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有些驚訝,這個女人怎麼會問這樣的話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還握著女人的手,他急忙松開瞭那隻細膩的小手,有些局促地說:“沈經理,俺怎麼能和你說這些不莊重的話兒呢!”
沈芙蓉似乎確實被點燃瞭什麼,眼神兒火辣辣地逼視著他,說:“有什麼不莊重的?你不是說你是個樣樣活計都行嗎?如果床上的活計不行的話,其他活計再好也不像個男人,這就是我考核男人的標準!”
王二驢似乎受到瞭一種來自女人的挑戰,一種男人的尊嚴讓他不得不去碰撞這個女人調戲的目光,他自豪地說道:“俺那方面的活計也是最棒的,俺能把俺媳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俺媳婦每次都喊叫著說舒服的要死哩!”
這方面的活計也是王二驢最引以自豪的,他當然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沈芙蓉癡迷著眼神神思遐想著,好半天又說:“你是你的女人吧,你伺候別的女人就不一定行瞭吧?”
王二驢頓時警覺,他已經從這個女人的話裡感覺到瞭一種引誘,他咽瞭一口唾沫,說道:“俺隻伺候俺的媳婦,別的女人怎麼樣與俺也沒關系!”
沈芙蓉走到王二驢跟前,將白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聲細氣地說:“怎麼會沒關系呢?你如果想與我合作啊,這方面也是我考核的內容之一呢!”
王二驢迷惘地問道:“難道我伺候女人行不行,還與搞施工有關?”
“嘻嘻,當然有關瞭,我這個公司啊,找我要工程的多的是,比你們更強的施工隊隨手就能找十個八個的,我憑什麼把工程給一個沒有任何資歷的施工隊呢,還不是我對你這個人感興趣,但你要想要到我的工程,你必須讓我對你開核滿意才可以啊,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能力征服我瞭!”
王二驢猛然明白瞭,自己先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瞭,連二包頭都說很難辦的事,自己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辦到瞭,能有那麼容易嗎?難道就憑著自己會看圖紙,會預算工程,人傢就把那麼好的活包給自己?顯然,沒有付出是辦不成事的,那麼自己付出什麼呢?顯然,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健壯的身軀感興趣,如果自己把她征服瞭,俘虜瞭,那自己的建築隊以後就有瞭依靠瞭,而且這種付出對一個男人來說又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稱不上什麼付出,還是一種獲得呢!可是,他馬上想到瞭自己的媳婦白薇,自己能再一次背叛自己的妻子嗎?盡管白薇已經背叛瞭自己和魏老六搞上瞭,但那一切已經結束瞭,自己也原諒瞭媳婦,與其說是對她的原諒,莫不如說是一種扯平,因為自己在二龍山的別墅裡已經和馮亦梅有過背叛媳婦的事瞭,兩個人隻能是一種平衡而已。那麼眼下自己如果和這個女人再發生那樣的事兒,那自己又怎麼對得起媳婦呢?王二驢這個人,除瞭對報仇這樣的事情很不計後果外,其他事情還是很講究原則的,他確實不想做出對不起媳婦的事,可是,該怎麼辦呢?
王二驢突然想起自己口袋裡的一萬元鈔票來,自己不是已經有備而來的嗎,為嘛把這個忘瞭呢,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就把口袋裡裝著鈔票的信封拿出來,放到沈芙蓉面前的辦公桌上,然後警覺向房門看看,低聲說:“沈經理,這是俺對你的感謝!”
沈芙蓉隻是看瞭那個信封一眼,就毫不猶豫地推給他,說:“錢啊,對我來說已經不是最重要的瞭,可對你來說卻是很重要的,你還是留著用到刀刃上吧!”
王二驢急忙說:“沈經理能讓俺們的建築對有一碗碗吃,俺心裡有說不出的感激,這點錢不多,就當是俺們的一點心意吧!”
沈芙蓉又嫵媚地一笑,眼神波光粼粼地蕩著王二驢,說:“你想報答我是嗎?可我不想接受你這種形式的報答……我和你開誠佈公地說吧,我目前最缺的不是錢,我是一個沒有男人的女人,你應該懂我最缺什麼瞭,嘻嘻嘻!”
王二驢預感到這一招對這個女人不管用,他開始緊張,就說:“像沈經理這樣漂亮,有氣質又有錢的女人,想找啥樣的男人沒有啊?幹嘛會缺呢?”
沈芙蓉眼神兒灼熱地盯著王二驢超健壯的身軀,說:“我是不缺男人,可是,我還沒有經歷過像一頭驢一樣的男人呢!”
“那是俺的名字叫王二驢,可俺並不是驢啊?你看俺的樣子真的像一頭驢?”
王二驢心裡暗自懊惱,奶奶地,身體健壯也惹禍。沈芙蓉美妙的臀搭在辦公桌邊緣上,面對著王二驢,低低地聲音說:“你知道是什麼勾起瞭我對你的無限興趣嗎?就是啊,你先前說你的那個玩意長的和公驢一般大!我從做女人一來,還沒享受過那麼大的東西,我很想嘗嘗,你明白瞭吧?”
王二驢預感到自己在劫難逃瞭,他心裡有些發毛,但這是一種理智上的發毛,實際上身體裡的信號是不拒絕的,他很想把這個美麗的女人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利器把她征服得像綿羊似地,那樣自己即奠定瞭事業的靠山,又彰顯瞭作為男人的威猛尊嚴。可他一想到還在在傢裡等著自己的嬌美的妻子白薇的時候,他就沒有勇氣去征服這個女人。
王二驢突然另一種犟勁上來瞭,說道:“沈經理,如果你非要逼著俺那樣,那俺就不包工程瞭,俺再另外想辦法!”
說完就往外走。
沈芙蓉像一隻輕盈的燕子一般飄過來,張開雙臂攔住他的去路,說道:“王二驢,你不是說你是一個很犟的男人嗎?難道你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給嚇跑瞭?還是你那方面不行吧?要是像你自己說的那麼厲害, 你還會這樣害怕?難道你就不想征服一個對你的能裡有懷疑的女人?”
王二驢被他近距離攔著,她那個飽飽的胸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他隱約已經看到領口裡那兩團包包的迷人輪廓,而且一股女人芬芳的氣息在不可抑制地波蕩著他的感覺,他頓時呼吸急促,幾乎是難以自制,但他還是控制著,說:“俺當然很厲害,可是俺隻能去征服自己的女人!”
“可是,你如果征服不瞭我,說明你還是沒那麼厲害的!你是在吹牛,是嘴上硬,那個地方軟!”
沈芙蓉竟然歪著頭,像個調皮的小女孩。
“俺能征服也不想征服!”王二驢倔強地說。
“你不征服我,那你的工程隊咋辦?沒有活,會喝西北風的!”
“俺就不信,沒有你,俺就找不到活幹瞭?”
“不信你就試試唄,在這個縣城裡,我們公司就承攬瞭大半的工程,剩下的那些蛋糕,還有那些餓狼搶著分,像你們這樣一點根基沒有的,想找到活啊,那比登天還難啊,你是不知道建築這行業水有多深,我還告訴你吧,就像你剛才給我的那點錢啊,沒人稀罕收的,連塞牙縫都不夠!”
王二驢被說的呆愣愣地站在那裡,不敢再做要走的舉動瞭。他知道這個女人說的都是實話,尤其是這些天自己四處碰壁的經歷,讓他真切地感受到瞭自己幾乎沒有立足之地。他真的不知道和這個女人鬧僵瞭,走出這個辦公室,自己還能不能讓自己心組建的工程隊生存下去?
沈芙蓉見王二驢已經不那麼倔強瞭,就也退一步,迂回著,說:“好瞭,我很佩服你對你媳婦的忠貞,我也不想難為你,我是喜歡你才想和你這樣的,你不要以為我是一個浪蕩的女人,我想找男人至於這樣如饑似渴嗎?我是相中你這個人瞭,既然你不想那樣,那我也會和你合作的,但你要滿足我一個小小的好奇心……”
“啥好奇心?”
王二驢見這個女人不在逼自己,心裡稍微安穩瞭些,但不知道她又要怎樣?
沈芙蓉眼睛瞄著他的那個已經有點鼓起的帳篷,說:“你先前說,你的東西有驢的東西那麼大,我不相信,你能不能讓我真正見識一下?”
王二驢見她懷疑自己的東西,就犟性地說:“看就看唄,俺這就脫褲子讓你看,要不然你總以為俺吹牛呢!”
說著他就要解褲帶。
沈芙蓉急忙攔住他,說:“你果真是一頭不轉彎的驢啊,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一會就會進來人,你想耍流氓啊?”
王二驢無奈地說:“不是你想看的嗎?俺又沒說要你看!那你想怎麼辦?”
沈芙蓉眼神及其柔媚,說:“我當然是想看瞭,你已經把我的好奇心勾起瞭,不得到印證會死掉的,隻要我看到瞭,確實像你說的那樣大,那我們的合作就成功瞭,我就和你簽訂合同。不過啊,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看,總不能在這裡看吧?”
王二驢心想:看看有毛不可以的,隻要能找到工程可包就行,於是說:“那你想去哪裡看,你說,俺都答應!”
沈芙蓉一陣欣喜,柔聲說:“今天晚上,我請你喝酒,順便詳細談談我們合作的細節,然後嘛,我帶你去個地方,我要親眼見證你是不是在吹牛,我還沒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有那麼大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非禮你的!”
王二驢想瞭一會,心裡一橫,說:“行啊,你說怎樣就怎樣,你說今晚哪裡見吧?”
王二驢猛然覺得自己已經沒第二條路可走瞭,就算真的被她非禮瞭也要認瞭,何況自己不願意女人是沒法非禮男人的。
沈芙蓉眼神溫潤地看著他,說:“今晚7點,我公司斜對角的大酒店,我們不見不散,我在三樓的雅間裡等你,到瞭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哪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