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賤,現在有時間嗎?你不是想學跳舞嗎?到傢裡來吧,我在傢等你。」電話裡嶽母說,「嗯,有時間,現在就過去。」隋義堅掛斷,嶽母從來沒有主動約過自己,這隻隔瞭一天就急著約炮,心裡免不瞭好奇。
陽光透過窗簾變得柔和,高品質音響播放著優美的旋律,嶽母明顯經過精心的打扮,赤身裸體穿著半透明的睡裙,笑盈盈的站在隋義堅,眼含春潮舌尖滑過紅唇,露出十分誘惑的表情,呢喃著:「我的小王子,人傢好想你,快來寵幸你的後妃吧。」
隋義堅興致勃勃摟著嶽母柔軟的腰肢,隨著節奏慢慢搖擺著跳起貼面舞,輕嚙著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輕聲說:「母後真是太美瞭,兒臣一定好好疼愛你。」
「賤賤,真的很想和你就這樣和你相擁一輩子,有時想起來,跟你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說說笑笑的很快樂,有時你淘氣作踐我,回味起來,都覺得很甜蜜。」楊可娓娓訴說著對女婿的感情。
「可兒,我也想你,雖然沒有從生命起點沒遇見你,可在我短短的人生中,你是我的最愛,我想你的時候,總在想老天對我真的不薄,能讓我今生擁有你一段時光,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值得我回味一生。」隋義堅識趣地配合著,說得溫柔而深情。
楊可醉瞭,摟住女婿的脖子吻住他的嘴,這些情話已經夠瞭,再說下去,這小王八蛋說不準又說出什麼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來。兩人唇舌相交、津液互哺,楊可被女婿吻得氣喘籲籲,隋義堅的舌頭被嶽母貪婪吸吮的發麻。
唇分之時楊可用目光示意女婿荼幾上放著的盒子,低聲說:「賤賤,今天可兒就是你女奴,你想怎樣可兒都聽你的。」
隋義堅的手從丈母娘的屁股上挪到胸前,輕柔地捏弄已經硬硬的花蕾,柔聲說:「兩情相悅,那些東西都是多餘的,隻要你能快樂,我也是做什麼都行,可兒,我愛你。」
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已經都是赤身裸體,今天北京少見的清朗,陽光透過窗簾照在身上也有暖意,丈母娘象牙白的身子,蒙上一層紅暈,隋義堅像是鑒定一件稀世的寶貝一樣,反復把玩、撫摸、親吻過丈母娘的每寸肌膚。
沉甸甸柔軟的肉球,被揉搓在各種形狀,QQ糖般含在嘴裡被舌尖反復舔吮彈動,滑過平坦的小腹,丈母娘竟然把恥毛剃的幹幹凈凈,深褐色肥厚的大陰唇上端,粉紅色的肉芽兒,頂開包皮害羞似探出頭來,像極瞭頑皮的孩子吐出的舌尖。
分開花瓣般的小陰唇,粉紅的肉眼兒吐出半透明的粘液,緩緩流過會陰淌到梨渦狀的屁眼上,舌尖舔上去微酸略咸,舉在空中的雙腿輕輕抖動著,丈母娘發出低低的呢喃。
女婿的愛撫、親吻如此輕柔,像是怕弄痛瞭自己一樣,一股暖流順著女婿愛撫和親吻匯聚到那酸麻刺癢的地方,楊可閉上眼睛品味著官能上的每一絲快感,壓抑著不發出歡叫,生怕有一絲快樂會隨著叫聲溜走。
「嗯」
火熱的肉棒充實酸癢的肉腔,楊可還是忍不住低低哼瞭一聲,沒有疼痛沒有不適,隻有一股股暖流湧向全身每一條神經,伴隨著女婿由慢而急、從輕到重的肏弄,楊可把感官都聚集在那熱源之處,一波波的快感沖刷著繃緊的神經,一浪高過一浪湧舒適溫暖的感覺,讓楊可有失重的感覺,能量慢慢積累,楊可屏住呼吸等待著暴發的那一刻……
隋義堅快速而有力地做著最後沖刺,丈母娘精致的臉蛋扭曲著,像是痛苦又似乎是期待,鼻翼兩側珍珠般細密的汗珠反射著淡淡的光澤,濡熱滑膩的軟肉似吸盤一樣吸著雞巴,抽插變得艱難,腰背陣陣酸麻,快感的積累已經到暴發的邊緣。
「哎呦噢,死瞭」伴隨著女婿最後重重一擊,楊可長長吟叫一聲,繃緊到極限的神經,寸寸碎裂,眼前一黑似乎全身都被溫暖包裹著,向著無邊的黑暗中沉下去。丈母娘觸電般的痙攣抽搐著,隋義堅陣陣眩暈,雞巴被嫩肉緊緊吸住,肉腔內陣陣蠕動,一股熱流沖刷著敏感的龜頭,一股股隨著身體的抖動,把全身的力氣都射入瞭嶽母的子宮裡……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瞭,兩人好像蹩腳的雕像,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僵在那裡,片刻又轟然倒塌,劇烈的喘息和女人抽泣般的嗚咽回蕩在房間裡。
良久,「操,真的他媽的爽。」隋義堅罵瞭一句,摸到嶽父的煙點燃一支,半靠到床頭美美地深吸一口氣,「肏死你個老屄,爽死老子。」說著伸手拍皮球似的拍打著丈母娘的奶子,奶子顫微微抖出一波肉浪。
「嗯,人傢也射瞭呢,舒服死瞭。」回過神來的楊可枕到女婿的腿上嬌滴滴感嘆道,「老屄才敗火,可兒的小王子真棒。」說完捧著粘粘的雞巴又親又舔。
歇息片刻,隋義堅在嶽母嘴裡再展雄風,兩個人梅開二度,再次糾纏在一起,「乖兒子,就是那兒,肏得媽真舒服。」興奮起來的楊可一如既往開始瞭淫言穢語,「操,剛才那樣挺好,閉嘴憋著點,別雞巴鬼叫鬼叫的。」隋義堅生氣給瞭丈母娘屁股兩巴掌。
「小老公,人傢被你肏舒服瞭嘛,噢,好孩子,肏媽媽的屄也很爽哦,哦」楊可唱歌般吟唱著,隋義堅幻想著身下是媽媽隋佳歡,結果被丈母娘破壞瞭,拽出屁眼兒裡的跳蛋塞進嶽母嘴裡。
「唔、唔、唔」楊可想吐出來,卻被女婿捂住瞭嘴,隋義堅沒瞭心情,敷衍著肏瞭一會兒,草草射精瞭事。
楊可吐出跳蛋,幽怨地看著女婿:「人傢爽瞭才會叫,還沒到站你就下車,讓可兒不上不下的難受。」隋義堅揪著奶頭提得高高的,「疼,臭小子還沒跟你算賬,還作踐人傢。」楊可嗔怒著打開女婿的手。
奶子彈瞭回去,顫微微拉動幾下,「不讓你叫,非得叫。你就不能憋著點,先前那次多好,都挺爽的。」隋義堅悻悻地縮回手說:「百合就不叫,總是低低、細細、幽幽的呻吟,肏起來很有感覺。」腦海卻是媽媽那嬌小的身子,和那低低、細細、幽幽的呻吟。
「我是她媽,她好你回去肏她好瞭,不夠還有你親媽,連你親媽也一起肏,你就更爽瞭,以後別雞巴來找我。」楊可聽到女婿提起女兒,真的生氣瞭,憤怒地罵道。
隋義堅見丈母娘真的生氣瞭,隻好哄著:「好瞭,還是我們可兒最可愛,不生氣瞭,是我不好。」
好說歹說哄瞭好一會兒,楊可才轉身面對著他:「賤賤,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招惹你。」
「當初是因為生百合的氣,她見我跟見瞭仇人是的,我招惹你總算痛快一下,你爸知道後,就說讓我別陷太深,畢竟當初也是我們對不起百合。」說著說著楊可的眼圈兒紅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再後來,我真的喜歡上你瞭,那怕你作踐我,我也認瞭,每次你出門我都擔心你再也不會來瞭。」珍珠般的淚滴終於滾落下來,吸瞭一鼻子抽泣著繼續說:「你與百合夫妻生活變好瞭,我就應該跟你斷絕關系,可我就是舍不得,對不起,我、我嗚、、、嗚不能沒有你。」楊可哭出聲瞭。
隋義堅手足無措慌亂去擦拭丈母娘的淚水,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楊可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眼巴巴看著女婿:「我不敢求你怎麼樣,那怕一個月來一次能看看我,我也就知足瞭,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行嗎?」
「別哭、別哭,我答應你。」隋義堅連聲答應著,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都什麼事兒「可兒,別哭瞭,我也是真心喜歡你的,就是我不定性,總是不經意間傷害瞭你,你原諒我好嗎,別哭瞭,我答應你。」
人傢是炒股炒成股東,泡妞泡成老公,自己肏個丈母娘,都肏成瞭副老公,隋義堅哀嘆著自己的命運,嘴上不停地說著:「可兒,沒有你」話到嘴邊,想說百合就是你生的,我們的夫妻生活全靠你才正常,猛然醒悟不能提百合才改口說「沒有你,我的生活將多麼無聊,你想甩也甩不掉我的,寶貝可兒,你是我的全世界,你就是我人生中的玫瑰,采摘紮手,甜在心裡,捧在手心裡暖在心窩,乖,不哭瞭。」
看著湊過來的紅唇索吻,想起那裡剛剛含過屁眼裡的跳蛋,心裡哀嘆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硬著頭皮含著豐潤的唇又舔又嘬……
再一次把精液射進孕育妻子百合的子宮之後,隋義堅心底裡暗自嘆氣,尼馬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低頭看眼睛微微有些紅腫的嶽母,慢慢咽自己的小便,多少有瞭點安慰,副媽再好也是嶽母,如果是親媽,隋義堅絕不會這麼做,又說瞭些好話,總算把怨婦嶽母哄得破啼為笑,才拖著酸軟的步伐直奔嶽父的公司。
水面反射著璀璨的燈光,幾個玩野泳的北京爺們撲嗵撲嗵跳進水裡,耳朵裡灌滿瞭各種嘈雜的聲音,隋義堅端起啤酒啜瞭一口,表情無奈對石田說:「北京確實不錯,就是太鬧瞭,日本也許沒有這麼吵吧。」
下班後,被嶽母鬧得心神不安的隋義堅不想回傢,硬拉著石田來後海喝酒,石田看出隋義堅有心事,微笑著說:「中國有句老話,心靜自然涼,你心裡鬧即使在無人的荒島,也是鬧得慌。」
石田對這個所謂的中國中產階級的青年充滿瞭好奇心,日本還在歐美的壓迫下苦苦渡過瞭失落的三十年,現在美國同樣對中國揮起經濟大棒,可中國的應對也許有日本的經驗,但不可否認的是,中國太大瞭,應對美國的壓迫也是從容瞭許多。
隋義堅經濟不可能有什麼困難,全傢都是公務員,不可能失業,嶽父是自己的老板,勉強也算得上身傢豐厚,那麼他的煩惱又是什麼呢?石田心裡十分的好奇。
「日本沒有這麼嘈雜,卻也沒什麼活力,幹巴巴的煎熬著罷瞭。」石田說,「北京的魅力之處,你身在其中體會不到,如果你出國幾次,就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生活在北京,是何等的幸運瞭。」
「你說的是高房價、高養育成本、高醫療費,哦,還有霧霾嗎?」隋義堅接觸外國人的機會不多,還是第一次親耳聽見外國人誇北京,奇怪地看瞭石田一眼。
「環境稍有不同而已,日本大發展時期也是一樣有環境問題,可日本是海洋氣候,四面環海的環境問題沒那麼突出瞭。」石田回憶著自己看過的文章,「你說的三高,日本也一樣有,隻不過日本想拓展也沒地方,北京可開發的地方多著呢。」
隋義堅對這些並不感興趣,轉移話題:「你在日本拍A片,我看過不少的女同的片子,女同在日本也很多嗎?」
「怎麼?有喜歡的女孩兒,可她卻是同性戀。」石田沒有回答隋義堅問題,直接反問「你可是有傢的人,外遇可以有,以不影響傢庭為尺寸,這個你心裡應該有個準備。」
「是,我喜歡的女孩兒一直沒有男朋友,我想和她交往,你說她可能改變的性取向,有可能喜歡男人嗎?也就是我。」隋義堅不加思索徑直說道。
「實際上除瞭先天的性別認同障礙,無論男女絕大部分的同性戀都是後天形成的,傢庭的影響、異性的傷害、生活的環境等等,如果碰到合適環境和對的人,性別認同障礙瞬間治愈也是可能的。」石田見隋義堅聽得認真笑瞭笑繼續說:「至於A片那是為瞭取悅觀眾,也是為瞭銷量,我拍A片時,沒有遇到過一個真正的同性戀。」
隋義堅得到瞭想要的準確的答案,心裡泛起陣陣漣漪,陷入瞭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