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柳青站在窗外卻有騎虎難下的尷尬。屋內的雲雨摧殘正激烈著,這個時候敲窗戶叫金鳳兒有點不合適啊。鮑柳青是個過來的女人,她懂得這樣一個經驗,在男女做那事的時候猛然受到驚嚇,會把當事人嚇出毛病來的,嚇壞瞭魏老大倒是罪有應得的,可萬一嚇壞瞭女兒,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鮑柳青決定等,等屋裡罪孽完事兒瞭在叫。那樣的事兒還會多久呢?可鮑柳青沒有想到,她在外面站瞭半個小時,屋裡還沒有完事兒,金鳳兒的痛苦呻吟聲更加連續地傳來。那聲音,簡直讓做母親的心裡嘀嘀血落。
總算屋裡的讓她揪心的聲音停止瞭,她甚至聽到瞭魏老大身體沉重地滾落到一邊的聲音。而金鳳兒痛苦的呻吟聲聽不見瞭,鮑柳青的心總算安穩瞭一些。猛然間,她想起瞭那次也是在這裡,魏老大糟蹋她的羞辱情形,那次她卻是沒有感到這樣的痛苦,或許因為自己是成熟女人的緣故吧。
鮑柳青鼓起勇氣用手背敲擊著窗戶,聲音不大不小地叫著:“金鳳兒,我是你娘,傢裡有要緊的事情,你出來一下啊!”
鮑柳青一連叫瞭三聲,屋裡才有瞭起身穿衣服的動靜。
不一會兒,金鳳兒衣冠不整地匆忙從村政府的房門裡走出來黑天把火的娘突然來這裡找她,金鳳兒心裡惶恐著,擔心是傢裡發生瞭什麼大事情,站在房門口她拉著鮑柳青的手,問;“媽,發生啥事瞭?你怎麼來瞭?”
鮑柳青湊到她耳邊,低聲告訴瞭她王二驢回來的情況。
金鳳兒也驚呆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當她確信這是真的,便興奮地握著鮑柳青的手,“媽,這是真的啊!那我立刻就和你回去!但我得告訴魏老大一聲呢!”
鮑柳青急忙叫住瞭她,小聲囑咐說:“千萬不能讓魏老大知道是你二哥回來瞭,你還要編造回去的理由,免得他懷疑!如果魏老六知道你二哥回來,說不定回來尋仇的!”
“知道瞭,我當然不能說是我二哥回來瞭!這個不用你囑咐我也知道的!”
金鳳兒機靈地蠕動著眼睛。
鮑柳青又叮囑說:“你大嫂找我去的時候,是和劉大茄子說咱傢小龍生病瞭,你是不是也應該和魏老大這樣說,不然的話也沒有別的理由啊!”
金鳳兒想瞭想,說:“嗯,我也這樣說,免得說兩叉去引起懷疑!”
“那魏老大能不能不放你走啊?”
鮑柳青有些擔心地問。她知道野獸們是沒有人性的。
“不能的,他已經完事兒瞭,還留我幹嘛?就算不完事兒,我也要想法回去的,這就不用你擔心瞭,我會有辦法的!”
金鳳兒說著就轉身進屋去瞭。
金鳳兒按亮瞭燈。魏老大正放肆地叉著雙腿仰在炕上,連被子也沒蓋,一身熱汗還沒有消散,喘氣還沒有均勻過來。顯然,魏老大今晚被累成瞭一灘泥,最後噴射的時候他已經把全身的力氣都使盡瞭。他自己也萬分納悶:今晚自己咋會這樣強壯?那玩意硬的像個鋼管,足足馳騁瞭一個多小時也不見一絲疲軟,直到狂噴千裡之後,還挺實瞭好一陣子呢!魏老大滿足而疲憊地望著天花板。
但此刻他心裡難免疑惑:鮑柳青半夜風風火火地來找金鳳兒會有啥事?要不是要緊的事她絕不會一個女人走半裡路來到這裡的。見金鳳兒又回到屋子裡,借著燈光他仰頭審視著金鳳兒,問:“你媽她這麼晚來找你有啥要緊事啊?”
金鳳兒理瞭理額前凌亂的頭發,顯得憂心地說:“我大嫂的孩子突然病瞭,高燒得昏迷不醒,想把孩子抱到齊傢屯的劉大夫傢去看看,這不讓我回去嗎!”
魏老大有些狐疑地問:“那你媽她怎麼回來瞭,難道今晚她回你們傢瞭?”
“是我大嫂去劉大茄子傢把我娘找回來的!去齊傢屯要走十來裡路,深更半夜的,我們當然要多去人的!”
金鳳兒神態自然地說著,晶瑩的目光掃視著魏老大獸性的一絲不掛的身體。
魏老大轉動著眼珠想瞭一會兒,說:“這麼說,你今晚不能陪我睡覺瞭?”
眼睛還在貪婪地瞄著金鳳兒曼妙的身體。
“大哥,這不是有特殊事嗎?寶貝兒改天再陪你不好嗎!再者說瞭,哥哥你今晚也算過足瞭癮瞭!你今晚咋那麼厲害呀?你看把人傢弄的,剛才連尿都撒不出來瞭,可疼瞭呢,走路都不敢邁步瞭!你就心疼心疼小寶貝兒吧!”
魏老大得意地淫笑著:“小寶貝兒,你害怕哥哥這個大傢夥瞭?那可不好,以後你說不定夜夜享用呢!”
金鳳兒故作嬌羞的姿態,說:“我不怕啊,疼是疼可我喜歡著呢,就怕你以後不那麼厲害呢!哥哥,你到底讓不讓我回去呀?我侄子可在高燒著呢!”
“哥哥能不讓你回去嗎?隻是哥哥舍不得你走,你走瞭我在這裡睡著就沒啥意思瞭!你過來,再讓哥哥摸摸你,然後你就回去吧!”
魏老大今晚飲盡茶水裡的藥物濃度超標,雖然剛剛結束一番雲雨,可稍一刺激就又有些萌動。他看著金鳳兒,還是有些餘興未盡的稀罕,盡管他身體已經燃燒得疲憊不堪。
金鳳兒心裡厭惡至極,恨不能扇這個色狼兩個嘴巴,但表情卻是嬌昵的,嘴裡嗔怪說:“看來哥哥是還沒累好啊?怎麼沒夠呢!”
說著,無可奈何地來到炕沿邊。她心裡著急想著盡快離開好去回傢見大哥。
魏老大支愣著腿坐起身,眼睛盯著金鳳兒被毛衣裹著的飽滿的胸,喉結滾動著,伸出一隻手,從金鳳兒的毛衣下擺伸進去,向上遊動著,又沿著罩罩的邊緣鉆進去。
金鳳兒強忍著酥癢的侵襲和心裡的厭惡,努力做出快慰的神態,嘴裡咯咯地笑著。
魏老大的藥性還在發著餘威,被手感的刺激激蕩的身下又猛然挺實起來。
鮑柳青總算完成瞭任務把金鳳兒從村政府裡領回來。可去魏老四傢裡找銀鳳兒的李香雲卻還在魏老四傢的院外轉悠著想著辦法。
而此刻,屋內的魏老四卻正在酣暢淋漓地在銀鳳兒嬌嫩的身體上馳騁著。
自從上次魏老四的媳婦崔靈花賭氣回傢那個夜晚,魏老四把銀鳳兒弄回傢裡過夜,卻被他八歲的兒子黃小龍發現瞭秘密。崔靈花從娘傢回來後,趁著魏老四不在傢愛的時候,小龍就和媽媽說起瞭那天夜裡他看到銀鳳兒在東屋和魏老四睡覺的事情。崔靈花聽瞭當時就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她簡直不敢相信女人的悲哀突然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雖然魏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脾氣暴躁,沒有人性,可在這之前還沒發現魏老四有過外遇的事情。突然間聽到這樣的事情,崔靈花簡直難以接受。
魏老四回來的時候,崔靈花和他大鬧瞭一場。
那個時候魏老四已經被銀鳳兒迷得神魂顛倒,什麼也不顧及瞭,見事情已經敗露,便也索性撕開臉皮,擺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勢,但他還是振振有辭地找出瞭借口,說這是在為老五老六報仇,向王傢女人討還血債。
但這樣的借口鬼才能接受呢,崔靈花不依不饒,鬧起來沒完。但魏傢男人都是不怕媳婦的主,動硬的吵鬧根本解決不瞭問題。於是崔靈花又使出瞭慣用的招法:冷戰。幾天會一聲不吭,尤其是晚上更是木頭一個。雖然她不敢拒絕魏老四上身,但一點兒情態也沒有,像一塊肉擺在那裡任憑你怎麼揉也不吭一聲。這是制服魏老四慣用的武器:魏老四最忌諱的就是這個瞭,他最大的滿足是女人哼哼唧唧的那種浪態,這樣的冰冷他是索然無味的,而崔靈花在不生氣的時候簡直是千種風情的女人,魏老四平時很陶醉,但也發怵崔靈花生氣。
按以往的慣例,這樣的冷戰持續個三五天,魏老四就會耐不住寂寞,忍不住欲望,開始主動軟下來,於是崔靈花得勝收兵,又開始教態百出,風情萬種瞭。但這次魏老四心裡想著銀鳳兒,竟然和崔靈花打起瞭持久戰,而且晚上幹熬著不像以往那樣動硬的把憋悶發泄在崔靈花的身體裡去。
這樣的冷戰持續瞭半個月也沒見勝負,這時卻出現瞭一個意外的情況:崔靈花的父親出瞭車禍,重傷住進醫院裡,需要兒女們晝夜看護著,於是崔靈花已經顧不得和魏老四冷戰瞭,今天急忙去瞭娘傢開始瞭輪番護理父親,更讓魏老四可心的是兒子正好放秋收假,也隨崔靈花一起去瞭姥姥傢。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被半個月欲望煎熬和對銀鳳兒無限渴望的魏老四,便開始盤算起來今晚的好事兒來。崔靈花領著孩子剛走,魏老四就迫不及待地來到瞭王傢,毫不忌諱地找到銀鳳兒,告訴今晚來他傢裡過夜。
為瞭連環計的進一步成功,銀鳳兒自然要強作歡顏,今天晚上就去瞭魏老四的傢裡。
今晚傢裡任何礙眼的都沒有瞭,魏老四簡直心花怒放,就像當年新婚之夜那樣高興,那樣情潮狂蕩,從銀鳳兒美妙的身姿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褲襠裡憋悶瞭十多天的東西就支起瞭老高,支得他恨不能立刻就進入到銀鳳兒那嬌嫩的花體裡去,還沒等銀鳳兒站穩腳,他就心急火燎地把她抱上炕。炕上他早已經鋪好瞭被褥。
銀鳳被他揉在被子上,故意嗔怪地叫道:“四哥哥,你急啥嘛,不是一夜的時間嗎?看你這架勢好像要強暴我似地呢,怪嚇人的!”
“小寶貝兒,你可想死我瞭,從那夜到現在已經快半個月沒沾到你瞭,我簡直度日如年瞭!寶貝兒,好好讓我稀罕稀罕吧!”
說著,就在銀鳳的臉上和嘴上狂吻瞭一陣子。
銀鳳兒幾乎被他把嘴堵得喘不過氣來,好一陣子才終於躲開瞭他灼熱的呼吸,別有深意地說道:“四哥,你說的太誇張瞭吧?每夜有你媳婦陪著,你至於那樣想我嗎?鬼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