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四信誓旦旦地說:“銀鳳兒,我對天發誓,我無論白天和夜裡想的都是你呀!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沾崔靈花的身體瞭,可苦死我瞭!”
“是你老婆不讓你沾吧?嘻嘻,那你還說好聽的呢?”
銀鳳兒目光晶瑩地看著他。
魏老四傲慢地說道:“她生氣是不假,可我要是想要,她敢不從嗎?關鍵是我對她已經不感興趣瞭,心裡就是你呀,寶貝兒!”
銀鳳兒審視著他,問:“你老婆為啥和你生氣呀?是看不上你瞭?那你可真悲慘瞭呢!”
魏老四顯得很委屈,說:“她會看不上我?他是怕我休瞭她!就是因為我們的事情被她知道瞭,大鬧瞭一場,之後就開始冷戰瞭。她還以為我會最終服軟呢,可我就是沒有搭理她!寶貝兒,這還不都是為瞭你嘛!今晚你可要好好報答報答我呀!”
說著,魏老四又開始迫不及待,伸手就去解銀鳳兒衣服扣子。
銀鳳兒推開瞭他的手,說:“我自己來嘛,今晚一定要報答你的!”
魏老四眼睛灼熱地看著,銀鳳兒解開瞭白格外套的衣服扣子,綠色毛衣裡面是飽滿兩個包包,透露著難以言喻的傲人的春暈,那是十八歲所特有的迷人風景。魏老四恨不能把目光滲透到裡面去,就像一個餓瞭很多天的狼,看著面前的鮮嫩美味。
銀鳳兒故意磨蹭著脫衣服,低垂的眼神溜著貪婪的魏老四,嘴上有意無意地問:“你老婆今天又是和你慪氣走的吧?”
“她一直嘔著氣呢,可今天回娘傢是去照顧她爹去瞭,她爹最近出瞭車禍,住在醫院裡,需要人輪番照顧呢,她這一走啊,一時半會回不來呢!這回好瞭,我們就可以每夜在一起瞭!”
銀鳳兒心裡一陣緊張:要是他每夜都讓自己來可咋辦?那還不惡心死自己?可轉念一想,那樣也好,可以加快實施計劃的進度呢。於是他不失時機,顯得眼神黯淡地說:“四哥,我倒是想每夜來陪著你的,可是,恐怕難以實現呢!”
“為啥難以實現?你不是說就要和我在一起嘛?有什麼能阻止我們呢?”
魏老四急促地問,眼睛盯著銀鳳兒的手脫衣服的每一個動作。
銀鳳兒憂心忡忡地說:“我正要和你說一件事情呢!今天你二哥也找到我,說要今晚去我傢,讓我陪他睡覺呢!我當時就拒絕瞭他,告訴他,我已經跟瞭你瞭。可他卻顯得很惱怒,說,那不行,老四沒資格一個人享受你,你要是不陪我睡覺,就別怪我不客氣瞭!四哥,不說我該怎麼辦?你還說你能保護我就跟著你一個人呢!”
魏老四眼睛裡冒著醋意的火焰,說:“你不要怕,他讓你陪你就偏不陪他,要是他動硬的,你就來找我,我會擺平這件事的!隻要你一心一意地跟著我,我就有辦法保護你!”
銀鳳兒停止瞭脫衣服的動作,癡迷著眼神,猛然想起魏老二在她傢裡下屋的那個屈辱的夜晚,那是她實施美人計的第一個回合。
“二哥,你急啥呀,你還沒答應人傢呢。今後我可就是你一個人的銀鳳兒瞭,要是你的禽獸兄弟們在要侵襲我,你讓不讓他們?”
“不讓,不讓!你就是我一個人的銀鳳兒瞭!”
“那你打算咋辦?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還會讓我去陪他們睡覺的,尤其是魏老五和魏老六那兩個畜生,你光用嘴說有啥用啊,究竟有沒有辦法呀?”
“寶貝兒,這個辦法嘛,我會想出來的,總之向你保證,以後我不會讓他們再沾你瞭!可是,銀鳳兒,你也要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許別的男人碰你瞭!”
“二哥,我當然保證瞭,要不然我咋會讓你今晚來我傢呢?二哥,我嫁給你都行啊!”
“寶貝兒,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你離婚吧!我就跟你一個人瞭,認準你瞭。你有錢有勢的,我巴不得那樣享福呢!”
“行,這事兒慢慢再說!寶貝兒,今後你就是我魏老二一個人的瞭,別人就休想瞭!這樣你該滿意瞭吧?快點讓哥哥進去吧!啊?哥就要急死瞭!”
可此刻正在她面前的禽獸,又換成魏老四瞭。銀鳳兒心裡很得意也很澎湃,自己果真變成瞭三國裡的貂蟬,明許呂佈暗投董卓,不知道會不會收到那樣讓惡虎們自相殘殺的效果,但不管怎樣,也要義無反顧地扮演下去,哪怕隻是攪得魏傢六虎分崩離析也是值得的,眼下,魏傢六虎已經分裂成兩派,但這還不是最終的目的,最終是要讓他們完全混論不堪,自己還是要忍辱負重地忍耐下去,含著淚賣笑。於是她又嬌滴滴地問道:“四哥,你真的能保護我,隻讓我跟著你一個人而不受別人的侮辱?”
魏老四眼下被欲望燃燒得不顧一切,激蕩地說:“寶貝兒,你放心,你就是我一個人的瞭,誰也別想沾你,誰在沾你,我就殺瞭他!”
“可你二哥是很有錢的,你真的能鬥過他?”
銀鳳兒又使用瞭激將法。
“他有錢又咋地瞭?如果他敢動瞭你,我就讓他死的很慘的!”
魏老四野蠻地做瞭一個抹頭的姿勢,眼睛裡果真閃著一團殺氣。
“那要是魏老六再來糟蹋你的小貝兒呢?魏老六可是不好惹的,你真的不怕他?”
“我操,他已經是個太監瞭,還有多大的能水瞭?那天我們已經交過鋒瞭,我就差沒用椅子砸死他!如果他再敢動我的女人,我也照樣弄死他!”
為瞭討銀鳳兒的歡心,魏老四幾乎是不顧後果地發著狼言。
“四哥你可真是個男人,寶貝兒沒看錯你,寶貝兒這一生就跟定你瞭!你快點離婚吧,你要娶瞭我呀!”
“那是一定的,但這事還不能著急的,等我想好瞭,時機成熟瞭,就一定娶瞭你!寶貝兒,我們還是好好享受今晚吧!”
魏老四眼見著銀鳳兒脫得就剩下胸罩和小褲頭瞭,身下的那根東西差點就從前開門裡頂出來。
他喘著粗氣說:“寶貝兒,剩下的兩件讓哥替你脫下來!”
說著,就探到銀鳳的背後去解那胸罩的鉤鉤。
銀鳳兒被奇癢而疼痛的感覺侵襲著,皺著眉頭忍耐著。
過瞭一會兒,魏老四被這樣的感覺激蕩得就要奔湧,他急不可耐地雙手下移,就要去扒扯銀鳳兒最後的一道屏障——小褲衩。但銀鳳兒猛然想起瞭什麼,急忙掙脫瞭魏老四的侵襲,說:“四哥,我求你下地給我弄點水來,我要吃藥!”
“吃藥?”
魏老四有些困惑不解。
“四哥,人傢讓你給弄點水來還這麼費勁啊?真是的!”
銀鳳兒微曲著雙腿美妙地屈膝在被子上,一身嫩白讓燈光都暗淡瞭,但她卻是很生氣的樣子。
魏老四怎敢違抗,嘴裡討好地笑著,急忙下地去拿水去瞭。銀鳳兒趁這個機會急忙拿過脫到一邊的外衣,從裡面摸出一個小藥瓶,從裡面倒出兩片藥,放到嘴裡等待魏老四把水端過來。
魏老四服務得還真周到,竟然兌成瞭一杯不涼不熱的溫開水,殷勤地遞到銀鳳面前。“寶貝兒,請喝水!”
銀鳳兒接過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瞭兩口,把嘴裡的兩片藥咽下去,又喝瞭兩口,又把水杯遞給魏老四。
魏老四小跑般地把水杯放回到茶幾上,又踅回來蹭地上瞭炕。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沒有脫呢。於是,他一邊急亂地脫著衣服,一邊眼睛盯著銀鳳兒鮮嫩嫩的花體。
銀鳳兒唯恐一會兒他野蠻地扒扯自己的小內褲,自己先脫下去,然後一骨碌身鉆進被窩裡,裝作調皮地看著魏老四像解繩索般地脫衣服。
魏老四一件一件地向一邊撇著衣服,嘴裡問著:“寶貝兒,你剛才吃的是啥藥啊?”
銀鳳兒嘻嘻笑著說:“就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也知道,是春藥,你要給自己發情呢!”
魏老四當然知道那不會是春藥,故意這樣淫邪地挑弄著。
銀鳳心裡無限地羞辱和厭惡,盯著他看瞭一會兒,卻嗔怪地說:“四哥,我可沒你們男人那樣花花兒,我幹嘛吃那個呀?真是的!”
“那你告訴我究竟吃到是啥藥啊?你不肯說那就是春藥瞭!”
魏老四已經脫得就剩一條褲頭瞭。隔著褲頭明顯可見一個支起來的帳篷。
銀鳳兒仔細想瞭一會,說:“告訴你又能怎樣呢?我吃到是避孕藥!”
銀鳳兒說的是實話,她牢記著二嫂的囑咐:千萬不能懷孕。今晚她卻是險些忘記瞭,突然想起來就著急吃下去。但她還是擔心會不會有些晚瞭呢。
魏老四被刺激得更加激蕩,褲頭裡的硬東西就差點從邊緣鉆出來。他急亂地說:“寶貝兒,你吃那個幹啥?你就懷一個寶寶給我嗎!”
銀鳳兒瞪著他。“我可沒那麼傻呢,人傢還是大姑娘呢,萬一被你給弄出孩子來,你又不肯娶我,那我可怎麼辦?”
“小寶貝兒,你要是真的給我懷上一個小寶寶兒,那我就立刻娶瞭你!”
魏老四簡直神魂顛倒,喘著粗氣說。
“我才不會相信呢!你們男人都騙人。我要等你真正娶瞭我,才會為你生小孩呢!”
銀鳳兒躺在被窩裡,眼睛機敏地蠕動著。心裡卻是在罵:畜生,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魏老四已經將褲頭褪到瞭膝蓋以下,嘴裡說著:“寶貝兒,不要急,我很快就會娶你的,我過幾天就和崔靈花離婚去!”
銀鳳兒不覺心裡一陣緊縮,那是她害怕的事情,這隻是自己的計策,怎麼會真正嫁給一個自己深惡痛絕的畜生呢?於是她機敏地說道:“四哥,你還是先不要想這個瞭,你要費心思去想怎樣對付你的餓狼兄弟們吧,他們是不會善擺甘休讓你獨占我的!”
“寶貝兒,你咋還不相信我呢?誰要是敢來動你,我就一槍崩瞭他!”
說話間,魏老四已經把脫下來的褲衩撇到瞭一邊去,掀開被窩就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