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照例為他準備瞭一壺香茶,就神色緊張地離開瞭。當然,老魔不會離開的,還是照例躲在窗外偷聽偷看良宵美景。今晚老魔更加迫切地想偷聽到與以往不同的刺激情形。他確信那是與以往不同的。老魔還要做一件事:把那個錄音機放進窗臺裡面去,好在他早已經做好瞭準備,拉開虛掩著的那扇窗戶就放進去瞭。
金鳳為瞭復仇的計劃當然表現得越來越乖順,趁著魏老大坐在炕沿邊喝茶的時候,就早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鉆進被窩裡去瞭。執宿室裡的被褥已經不是老魔鋪蓋的那床骯臟的被褥,而是魏老大不久前從縣城買回來的嶄新的鴨絨被褥,就是為瞭和金鳳兒快樂準備的,顯然村政府執宿室已經是魏老大品花弄香的寢宮瞭。
魏老大一邊喝茶一邊眼睛盯著被窩裡的金鳳兒,不斷地用言語逗弄著。金鳳兒也忍著心中的仇恨和厭惡故作風情地咯咯笑著,順應著他的輕浮言語。
“小妹妹,幾天不見,有沒有想你哥我呀?”
魏老大咽下一口茶。
“想瞭呢!昨晚做夢還夢見哥哥你瞭呢!”
金鳳兒故作甜美的姿態說。
“夢見瞭我,在幹啥呀?”魏老大淫邪地問。
金鳳兒顯得嬌羞地說:“我不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夢見我在趟你的小溝溝,是吧?”
“正是呢!”金鳳兒咯咯地低笑著。但她心裡卻在罵著:我夢見把你碎屍萬段瞭。
“你是在騙哥哥吧?你這個小狐貍,你為啥會夢見我?”
“才不騙你呢!哥哥對我好,我當然要想著,夢著瞭!”
金鳳兒說著將一隻白嫩的腳丫從被子裡伸出來。
“哦?那你說說哥哥什麼地方好瞭?”
魏老大當然是在引導她說出那個好處來。
但金鳳偏不說巧妙地說:“哥哥心疼我當然好瞭,我傢的苞米都是你花錢雇工給收回來的,我一點活都沒幹呢,那就是你心疼我呀!沒有誰比你更好瞭!”
“嗯,算你有良心的,那你準備今晚怎樣報答我呢?”
魏老大說著將一隻手伸進被窩裡,肆意撫摸著她的彈性十足的肉包包。
“那你倒是快點進被窩呀?今晚我要好好讓你過癮呢!”
金鳳兒忍著作嘔的感覺,向他拋著撩人的眼色。
今晚喝完茶不久,魏老大頓覺身體有瞭異樣的感覺,全身就像無處都在冒著熱氣,尤其是身下的那玩意不知咋地鼓得像一根硬棍,連一點空隙都沒有,大有寧折不彎的鋼性。但魏老大沒有想到會是與那茶水有啥關系,隻是認為是讓被窩裡的小妖精給刺激成這樣的。他有些難以忍耐瞭,心急火燎地脫瞭個精光,掀開瞭被子就鉆瞭進去。
以往,魏老大都要對她進行和風細雨地撫弄一陣子,直到她鳥語花香,春水彎彎瞭,然後他在大魚入潛水,享受纏綿悱惻的快感,可今天魏老大卻是有些等不及瞭,身下的孽物腫脹得特別厲害,一直昂著頭向他發著進入的信號,恨不能立刻鉆進那個美妙的水溝裡去盡情遨遊。
魏老大血液在神奇地燃燒著,燃燒得他像一部啟動的馬達。他野蠻地分開瞭金鳳兒嬌嫩嫩的雙腿。
金鳳真的受不瞭,哀求說:“哥哥,你不要使勁兒瞭,你寶貝兒吃不消瞭!”
吃不消瞭?受不瞭?躲在窗外偷聽的老魔頓時熱血沸騰地想著。自己放在魏老大茶壺裡的那包藥真的會有那麼大的威力?會的,因為屋內金鳳兒苦痛不堪的叫喚聲不斷地傳來,激蕩的他血液橫流,身下的東西無限膨脹著,膨脹得他不得不用手去撫慰。
但想到自己親手放進茶壺裡的那包藥,老魔的心裡又不安起來:如果魏老大知道瞭自己在茶水裡做瞭手腳,那會是怎樣的後果?他倒吸一口冷氣。但馬上另一種渴望和慰藉淹沒瞭他的不安和恐懼。白薇狐媚的面龐和曼妙的體態又膨脹在饑渴的感覺裡;自己隻有幫助魏老六做瞭這樣的大事,魏老六才會舌出白薇來陪自己睡一夜。盡管魏老六隻答應他睡白薇一夜,那也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今天黃昏的時候,魏老六騎著摩托車來到村政府,除瞭把那部微型錄音機交給他,讓他繼續偷錄魏老大在村政府玩女人的聲音這件事以外,還神秘地交給他幾包藥面,告訴他在魏老大每次睡王傢女人之前,把藥面偷偷放進魏老大喝的茶裡。
老魔把錄音機接過來,卻不肯接那幾包藥面,驚恐地說:“你讓我害黃主任,我可不敢啊!老六兄弟,你是知道我在村政府謀的這份美差是要靠黃主任成全的!”
魏老六緩和語氣說:“你他媽的想哪去瞭?我會害我自己的大哥嗎?你以為這是毒藥啊?這不是毒藥,這是春藥。我這不是在害我大哥,我是在給他增添快樂呢!”
老魔迷茫地眨著眼睛,問:“可你這樣做是為瞭啥呀?不會是為瞭給你大哥快樂那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瞭。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是為瞭折磨王傢金鳳兒!不是要害我大哥,你不要擔心,盡管去做!”
魏老六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得意:這叫一箭雙雕之計,既讓金鳳兒受罪,又會慢慢把魏老大燃燒得廢掉,一點一點就和我一樣變成一個不中用的太監。
老魔還是在迷惘,問:“折磨金鳳兒,這藥面給你大哥喝瞭,怎麼會折磨到金鳳兒呢?”
魏老六罵道:“你他媽的傻呀?怎麼什麼都不懂呢?難怪三四十歲瞭還討不到老婆!我給你的那些藥是進口猛藥,男人服下瞭會讓身下的老二硬的像鋼管兒,幹一個小時都不會軟下來,你想想,像金鳳兒那樣的小姑娘會受得住那樣硬物的沖撞,準會幹她個半死呢!這回你明白瞭吧?”
老魔明白是總算明白瞭,可還是驚恐,說:“可這要是讓主任知道瞭,他是不會答應我的,你不知道他對王傢金鳳兒有多好,他不會容忍別人害金鳳的,他要是知道瞭我做的手腳,那我可就徹底完瞭。我可不敢那樣做!”
“你偷偷地放進他的茶水裡,他怎麼會知道呢?那藥面是沒有多大味道的,他不會察覺的,你就盡管去做,不會有事的!”
魏老六又把藥面的小包遞給老魔。
老魔還是不敢接,說:“萬一主任知道瞭,他不會饒恕我的,那樣我的飯碗就砸瞭!我冒這樣的險,我是圖啥呀?”
“你說你圖啥?你忘記我和你說過的話瞭吧,我說過,要是你幫我做瞭一件大事兒,我會把白薇借給你睡一夜的!難道你真的不想睡白薇?那白薇可是個讓男人著迷的女人呢,你可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體有多誘人呢!你要是能和她睡一夜,你這輩子也算沒白活瞭。”
老魔眼睛裡閃著癡迷的亮光,喉結滾動著咽著吐沫,腦海裡想象著自己爬在白薇身體上的快活情景。他終於伸手接過那幾包藥面,看著魏老六,問:“我要是真的幫你做瞭這件事,你真的會把白薇借給我睡一夜?”
“那當然瞭,我說話是算數的。但你至少要幫我做五次這樣的事情才夠交換的條件,而且,我還要驗證你是不是真正做瞭,之後才能讓你睡到白薇的!”
魏老六鷹眼裡是狡詐的光。
老魔困惑地眨著眼。“驗證?你怎樣驗證呢?我已經做瞭,可你要是說沒做,我也沒辦法的呀?”
“我還會和你打賴?隻要你做瞭,我就一定會兌現的。至於驗證你做沒做,那很簡單……”
魏老六指著老魔手裡的錄音機,說,“就憑那裡面偷錄的聲音判斷……要是魏老大真的喝瞭這藥面,他幹金鳳兒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我就要聽金鳳兒的叫聲是不是疼痛難忍,如果她叫得很慘,就說明你把藥給魏老大喝進去瞭!以前那兩次的錄音我都留著呢,對比一下就知道瞭!”
老魔眨著眼睛想瞭一會兒,還是誘惑大於忐忑,心裡決定做瞭。但他又擔心另一件事,問:“可白薇又不是一件東西,你說讓她陪我睡她就能答應啊?”
魏老六猙獰地一笑:“真讓你說對瞭,她就是我的一件東西,我隨便怎樣發落她都行,這個你就放心吧,隻要你按我說的做瞭,也達到瞭那樣的效果,我一定會讓你睡到白薇的,我不會和你這樣的人打賴的,你盡管放心!”
此刻,老魔最想聽到的是屋內金鳳兒被魏老大幹得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他將耳朵緊緊地貼著玻璃……
就在屋內屋外都在翻雲覆雨的美妙時刻,院外卻傳來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老魔驚覺地回過頭去,黑暗之中走進來一個人影,樣子像是一個女人的身形。老魔無限懊惱地停止瞭手中快活的動作,從褲襠裡抽出來,急忙向西房山處溜去。
進來的人是鮑柳青。鮑柳青進到村政府的院子裡,心情頓時有些緊張,盡管她一路上已經想好瞭怎樣把金鳳兒叫出來,但來到近前她還是慌亂羞愧,有些不知所措。一路上她已經嚇瞭半死,尤其是經過狐貍洞溝的墳地時愈發毛骨悚然,難免不想起那次給丈夫上墳被一隻狐貍嚇暈,又被一個男人給糟蹋瞭,當然,現在她知道那個男人就是黃大有瞭。總算提心吊膽地來到村政府的院子裡。更讓她惶恐的是,他朦朧看到瞭一個人影從村政府的執宿室窗前溜走瞭,她當然知道那是偷聽的人。
但鮑柳青已經顧不得很多瞭,王二驢天亮就要離開傢,務必盡快把金鳳兒叫回去和哥哥見一面。
鮑柳青心裡急著已經來到瞭已經關瞭燈的執宿室的窗前。可來到近前時,她心裡一縮驚呆瞭,裡面正傳出來女兒金鳳兒淒慘的叫聲。鮑柳青頓時心裡在流血,女兒竟然被魏老大糟蹋得這樣痛苦不堪,魏傢的畜生都是沒人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