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睡覺瞭,不是很累嗎?早點休息吧。」隋義堅被媽媽從迷亂的沉思中叫醒,忙亂地關瞭顯示器,四周一下變得黑暗,媽媽背對著門外的燈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哼,累成這樣還不想好事,難怪百合說你一天到頭沒個正經。」

  隋佳歡瞄瞭眼屏幕,並沒認出來糾纏著的兩個人正是自己和兒媳,以為兒子在看A片,輕輕哼瞭一聲,脫口而出地說過之後,又感覺有點過瞭,頓瞭一下語氣溫和地對兒子說:「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對身體和婚姻沒啥好處,早點休息。」

  妻子百合已經躺下,隋義堅掀開被子鉆瞭進去,伸手拉開妻子的睡衣,握住飽滿的乳房輕輕揉捏,「嗯,你不是累瞭嗎?那就早點睡吧,別折騰瞭。」齊百合心裡有些渴望丈夫的愛撫,又擔心丈夫的身體,今天看他的臉色,真的很疲憊的樣子,從那天品嘗到男歡女愛的樂趣,兩人還沒有再次合歡過呢,隋義堅沒有回答妻子的話,湊過去吻住溫潤的唇,舌尖輕扣妻子的齒關,齊百合微張紅唇吐出舌頭,與丈夫唇舌相交吻在一處。

  撫摸著妻子光滑的肌膚,品嘗過奶水,舌尖彈弄著QQ糖般的奶頭,妻子的身子漸漸變熱,隋義堅繼續下滑到她雙腿之間,妻子的陰毛並不多,短而柔軟兩片大陰唇肥厚且飽滿,看不到陰蒂包皮,小陰唇像調皮的小孩子吐出的舌頭。

  這還是婚後隋義堅第一次清楚看到妻子的陰部,「扒開讓我看清楚。」隋義堅命令妻子道。齊百合忍著羞意伸出手指分開大陰唇,露出粉紅的花園,妻子的味道微酸略腥,沒有嶽母那種腐臊的氣味,陰蒂隻有黃豆粒大小,舔上去仔細分辨才能感覺到。

  舌尖剛剛探入肉眼兒就能舔到軟中帶硬皺褶,「嗯,」妻子百合不安扭動一下屁股,雙腿微微向內收瞭一下,隋義堅明白瞭,妻子的G點過於靠前,而陰蒂過小,以前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加上自己過於貪圖享受,性交的時候妻子沒得到快感,而且媽媽帶給妻子的快感更強烈,所以對夫妻生活有所排斥。

  用鼻尖頂在陰蒂上,舌尖在陰道中快速彈動,「就這樣,老公哦」片刻妻子就發出小貓叫春似的呻吟,隋義堅堅持瞭一會兒,舌根就有些酸瞭,又滑上去吻住妻子的嘴,手指伸入陰道,按摩著那小塊區域,很快妻子就來瞭第一次。

  隋義堅扶著雞巴緩緩插入溫熱的肉腔直到根部,看著妻子皺起好看的眉頭,想著妻子和媽媽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嫉妒之火雄雄燃燒,一種報復的快意讓隋義堅很興奮,持續而猛烈的性交,讓齊百合很難受,不斷扭動著腰肢,想重復剛才的快感,卻被丈夫死死按著,陰道裡漸漸變得幹澀,嫩肉被雞巴來回摩擦隱約作痛。

  肏瞭好一會兒,隋義堅也感覺不舒服,把妻子翻過來,「把屁股撅起來,趴床上。」隋義堅把妻子的頭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扶著雞巴幾乎直上直下肏瞭進去,開始輕淺快速肏弄,隻不過片刻,陰道中再度潤滑起來,妻子也哼哼唧唧叫起床來。

  剛才是地獄,那現在就天堂,齊百合全身酸軟,熱熱的肉棒穿梭在體內,仿佛要刺穿她的身體,又好像有無形的波浪舉托著她飛向空中,一波波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沖擊著她敏感的神經,「哦、老公噢又來瞭,再來,就是那兒,我飛、飛瞭,噢哦哦哦……」

  隋義堅這種騎馬蹲襠的姿勢非常吃力,已經處在暴發的邊緣,「嗚、嗚、嗯嗯嗚」妻子已經快樂得抽泣著,猛然繃緊瞭身子,觸電般的痙攣抽動,隋義堅也重重肏瞭幾下,一股股精液射進妻子體內。

  良久兩人的喘息才漸漸平息下來,隋義堅湊過去舔著妻子咸澀的淚水,輕聲問:「快活吧,哭什麼?」

  齊百合羞紅瞭臉蛋兒,把頭埋進丈夫懷裡呢喃著:「嗯,好像要飛瞭一樣,人傢才沒哭呢,真痛快呢。」

  「還想再來嗎?你得給我舔舔。」隋義堅誘惑道。

  「你都累瞭,以後有得是時間。」齊百合既想再來,又心痛丈夫的身體,把自己的潔癖扔到腦後瞭。

  「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今晚讓你快活到飛起來,乖,給老公吃雞巴。」隋義堅繼續引誘妻子口交。

  齊百合猶豫瞭一下:「要不你去洗洗,人傢給你吃。」

  隋義堅喜翻瞭心兒「洗什麼呀,都是咱倆的,再說這東西造出咱兒子,你也成天親他呢。」

  內心對快感的渴望壓倒瞭齊百合的抵觸,慢慢滑下身子,用手擼瞭擼雞巴上的粘液,張開小嘴兒含在嘴,生澀地輕舔慢吮,偶爾牙齒還會碰到敏感的龜頭,搞得隋義堅精神上舒服,肉體上緊張。

  「別咬,用舌頭舔,別用牙啃,你以為這是香腸啊。」妻子的牙齒碰到瞭敏感的龜頭,隋義堅輕聲埋怨。

  「人傢嘴都酸瞭,你這東西也太大瞭。」齊百合嬌媚地白瞭丈夫一眼,吐出雞巴伸出嫩舌津津有味舔吮起來……

  隋佳歡聽著百合若有若無的呻吟,窗外冷清的月光照得室內一片灰白,自己的這一生,是這樣的無聊和悲慘,原來還感覺不到,現在百合終將與自己漸行漸遠,隋佳歡的心情一片灰暗,感到陣陣心痛的酸楚和孤獨。

  人生可能都要經歷種種痛苦和折磨,此時此刻孤獨和寂寞,如蠶食桑葉般噬咬著她的生命,人生最可憐的,最無可挽救的痛苦就是孤獨,就是沒有一個伴侶陪伴著自己,兩行清淚緩緩流下隋佳歡的臉頰……

  隋義堅醒來時已近中午,昨晚與妻子做的兩次比同嶽母做四次都累,一是妻子不會配合,二是妻子屄屄的結構與常人不同,為瞭刺激她的G點,姿勢很難拿捏,而且不能盡根而入,很費力氣,睡瞭一夜還是有點沒緩過來。

  「格、格、格」兒子的笑聲從客廳傳過來,「噫,你不能這麼弄孩兒咧,大笑會讓孩兒打嗝吐奶咧,吐奶木有事,打嗝不好弄。」張嫂抱怨著妻子,隋義堅也經常把兒子當玩具,沒少受媽媽和張嫂的埋怨。

  隋義堅回憶著昨晚看到的錄像,想像著自己吮吸著媽媽的花蕾,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幡然而生,撫摸著腫脹的雞巴,幻想著能和媽媽做愛,「切,不上班睡瞭一上午瞭,還搞壞事呢。」

  齊百合剛進臥室就看到老公在被子底下的動作,嘲笑著說道。隋義堅被妻子嚇瞭一跳,轉頭淫賤的一笑調侃道:「是誰都快活得哭瞭,又是誰說嘴巴酸瞭還想要的?現在來說我瞭,我這是給你累的起不瞭床瞭。」

  齊百合臉蛋兒羞得通紅,撲過來捂住老公的嘴,「要死瞭,張嫂就在客廳會聽到的。」

  隋義堅往床裡挪動讓妻子躺到懷裡,滿足地嘆口氣:「偷得浮生半日閑,睡得真舒服,哎,你說這浮生也挺厲害的呀,這閑也不錯。」

  齊百合沒聽懂,就問:「什麼亂七八糟的,鬼話連篇的。」

  隋義堅笑著說:「不知道瞭吧,還大學生呢,這點常識都沒有。」

  齊百合不服說:「這不是唐朝的詩嗎?好像是、終日昏昏醉夢間,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偷得浮生半日閑。作者是誰我忘記瞭。」

  「沒文化瞭吧,我告訴你這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隋義堅得意洋洋地說,「這偷得浮生半日閑,說的是浮生和閑是兩口子,這一天沒什麼事,就日瞭半天,你說這浮生能日半天,閑被日半天,也算是牛人瞭吧。」

  「格、格、格」齊百合笑得喘不過氣來,拍打著老公「呸,就你想得歪,啥好話到你嘴裡都變得流氓瞭,好好的詩被糟踐成什麼瞭。」

  隋義堅掀開被子,擼著雞巴唱著:「擼拉拉、擼拉拉,擼拉擼拉咧,我愛打炮,老婆趴倒,吆吆吆吆,小心打炮搗出泡泡。」

  齊百合笑得全身酸軟,眼淚都笑出來瞭,替丈夫蓋好被子,「沒見過你這麼流氓的,格、格、格……」說完還是笑個不停。

  隋義堅等妻子笑夠瞭,嘆息著說:「唉,現在好瞭,你原來不喜歡做愛,我還以為你喜歡女人呢,現在看來是瞎擔心瞭。」

  齊百合心裡一沉,強笑著說:「是你喜歡女人吧,人傢才不是呢,就是你瞎折騰人傢,又難受又不舒服,才會不喜歡,現在不是好瞭呢。」說完有些心虛,偷偷瞄瞭丈夫一眼,見他沒有盯著自己看,才在心裡長長出瞭一口氣。繼續說:「其實我小時侯,我奶奶總說女人要自尊、自重、自愛,不能像我媽那樣,我長大以後也認為女人不能太放蕩,所以心裡總轉不地彎來,還有你總是顧自己快活,根本不顧我的感受,才慢慢變得不喜歡的。」

  隋義堅揣著明白裝糊塗問:「你媽那樣瞭,我看你媽挺好的呀。」

  齊百合想到奶奶說媽媽的話實在對丈夫說不出口,敷衍著:「就是行為不太檢點,年紀輕輕的就勾引我爸,為瞭攀高枝,婚前就懷瞭我,也就這點事兒唄。」

  隋義堅見妻子替嶽父、嶽母遮掩,其實妻子也未必真的知道,她父母真實的婚姻生活,隨口試探著說:「這些都不算什麼呀,放到現在這些都不是事兒,未婚生子的多瞭去瞭,還有隻同居不結婚的呢。」

  齊百合也明白這點事兒放在二十多年前也不算什麼大事兒,但偷聽到姑媽所說的那些父母的齷齪事兒,真的沒臉跟丈夫說,隻好說:「誰說不是呢,可能是我奶奶思想太保守瞭,總是有些看不慣我爸媽,算瞭不說這些瞭,你快起來吃飯吧,早上都沒吃,你不餓呀。」

  隋義堅也不再追問,看妻子的神色,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父母的事,隻不過不想對自己說而已,腆著臉說:「有奶誰還吃飯,我吃奶就行瞭。」

  齊百合還是不太適應丈夫的調笑,紅著臉鄙夷地說:「呸,跟兒子搶飯吃,你當我是奶牛,沒有。」

  「小媽媽,我想吃奶奶,就要吃嘛,媽,人傢要餓瞭要吃奶。」

  齊百合被丈夫叫媽,叫得心尖兒癢癢,紅著臉任由他解開衣服,把玩自己的奶子,吮吸她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