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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教學相長

  上章我講到,我正當準備換個姿勢,向秋彤的「竹筒屄」發動總攻,門外響起瞭急促的敲門聲,這聲音,頓時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驚。我速速裹上浴巾拉開房門一看,門外站的竟是隔壁那「兩口子」,夏日是那樣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氣鼓鼓的。

  乍見他倆同時站在門外,我還以為他們才「新婚」就鬧瞭矛盾,就取下門上的防盜鏈,讓他們進入房間,關上門,正想問他們這是怎麼啦,夏日就一下躥到床前,掀開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轉來轉去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著急地問:「老婆你……你……怎麼啦?出……出什麼事瞭?」

  夏日這一掀一看,秋彤那臉呀,被羞得那紅的,我都沒法形容——剛才在匆忙間,她身上什麼也沒穿,隻是用被子蓋住瞭一絲不掛的胴體,夏日這一掀,她的身子就一覽無遺的裸現在眾人面前,一向矜持端莊的良傢少婦,怎經得如此當眾展覽?何況還是被夏日這麼轉來轉去的展覽,秋彤臉不紅得我都無法形容,那才叫怪!秋彤被這突如其來的「展覽」,羞辱得頓時淚水花花,輕聲的抽泣起來。

  「他……這是怎麼啦?」我沖著老婆的表姐厲聲的問道。老婆的表姐連忙分辨著說:「這不怪我啊……是他聽到他老婆在這邊又叫又踢的……,擔心出瞭什麼事……非要過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td,擔心會出事?會出什麼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瞭莫名怒火,又厲聲的質問夏日。夏日還沒意識到我此刻已「憤從心中生,怒從膽邊起」,還在那裡想解釋什麼:「我以為……你把我老婆……怎樣瞭。」「我會把你老婆怎樣瞭?……c瞭!」

  我緊攥拳頭,手臂上的肌肉頓時隆起,那模樣,也鑿實的嚇人。這時,秋彤已經緩和下來,她檫著眼眶裡的淚花,將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說:「哥,就算瞭吧……我老公也是為我好……他是擔心我……」

  「擔心你什麼?」我又把問話轉向瞭秋彤,不過語氣已經由憤怒轉為瞭平和。也許是我被那「兩口子」氣葷瞭頭吧,連這麼「低級」的話都問瞭出來。

  秋彤見我這麼問,她一定以為我在調侃她瞭,陡地臉兒一紅,有些「破涕為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我隻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兒上彎、嘴角上翹,輕咬下唇」的對我說道:「我老公擔心什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這時象個出瞭錯的孩子,站在一邊不說話瞭,我老婆的表姐卻一口接過秋彤的話說:「夏日是擔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雞巴……我都給他說瞭,女人那東西能大能小的……大起來可以生孩子,小起來手指插起都有感覺,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嗎?……夏老弟,我們都認識這麼久瞭,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當時我本想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著c、別人老婆拼命c〗的男人」的,但話到口邊就忍瞭回去,我怕聽瞭這話秋彤會傷心。

  接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夏日說:「我現在告訴你吧,免得你再擔心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雞巴……變短瞭c的……」。見他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接著轉身對秋彤說,「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是不是真的,這樣吧,我轉身不看你們,我說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點頭,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搖頭……」,說完,我就真的轉過身去,面對床對面的那面墻壁。

  那墻壁是放電視機的那面墻,我從墻上那面鏡子裡,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點著頭。誰知這個半真半假的「玩笑」一開,我就自惹瞭麻煩,夏老弟非要我變給他看……我暈啊……,我這「變法」,隻是為心儀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在男人面前變來變去?但是後來我才把夏老弟的話聽明白瞭,他不是想變短,而是想把雞巴變長些、變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說:「你的雞巴已經夠長瞭啊,再長,你難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c死?」我這句純屬玩笑的話,竟然就象日本的9級地震和隨之而來的海嘯,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裝莽」)都大為吃驚!哎,看來……是該給他們上點……性交知識課瞭啊。

  聽說我要給他們上課,三個人就在床上「排排坐」,這一下就美死瞭夏老弟,他坐在中間,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換」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蓋在他們三個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亂摸……看,秋彤的臉被摸得紅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麼反應,老婆的表姐一邊瞄著我,一邊在與「換」得的老公卿卿我我,這會隻有夏老弟最老實,神情專註的朝我這邊看著。哼,貌似最老實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實傢夥,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於是我就大叫:「下課」!

  「哎呀,其實你想講的那些,他們都曉得……你無非就是想說……雞巴小點點,女人還喜歡些是不是?這些話,要我們女人來說才有說服力……噢!」老婆的表姐見我又要發火,立刻出來替我打圓場,她講瞭一則美女的征婚廣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紹和提出「配偶」的條件的最後,有這麼一句「雷語」——「蔭莖以中下者為適,中上及以上者免談」。

  最佳搭檔就是不一樣啊——我才講瞭長雞巴對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歡小點的雞巴來給我頂起!瞧,多給力!

  「這是為什麼……姐?」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問道。

  「因為這美女是婦產科的,」老婆的表姐點著換得的老公的額頭說,「她知道蔭莖長瞭,女人就容易芓宮頸發炎,宮頸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變成癌癥……」

  「啊……」

  「……其實女人最喜歡的,就是雞巴在蔭道裡慢運動,慢的,特刺激,還有就是龜頭進去出來那一嵌一刮的脹脹感覺……小一點的這樣做,也一樣能令女人興奮……噢……」。

  這時,夏日的頭不住的點著,因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醫生」(我們這樣說的,我是老師,「老婆」是醫生)。秋彤的臉有點紅,她貌似真想做「性交咨詢」:「這些……我都知道……剛才,哥就是這麼……做的……使我好興奮……我那位……也這麼做過,可就是做不瞭幾下,就要……」後面的話,她看瞭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說吧,就說我沒用……這麼做不瞭幾下,就要s精的……」

  我見話都說到這份上,立刻就抓住瞭問題的核心:「現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瞭吧——鋤頭不怕小,隻要鋼火好;雞巴不怕小,隻要漿水飽——隻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歡的極品……」我這麼一說,秋彤哪怕有些臉紅,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著我的肩說:「嗬,老公不愧是教書的,就這麼蓋,總出口成章……」

  這時,夏日顯得有些不高興,他顯然是為還沒有得到我這個大哥的實質性幫助而窩火。「哎,人傢把那麼乖的一個漂亮老婆都給你c瞭,你不幫他,怎麼說得過去啊」——我在心裡就這麼對自己說。於是乎,我左手摟著老婆的表姐,右手摟著夏日「換」給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還治夏日之身(剛才他就這麼左右開弓的),但「報復」之後,我還是給瞭他最實質性的幫助。

  我說:「身體是h的本錢,身體就象這個〖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數字〖o〗,〖1〗這麼豎著,後面的〖o〗越多越有意義;〖一〗這麼躺下瞭,後後面的〖o〗再多也都等於〖o〗」。然後我就面授瞭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練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壓練法」(自創),並叫秋彤回去後百度一下提升蔭莖戰鬥力的肉類、菜類(如泥鰍、驢肉、牡蠣、鵪鶉、雞蛋、海藻、韭菜、大蔥等等)並學制藥膳替夏兄弟補補身,還叮囑秋彤,有的補藥不能濫用,要在醫生的指導下循序漸進。

  至於怎樣的h姿勢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濟」的毛病,我望著非常關心老公的秋彤,一陣色色的「淫」笑:「這個嘛,我一會再教你……什麼,現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們兩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宮?」,說得秋彤滿面通紅,直往被子裡面躲。

  後來,我摸出幾顆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紐扣」(泰國帝王傢寶)給瞭夏日,說這是外用的可以試試,還簡單告訴瞭塗抹方法。夏日欣喜的問我:「效果怎麼樣?」我說:「要因人而異唄,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堅持使用可使雞巴增粗增長(要輔以按摩,但對我不明顯,可能是我」弟弟「已達極限),但我覺得〖延時效果〗不錯。」而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藥」。

  我說的時候,忘記瞭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邊,聽我這麼說,她就要追著打我:「你怎麼給他這個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時不射他就爽瞭……我不是要遭〖爽翻梢〗……」我知道風騷的老婆表姐,就喜歡與比她年輕的男人玩「姐弟h」,這次把她帶出來冒充我老婆,不讓她「爽翻梢」,她怎麼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幾下,就去拽住瞭夏日,騷屄綽綽的說:「我們走啊,去試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們就回來找他算帳……」

  待那「兩口子」出去後,我關上門鉆進被子裡,卻看見秋彤的眼睛紅紅的,貌似很難過。「你怎麼啦?」我摟抱著她不解的問,可她怎麼也不理我,我有些急瞭,就又是向她敬禮,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時得罪瞭這位佳人。後來,她被我問急瞭,才音聲哽咽的問我:「你剛才那麼兇,是不是……用瞭……那個的?」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剛才?我兇嗎?……啊,是不是我兇瞭你的夏日,你心裡還在難過啊?」「還裝啊?是在他們敲門之前……」「之前?那之前我沒兇你吧,我們還在你搖我聳的h吶,那會兒配合得越來越好啊」「天啦……我是說剛才你c我……c得那麼兇……是不是用瞭那個〖紐扣'的?」「你怎麼懷疑我用那個啊?我身體好,陣仗就大點,很正常嘛……」

  「你不是說,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瞭老婆會遭不住,搞別人的老婆就使勁c,一般會用那個的嗎?」「天啦!」現在輪到我學她喊天瞭:「我現在要搞的,是別人的老婆嗎?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喲,你別掐我……把腿張開點,被他們這一攪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幹瞭……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進來瞭……啊!」

  話音沒落,我的雞巴已緩緩插進瞭秋彤的蔭道,隨著我「啊」的一聲,秋彤幾乎也同時的一聲「啊」,隻是我的「啊」是話的結尾,秋彤的「啊」卻是呻吟的開始……那接下來的h,我真的很累,我與成熟少婦h,就喜歡「一氣貫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淺一深」,「左右拗圈」……

  時慢時快、時輕時重的c瞭秋彤足足二十來分鐘,才把佳人漸漸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換出」的老公嚴重違反我們的約定,使我前功盡棄!而今還要「從頭越,渡陰阜」,哎,良宵千金難買,辜負瞭好時候!看著身下佳人期待的雙眸,我隻得在心裡暗暗的罵著夏日:「td,你擔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雞巴c,我現在就偏要c她個遭不住」!

  可我才用力杵瞭佳人的屄芯幾下,秋彤就在下面輕叫起來:「哥……哥啊輕點……我還沒……沒適應吶……慢……慢點哦……」。聽著佳人的燕語鶯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這麼個人啊,特別同情弱者,尤其對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把屁股翹起來……」,當秋彤兩胯間淫水淋漓,屄屄裡「噗嗤噗嗤」作響之後,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響瞭發起總攻的號角。秋彤嬌聲的應著,她雙膝跪在床上,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

  我在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彈性的圓臀,先將雞巴順著臀瓣溝插進她的屄屄,然後把她雙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後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翹臀,就彎成瞭一把不能再彎的「弓」,她的翹臀緊抵著我的趾骨,我的雞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蔭道前壁上。

  我在攻擊屄屄的同時,雙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著秋彤那猶為敏感的耳垂。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擊」秋彤蔭道前壁的g點,c「竹筒屄」和「饅頭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預熱」,用「後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樁」,才能直杵蔭道前壁的g點,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總攻僅用瞭十來分鐘,秋彤就紅潮滿面,嬌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線崩潰,陰戶一片狼藉。在高嘲來臨之際,她的嬌軀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陣陣顫抖,由屄芯、蔭道、大腿剎時傳到渾身,又有瞭輕微的痙攣交織著,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勝利感——呵呵,我又徹底攻下瞭一個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審視著因高嘲襲來雙眼有些撲朔迷離的秋彤時,她的雙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澀赧赧的對我說:「哥……這高嘲的快感……我已經好久……沒有過瞭……這」欲死欲仙「的感覺……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謝謝……哥……啊……」。

  聽到她這般的說,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我輕輕把她放下,將被子蓋在我們身上。我深知高嘲後的佳人需要些什麼,就用手摟著她,撫著她有些涼涼的肌膚,將唇貼在她臉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點水,嗅吻著佳人特有的體香……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桿,我看佳人還沒醒,就輕輕撈開瞭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將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頓,秋彤卻在此時也醒瞭,見我正色迷迷的盯著她看,陡的發覺她自己還是赤裸裸的,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激戰後的那片狼籍,頓時滿面緋紅起來。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衛生間走,一面扭頭嬌嗔的對我說:「你……還不來洗?一會……還要去劃船吶……」不待她說完,我就大步流星的過去,把她抱起,匆匆進入衛生間,與她洗瞭個「鴛鴦浴」。

  浴後飯罷,我們到清水河邊的租船處等瞭那「兩口子」一會,才見他們姍姍而來,我問他們那「紐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說好,老婆的表姐卻說不好。我忙問何故,夏日說,他塗抹藥物不久,便覺具桿灼灼發熱,交媾之時,始終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說好啊,說明用「紐扣」用對瞭。老婆的表姐卻厲聲道:「好個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瞭,可我也高嘲遲到瞭好久,平時我磨十來分鐘就會高嘲的,可昨晚,我足足磨瞭半的多小時,還沒享受到高嘲!」

  我聞言尋思良久,就問他們用藥後是隔瞭多綜的,二人均說十來分鐘,我聞言大笑,這藥塗抹後,要隔四十多分鐘方才可h不然,藥物尚未完全被龜頭龜溝吸收,就會使女人原本敏感的變為不敏感,故雙雙延時(以上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邊埋怨我昨晚沒說清楚,一邊又來打我,我一邊招架一邊笑道:「你還打?昨晚就是你打掉瞭〖四十幾分鐘後才h〗幾個字,再打,興許還要打掉什麼,讓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聽我這麼說,那瘋騷的表姐才住瞭手。

  我們租瞭兩條雙槳遊船,我們兩對「新人」各駕一舟,一前一後在河上慢遊,我和秋彤在前,那「兩口子」在後,先時相隔不遠,但漸漸他們就落後瞭許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們,我說不必,這河沒什麼分岔,不會迷路,讓他們慢慢跟上就行瞭。

  秋彤見我劃的較快,就叫我劃慢點,我色色的對她一笑:「我們這會去個好去處,馬上就到……」聽我又說「好去處」,秋彤的臉就「倏」的一下紅瞭起來,因為我說的第一個「好去處」,就是「坐愛楓林」,在那裡,我們坐著做愛,邁出瞭我們「換」的第一步,秋彤這會就對「好去處」特別敏感,又見我對著她那麼「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麼地方等著我們吶。

  轉瞭一個小彎,我們就到瞭一個遊船特多的地方,那裡有個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兩丈有餘,洞口十分寬敞,溶洞兩邊的石壁上星光閃閃,既有撲朔迷離激光幻影,還有指引遊船深入溶洞的安全(應急)指路燈。因為我來玩過,對這溶洞還是很熟悉的,我就徑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處劃去。這溶洞的支岔是比較多的,越往裡面劃,燈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擰亮租船時領的手電,趴在船頭給我照路。

  我就這麼東進個小溶洞、西鉆個小溶洞,一會就來到個「前無遊船燈光、後無劃船槳聲」、燈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裡。「哥,怎麼不劃吶?」秋彤趴在船頭,擰著手電扭頭問我。「到啦……」我讓遊船借著慣性緩緩的向前,一邊解開瞭皮帶。「這是什麼好去處呀,啥都沒有……」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問。我用手拍著秋彤的渾圓屁股:「怎麼會沒有啊……〖好去處〗就在你這裡,快把屁股撅起來,讓哥……炫一下腰火」(炫腰火:方言意指h)。

  秋彤一點沒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來,由我把她的褻褲褪到腿彎處。我把大雞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陰戶上磨蹭著,不一會,她那屄屄裡就有瞭淫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微光。當我把雞巴慢慢插進去之後,她趴在船頭,緩緩扭動著腰肢,迎納著雞巴在她屄屄裡的緩慢抽抵,並扭頭對我說:「哥……你身體真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應著,漸漸加快瞭插抵的速度,這會卻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裡射出瞭濃濃的j液。

  當我們打掃完「戰場」,將遊船劃出溶洞時,那「兩口子」正在洞口外,見我們出來,夏日問我們:「裡面……有什麼好看的嗎?」我說:「有」,我老婆的表姐就問:「是什麼?」我說:「有人在裡面h」聽我這麼說那「兩口子」就來勁瞭,直朝我們劃過來,還同聲問:「在哪兒?」

  我把遊船從他們的船頭劃過,叫他們跟著我,就會看到剛才h男女的背影。那「兩口子」緊跟著我們的遊船,還在問:「在哪兒、在哪兒」,秋彤轉身沖我嬌嗔的說瞭句「討厭」,就羞赧的轉過身去,我見她耳朵後面都是紅雲。

  停船靠岸,我們就去午飯,飯後各自小睡一會,下午相約去逛「寶輪寺」古剎。「寶輪寺」乃佛門聖地,請修之所,我們雖非佛門中人,亦不敢造次,就無非是撞鐘擊磬,上香許下各自都不願說的心願。寺外是一條小街,有許多兜售「紀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對夫妻在此相「換」,亦屬有緣,俗話說,「千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來共枕眠」,我與秋彤這三日的「夫妻」,雖未修上萬年,卻也何止幾千年的緣分?就決定買一件「禮輕情義重」的紀念品送她留念。

  我在這街上轉瞭一轉,就隻勉強選中瞭一個「玉筆筒」那「玉筆筒」通體翠綠做工還算精美。中間筒體雕有花紋,兩邊是兩條騰飛的玉龍。本人對龍尤為崇拜,且不說龍能騰雲駕霧上天入海,單就龍是我們祖先的圖騰,帝王稱真龍天子,我們稱龍的傳人來看,就足見龍在炎黃子孫中的分量。當我把「玉筆筒」送給秋彤,並說明日匆忙,恐無時間再尋紀念品之後,秋彤就對我說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選件紀念品」。

  不一會,秋彤就向我走來,把她選的紀念品遞給我,我一看,也是「玉筆筒」,隻是,那雕有花紋的筒體兩旁,不是兩條飛龍,而是兩隻展翅飛翔的玉鳳。「好……好!」我送她玉龍,她回送我玉鳳,很對等!很有意思。

  「哥……怎麼……你已經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瞭嗎?」秋彤見我說好,就看著我微笑著問。好個秋彤,居然把我說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聽秋彤這麼問,我才知道原來她還有深意。於是我大膽猜測,她一定把我們三日的「夫妻」,比著瞭「龍鳳呈祥」!我問她是不是?秋彤這一次沒有臉紅,看著我點瞭點頭。我知道,她現在不但接受瞭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瞭。

  在回來的路上,我拿著秋彤送我的「玉鳳筆筒」,對秋彤說:「我們來做做文字遊戲,胡謅個對子什麼的,好嗎?」她看著我,高興的點瞭點頭,我把手裡的「紀念品」看瞭一會,就說:「我就以你送我的」玉鳳筆筒「作上聯——丹鳳朝陽雙飛艷——我這裡的〖丹〗,是指紅色的鳳冠,不是隻有一隻鳳啊,我後面的〖艷〗,是指顏色艷麗……」。因為是口說,不見文字,我就這麼做瞭點解釋。

  「啊……那……你的〖陽〗在哪裡?」秋彤這「考官」還把關挺嚴,認真的很。「這個陽啊,不是個〖圓〗的嗎?我就取瞭筆筒主題這個筒的橫切面……」

  我口裡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在想:秋彤啊,你怎麼還這麼老實,還這麼笨,這豎著的「筆筒」不就象男人豎著的「y具」?我這裡的「丹鳳朝陽」是一語雙關,你隻理解瞭我的一層意思,二層意思是暗指女人給男人做口活,你怎麼就沒懂起?但我不能說出來,這麼說出來,就會大剎秋彤正想著如何對出下聯的「風景」。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隻想瞭一會,就有瞭下聯——「雙龍騰飛繞玉梁」。

  我這個改卷的也是很嚴的,隻給瞭她6o分。秋彤不服,問我為什麼扣這麼多,我說,我們是夫妻,我還手下留瞭情,不然,你會不及格滴。秋彤點頭承認,她對的是不太工整對仗……我說:你的「雙龍」對我的「丹鳳」非常好「騰飛」對「朝陽」也將就(她是「動詞」對我的「動賓結構」,勉強pass),但用「繞玉梁」對我的「雙飛艷」就太離譜,尤其是她隻顧著「平仄」,把豎著的「柱」變成瞭橫著的「梁」;再者「玉」在這裡「直白」出來,也是不行的……

  「那……你對個……我聽聽……」秋彤雖然服瞭我,但也沒有就輕易的放過我。我想瞭想說:「隻要我的分高點,就算我贏啊,」秋彤點瞭點頭。哈哈,她又上當瞭……於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數持平,照用瞭秋彤的「雙龍騰飛」,自加6o分;這時,看看離旅館近瞭,我也就沒有再多考慮,隨便說瞭——「雙龍騰飛入洞中」。秋彤一聽,「呵呵」大笑:「你這〖入洞中〗,也不對〖雙飛艷〗呀!還說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讓她繼續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館瞭。我說:兩條龍入一個洞,是不是隻有一條一條的入?我這裡有個「暗一」對「明雙」;再者,我這樣是「寫實寓意」:「丹鳳朝陽雙飛艷」,「雙飛」你聽說過吧?是意指「兩女一男」的性交做愛;我對的「雙龍騰飛入洞中」就是暗喻「兩男一女」的性交做愛,上下對仗工整,該得1o分……

  我這麼抖出評分標準和公佈得分,早把秋彤鬧瞭的大紅臉,她直擂著我胸膛說:「哎呀,哥……你真壞……好……下流啊」

  「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詡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厭舊,風流不下流〗啊……」聽我說完,秋彤掙脫我的手,一邊向旅館跑,一邊不時回頭「恨」我幾眼,那模樣,真是「回顰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來,我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做做文字遊戲,和在旅館前的那番胡謅,其實都是路上無聊和即興開開玩笑,根本就不能當真。我回到旅館,就不當回事的撂到瞭一邊。可秋彤卻貌似受到瞭一些「刺激」,不但不怎麼理我,還時而沉思,時而嘆息,看她那樣,我也鑿實的心痛,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慰。晚飯時,她竟然還「違規」,把「換」出的老公拉到一邊去,「嘀嘀咕咕」瞭好久,貌似要對我要采取什麼「制裁」行動。

  哎,想到明天上午後,這場「換」的遊戲就要結束,我也就隻有「以不變應萬變」,「聽天由命」、「泰然處之」。晚飯後,我哪裡都不想去,蜷伏在標間的沙發上,玩玩手機裡的小遊戲。老婆的表姐還以為我生瞭病,還過來問我到不到醫院去看醫生。我說,沒事的,我隻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點快樂的,不要虧待瞭自己。老婆的表姐說,那兩口子都「違規」瞭,這會根本不見人影,不知道他們躲到瞭哪裡……

  正說著,房門開瞭,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後的走瞭進來,走在後面的夏日關上房門,秋彤很平靜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哥……我們都商量過瞭,你說的,我們都同意。」……「什麼……我說的……什麼?」我說的廢話太多太多,我一時沒明白秋彤說的是什麼。

  雖然秋彤這時的臉已有些紅暈,但她還是那麼大方得體,用那兩泓蕩漾著漣漪的目光,註視著我有些迷茫的雙眼,我們眸目生輝,從她的目光裡我「讀」出瞭「丹鳳朝陽」、「雙龍入洞」這幾個字!「是嗎?真的……是嗎?」我沒有說我「讀」出瞭什麼,很激動、很激動的當著夏日把秋彤抱在瞭懷裡。秋彤在我懷裡還在深情的望著我:「哥……是真的,我們都是從……內心的願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邊跑邊對夏日喊道:「夏老弟我們……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