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義堅順手把毛巾被蓋到嶽母還在痙攣的身子上,瞄瞭眼嶽父縮在陰毛中的雞巴,還不如自己的粗大,好像做過包皮環切,看著龜頭挺幹凈的。
嶽父抽完煙,喘息也平息下來,站起來掃瞭一眼隋義堅,隋義堅這次沒怕,努力弄出討好或者諂媚的笑臉,嶽父隻是嘴角微微抽瞭抽,轉身出去瞭。
楊可漸漸從眩暈的快感中清醒過來,女婿的臉龐清晰瞭,一臉關切的表情,「好點瞭嗎?你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嚇壞我瞭。」
隋義堅揣著明白裝著糊塗,殷勤地問:「要不要喝點水,我爸去洗澡瞭,一會兒我抱你去洗。」
楊可心裡暖暖的,看得出來女婿是發自內心的關心愛護自己,又是感動又是感覺荒唐,昨晚女婿的占有欲望是那樣的強烈,剛剛就和丈夫一起輪奸瞭自己,也不知道剛剛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沒事,就是快活大瞭,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嗨大瞭,躺一會兒就好瞭。」楊可軟弱無力地回答道。
隋義堅本想問被輪奸的感覺,猶豫一下還是沒問出來,伸手拽過枕巾給嶽母擦試汗水,「跟水裡撈出來一樣,真是累瞭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用不用找我那個便宜外公開個方子,補一下身子。」
楊可又被女婿的體貼感動瞭,雖然丈夫齊任仁在美國時,也曾經這樣照顧過自己,但那畢竟時過境遷,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情瞭。
在衛生間裡,當隋義堅扶著雞巴再次往楊可身上撒尿時,楊可懷著復雜的情感,乖乖張嘴巴,任女婿在嘴裡撒尿,咽下腥臊咸的小便,楊可順手給瞭女婿兩巴掌。
隋義堅換過幹凈的床單,又給嶽母熱瞭杯牛奶,看著她喝下去,才換上衣服,也沒跟嶽父告辭,直接出門回傢瞭。
……
到瞭傢裡樓下,隋義堅又不想上樓瞭,漫無目的在小區閑逛,腦子裡一團漿糊,感覺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團亂麻,因為虛榮跟齊百合結婚,又因為性跟丈母娘茍且,中間還有一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楊曉雲,還他媽被自己和二肥輪奸瞭。
回憶起嶽父那輕蔑的一瞥,那眼神就像看一個物件,似乎自己就是他們夫妻性生活中的助興的工具,跟什麼神油、跳蛋、振蕩棒沒什麼區別,由已及彼楊曉雲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覺,隋義堅感覺自己的人生全灰暗,一絲絲亮光也沒有。
活這麼大,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嗎?老婆性冷淡,丈母娘是別人的,唯一深愛自己女人,被自己傷害的體無完膚,自己有什麼?什麼都沒有,讓平日裡自信、陽光、活潑的小青年兒隋義堅徹底沒有瞭自信。
轉瞭一圈兒又一圈兒,手機響瞭好幾次,沉浸在迷茫中的隋義堅都沒聽到,直到肚子咕咕做響,才想到還沒吃早飯,這時電話再次響起來,是媽媽打過來的。
「你死那兒去瞭,百合今天要產檢,打電話你怎麼不接,你在哪?趕緊回來。」電話裡媽媽隋佳歡怒斥著。
這時才想起來,今天說好陪著妻子齊百合一起去產檢,看看時間已經過瞭預約的時間,連忙說:「我就在樓下,你們下來吧。」掛斷電話顧不上傷春悲秋,連忙到去開車……
楊可從沉睡中醒來,總覺得有什麼事沒辦,躺在床想瞭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幹脆不再想瞭,下體隱隱有些酸痛,但那種快樂的要死的感覺,真的從來沒有過,回味著與女婿偷情以來美好,從心底裡感覺甜滋滋的。
齊任仁看著妻子懶洋洋地從臥室出來,輕輕假咳一聲,見妻子看過來,才說道:「你是不是忘記瞭什麼事?」
楊可努力回憶一下,自己確實有這種感覺,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卻實在想不起究竟是什麼事,見丈夫一臉嚴肅的樣子,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今天是百合產前最後一次檢查,說好陪她一起去醫院的。」齊任仁不滿地說:「你陷得太深,這樣太危險瞭,再這麼下去,會毀瞭咱們一傢的。」
楊可怔呆呆地站在那兒,女兒生育前最後一次產檢,自己前幾天還和丈夫說過,要一起去給女兒壯膽打氣,卻被自己忘記得一幹二凈,而且剛剛和女婿渡過一個淫亂的早晨。
看看冷靜的丈夫,一股無名的怒火勃然而起:「我不記得,你怎麼不提醒我,還他媽的瞎胡鬧,現在埋怨我,有雞巴什麼用,我沒當好媽媽,你他媽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齊任仁看著歇斯底裡的妻子,心裡一陣悸動,沒想到妻子真的陷得這麼深,沒有與妻子對罵,隻是冷靜看著妻子。
「你、我、我不應該呀,你、都是你,百合這次真的會恨死我瞭,嗚嗚,你個王八蛋、變態、死王八、都是你……」
齊任仁聽任發泄瞭好一會兒,才慢慢走過去,把哭泣的妻子摟在懷裡,輕輕為她擦拭著淚水,輕聲說:「沒事的,錯過這次,百合生育時我們在身邊就好瞭,乖,是我不好,沒提醒你,別哭瞭,一會兒會有電話過來的。」
兩個相擁著走到沙發邊坐下,齊任仁想瞭又想,才斟酌著說道:「可兒,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那小子畢竟是女兒的,本想著你玩玩兒就會過去瞭,但沒想到你陷這麼深,今天的事是我不對,可你現在這種狀態真的很讓我擔心。」
「既然你動瞭真心,那就小心點,千萬不要讓百合察覺到,過去是我對不起你,既然如此也應該讓你享受一下從我身上沒得到的快樂和幸福,到老瞭我們一起回憶這一生,才不會留下遺憾,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能讓百合知道。」
楊可慢慢平靜下來,聽到丈夫這麼說,偎在他懷裡抽泣著「嗯」瞭一聲算是答應瞭下來,想想丈夫的寬容,再想到可以繼續與女婿沒有結果的感情,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心亂如麻……
折騰瞭一個多小時,隋義堅跑前跑後的,采血、驗尿送樣品、取化驗單,一傢三口總算坐瞭下來,等醫生的診斷。
隋佳歡看著兒子無精打采的樣子,有點心疼:「你嶽父那裡兼職如果太累,就不要去瞭嘛,又不是等米下鍋,。」
隋義堅勉強對著媽媽和妻子笑瞭笑:「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都趕到一起瞭,單位也有活動,現在活動結束瞭,就不那麼累瞭。」
「就是,我爸媽說好今天一起來的,現在還沒來,真是的,你也是,累就別幹瞭,咱也不缺那點錢,我爸還真拿你把當打工的使喚呢,這算怎麼回子事,咱不幹瞭。」齊百合也說道。
隋義堅心裡的灰暗出現瞭一絲兒亮色,最起碼媽媽和妻子還是很體貼自己的,雖然她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累。
「齊百合」喇叭裡叫到瞭他們,一傢三口進瞭醫生辦公室,今天的醫生換瞭一個人,不是那個齊任仁找的熟人。
醫生掃瞭一眼三人:「誰是產婦的傢屬?」
隋義堅連忙站起來答:「我是,我是孩子的爸爸。」
醫生看著隋佳歡隨口問:「這是你姐姐吧,怎麼產婦的父母沒來?」
隋佳歡有點臉紅,心裡又有些得意:「我是產婦的婆婆,那個她父母臨時有點事,今天就沒來。」
醫生驚訝地看瞭一眼隋佳歡,低頭翻翻病歷:「胎位很正,各項指標也都正常,沒什麼事,產前一周如果胎動得厲害就來住院,如果沒什麼事兒,可以臨產一天住院就可以瞭。」
一行三人出瞭醫院,坐在車上隋義堅對婆媳二人說:「快中午,我餓死瞭,歡姐、百合妹妹我們吃點什麼,我請客。」
一聲歡姐叫得隋佳歡心尖一陣酥麻,身上都起瞭一層瞭雞皮疙瘩,「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百合妹妹,我都起雞皮疙瘩瞭,老兄,你別膩味瞭好不好,吃什麼都行。」齊百合聽丈夫喊婆婆歡姐,心裡很不高興。
隋義堅訕訕一笑,找瞭一傢川菜館,點好瞭菜,看著媽媽秀美的臉蛋兒,拿起飲料瓶當作話筒對著媽媽:「歡姐,感謝你為祖國培育出一代精英,現在您的兒子又培育出又一代接班人,您馬上就要當奶奶瞭,您對偉大祖國的貢獻盡人皆知,此時此刻有什麼感想?」
「臭小子拿我開涮是吧,是你老婆養育下一代接班人,請你去采訪她吧。」兒子的貧嘴讓隋佳歡很開心,但歡姐的稱呼,又讓她有些尷尬,尤其是當齊百合的面。
齊百合白瞭搞怪的老公一眼,叫過服務生:「再炒一個酸辣土豆絲,」轉頭對隋義堅說:「就知道自己吃,你點的那些油膩的菜,我一點都沒胃口,不許叫媽歡姐,沒大沒小油嘴滑舌的,討厭。」
「好、好現在你最大,還想吃點別的嗎?再點別的。」隋義堅明白這時自己最弱,老婆惹不起,媽媽也一定站在老婆一邊,馬上就慫瞭。
「烤面筋、酸菜魚。」齊百合不加思索說道,「那個女士,我們這裡沒有烤面筋,酸菜魚可以有。」服務生為難地說。
「那就再加一個酸菜魚,我去買烤面筋,馬上就來。」說著,隋義堅站起來,隋佳歡問服務生:「這附近那裡有賣烤筋的?你也不問清楚,慌裡慌張的,那裡像要當爸爸的樣子。」
吃飽喝足剛想回傢,卻接到二肥的電話,讓他去救場,有個攝影師傢裡有急事,二肥隻好拉隋義堅的壯丁。
「那個,二肥那裡有點急事,你一會兒給你爸媽打個電話,也許他們有事脫不開身,現在可能都等急瞭。」隋義堅為嶽母開脫著,對妻子齊百合說道。
「哼,管好你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齊百合用復雜的眼神看著丈夫,「真是二肥那裡有事,我、我去救場的。」隋義堅被妻子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發毛,好似妻子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般,結結巴巴說道。
「我也沒說你別的,你心虛什麼?快去吧,我爸那公司沒什麼好鳥,你好自為之吧。」齊百合語帶雙關說道。
「隋義堅你可要好好的,不準在外面不著四六、扯三拽兩的,快當爸爸的人瞭,你可要以身作則,讓我知道你幹壞事,我饒不瞭你。」隋佳歡皺著好看的眉頭,嚴肅地叮囑兒子。
「那有啊,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本小夥兒守身如玉,一向清清白白做人,明明白白做事,就是一陽光、純情美少年,你們這麼說,真是冤死我瞭。」隋義堅嘴裡叫著委屈,一溜煙地跑瞭。
車被隋義堅被開走,隋佳歡與齊百合隻好坐出租車回傢瞭,路上齊百合在婆婆的催促下,還是給父母打瞭電話報瞭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