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芝忍無可忍,全身爆發著神奇的力量,她伸出雙手狠命地向魏老二身體上推去。這力量是不可思議的,魏老二健壯如牛的身軀竟然被掀翻在床上,那根正在快活的物也隨著身體從銀鳳兒身體裡拔營起寨。
魏老二饑渴難耐地在床上懵瞭一會兒,猛然竄起身,眼睛都紅瞭,輪圓瞭巴掌照著馬蘭芝的面門就打過去,嘴裡罵著:“我操你媽的,你這是比殺瞭我還難受!”
啪地一聲,馬蘭芝歪斜著倒在地上。
但馬蘭芝很快又從地上爬起來,嘴裡哭叫著撲過來。“魏老二,今天你要麼打死我,要麼就和我回傢!”
魏老二還從沒見過馬蘭芝這樣瘋狂過,有些發蒙,他本能地躲開瞭馬蘭芝的撲抓,喘著粗氣說:“馬蘭芝,今天既然你抓住瞭當場,那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瞭,我明確告訴你吧,我不會回去瞭,我就要領著銀鳳兒在外面過日子瞭!而且,我還要當著你面,把我我沒做完的好事兒做完!”
說完,魏老二又手裡握著那個孽物重新跨到銀鳳兒的身體上。
為瞭讓矛盾升級,銀鳳兒要忍耐羞辱和痛苦。她主動把雙腿分得大大的迎接魏老二的二進宮。
魏老二又重回舊地銜接著剛才斷裂的快活,很快又進入到那魂飛的感覺裡。這次銀鳳兒表現得相當鮮活,肢體語言淋漓盡致,不時用眼睛偷看著面目難堪的馬蘭芝。
馬蘭芝被無邊的羞惱席卷著,她蹭地竄上瞭那張雙人木床,運足瞭力氣用頭撞向魏老二的胸膛。
魏老二被這瘋狂的力量又撞擊得脫離瞭銀鳳兒的身體,那快樂又戛然而止瞭。他頓時惱羞成怒,站起身揪住馬蘭芝的頭發,拳頭雨點般地落到瞭她的身體上。最後硬是把馬蘭芝又揪回到地上。
馬蘭芝全身疼痛而無力地坐到地上,一邊罵著一邊哭泣著。她悲憤委屈之極,又想起瞭在車上被那個大驢種糟蹋的不堪情景,此刻下體還在疼痛著,沒想到身上又挨瞭自己男人的一頓無情拳腳,連死的心都有瞭。
床上的銀鳳兒又有的放矢地說著刺激的語言。“二哥,你要是沒能力就別上來瞭,跟著你老婆回傢吧,折騰得人傢半饑半渴的,你丟不丟人啊?”
說著,用精巧的腳丫揣瞭一下魏老二還在膨脹的孽物。
魏老二實在不能忍受這樣的折磨,就像被掐住瞭喉嚨憋悶得要發瘋,尤其是看著銀鳳兒大分雙腿顯現的濕乎乎的花唇。他鍥而不舍地又開始挺槍上陣,根本不顧及地上哭泣的馬蘭芝,眼睛癡迷地盯著銀鳳兒,說:“寶貝兒,誰也阻擋不住我們今夜的好事兒,繼續!”
說完,又跪下身軀,一挺腰便輕車熟路地進入到那片濕地裡。
馬蘭芝徹底絕望瞭:看來魏老二是真的不打算回去瞭,這個小騷狐貍用妖法迷惑著他。猛然間,她想起瞭崔靈花的話:“你要從根本上入手,隻要你把那個小妖精給處理瞭,還愁你男人不回來?”
“誰讓你殺人瞭,我是說讓你捉奸在床後,把那個小妖精送進公安局,她和一個有婦之夫同居才是違法的!你先撕爛瞭她臉皮然後再扭送她進公安局,看她還有啥臉面活著!”
馬蘭芝想著崔靈花的話,似乎又來瞭勇氣,忽地從地上竄起來,一步跨到瞭床前,伸手揪住銀鳳兒的頭發,狠狠地揪著,嘴裡歇斯底裡地叫著:“小狐貍,我讓你勾引我男人,我要送你進公安局去,關你個幾個月,看你還有啥臉面活著!”
銀鳳兒被她揪得頭皮發疼,惱火地對魏老二說:“你快點從我的身體下去,隨這個瘋女人回傢,不要在這裡坑害我瞭!你連她都對付不瞭,還說啥要對付魏老六,還說啥要保護我?你是個窩囊的男人,你快點離開我的身體!”
銀鳳兒說著,一伸手把魏老二正在裡面撒歡兒的孽物硬是給拔出來瞭。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掐脖兒瞭,魏老二難受的簡直要發瘋。他把滿心惱火當然要發泄到馬蘭芝身上,見馬蘭芝的手還在揪著銀鳳兒的頭發,便騰出一隻手來,拇指彎曲,四指伸直並攏,形成一掌化刀的姿勢,然後運足掌力狠狠地向馬蘭芝的手腕子砍去。
這是一種被惱恨憋悶鼓足瞭的掌力,真像一把刀子砍在馬蘭芝的腕子上,馬蘭芝“啊”地大叫瞭一聲,急忙松開瞭揪著銀鳳兒頭發的手,疼得差點哭起來。
魏老二的火氣還沒有發完,又反過來揪住馬蘭芝的頭發,赤裸裸地揮舞著拳腳就是一頓毒打,嘴裡怒喝著:“操你媽的,你給我滾出去!”
馬蘭芝似乎被打服瞭,抽泣著說:“你讓我去哪裡呀?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來的?”
馬蘭芝又想起瞭車上被野男人糟蹋的不堪,更加哭個不停,哀求說,“今晚你不隨我回去,我就回不去瞭!”
魏老二罵道:“誰讓你來的?不是你自己發賤來的嗎?你咋來的就咋回去,別指望我會和你回去!我不告訴你瞭嗎,我不會回去瞭!”
馬蘭芝已經絕望得無計可施瞭,隻有硬拉魏老二下床,又被魏老二一陣拳腳。魏老二命令般地說:“如果你再不滾出去,可別怪我弄死你!”
馬蘭芝見他真的紅瞭眼,頓時嚇蒙瞭。她像是意識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真的走出瞭旅館。
旅館外面有盞昏暗的路燈。馬蘭芝剛一出旅館門,一個高大的男人就迎上來。還是剛才在車上糟蹋過她的大驢種。大驢種眼睛盯著馬蘭芝,問:“找到你男人瞭嗎?”
馬蘭芝沮喪而機械地搖著頭,滿臉淚痕。
“那你打算去哪裡?”大驢種又問。
“不知道!”
馬蘭芝丟瞭魂似地搖著頭。
大驢種眼睛裡閃著興奮的亮光,說:“要不,今晚你去我傢?”
馬蘭芝抬起無神的眼睛,盯著他看瞭一會兒,又想到瞭旅館床上的那對男女,一種報復的情緒油然而生,又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幹過瞭,便說:“行啊,你隨便拉我去一個什麼地方都行!”
說著,竟然昏昏沉沉地上瞭那輛車。
馬蘭芝又坐到那個讓她不寒而栗的座位上,那柔軟在墊子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男人蹂躪她的斑斑痕跡。但此刻她已經不對那場噩夢觸目驚心瞭,比那更淒慘的意境秋風般席卷著她的心靈,那就是魏老二在她身體各處留下的拳痕,那遍佈的疼痛已經稀釋瞭她下體被大驢種沖撞的疼痛。魏老二的無情拳痕會疼徹到心靈深處,讓她感覺到瞭無傢可歸的悲慘和淒涼。
馬蘭芝置身在一種無依無靠的恍惚狀態裡。潛意識中有現實的,也有飄渺的。魏老二不但不和她回傢,還殘忍地把她趕出瞭旅館。如果說她進到旅館的時候還帶著希望和動力,而走出旅館的時候,她就一絲力氣也沒有瞭。在這樣陌生的縣城裡,在這樣的陌生的夜裡,她就像這漆黑的夜幕一樣兩眼墨黑;她一個熟人也沒有,她不知道自己去哪裡?就算現在想回傢也沒有瞭回傢的車。
當那個在來的路上獸性過她的陌生男人開車門迎過來的那一刻,她意識到,這個禽獸是她此刻唯一認識的人,也可以說是熟悉的人——肌膚之親都發生瞭,難道不算熟悉嗎?甚至這一刻,這個禽獸身上到有瞭一種扭曲的親切感——那是此刻無依無靠之中唯一可以靠一靠的感覺。
她再次上瞭這個男人的車是別無選擇的選擇。而且這一刻她已經無所畏懼,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殘酷地發生瞭,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瞭,別說今晚去他的傢裡,就算他把她隨便拉到一個什麼地方,她也會隨他而去的。如果無處可去的遊蕩還面臨著更陌生的危險,還不如繼續遭受這個男人已經發生過的染指呢。
還有一種心靈的傷痛在散發著深深的怨恨:魏老二怎麼會這樣狠心呢?難道為瞭那個小妖精就真的一點也不顧及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的死活瞭嗎?事實上好像是那樣的,魏老二對她會拳腳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魏老二把她哄出旅館的神態也是毫無側忍之心的!既然他那樣不在意她,那麼她還有必要珍惜所謂的貞潔嗎?原本是屬於魏老二一個人的她的身體,今晚索性放開瞭被一個陌生的那人肆虐,那也是對魏老二的天意報復。
馬蘭芝淒苦無奈之中,找到瞭某種心靈的畸形慰藉,她下意識地瞟瞭一眼身邊正入肉三分盯著她的陌生男人,一種對魏老二報復快感在恍恍惚惚地升騰。
大驢種唯恐馬蘭芝會後悔隨他回傢的沖動決定,忙不迭地開瞭車。車子快速行駛在深秋夜晚冷清寂靜的街道上,馬蘭芝兩眼發呆地望著昏黃路燈照射下的並不平坦的小城街道,心裡和腦子裡已經一片混沌。
見馬蘭芝沒有後悔的表現,依然靜靜地坐在那裡,大驢種輕輕地舒瞭一口氣。他一邊開車一邊斜睨著神情呆滯的馬蘭芝,心裡蕩蕩地回味著一個小時前自己在這個漂亮女人身體上馳騁銷魂的無邊快感。不知不覺間,他身下那根先前已經在馬蘭芝身體裡發泄一空而暫時休眠的孽物,又開始有什麼聚集起來,在褲襠裡又悄悄地萌動著。這就是一個禽獸罪孽強壯,僅一個小時的間隔,就又開始孽性再發。他扭頭正好聚焦著馬蘭芝高高的前胸,心裡又泛起一陣波瀾。他問道:“妹子,我幫你找到的320房間住的那個叫魏德臣的男人難道不是你的男人,那個和他一起住的妞兒是叫王銀鳳兒啊?”
馬蘭芝低下頭去,眼睛裡又湧出傷心的淚水來,低聲說道:“那個男人是我的男人,可他已經不屬於我瞭,屬於那個小狐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