄帶出去,因為我不清楚到時登記要不要(我問過一些朋友,有的說要,有的說不要),哎,以前出門,都有下屬打點一切,這次好事必躬親,真的有點煩啊!
在整個「視頻」過程中,對面那的「偶」很少說話,隻是坐在老公身邊,默默看著我,我從那女人的眼睛裡,很快就看出瞭兩個字——傾慕。其實他兩口子都在看著我們「兩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難受的是我的雞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裡動都不敢動,我幾次要「退」出來,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許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動作大瞭,被這對「高層次愛」的夫妻看出端倪,就隻有犧牲難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歡「磨豆腐」,這時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隻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陰核,這個動作不大,我就依瞭她。
好容易「揉」到視頻完下線,她居然也能忍耐,動也沒動一下,實在受不住時,就趴在電腦桌上裝著看東西,當然,我揉的也輕,還調瞭調視頻頭的角度,視頻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轉身坐在我身上,使勁的「磨豆腐」直到高嘲,她居然沒大聲的嗯嗯!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傢過的夜,但她是與我丈母娘(她姑媽)睡的。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送她去的機場,蹬機時,我再次與她約定9月3o日下午5點前,在那個中間點xx市匯合,還囑咐她千萬別水我,我老婆的風騷表姐竟然當這那幾個漂亮的空姐與我來個時髦的吻別,那幾個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望著老婆表姐乘坐的飛回xx市的航班在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後,我還在機場久久地佇立。
9月3o日觀摩研討會結束,我在大巴車站送走瞭會後去「觀光」a線兩日遊和b線兩日遊的最後一批來賓(觀摩研討會是「會議」+「觀光」),下午就乘大巴去瞭將進行「換」的那個「中間點」xx市,上車前我給老婆的表姐打電話,問她出發沒有,她說已經在路上。到瞭目的地車站,果然看見她在那裡等我,我們就招呼瞭一輛的士,直奔那旅館去瞭。
這個旅館位於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見底的清水河,後有楓樹成林的銀倉山,不遠還有一座「寶輪寺」古剎,一年四季鐘罄之聲不絕,香煙繚繞不斷。
我把「換」選在這裡,不隻是前面我說過的兩個原因,還因為我這人有些講究h的情趣,寫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歡這個,請盡早pass),特別是人將中年之後,所以後來我的紅顏小雪在手機裡就叫我「講究大哥」(她一直沒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在這裡特別說明一下,我現在的原創帖子,都是相互關聯又獨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後寫完瞭我的「故事」,再把它們編纂成名曰《紅顏與藍顏》的長篇)。
到瞭旅館,我們就憑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記瞭房間(其實可以不用的),當我試探著問明天我們還有朋友來,到時好不好開房間時,服務臺的小姐很熱情,說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議我們再預定一間,於是我們又預定瞭一間連號的標間。
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這旅館裡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業,但h之前,我對老婆的表姐說:「我的狼友們都急著要看〖換〗的h,你就別g情表演吶」,可她怎麼也不依,我為節約時間,也管她高興不高興,就一把將被子蓋住我倆一絲不掛的身子……但則見:如膠似漆低聲語,紅被翻浪輕呻吟,我們直爽到半夜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是1o點將近,我們匆匆梳洗飯罷,就去旅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等那對「換」的夫妻,才坐不一會,我的電話就響瞭,是那男人打的,說他們快到瞭,還特別告訴我說,他是西裝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長風衣,生怕我接錯瞭人。我口裡應著,卻在心裡對他說:「我怎麼會認錯吶,你老婆那麼漂亮,多次視頻後,她的一顰一笑,已經深深刻入我的腦海……」此刻的我,已經有些淡忘瞭自己當初想「換」的初衷,漸漸露出瞭狼的本性。
旅館前的泊車道上,不時有的士駛入,等瞭十幾輛車,終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米色半長風衣的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來。那男人個子中高,但偏瘦,遠看有點象……對,有點象電影演員陳x(絕無貶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賞,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這裡,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象力豐富,可以把陌生的美女想象為最佳美女,女人卻隻能把陌生的美男想象為熟悉的帥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僅比老公矮半頭,手裡打著遮陽傘,一時看不見她的發飾和模樣,但單就那雙裸露在半長風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雙黑色的絲襪,直把我這個自詡從不受絲襪誘惑的男人,誘惑得一時竟忘瞭還有老婆表姐在身邊……
「嗨……我們在這……」,我的視線還未從黑色絲襪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揮著手沖出瞭咖啡廳,向他們一扭一扭的跑瞭過去,我連忙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又捅出什麼漏子……
簡短的寒暄之後,我們一同進咖啡廳入座。雖然我們已多次視頻,但這時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面,大傢(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尷尬。為瞭大傢盡快的熟悉起來,我建議我們兩對夫妻互換著看瞭彼此的身份證,以「驗明正身」,嚴防假冒,因為我知道,此刻我越這麼說,他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們是假夫妻。
在看的時候,我和對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細,但我是在對照著看人,所以確定他們是「原裝」的夫妻無疑,那對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證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記住似的。為瞭緩解莫名的尷尬氣氛,我們一邊喝一邊閑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風土熱情,雷人趣事,說到趣處,才漸漸聽到那個「偶」的一些笑聲。
中午我們進餐,那「主管」男人說他來做東,我堅持要「aa制」,我說,這裡是我們「距離」的中點,我們誰都沒資格來盡「地主之誼」,我們的「換」是高層次和高水準的「換」,要講求一個「平等」、「互惠」……我這麼振振有辭的一說,他們都接受瞭,不但如此,還貌似收到瞭打破「莫名尷尬」的效果,吃飯的時候,我們的交談中有瞭更多的笑聲,氣氛也更加融洽起來。
午飯後,我帶他們夫妻去瞭他們的房間,又小敘瞭一會,見他們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們午睡一會,下午,我帶他們去個好去處。他們應瞭,我才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午睡。老婆表姐這時倒很知趣,知道我要養精畜銳,就沒「瘋騷」,她也乖乖的睡瞭。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對夫妻房門的時候,十月金秋的陽光透過樓道的花窗照在我臉上,給人一種暖融融的感覺,我精神一振,催促他們快些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向旅館後院走去……
我說過,這旅館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為它是全木質的「穿鬥」結構,這在現代建築物中,實為罕見。那圓木梁柱的生漆漆面,雖有些班駁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旅館分為前後兩層,前低後高,我們這時正踏著有雕花欄桿的木樓梯向高層走去,在那最高處,是一長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後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風景,後窗可眺望銀倉山的成片楓林;更為設計獨特的是——人們從任何一方進入每間包房,都必須經過一條木質走廊,然後再上每間包房門前的那幾階木質樓梯,由於這條木質走廊地勢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們兩三頭,就算包房裡的客人木窗洞開,也不必擔心春光乍泄——我真懷疑設計者就是個偷情高手啊——在這樣的包房中幽會,那真是「但聞嘰嘎聲,已知有人來」。
「怎麼樣,這裡……還可以吧?」待服務生送上茶水、果盤、小吃離開後,我有些洋洋自得的問坐在旁邊紅木沙發上的兩個「偶」——行文到此,我也該給他們取個化名瞭,就叫「男偶」為夏日,「女偶」為秋彤,夏日(c)秋彤,很好記,也是很貼切滴。「嗯,好別致!好別致!」夏日連點頭,贊許不已。
「在這個地方來……營造我們的氣氛,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吶?」說話時,我先看夏日,夏日在點頭,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將潮紅的臉微微轉向瞭一邊。
「表姐老婆」卻有些急不可耐瞭:「哎呀,還說啥嘛……我們都這麼熟老瞭……噢……」她前面的話是沖著我說的,後面的「噢」是沖著夏日在說。包房裡的「三件套」紅木沙發擺放成「品」字,「老婆」雖坐在我身邊,手卻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怎麼提醒,她的騷狐貍尾巴,漸漸露瞭出來。
我沒理她,繼續說道:「我來這裡兩次瞭,每當我看見這成片的楓樹林,我就會記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車坐看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我還沒說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過話題,並將這兩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吟瞭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好」,同時「好」就說出瞭口。
「不簡單!不簡單!」我連聲誇贊道:「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在這裡問我手下的幾個筆桿子(當時我不是這麼有」提示「的問,是問手下:」我站在這裡,你們猜我想到瞭什麼詩句「,我這是在粉秋彤,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答得出的,沒想到你學的是金融管理……」我話音未落,夏日一口接瞭過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識也很好的」。
我看著秋彤和夏日,不住點頭,但心裡在想:這一對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來形容,都可能對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眾,貌似才智也高,我這次「換」,可大大的賺瞭!於是我起身拉著秋彤的手走到窗前,憑欄遠眺銀倉山景,這時夕陽西斜,金燦燦的陽光撒落在滿山片野的楓樹林上,真有一種「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蓬勃氣勢。
我看著秋彤,她嫵媚一笑,正想對我說話,我那「表姐老婆」突然問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意思麼?」現在還沒換,「老婆」已叫夏日老公瞭。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語,一點沒「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給「表姐老婆」講瞭這句詩的含義(不知道的請百度一下)。「老公,你這是正講,歪講吶?……這不是叫我們……坐著做愛看楓林嗎?」(列位莫笑,這是她在我自建的個人交友網站上看的笑話的妙用,關鍵的時候,她就有這麼給力)「哎呀,換就換嘛,怎麼還不做愛哦……」「表姐老婆」一邊接著說,一邊就去拉夏日的外褲拉鏈。
這時,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著我,我很快「讀」出瞭那是交織著羞澀和期盼的目光。當時我很清醒,這是最關鍵的一步,邁得出去就「水到渠成」,邁不出來就「前功盡棄」,無論說過多少「豪言壯語」,這「一步之差」將決定是「豪言壯語」的「踐行者」或是「叛徒」。
看著他們的目光,我似乎覺得有一種微微給力的感覺:他們都把我當頭瞭,我可不能臨陣退縮(「表姐老婆」給他們吹我們換過,其實我真的是新手,隻不過比他們大幾歲而已)!但我又擔心秋彤一時還不適應「真正的換」——勇氣和真做,畢竟不是同一個概念——就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原夫妻做做,先預熱預熱,怎麼樣?」見我這麼說瞭,他們都點瞭點頭,「表姐老婆」雖然不怎麼願意,但也隻得翹著嘴,回到我的身邊。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氣,她掏出我的雞巴,背向著我,賭氣般坐瞭進去,我緩緩聳著她翹起的圓臀,並輕聲對她說:「你別急,慢慢來,別嚇著人傢……會有你爽的」。聽我這麼說,「表姐老婆」的臉上才漸漸有瞭笑容。
由於是背向著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覺得不過癮,她自摸著,加快瞭套坐的速度。我一邊杵著「老婆」的肉窩窩,一邊觀望著對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著屁股坐在夏日懷兜裡,隻是,她沒有怎麼動……「啥子,你們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顯然是在調侃秋彤,見他們依舊動得慢,就「倏」的一下竄過去,把秋彤拉起來,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沒想到「老婆」會來這一手,貌似有些遲疑,又貌似有點半推半就,就被我摟住瞭腰肢——我在這裡發誓,這麼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絕沒事前策劃過。我們是什麼關系,是「最佳搭檔」!她文化雖低,卻能時時與我「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不〗點通」!
「老婆」就是「瘋騷」,她一手推著秋彤往我懷裡坐,一手就來導航我雞巴往秋彤的屄屄裡戳,弄得秋彤臉兒緋紅,連聲輕叫道:「姐……姐……別……別……我……自己……自己……來……」。自己關系融洽後,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瞭。
這時的秋彤是背向我坐著的,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這裡用「哭」,決非指她想「傷心」,而是指她興奮得想流淚,但又不是那種「樂極生悲」(貶義)的哭,何況,她還沒有真正開始「樂」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用兩三隻纖纖手指輕輕夾著我的雞巴竿兒,一手輕輕掰開我尚未謀面、還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屄屄口兒,將那屄口兒輕輕套在我的雞巴龜頭上。我的雞巴粗、竿兒長、龜頭大、龜溝特別的深,龜頭就象個大蘑菇(這段對雞巴的描寫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龜頭才「嵌入」一點,我就覺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緊,再「嵌入」幾分,其「緊箍」感更勝;當龜頭「突破」屄口兒的「緊箍」,「帶領」著隨後跟進的竿兒「深入敵後」時,我沒感到與一些女人h時常有的那種「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廣」的覺得,貌似我還沒有突破「緊緊」的「包圍」,隻是感覺到秋彤的屄屄將「緊箍」變成瞭對整根雞巴的「緊握」瞭!
啊……好爽!我是輕易不會叫爽的,尤其是才插進去就叫爽,我還是擁有瞭幾個紅顏後的第一次。這是個結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嗎?朋友們不僅要這樣問,我當時也是在這麼問自己,我真懷疑,秋彤那個貌似陳x般帥氣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無能?我這才「舍痛放棄」雞巴正在享受著的秋彤屄屄緊握的爽(不能一心二用),專註的觀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來。
夏日的表情很復雜:他時而把目光投向妻子,從那目光裡我「讀」出瞭擔憂和心痛;他時而將頭左搖右擺,貌似在追悔著不該換?還是覺得換吃瞭虧?他時而仰望著天花板,也許是在追憶著昔日與妻子的甜蜜,或是不願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雙腿間,替他做著「口活」,我仔細的把夏日的雞巴「瞥」瞭幾眼:有一定長度,但沒有什麼粗度。
由於龜頭被「老婆」含著,我「瞥」瞭幾眼都沒看到,但憑我「閱物」的經驗,那龜頭也不會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麼還會宛如處子?這時候,我從心底感謝著瘋騷「老婆」,要不是及時給情復雜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擔心夏日會很就快過瞭「隻有不怕帶綠帽子的時候」的時候。如果「那時候」過瞭,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與別人「幹」著,都可能輕者會心痛,重者也許會叫:「老婆……我們不換瞭啊,好麼」……
我辦事從來都是「往最壞處設想,向最好處發力」。有我瘋騷「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壞的」沒有發生,「最好處」正在頻頻向我們招手!
「老婆,你別隻顧瞭瘋……你可以盡情的爽,但不許你虧空……夏老弟的〖精庫〗……不然,我沒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說到「交代」時,我加快瞭「活塞運動」的速度。
我瘋騷「老婆」明白瞭我要她怎麼做,她立刻正騎夏日的r棒,將陰戶抵緊夏日的恥骨,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磨」起來。這樣磨,女人快感強烈,男人的快感相對要遲鈍得多,但可以推緩「發射」,達到我要她不虧空夏老弟〖精庫〗的目的。
秋彤撅著白嫩渾圓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來,想閃又被我雙手樓著她的細腰沒法閃躲,隻得將雙手撐在身前的大茶幾上,輕聲的叫喚著:「哥……哥…慢點……慢點……快瞭……要響……」。呵呵,原來她不是不喜歡我的快速抽鍤,隻是怕被人聽到瞭動靜。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隻是熱身而已,何況,秋彤的屄型我還沒見到,她最大的興奮點都還沒偵察清楚,這種「遭遇站」,我是不會「拼命」的。我與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隻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