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義堅的手伸進妻子的內褲,玩弄著滑膩的兩瓣兒肉唇,捏著小舌頭似的小陰唇盡力拉長,妻子不滿地哼哼唧唧,僅僅兩次愉悅的性交,就讓齊百合喜歡上瞭男歡女愛,也變得非常的敏感。
「我累瞭,你騎上來自己動。」隋義堅在妻子的耳朵吹瞭口氣,輕聲誘惑著她,「快吃飯瞭,張嫂準備得差不多瞭。」齊百合心裡想著,嘴上卻說。
「沒事兒,一會兒就完事瞭,快點來嘛。」隋義堅開始脫妻子的褲子。齊百合掙脫丈夫的手,下床把門反鎖上,把自己下身的衣物脫光,又爬到床上,扶著雞巴緩緩吞進體內。
齊百合隻上下動瞭幾下,就感覺丈夫的雞巴頂撞得小腹有點痛,前後擺動確實很舒服,可雞巴太長瞭,龜頭摩擦得陰道深處又癢又痛,趴在丈夫身上不肯再動:「老公,太長瞭頂得小肚子痛,我不想做瞭。」
隋義堅不上不下的更難受,靈機一動:「你轉過去趴著弄試試。」齊百合轉身背對著老公,身子下俯雞巴插得沒那麼深瞭,而且雞巴根部貼緊瞭自己酸麻酥癢的地方,動起來非常的舒服。
隋義堅撫摸著妻子光滑圓潤且彈力實足的屁股,深紅色的菊花伴隨著妻子的動作一張一合,似乎要跟他訴說著什麼,隻動瞭一會兒肉腔裡就水位高漲溫度上升,妻子就喘息著呻吟著癱軟在他身上,隻好扶著她的屁股給她助力……
「哦,不行瞭,老公、到瞭呦」再一次癱軟在隋義堅身上,汩汩流淌的淫水順著雞巴打濕瞭卵袋,洇濕瞭一大片床單,隋義堅驚喜地發現這個姿勢,在短短十幾分鐘內就讓妻子百合來瞭幾次高潮,而自己除瞭幫她推抬屁股,根本沒出什麼力,還能好整以暇地欣賞兩人結合的美景和她的菊花。
隋義堅起身把妻子放在床上趴好,從屁股後開始最後的沖刺,妻子的呻吟戛然而止,好似瞬間關上的電視的音頻,沒有瞭聲音。
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著齊百合的神經,一陣眩暈眼冒金星,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旋轉起來,全身像著瞭火似的,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時間仿佛都凝固瞭,一股滾燙的熱流灌註到全身緊繃的神經,自己似乎變成一根羽毛,被狂風吹到空中,在溫暖的陽光下隨風搖擺飄蕩,那種完全的自由和快慰感,美妙得無法用語言形容……
隋義堅的生活似乎回到正常的軌道,但他知道一切在他看到媽媽和妻子歡愛的錄像時,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瞭,妻子的產假已經到期,已經正常上班工作,可隋義堅每每想起婆媳在一起上班,就會情不自禁幻想著她們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從而陷入對媽媽的欲望中不能自拔。
隋義堅幾乎每天都要偷看監控,卻再沒發現媽媽和百合的歡愛,努力壓抑著渴望,盡最大努力討好媽媽,應付愈來愈癡纏著自己的妻子,不知不覺快到五一瞭,一個多月沒去嶽父傢,嶽母也沒打電話來,讓隋義堅感覺很奇怪,心裡也怪想著的,這天終於找到機會,來和嶽母重溫舊夢。
面對丈母娘幽怨的目光,隋義堅腆著臉百般討好和許諾之後,才摟著怨氣未消嶽母上瞭床,撫摸著吮吸自己奶頭隋義堅的頭,楊可輕輕嘆息:「你和百合能過好日子,使百合能幸福快樂,是我和你爸最大的心願,可你連個電話沒有,我、我上輩子做瞭什麼孽,老瞭老瞭老天讓你來折磨我。」說道最後委屈得哽咽瞭。
「這不是來瞭嗎?你不知道現在百合看我看得可緊瞭,以後我一定經常來看你,我也很想你,可又怕百合懷疑。」楊可明知女婿言不由衷,心裡還是有瞭稍許的安慰。
隋義堅滑落到嶽母雙腿之間,想盡快挑起她的欲望,「可兒,我做夢都想著你,想著你的一切,你的溫柔你的美麗還有你的味道。」楊可繼續選擇瞭相信女婿,與其說是相信他,不如說是為瞭安慰自己。
「來瞭、噢呦呦射、我喲」伴隨著長長是吟叫,楊可用力摟著女婿,兩人的陰部緊緊貼在一起,隋義堅的挺直瞭身體,雞巴被痙攣抽搐的嫩肉包裹著、吮吸著,把一股股濃精射向孕育妻子的子宮。
楊可把雙腿架到女婿身上,享受著高潮後餘韻,酸澀地說:「這麼說百合現在已經好瞭,你們的夫妻生活也正常瞭,咱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要不你以後別來瞭。」
「那可不行,你是我生命裡最親最重要的人,我和百合能正常,也全是可兒你教得好,我隋義堅可不那種拔屌無情郎,親親的可兒媽媽,我會愛你一直愛到老,這輩子你是逃不掉瞭,乖乖做我的小情人兒吧。」隋義堅可不想放棄這麼好的炮架,更別說還有嶽父一起三P的刺激。
楊可也舍不得和女婿真的斷瞭關系,嘴上卻說:「什麼小情人兒,都老太婆瞭,再過幾年你就該嫌棄我瞭。」隋義堅嘴像抹瞭蜜一樣「那時老瞭,這臉蛋兒這身材這屁股都沒得說,即使真的老瞭,我也不會嫌棄你,子不嫌母老,狗不嫌傢貧,我也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有一天真肏不動瞭,一起回憶現在的美好,能得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如果現在失去你,我的下半生都會變得灰暗無光。」
被女婿的話擾動瞭心思,楊可心裡甜絲絲如思春的少女般嬌羞:「瞎說什麼子不嫌母老,你媽在傢呢,我可不是你媽。」
聽丈母娘說起親媽,隋義堅又興奮起來:「那個是正的,你是副媽。親生為正,嶽母為副,副媽也是媽。」
楊可卟哧一笑:「就你歪理多,滿嘴跑火車一點正經也沒有。」
隋義堅湊過去親親丈母娘的小嘴兒,淫賤的笑道:「你說百合是你的親生的沒錯吧,那為什麼你倆的味道不一樣呢?肏起來都挺舒服的,可還是有點差別。」
啪、啪楊可恨恨地給瞭女婿兩巴掌,這死小子總是這樣,一如既往破壞兩人之間的情緒和氣氛,隋義堅扶著丈母娘的雙腿,雞巴頂著吐著乳白口水的肉洞上,手裡拿著跳蛋沾著兩個人的分泌物,潤滑一下頂在嶽母的屁眼上,慢慢塞瞭進去。
扭腰送胯把雞巴插瞭進去,打開跳蛋的開關,肏著丈母娘肉腔兒,透過薄薄的肉膜,能感受到跳蛋的律動,嘴裡學著大號是中華的曲調唱著:「百合,我肏你媽媽,屄深奶大,雞巴益肏你親媽媽,我是小爸爸……」
楊可哭笑不得,女婿時不時暴露出的單純和調皮,讓她又恨又愛欲罷不能。隋義堅與嶽母說說笑笑,邊聊邊做感覺十分舒服,整個下午兩個人都膩在床上,隋義堅想射到嶽母嘴裡,卻每次都被緊緊摟著射在她的屄裡,最後痛痛快快在丈母娘嘴裡撒瞭泡尿,才結束馬拉松的性愛。
戀戀不舍地送走瞭女婿,轉頭回顧一下偌大冷冷清清的房子,一種悵然若失落寞的情緒縈繞在心頭,那種滋味就像女婿小便一樣咸澀難以下咽。
齊任仁回到傢中,打開燈見老婆坐在沙發上,一臉的落寞惆悵。楊可被刺眼的燈光從冥想中驚醒過來,才發覺已經很晚瞭,懶懶地躺倒在沙發,「那小子來過瞭?」齊任仁明知故問道。
楊可沉默瞭一會兒,猛地坐起來直楞楞地盯著齊任仁,用一種有去無回的語氣說:「老齊,我想再生個孩子。」
齊任仁明白老婆說的是什麼,直視著老婆的眼睛,那目光堅定而決絕,走過去輕輕摟住老婆的肩膀。沉思瞭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你想清楚後果瞭嗎?我不反對咱們再要一個孩子,他同意瞭嗎?」
楊可偎到丈夫的懷裡,軟弱地說:「我沒跟他說,也不敢跟他說,怕嚇跑瞭他。」齊任仁再次沉默瞭,靜謐的空間裡,楊可似乎能聽到丈夫心底的嘆息和心跳。
「你陷得太深瞭,這件事後果太嚴重瞭,可能咱們都承受不瞭,你最好跟那小子說清楚,即使、即使,算瞭、如果你實在想生,那就生一個吧,不管他瞭,我會想辦法把影響減到最小,也許他不知道更好。」齊任仁拍拍老婆的肩膀,「這下咱倆真的扯平瞭,無論男孩女孩,我都待如親生,相信我。」
在丈夫答應下來後,楊可全身的力氣似乎一下子被抽空瞭,軟軟靠在丈夫懷裡,「我上個月就已經取環瞭,對不起,我沒跟你商量就做瞭決定,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瞭,我一個人在傢就怕得不行,老公,原諒我的自私,我相信你。」
……
與此同時神清氣爽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隋義堅在傢中,和老媽與妻子有說有笑的計劃著五一自駕遊,「去泰山吧,我還沒去過呢。」齊百合說。「不行,五一泰山人一定很多,再說孩子太小,不能去。」隋佳歡一票否決。
「去青島也行,現在海水太涼也沒什麼意思,你們說吧去哪。」隋義堅想想也是,五一去哪都是人群,興致有些減退,「就去青島,從維坊走放下風箏,到青島看看風景吃頓海鮮就行瞭。」隋佳歡一槌定音。
「維坊風箏節都過去,歡姐、歡姐求你瞭。」齊百合不甘心搖著隋佳歡的胳膊央求著,「不行,孩子太小,等明年斷瞭奶,隨便你們去哪。」
隋佳歡拍拍齊百合的手說:「要不今年就不出去玩兒瞭,明年一起去。」
「去、去、去見天兒在傢裡待著好無聊,出去走走也好,即使到明年我們也要一傢人一起去,才不會讓歡姐獨守空房呢。」齊百合頭枕在隋佳歡肩上,嬌聲說。
「好吧,那就去青島,當作散散心,今年還有年假沒休,到時再出去玩。」隋義堅也想著出去玩,安慰著妻子說。又對媽媽說:「到時一起去,媽媽你還沒有出去玩過呢,長這麼大就在北京轉悠瞭吧,我和百合把你放傢裡出去玩兒,也不會玩得痛快,一傢人就應該在一起嘛,等孩子大瞭想出去玩兒,就沒什麼時間瞭。」
聽兒子這麼體貼的話,隋佳歡心裡十分安慰,現在的年輕人都想著過獨立的二人世界,齊百合有些特殊不能算,但兒子也能這麼想,使隋佳歡心裡暖暖的甜甜的,似乎也不再那麼孤獨和失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