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瞭一下午,二肥又拉著隋義堅拍瞭些夜景,收工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瞭,「別回去瞭,去我那兒喝點。」
隋義堅也不願回傢,媽媽還得給自己做吃的,就給傢裡打瞭電話,說在二肥這裡,想想老媽和妻子的話,又把電話遞給二肥,讓他也說瞭幾句。
二肥的住處還挺幹凈的,「我還以為你這裡得跟豬窩一樣呢,誰幫你收拾的?什麼情況,有情兒瞭?」隋義堅清楚二肥的德性,有些驚訝地問。
「暫時不考慮那些,我也就晚上回來住一宿,找瞭一個鐘點工,每周來打掃三次,我從不帶人回來住。」二肥回答道。
外買到瞭二肥拿出一瓶五糧液,兩個人邊吃邊閑聊著,電視裡播放著車展,「你也應該換輛車瞭,這輛途觀也有五年瞭吧。」
「窮玩車、富玩表、弱智玩手機、二B玩電腦,我就窮人一個那有那閑錢換車,湊合著開吧。」隋義堅盯著身材嬌好、搔道弄姿的車模,漫不經心地回答。
「切,又不向你借錢哭什麼窮呢,哎、哎別看瞭,小心火大流鼻血,要不要哥們給你找妞去去火。」二肥嘲笑著隋義堅看車模,男人之間喝酒,不可能不聊到女人。
「操,不看她我看你呀,一想到跟你丫兒成瞭連襟,就雞巴惡心。」想到那晚之後楊曉雲失去瞭聯系,隋義堅沒好氣地說。
「拉倒吧你,我這是挽救你丫於危難之中,那丫頭有點死心眼兒,經過這事兒,她就不會再找你瞭,不然纏上你,夠你小子喝一壺的,快謝謝哥們,你呀就是太嫩瞭。」二肥氣哼哼損著隋義堅。
隋義堅有些明白瞭,那天的事是二肥一手策劃的,「那村丫來我這兒,簽瞭三年的合同,幹瞭不到二年就想單飛,都是你教的好,還給她攬活,不然她能單飛,想得美。」二肥不滿嘟嚷著。
「我壓著她三個月薪水,她要瞭幾次,我沒給隻撩瞭幾次就跟我上床瞭,她要不單飛我也不可能撩她,拿走我一套七成新的單反,還尼馬差我三萬多塊錢,村丫鬼精著呢,前天給我打瞭二萬,估計那一萬多是不想給瞭,一萬多塊呀,幹這個車模都他媽夠瞭。」二肥指著電視上的車模說。
「真夠黑的,人傢給你幹活還不給人傢錢,還把人弄上床,這是人幹的事兒嗎?」隋義堅輕蔑地瞅著二肥說。
「操,我為瞭誰呀,我們是有合同的,她在這兒學技術,我給工資就不錯瞭,她去告都告不贏,上次跟你出去拍婚禮回來我就覺得不對勁,趕緊打發她走,就怕她真的纏上你,你還心軟再沒完沒瞭,就麻煩大瞭,那天我看她也是半推半就,輪瞭她,她還好意思再來找你?你丫就偷著樂去吧。」
隋義堅默然想瞭一下,如果沒那天的三人行,事情也許真的會朝二肥說的那樣發展下去,端起酒杯跟他碰瞭一下,跟二肥不用說謝,但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楊曉雲對你絕對動瞭真心,你不會來真的瞭吧?」二肥看隋義堅鬱悶,有些擔心,畢竟朋友間勸賭不勸嫖,勸嫖就絕交,現在的人拿嫖不當回事,如果再有枕頭風,基本朋友就交不下去瞭。
「什麼真的假的?玩玩兒就過去瞭,多大點兒事。」隋義堅嘴上笑著無所謂,心裡還是隱隱的不舒服。「還是你老道,這樣事兒沒少經歷吧,說說過手多少失足在你身上的女人瞭。」
「我有多少你還不清楚,大多數都是為瞭打炮,現在都忙著賺錢,那有功夫談情說愛的,就大學那會兒那個黑龍江的想來真的,可惜人傢去美國瞭,現在也不想那些瞭,撈錢是正事。」二肥答道。
說說笑笑酒下去大半瓶,就聊到瞭貴圈兒,隋義堅酒意上湧,嘴上也沒瞭把門的,就把男三號的事兒說瞭。
「操,我操,有錢人真他媽的會玩兒,這能發大財的人腦子還真不正常。」二肥聽瞭,不知是贊嘆還是羨慕地說道。「你說那三號的經紀人怎麼知道,三號跟他媽的事,這種事還能讓人知道,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說完還如釋重負地感嘆著。
隋義堅雖然也有些感慨,卻總感覺二肥的情緒那裡不對頭,可也說不清那不對勁,心裡多少有些後悔把這事說出來,連忙叮囑不要外傳,二肥一邊答應著,一邊拿著平板搜索起來。
「嘖、嘖,這娘們還真挺漂亮,這臉蛋這身材怎麼也看不出四十多歲瞭,真想不到啊,這走大街上看到這樣的女人,誰能想到這娘們跟自己的兒子亂搞,人還真是不貌相。」二肥終於搜到瞭三號的微博,邊看邊嘟嚷著。
……
石田在隋義堅面前筆直地站好,面帶感激之情地說:「隋君,這兩天辛苦您瞭,非常感謝您對我父母的照顧,謝謝。」說完還鄭重地彎腰鞠瞭一躬。
隋義堅也趕緊收起笑臉,連忙也鞠躬道:「沒關系的,我也應該感謝這段時間以來,石田先生對我工作的幫助和指教。」心裡卻想著這小日本就是麻煩。
這幾天石田的父母來中國遊玩,石田一是工作忙沒時間,二是沒駕照也不太熟悉景點,隋義堅為感謝石田在攝影、攝像方面的幫助和教導,特意請假自告奮勇當起義務的司機兼導遊。
隋義堅借瞭一輛豐田商務,不僅帶著石田的父母,也帶著石田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一起遊玩瞭景點,還帶著他們去瞭趟山東和河北,雖然石田來中國已經好幾年瞭,但石田一傢還從來沒有這麼遊玩過呢,現在有石田夫人當翻譯,再有孫子和孫女陪著,雖然孫子、女的日語已經不太流利,但石田的父母還是玩得相當的開心和高興,一直在讓石田夫婦代為表示感謝。
今天送走石田的父母,對石田的鄭重其事的感謝,隋義堅有點措手不及,鞠躬完畢伸手拍拍石田的肩膀笑著說:「石田,咱們也別什麼君和先生的瞭,多見外呀,你這是不拿我當哥們兒,在中國就按中國的來,我叫你石哥,你就叫我小隋就可以瞭,千萬別叫小賤就行。」
「那好吧,還是當哥們兒好瞭,為什麼不能喊你小賤?」石田畢竟在中國待瞭幾年,明白哥們兒的含義,又好奇地問。
看來再熟悉天朝國情,終究是外國人,不明白這個梗,隋義堅解釋堅和賤的區別,石田哈哈大笑:「明白瞭,小賤也算不錯的名字。」結果發音不清,小賤變成瞭小奸,讓隋義堅苦笑不得。
石田執意請隋義堅與他們一傢吃瞭頓飯,飯後又拉著隋義堅後海酒吧喝酒。邊喝邊聊著各自的國傢和生活,漸漸聊到工作上,畢竟在攝影和攝像上更有共同的話題。
「你的基礎不錯,學習起來也不太吃力,我大學剛畢業給A片攝影師當助手,那時日本的A片是產量最高的時候,真的很累、還經常出錯總是挨罵,也多虧那時候攝影師要求嚴格,還能經常讓我主攝才有機會練習拍攝人物,才能有現在的技巧和技術。」石田感慨著說:「你現在多好機會,好好努力吧。」
「哇,你還拍過A片,真是太厲害瞭,女優的臉蛋兒和皮膚都不錯,看來你也是很有艷福的吧。」隋義堅贊嘆道。
「什麼呀,都燈光打的,再加上後期制作的,你想一般都生活都不如意的才會去當女優,怎麼會保養那麼好,不排除有喜歡女優這工作的,畢竟還是少數的。」石田說。
「那個、那個嘲吹怎麼那麼多?東京熱的女優能承受那麼多人那個嗎?」隋義堅好奇地問。
「什麼嘲吹,都是小便,女性即使達到最高潮時,也隻是分泌一點點那東西,怎麼會,有一次為瞭拍這個,教我攝像的老師,被淋瞭一身,抱怨瞭好一陣,連彈子遊戲都不敢去玩瞭,哈哈」石田可能想到老師狼狽的樣子笑起來,「那種千人斬什麼的,都是分幾天拍,然後剪輯的,沒那麼多人。」
話題漸漸深入,聊得嗨瞭,隋義堅趁機又提起上次日本亂倫的現象,「那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在日本隻要你不影響和妨礙別人,基本沒人理會這樣的事,我和母親、呃那個真喝多瞭。」石田說順瞭嘴,話到這裡戛然而止,掩飾著揉著頭,羞澀地笑瞭笑。
果然是有故事的人,隋義堅琢磨著怎麼才能讓石田繼續說下去,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借機給石田倒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母親年輕一定是個美女,現在看著氣質都很好。咱們都是哥們兒瞭,我也曾經想過跟母親親熱呢,過瞭那段時間就不想瞭。」
「哦,你那個是特有的青春期癥狀,很正常的。」石田聽隋義堅這樣說放松下來。「其實真沒什麼大不瞭的,過去的事瞭,我上高中時失戀瞭,那時真單純,我母親怕我想不開,你知道日本的自殺率很高的,就主動來安慰我,我卻母親動瞭那種念頭。」石田看瞭看瞭隋義堅,見他真的不在意,就繼續說。
「母親開始還掙紮幾下,後來就順從瞭我,再後來在我懇求下又有幾次,直到我上大學母親鼓勵我多和女孩交往,堅決斷絕瞭和我的關系,最後一次是我結婚前一天,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瞭。」
隋義堅聽著像天方夜譚,不知道為什麼心亂如麻,心臟不爭氣地怦怦亂跳。「說起來還要感謝母親的偉大,幫我順利渡過瞭青春期的困難時期,能順利考上大學,過上現在幸福生活,都離不開母親的幫助呢。」石田再次感慨著……
躺在床上,隋義堅努力回憶著石田母親的面容,想像著她年輕時的樣子,幻想著石田與他母親茍合的情景,一股股熱流湧向小腹,勃起的雞巴,把薄被頂起一座小帳篷。
漸漸石田母親的面容與媽媽隋佳歡融合在一起,隋義堅親吻著媽媽的臉蛋兒和嘴唇,揉搓著飽滿著乳胸,摟著媽媽嬌小的身子,盡情愛撫著柔軟光滑的胴體,幻想著自己輕輕壓瞭上去。
媽媽雪白的身子輕輕抖動著,嘴裡吐出隋義堅腦海深處,那熟悉的低低、細細、似幽怨,又仿佛是滿足的嘆息,雙腿時開時合,靜謐的空間裡,隻有媽媽壓抑的、幽幽的呻吟……
想像著一次次深入到生育自己的通道,快速擼動著雞巴,隋義堅心底裡默默喊著媽媽,快感是如此的強烈,積累的欲望很快就噴射而出,累瞭一天的隋義堅,都沒擦拭下體粘乎乎的液體,幾乎是瞬間就睡死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