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種對這種事兒當然不感到吃驚瞭,但他還是別有用心地說:“這麼說,他是不打算要你瞭?是不是和那個小妞兒鐵瞭心瞭?”
馬蘭芝傷心地點瞭點頭,之後又茫然地搖著頭。“不知道……好像是鐵瞭心吧?”
她像是問別人也像是問自己。
“妹子,你的模樣很漂亮嘛,你的男人也不該那樣狠心拋棄你呀!”他說著又騰出一隻手,放到馬蘭芝的大腿上,不安分地摸著。
馬蘭芝已經不那麼敏感瞭,她無所謂地任憑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上肆虐。肌膚都相親瞭,還在乎隔著褲子的玷污嗎?她傷感地說:“我漂亮有啥用?已經老瞭,人傢還是頂花帶刺回到新鮮貨,誰不圖個新鮮?你們男人都那樣吧?”
大驢種尷尬地笑瞭兩聲,說:“按理說是誰都喜歡嫩嫩的,但我卻不太喜歡玩兒小妞兒,小妞兒雖然嫩,雖然襠緊,可沒有成熟女人會玩兒,成熟女人身體豐滿,咪咪爽手,又會拿情兒……我就喜歡玩兒成熟女人,特別像妹子你這樣的豐韻女人!”
男人又開始得寸進尺地把手探進她的襠間,猥褻地說,“妹子的襠還很緊呢,不比那些小妞兒松多少!”
大驢種的手指扣得很用力,差點就把她的褲襠穿個洞來。馬蘭芝那裡面還餘痛未消,更被勾起瞭一陣疼痛,她皺著眉頭,推瞭一下他的肆虐的手,厭惡地說:“你們這些花心男人,是不是整天就想著這些事兒,連做夢都想著玩女人?”
大驢種不但沒有縮回手,而是順勢又抓住瞭馬蘭芝的推他的手,笑嘻嘻地說:“那是啊,男人活著的最大快樂就是玩女人,連女人都玩不到的男人,活著就已經沒啥意思瞭!”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吧?”
馬蘭芝馬上又想起瞭旅館裡在銀鳳兒身上醜態百出的魏老二,想著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似乎又有瞭某種安慰。
“男人當然都一個樣子瞭!所有的男人都花心,不花心的男人那就是有病,老二不好使!如果男人的傢夥特別好使,就算他心不花,老二也會擰著他去花的!”
大驢種說著竟然拉著馬蘭芝的手放到自己正有什麼頂起來的襠間,“你摸到瞭吧,它才剛剛在你那裡出來多久啊,又開始不安分瞭!有時候,我是管不住它的,就像先前它不聽我的,硬闖進你的身體裡去!”
馬蘭芝鄙夷厭惡又無可奈何,忍耐不住罵著:“要不咋說男人都是畜生呢!見色就起意,也不管應該不應該!”
大驢種淫蕩地笑著:“妹子,你說錯瞭,不是男人畜生,是男人身下的玩意畜生。那根東西是不認親也不論輩兒!”
馬蘭芝被他的淫言穢語說得滿臉通紅,低頭不吭聲,心裡不知道是啥滋味,暗暗叫苦:怎麼遇到這樣一個淫賊。
大驢種說得更加來勁兒。“再者說瞭,男人那玩意要是不畜生點,不野蠻點,你們女人也不稀罕啊!你們捫心想一想,女人哪個喜歡蔫啦吧唧的玩意?不都是嘴上說牲口,心裡喜歡得開花兒?”
“你說的那是淫蕩的女人……”
馬蘭芝也覺得大驢種說得有幾分道理,但她還是不能接受他這樣侮辱女人,反駁道。
大驢種不以為然,說:“嗨!我接觸的女人多去瞭,誰跟誰也差不多,生理上都是喜歡大傢夥的男人,隻是有人嘴上不說罷瞭!妹子,你說句實話,剛才我的大傢夥進入你的身體裡,不比那沒能水的小玩意要舒服一百倍?”
馬蘭芝也說不出心裡是啥滋味兒,隻是紅著臉不吭聲。隔瞭一會還是厭惡地說:“難道你們男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瞭這一件事兒?就沒有別的?”
“當然有別的瞭,但無論幹啥事兒,最終的目的都是為瞭更好地享受這種快樂的!比如說吧,男人想多賺錢,想出人頭地,也都是為瞭有資本有那能力玩更好的女人,更多的女人!男人成功賺錢的結果就是供女人享受的,而女人的身體就是為瞭男人享受的,這就是鏈條,誰也逃脫不瞭!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是老大掙錢老二花!這老二才是最敗傢的玩意呢!”
他說著就把馬蘭芝的小手緊緊地夾在他的襠間。
馬蘭芝感覺那裡面的玩意又在一拱一拱地頂著,心裡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大驢種的歪理邪說卻讓她無言以對。她羞愧就這樣被這個淫賊污言穢語地猥褻著。於是她力圖轉變話題,問:“大哥,你是做啥工作的?”
男人蠕動著鋥亮的小眼睛愣瞭一會,說:“我沒工作,就是做生意,像我這樣的人適合工作嗎?”
“那你做啥生意啊?”
馬蘭芝不間斷地追問,唯恐他又有空閑說些淫穢的話語。
“我?……嘿嘿!啥買賣都做,啥賺錢幹啥!也包括倒賣人口!”
前方的路況很復雜,大驢種不得不松開握著馬蘭芝的手,開始用雙手開車。
馬蘭芝當時嚇得面色難看,驚慌地問:“你說啥?你還倒賣人口?”
膽小的她頓時感到脊梁溝都冒涼氣。
男人轉動著狡詐的小眼睛,怪笑一聲,說:“嘿嘿,我在和你開玩笑呢,我就不倒賣人口。你怕啥,就算我倒賣人口,也舍不得把你賣出去呢!”
馬蘭芝心裡忐忑,開始一聲不吭。
汽車七拐八拐的還是沒有到達男人帶她去的地方,馬蘭芝開始有些不安地問:“大哥,你傢離這裡多遠啊?咋還不到呢?”
大驢種轉回頭,說:“妹子,我怎麼會帶你回我傢呢?我傢女人還在傢呢!”
“那你帶我去哪裡呀?”
馬蘭芝有些驚慌。
“今晚咱們借個地方快樂。我把你帶一個朋友的傢裡,他們傢是很安全的,咱們就在他們傢過一夜,明天我在開車給你送回你傢裡去!”
大驢種最後一句話讓馬蘭芝心裡安穩瞭很多,隻要過瞭這一夜,明天就好說瞭。反正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占有瞭,幹一次和幹一夜有啥區別呢。再者說活該:魏老二,你報應啊,你在旅館裡玩小妞兒,可你的女也被別的男人幹著!
但馬蘭芝沒有想到,更悲慘,更恥辱更噩夢還在等著她。
街道的光線越來越暗淡,汽車駛進瞭一個黑魆魆的胡同裡。進瞭胡同很久,車停在一個狹窄的地方,車燈的亮光照在兩扇油漆已脫落斑駁的鐵門上。大驢種使勁兒按著汽車的喇叭。
兩扇不大的鐵門吱呀一聲開瞭一道縫兒,從裡面探出一個男人的頭來,警覺地打量瞭這輛車一會兒,似乎認出瞭來人,急忙把兩扇門打開瞭,那個人從裡面走出來,沖著車裡喊道:“大哥,這麼晚瞭,咋想起來我們這裡?”
大驢種熄滅瞭車燈,拉開車門從車裡出來,大大咧咧對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說:“今晚我沒地方睡覺瞭,是來借宿的!”
“借宿?”
那個男人本能地朝著黑魆魆的車裡望著,詭秘地說,“是你自己來,還是領著女人?”
大驢種嗓子眼裡擠出一聲奇怪的笑來:“要是我自己,你們會歡迎我嗎?”
“有女人?”
那個男人壓抑不住興奮的顫音兒。那是一個身材橫粗的肥頭大耳的男人,身上斜披著一件半舊的皮夾克。他眼神期待地望著那輛車的車門,又問,“人呢?”
大驢種回頭朝車上說道:“妹子,下來吧,到傢瞭!”
馬蘭芝惶恐不安地從車上下來,疑惑地看著這個僻靜的讓她發毛的地方。但她一件沒有退路,隻得猶豫著向院門走來。
黑暗中,好像那個男人想看清馬蘭芝的樣子,還湊到跟前仔細看瞭一會兒,面色喜悅地說:“嫂子,屋裡請吧!”
“嫂子?”
馬蘭芝驚訝地叫出聲來,“誰是你的嫂子?”
“大哥領來的女人,我當然要叫嫂子瞭!”
那個橫粗的男人機敏地回答。
“那哥兩個都在傢愛嗎?”
大驢種一邊挽著馬蘭芝的胳膊往裡走,一邊問那個男人。
“他們當然都在傢愛瞭,剛剛都睡去瞭!”
男人回答。
馬蘭芝聽明白瞭,這是三個男人住的地方,心裡不覺更加發毛。她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拉瞭一下大驢種的手,說:“大哥,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裡?”
“嗯,咱們今晚就住在這裡,很方便的,他們會給咱們安排好住處的,你就放心吧!”
大驢種說著暗地裡捏瞭一把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心領神會,順著他的話音說:“那是,一定讓你們住的安安心心的,我們哥三個把上屋騰出來,我們去倉房裡擠一夜!”
馬蘭芝心裡惶惶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她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女人,看到那個男人對大驢種畢恭畢敬的,自己是無奈委身與大驢種,也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吧。再者說瞭,就算有什麼,後悔也來不及瞭,自己還回得去嗎?一切都憑命由天瞭,反正也失身給這個大驢種瞭,今晚隨他怎麼糟踐自己吧。轉念一想還有一絲釋然:大驢種剛剛發泄完,他就算真是個驢種還能有多大威力呢?
既然沒有退路就隻有前行瞭。馬蘭芝被大驢種挽著胳膊跌跌撞撞地走進院子。院子裡也是黑乎乎的沒有燈光,但整體的輪廓還看得清。上房是兩間磚瓦結構的房屋,旁邊有一根貼煙筒高高地聳立著。挨著上房,橫向裡是兩間低矮的倉房。院子裡堆放著亂七八糟的雜物。
“墩子,你進屋先把燈開瞭,看你這院子亂的,可別把你嫂子絆摔瞭!”
大驢種命令般地對那個男人說。原來那個男人叫墩子,也真名副其實,橫粗的樣子真是個墩子。
墩子急忙應身快步開門進屋去瞭。大驢種依舊挽著馬蘭芝站在外面等著。趁這個機會,馬蘭芝才有機會反駁大驢種剛才的話,責怪說:“你別讓他管我叫嫂子,誰是你媳婦呀?”
大驢種淫邪地笑著:“難道不是嗎?一個多小時前,我在車裡已經把你變成瞭我的女人,你現在的身體裡還能流出我的精液呢!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我幹過的女人當然是他們的嫂子瞭!”
馬蘭芝羞愧得無地自容,面對這樣的淫賊她幾乎是毫無辦法瞭。她隻能祈禱今夜盡快過去。這個時候她真的後悔來縣城。
屋裡的燈亮起來,那個叫墩子的男人又從屋裡走出來,說:“馬猴和孫大腦袋都被我叫醒瞭,他們聽說大哥來住都很高興,願意到倉房裡去!”
大驢種背著馬蘭芝向墩子擠著眼睛,說:“我不會讓你們白蹲倉房的,我會讓你們解饞吃一頓‘餃子’的!”
墩子流著口水嘿嘿地笑著,眼睛不懷好意地掃視著已經看得清面孔的馬蘭芝,說:“我知道大哥不會白瞭我們的……”
之後兩個人淫邪地地笑著。
單純的馬蘭芝當然沒有聽懂他們隱晦的話,還以為是大驢種要請他們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