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別人的風景

  「不、別、不行瞭,媽快讓你肏死瞭,乖兒子媽真受不瞭,別肏瞭,真不行瞭。」楊可哀求著打樁一樣在自己身子上聳動的女婿。

  剛剛一次就做瞭快一小時,現在又被女婿按在床上,打樁一般肏瞭一個多小時,楊可感覺到陰部隱隱作痛,可女婿還是沒有射的跡象,即使她用種淫言穢語挑動刺激他,仍然感覺女婿沒有射精欲望。

  隋義堅也很難受,以往隻要嶽母用淫言穢語刺激他,很快就能射出來,現在憋得難受,卻一絲射精的欲望也沒有,持續而劇烈的運動,讓隋義堅大汗淋漓,累得粗喘如牛,還是不行。

  楊可的陰道已經分泌不出淫水,幹澀的交合讓兩人都很難受,隋義堅拔出雞巴讓嶽母用唾液濕潤一下,再次插入時用手捂住嶽母的嘴巴,嶽母隻能發出嗯嗯、唔唔的呻吟。

  隋義堅閉著眼睛,努力回憶著記憶深處媽媽的如夢似幻的呻吟,努力平息著呼吸,輕輕呢喃著:「媽,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就想要得到你,我要你,嗯、媽媽,我得到你瞭,操、操、我操。」

  隋義堅終於把積蓄很久的欲望怒射進嶽母的體內,像中槍一般,抽搐著一頭栽倒在嶽母的身上。

  楊可劇烈的喘息著,奮力推開沉重的女婿,恨恨罵道:「你想憋死我呀,死小子你又發什麼神經?真他媽像發情的牲口。」

  隋義堅心亂如麻,對嶽母的叫罵充耳不聞,躺在那兒腦海裡浮現出媽媽那雪白的身子,回響著那如泣如訴的呻吟,感覺自己就快要瘋掉瞭。

  自從那天和石田聊過天之後,隋義堅對男三號母子及石田母子的行為感到羞恥和厭惡的同時,卻也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對他們充滿瞭羨慕,每每這時就陷入深深的自責和糾結之中。

  現在發展到不幻想母親,就不會達高潮,甚至射不出來的境地,也許真的應該去找個心理醫生看看瞭,再這樣下去,真的會神經分裂的吧,隋義堅陷入瞭恐懼之中。

  ……

  雖然極力百般壓制,可對媽媽欲望像雨後蔓草,在隋義堅的心裡瘋長,這種渴望和罪惡的念頭,折磨得他寢食難安,兩對母子現實中的亂倫,讓隋義堅震驚的同時,又使他在青春期對母親的壓抑的欲望,重新被激發起來,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回到傢中,隋義堅電視不看,遊戲不玩,拿著攝像教材裝著樣子,眼睛卻一直跟著母親轉,當媽媽偶爾看向他時,隋義堅不敢與母親對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頭看書。

  媽媽隋佳歡雖然已經四十多歲瞭,隻有154CM身高,嬌小玲瓏的身材,比例非常協調,保養得很好,一張娃娃臉更顯得年輕,尤其是習慣性向上吹劉海略顯稚氣的動作,仿佛那輕風吹在隋義堅的心尖上酥酥麻麻的,萌得他的心都融化瞭。

  隋義堅暗暗把媽媽和嶽母、妻子、楊曉雲對比,媽媽似乎就比楊曉去漂亮些,還沒有楊曉去年輕,嶽母、妻子無論是氣質和相貌都比媽媽強一些,可媽媽在隋義堅心裡位置,無論是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也是比不瞭的。

  「總看我幹什麼?傻瞭你,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你瞎琢磨些什麼呢?」隋佳歡發現這兩天有點不對勁,不再出去瞎跑,每天回傢就老老實實看書,還總是偷看自己,見兒子的眼神又躲開自己的視線,忍不住嗔怪道。

  「看你長得漂亮嘛,怎麼就這麼年輕,跟我走街上別一定以為你是我姐姐呢,現在看書看不進去,就看看你,媽媽你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我一個人風景。」隋義堅張口說出甜膩讓媽媽臉紅話。

  「死小子敢調戲我,」隋佳歡走過來伸手捉住兒子的耳朵「還風景,我看你是要瘋,把這些話跟你媳婦說去。」

  齊百合輕笑一聲:「他呀,早就說過瞭,不知道還對那些妹子說過呢,這話說的真順溜。」

  「哎喲,疼、好疼。」隋義堅誇張叫著,媽媽的手剛松開,壯著膽子湊過親瞭下媽媽的小手,隋佳歡氣惱地在兒子頭拍瞭一巴掌。

  「好、好瞭,好兒不跟媽媽鬥,告辭。」起身去收拾自己的攝影器材。從儲物櫃拿自己照相背包,把相機和其他工具掏出清潔和整理。先把測光儀、三腳架等工具整理捆紮好,又一一把長、短、廣鏡頭清潔完,端起相機掃視一圈兒,鏡頭裡一支手在撫摸著媽媽的屁股,放下相機,隻見妻子拈著一片什麼東西吃,還跟媽媽有說有笑的,搖搖也許自己看花瞭眼。

  吃過晚飯,婆媳倆出去遛彎兒,隋義堅看著樓下相扶著散步的兩個女人,又想鏡頭裡的那支手,太詭異太曖昧瞭,整天的胡思亂想的,都出現幻覺瞭。

  發瞭好一會兒呆,拿起電話打給嶽母:「媽,是我隋義堅,我爸在傢嗎?」

  嶽母輕笑一聲:「你爸他在傢呢,如果你想過來,他一會兒,也許會有其他的事,要出去一下。」

  隋義堅想瞭想,尼馬助興就助興吧,何況看著真人秀,還能參與其中也挺刺激的,語帶雙關地說:「我想你瞭,你和我爸有什麼要求嗎?正好咱們三人好好聊聊。」

  楊可接到女婿的電話很開心,又怕女婿不願意玩三人行,就想著央求丈夫給騰地方,現在女婿這麼說,就看著丈夫說:「女婿想我瞭,想過來跟咱倆聊聊,問咱們有什麼要求呢。」

  齊任仁明白是女婿已經接受瞭3P的玩法,心裡也挺興奮和高興,也知道隋義堅那也能聽道這裡說話,不動聲色回答道:「想你瞭就讓他來唄,咱們能有什麼要求,都老夫老妻的,隻要過得幸福快樂就好瞭,沒什麼其他的要求。」

  隋義堅把雜亂的想法拋開,先去洗漱瞭一下,整理好明天去公司的東西,今晚就睡嶽父傢裡,明天直接去公司,又仔細想想見到嶽父、母應該說些什麼。

  「我來跟您談談工作,」這是嶽父的工作,自己是助興的,有點太嚴肅的。「我想你們瞭,」有點太曖昧瞭,想嶽母正常,想嶽父那就有點可怕瞭。算瞭不想瞭,他們經驗豐富,到時候再說吧。給媽媽打瞭電話,說去公司拍夜景,就直奔嶽父而去。

  進瞭嶽父傢,隋義堅發覺自己真的想多瞭,室內隻開著壁燈,幽暗的燈光下,嶽父嶽母相擁伴隨著舒緩的音樂跳著舞,除瞭嶽母穿著過於誘惑,一切都顯得自然和諧。

  不愧是跳舞出身的,男的舞姿飄逸,女的婀娜多姿,高音質的音響、朦朧的燈光、優美曼妙的舞蹈,讓隋義堅賞心悅目的同時,又有些自慚形穢,他跳舞跟廣播體操有一拼。

  隋義堅發現嶽母跳舞時,很自信也真的很美,看得很入神,直到一曲舞罷,才找到開瓶器把帶來的紅酒打開倒瞭三杯,分別給嶽父嶽母端過去。

  「媽,你舞跳得真好,太美瞭。」隋義堅這次真的是發自內心的贊美,「謝謝賤賤的誇獎,我們也跳一曲吧。」楊可剛才就看到女婿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那目光中一如既往色色的,但更多的是欣賞,現在更想跟女婿跳一曲。

  「我不行,我跳不好,獻醜不如藏拙,還是你跟我爸跳吧,我先學學。」隋義堅真的是不想出醜。香風入懷嶽母呢喃著:「來嘛,我教你,慢慢就會瞭。」

  隋義堅像走正步一樣,心裡默念著1、2、3、4,笨拙地摟著嶽母跳起來,沒跳一會兒就踩瞭好幾次嶽母的腳,「小笨蛋,踩痛人傢瞭。」楊可嗔怪著。

  隋義堅再跳下去也是出醜,幹脆一把摟住嶽母,隨著音樂搖擺著身體跳起瞭貼面慢搖。在嶽母耳朵上輕輕吹瞭氣:「要想學得會,就跟師父睡,我跟你睡得還是少瞭,沒學會呢。」

  楊可嬌笑著:「小流氓,膽子越來越大瞭。」噴出的熱氣,弄得隋義堅耳朵癢癢的,緊瞭緊臂膀,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能感覺到嶽母笑時乳房抖動的波浪。

  隋義堅雙手下滑嶽母圓潤柔軟的屁股上撫摸著,輕吻著她小巧的耳垂,滑過光滑的臉蛋,落在豐潤的唇輕舔細吮起來,嗅著嶽母的體香,品嘗著嶽母口腔中還未消散的紅酒的酸甜味道,舒緩優美的樂曲,隋義堅沉醉在這氣氛中。

  一曲終瞭,隋義堅絲毫沒有掩飾胯下支的小帳篷,摟著嶽母柔軟的腰肢,來到嶽父面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嶽母成功挑起瞭他的欲望,又端起嶽母的酒杯:「可兒,當你跳舞時,那是一道亮麗風景,也是一幅優美的風情畫,值得人欣賞讓人迷醉。」

  說完喝瞭一大口,吻住嶽母的香唇慢慢渡進去。楊可慢慢咽下女婿哺喂的紅酒,一邊摸索著解開女婿的腰帶,小手探進去,當著丈夫的面撫摸著女婿的雞巴,既刺激又興奮。

  齊任仁著著妻子的動作,情緒和欲望也漸漸調動起來,壓抑著興奮趨向脫著衣服,待隋義堅與嶽母的深吻中分開,才發現嶽父和自己的下身都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翁婿兩人赤裸著下體,手裡端著酒杯,楊可慢慢滑下身體,含住女婿怒脹的雞巴,輕舔細嘬,別一手握著丈夫的雞巴輕輕擼弄著,曖昧的淫靡的氣氛彌散到整個房間。

  齊任仁低頭看著妻子,妻子像個貪吃的小女孩兒一般,輪流舔吃著兩根肉棒,仿佛又回到瞭三十年前那個夜晚,聽著媽媽的呻吟,爸爸的喘息,自己的小雞巴被媽媽握在手裡愛撫著,激動得全身發抖,興奮得喉嚨發幹,心臟怦怦怦的亂跳。

  隋義堅也看著嶽母輪流吮吸著兩根雞巴,嶽父的雞巴比自己的短也細瞭一些,除瞭感官上的刺激,精神上的滿足感,也沒什麼特別的,偷偷瞄著嶽父,神情專註地盯著嶽母舔雞巴,激動和興奮得像個小處男一樣。

  嶽父真是有一種毫不利已、專門利人的高尚的人呢,心裡又是感激又是可憐他,養那麼大的女兒嫁給瞭自己,又把老婆給自己玩兒,被當作助興工具的鬱悶之氣消散瞭許多,幻想著用媽媽的面孔代替嶽母的臉蛋,旁邊那根雞巴分外討厭,總是打斷他的思路,幹脆抱起嶽母走進瞭臥室。

  把嶽母平放在床上,把雞巴塞進她嘴巴裡,也不去看嶽父在她的胯下又舔又親,還時不時抬頭看嶽母吃他的雞巴,一心幻想著是媽媽躺在那兒,給自己口交,嗯,這下舒服多瞭。

  隋義堅打定主意,不管他倆隻管自己舒服就行瞭,當助興工具再不舒服下,就更虧大瞭,「唔」嶽父扶著嶽母的雙腿,挺著雞巴終於開始肏將起來,嶽母被塞滿的小嘴發出聲音。

  看著嶽父緩慢而有節奏肏瞭一會兒,隋義堅也來瞭興致,拔出雞巴去到那邊,嶽父默契地讓開瞭位置,隋義堅拽過枕頭塞在嶽母屁股下,用力把嶽母雙腿壓下並分的大大的,在嶽父的註視下,甩動雞巴輕輕拍打幾下汁水淋漓的陰肉,才慢慢抵住熱乎乎的肉眼兒,慢慢挺進嶽母的體內,以便嶽父能看得更清楚。

  隋義堅按著以前嶽母教給他的方法,由輕到重、由緩到急,勾、頂、磨、挑使盡全身招數,把嶽母搞得全身酥軟,淫水淋漓四下飛濺,楊可被一波波快感沖擊得顧不上給丈夫舔雞巴,配合著女婿的奸淫,努力向最高潮挺進。

  「好兒子,就那兒快、快飛瞭,到瞭呀。」伴隨著高聲的嗚咽,楊可僵直的身子一下癱軟在床上,隋義堅重重沖刺幾下,跪到嶽母頭邊搬過她的頭,對準她喘息著的小嘴,一股股濃精噴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