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驢是個任何事都較真的人,和沈芙蓉約好瞭晚七點來,他就整好晚七點的時候走進這傢酒店的門。他記得沈芙蓉說是在三樓的包間裡等他,一邊上樓一邊掏出新買的手機。王二驢以前沒手機,一直到這次組建瞭工程隊,他成瞭包工頭,有很多業務要聯系,不買手機不行瞭,這次進城後,他就花一千元買瞭一個檔次不算高的摩托羅拉手機。王二驢還對手機的各項功能不熟悉,擺弄瞭半天才撥通瞭沈芙蓉的手機號碼。“喂,沈經理,俺已經到瞭酒店瞭,你在三樓的哪個房間裡?”
沈芙蓉有些激動的聲音傳來:“三樓的88號雅間裡!”
王二驢心裡緊張而躁動地上瞭三樓,找到瞭88號房。
沈芙蓉今晚打扮的更加妖嬈性感,下身是一件綠色皮裙,俢直的雙腿上是肉色的高級保暖褲襪,看上去就像夏天裡的什麼沒穿的美腿;上身是一件絲蕾玫瑰花白色修身小外套毛衣,外套根本沒紐扣,敞開的懷裡面是一件黑色低胸小衫,領口處露出的白嫩輪廓格外顯眼誘人。
看著這個性感美麗的女人,王二驢蓬勃的身軀裡難免不泛濫著情潮,那是人的原始本性,他的眼睛有點發直。
沈芙蓉眼波一閃,嫵媚地說:“我有點秀色可餐嗎?可是,你要先吃這個,不是先吃我……快入座吧。”說著她一指那個大圓桌。
王二驢見圓桌上早已經擺滿瞭各色的菜肴,有些吃驚,問:“沈經理,難道還有其他的人沒來嗎?”
沈芙蓉也稍顯詫異,嗔怪地說:“今晚就是請你的,怎麼會有其他的人呢?難道你想讓其他人也參觀你的寶貝嗎?”
王二驢迷惘地看著桌上的足有十幾樣菜肴,說:“就俺們兩個人,你咋會點這些菜啊?”
沈芙蓉盯著他高大的身軀,嘻嘻笑著:“你不是說你是驢嗎?食量會很大的吧,點少瞭要是不夠吃咋辦?你你該說我小氣瞭!”
王二驢嘿嘿一笑,說:“你還真把俺當一頭驢瞭?要是驢的話,不會喝酒吃菜的,備足瞭草料就行瞭!”
“嘻嘻,你是一頭特殊的驢,不但要喝酒吃菜,說不定還會吃女人呢!”
沈芙蓉的眼神不斷地掃視著他的身體。
“你是俺的上帝,俺怎麼敢吃你呢!”王二驢解嘲地笑道。
“這可不好說,你可沒你說的那樣本分,從你剛才看我眼神裡,就說明你也不是吃素的,也喜歡吃葷……”
沈芙蓉說這樣的話,馬上就轉瞭,叫道,“你還站著幹嘛?難道你不想開葷嗎?”
既來之則安之,王二驢也不客氣,就坐在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沈芙蓉毫不拘謹地挨著王二驢旁邊也坐下瞭。一股強烈的女人氣息立刻傳進王二驢的感覺裡,他本能地有些躁動。
沈芙蓉把一個餐具的封膜撕開,擺到王二驢的跟前,柔聲問:“你想喝什麼酒?”
王二驢想都沒想,就說:“俺喝白酒,別的酒沒勁,喝的沒意思!”
王二驢平時確實隻喝白酒,他覺得紅酒是有身份人喝的,啤酒喝著像馬尿。
“那好,我去給你要一瓶酒店裡最好的白酒……”
沈芙蓉卻沒叫服務員,而是起身自己去包間外的後臺拿酒去瞭。
當時王二驢還在想,這個女人還聽勤快,其實隻要招呼一聲,服務員就會把酒拿來的啊。過瞭一會兒,沈芙蓉才回來,手裡拿著一瓶五糧液酒,而且,酒瓶的蓋已經打開瞭。沈芙蓉又坐回到王二驢身邊,說:“這是酒店裡最高檔的酒瞭,畢竟不是星級酒店,隻能這樣瞭!”
王二驢覺得這已經夠奢華的瞭,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二次喝這麼高級的酒,第一次是在馮亦梅的別墅裡,喝瞭茅臺酒,平時他隻有資格喝散白酒,於是他就說:“俺長這麼大還沒喝過五糧液呢,俺隻喝高度白酒!”
沈芙蓉溫婉而神秘地一笑:“今晚就嘗到好酒的滋味瞭,保準你喝瞭以後啊,會有特殊的感覺的……”
說著,她就給王二驢的杯子裡斟滿瞭。王二驢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有些好奇地問:“沈經理,你怎麼沒要紅酒啊?難道你不喝嗎?”
沈芙蓉眼波蕩漾,說:“你怎麼就知道我非得要喝紅酒呢?你是在小瞧我吧?”
王二驢急忙解釋說:“一般女人和有身份的人,都是要喝紅酒的,這是規矩啊,不像俺們這些粗人窮人,竟喝老白幹!”
“哪有那樣的規矩啊?其實啊,我有很多時候,也是喝白酒的,隻是不喝高度白酒而已!”
不知為什麼,沈芙蓉的眼神裡泛起一絲惆悵。
王二驢眼神驚訝地看著她,問:“這麼說,你也要和俺喝白酒?”
王二驢的驚訝在於他憑經驗,女人很少喝白酒的,隻要喝白酒就是很有酒量的。
“這很奇怪嗎?我今天啊,就要啊,就要陪著你喝白酒!”
沈芙蓉說著,就把自己的酒杯也斟滿瞭。
盡管那不是一個很大的酒杯,但王二驢還是不免心裡驚訝:看來今天自己遇到茬口瞭。但喝酒對於王二驢來說,就像喝水一樣,很少喝多過,他還是不怕任何人的。
沈芙蓉沒著急張羅喝酒,而是白手動著筷子,給王二驢碗裡佳夾瞭一塊鹿肉,柔聲說:“喝酒是次要的,主要是吃菜,你的任務是把這桌菜消滅瞭!”
王二驢看著滿桌的菜肴,叫道:“你真以為俺是一頭驢啊?俺可不會有驢的那胃口!”
沈芙蓉嘻嘻笑著說:“隻要你不留胃口就可以,盡量消滅……”
說著,又給他夾瞭一個鵪鶉蛋。
王二驢有些局促,急忙說:“沈經理,俺不會裝假的,俺自己來……”
沈芙蓉蠕動著水潤的眼神兒,說:“王二驢,在沒喝酒之前啊,我們把稱呼改一下好不好,你總叫我什麼經理的,太生疏瞭吧?”
王二驢心裡不覺一縮,問道:“以後俺就是你的下屬瞭,不叫經理能叫啥?”
“反正我不太喜歡你這樣叫,你還是想法改個稱呼吧!”
沈芙蓉此刻已經完全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經理瞭,倒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
王二驢心裡莫名地湧動瞭一下,不免想起那個在二龍湖別墅裡的馮亦梅來,這樣改稱呼的情景在那個別墅裡也曾經有過,這兩個女人還真有相似的地方,隻是沈芙蓉比馮亦梅要美麗的多,但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的企圖都是一樣的,王二驢想著不免有點得意:看來自己還真他奶奶的有女人緣,到哪裡都有女人欣賞?這是為什麼呢?他自己也想不太清楚。
沈芙蓉見王二驢一副神思的樣子,就追問:“你在想啥呢?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王二驢急忙收回思緒,說:“俺咋會沒聽見,俺是在想,不知道該管你叫啥?那你說該怎麼論吧?”
沈芙蓉閃著眼波,說:“這還用想嗎,你應該管我叫姐姐瞭!”
她斜眼溜著他健壯無比的身軀,心裡更加暗流湧動。
“叫你姐姐?那能行嗎?俺都三十歲瞭,你才多大,怎麼能叫你姐姐?”
王二驢是個外粗裡細的人,雖然他知道沈芙蓉已經快四十瞭,卻假裝不知道,事實上,沈芙蓉又確實不像有四十歲的女人,但說她三十不到那是有點誇張。但他知道討好女人最好的辦法是誇她年輕,美麗。
果然,沈芙蓉的眼睛裡閃爍著欣喜的亮光,說道:“你真的感覺我還不到三十歲?你不是在故意討好我吧?”
王二驢假裝困惑地看著他,問:“難道你有三十歲嗎?俺怎麼也看不出哩!”
沈芙蓉笑逐顏開地說:“我已經三十九歲瞭,馬上就四十歲瞭,三十歲的好時光早就過去瞭!”
“啊?你都三十九歲瞭?”
王二驢故作驚愕不已的樣子,叫道,“你要是不說誰能信啊?”
“嘻嘻,我真的有那麼年輕?”
沈芙蓉的臉綻放的就像一朵花一般嫵媚。
“那是啊,你不會是吃啥長生不老的藥瞭吧?也給俺點吃唄,你看俺才三十歲,就比你都老瞭!”王二驢說道。
“哪有什麼不老的藥啊?也是我保養的好唄,就年輕一點……”
她看著王二驢,說,“你也不老啊,就是黑瞭點,像你這精氣神兒啊,二十幾歲的小夥子都沒有的,這也是我特別感興趣的地方,你可別和我說你老,我不願意聽!”
王二驢嘿嘿一笑,說:“俺確實黑,真他媽的有點像驢,看上去還是比你大!”
“不管怎麼樣,我比你大九歲,你都是要管我叫姐姐的,快叫!”
沈芙蓉的白手在王二驢的腿上推瞭一把,差點就觸到他的那個私處。
王二驢頓覺有一股電流從她的小手傳遞到自己的神經,他忍不住急忙叫道:“姐姐,姐姐,這樣總行瞭吧!”
沈芙蓉嬌媚地一笑:“這還差不多,你很乖的樣子!”
說著,就端起酒杯,“這第一杯酒啊,就是慶祝我們已經是姐弟瞭!以後我就叫你二驢子,但你要叫我姐姐瞭!”
然後,她就小小地喝瞭一口。
王二驢被女人的柔媚沐浴著,不覺有些心潮湧蕩,似乎忘記瞭何時何地,他急忙端起酒杯,叫道:“隻要你不嫌棄,俺當然樂意瞭!”
說著,就豪邁地大大地喝瞭一口,差點把酒喝進半杯去。王二驢一來是心裡感激沖動,另一方面,他喝酒歷來如此,就像喝涼水一般順暢,這也是他超乎尋常的健壯體質決定的。王二驢最大的自豪就是在女人面前,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感受著王二驢無處不在的幾乎與野蠻的豪爽男人味,沈芙蓉的心裡就越發蕩漾,尤其是看著他把酒喝進去那些,就充滿瞭一種得意的期待,她當然知道這酒裡有什麼。她親自去拿酒,就是為瞭在酒裡下一種激發男人欲望的猛藥。她今晚有信心拿下王二驢,讓王二驢自己不可忍受地爬上自己的身軀……
(後續簡介:王二驢開春打工在外,白薇第二次和魏老六混在一起,王二驢捉奸在床,果斷割瞭魏老六的孽根,之後他入獄判刑,傢裡親人遭受魏傢的瘋狂報復,蹂躪,王二驢被馮亦梅從監獄裡撈出來,他回傢報仇,魏傢六虎被省公安廳派人端掉,王二驢同樣蹂躪瞭魏傢六虎的十餘個女人,那是花落殘紅的復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