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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

  告別梁叔的時候,凌思南滿面通紅,梁叔還以為她哪裡不舒服,想要問凌清遠要不要帶她去看看。

  凌思南急忙擺著手,借口自己要急著上廁所,匆忙先逃瞭。

  凌清遠閑適地雙手插兜,低笑瞭聲跟上。

  桌上蓋著的是劉媽之前剛做好的菜式,凌清遠看得沒什麼胃口。

  再好吃的東西,如果永遠是凌傢那標準,吃久瞭也會膩味。

  他不經意地抬眼,凌思南剛從廁所裡走出來。

  “真這麼急?”凌清遠打趣她。

  凌思南才不會告訴她自己剛才去收拾瞭下黏膩的下身,一旦被弟弟知道估計又是一頓作弄。

  她不想搭理凌清遠,面無表情地走過弟弟身邊,打算去盛飯。

  再也不想理他瞭,這個變態。

  “姐姐。”他叫她,“我想……”

  “什麼都不許想!”凌思南轉過身,氣呼呼地指著他:“凌清遠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姐姐跟你說過那麼多次瞭我們是姐弟不能做那種事,你為什麼就不聽,而且在哪裡都可以情,你是公狗嗎?!”

  凌清遠被罵得一愣一愣的,擰著眉像是在努力思考什麼,然後正瞭腦袋問:“我要是公狗,你是什麼?”

  “——你……你——你你——”凌思南“你你你”瞭半天什麼話都擠不出來,親姐弟的關系就是如此悲催,就算想罵他也是把自己一起罵瞭進去。

  他站在她面前,少年的臉上笑得尤為燦爛。

  凌思南心跳又怦咚怦咚加起來。

  該死。

  男顏禍水。

  “不過有句話你說對瞭。”凌清遠走上來,捉住她還沒收回的食指,彎腰輕笑:“對著姐姐,我真的是在哪裡都可以情。”明明開著黃腔,卻眉眼彎彎地凝著她,眼底都是日月星輝閃耀。

  咚——心跳聲仿佛敲鐘磬一般,綿長地響起。

  凌清遠看著她抿瞭抿薄粉的唇瓣,忍不住低頭輕啄瞭一口。

  “姐姐我想……”

  凌思南捂著嘴瞪他:“別想!”

  “我想吃你做的醉排骨。”

  ——誤會不可怕,誰污誰尷尬。

  凌思南穿著圍裙,一邊混合著生粉料酒和排骨,一邊出神。

  之前做好無數次的心理準備,一定不要再和親弟弟越過那條道德底線,可是凌清遠隻要稍微撩撥一下她,她就完全沒瞭抵抗能力。她覺得這種所謂的抵抗應該從長計議,比如說避免和弟弟單獨相處什麼的。

  可是正如現在這樣的情況,凌傢夫婦常常晚歸或者不歸,這麼大的屋子裡就隻有她和弟弟,又怎麼躲。

  當然如果刻意要和清遠保持距離,強硬一些也不是不行,但她又硬氣不起來。

  因為……

  “姐姐,我餓瞭。”凌清遠跨坐著餐椅,下巴擱在椅背上,可憐兮兮地求她。

  她不過是瞥瞭一眼,就心慌意亂。

  “知道瞭知道瞭。”凌思南回過神,洗瞭洗手,調瞭一碗芡汁,開始熱油鍋。

  腦子裡全都是凌清遠剛才那個瞬間撒嬌的模樣。

  就是因為這樣。

  他太知道自己優勢是什麼瞭。

  配料下瞭油鍋,一陣食物的香氣飄到凌清遠鼻尖。

  凌清遠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姐姐什麼時候開始學做菜的?”

  凌思南熟稔地下瞭排骨,用筷子輕輕撥弄:“大概十二歲的時候,二叔伯那段時間比較忙,有時候來不及回傢,就教我用小鍋煎蛋……”

  凌清遠靜靜地聽著姐姐說過去的回憶,不知不覺腦海裡浮現出那個十二歲的女孩努力生活的模樣。

  “二叔伯說我有這個手藝,以後肯定不怕嫁不出去。”凌思南輕笑瞭下自我調侃,“他就擔心我從小都是被他養大,沒有女人味,沒人會喜歡。”事實證明二叔伯多慮瞭,從小的獨立讓她更習慣照顧別人,反而比同齡的女孩更溫柔好相處一些,女人味也更甚,加上天生一副好樣貌,追她的人隻多不少。

  凌清遠的腦海裡聯想到一幅畫面,二十多歲的凌思南圍著圍裙,為晚歸的男人做飯,男人等不及上前偷吃瞭一口,誇張地稱贊她的手藝,凌思南輕拍著男人的背讓他去洗手,不經意間流露出赧然的表情——她在他身下時才流露出的誘人表情。

  心臟沒來由地難受。

  他晃到凌思南身後,輕輕抱住姐姐的腰。

  “我喜歡啊。”

  凌思南還在翻動排骨的筷子定在那兒。

  “我喜歡姐姐。”

  凌思南清瞭清嗓子:“知道你喜歡我啦,如果連自己弟弟都不喜歡我,那我這個做姐姐的有夠失敗的。”

  凌清遠摟著她,懶洋洋靠在她肩頭,目光裡的顏色黯然。

  他索性閉上眼,用唇去吻她的耳垂。

  “唔。”凌思南偏頭躲著,“清遠,不要再這樣瞭。”她抬起空閑的那隻手把他推開,“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會聽。”心裡麻麻癢癢的,凌思南清楚自己根本抵抗不瞭自己的弟弟。

  凌清遠的手摸進她的校服下擺。

  “好喜歡姐姐……”他咬著她的耳朵小聲嘆息,“喜歡姐姐的耳朵……”

  凌思南一顫,咬著下唇,差點忘記把煎得金黃的排骨翻面。

  “喜歡姐姐的腰。”

  她的手抵抗著拉著他,可無奈凌清遠此時有兩隻手的自由,她隻有一隻,他的指尖在她腰際撫摸,每每點到一個地方,就引起一陣連鎖似的癢。

  “哈哈哈……”凌思南忍不住笑,“不要碰、不要碰,好癢——”

  凌清遠沒有睜開眼睛,聽到她求饒,反而惡戲地滑到她肚臍的周圍打著圈。

  她咬唇挺著身子,把他的兩隻手都往下推,想讓他遠離腰間那一端敏感的軟肉。

  卻因為這個動作,臀部微微撅起,抵上身後他校褲下隆起的陽具。

  兩個人的動作都僵硬瞭一秒。

  他的呼吸傾灑在凌思南耳邊:“這麼迫不及待?”

  下體慢慢地往前頂,隔著兩片春裝的校服,摩擦擠弄。

  凌思南趕緊往回收,可是被她壓在下面的手,瞬時就按住她的小腹,帶著她往後迎合。

  “嗯……”她聽到凌清遠低聲呻吟,耳朵裡接收到少年動情的聲音,身子軟瞭一片。

  凌清遠這次很溫柔,沒有過分地侵略,隻是用包裹著性器的下體和她摩擦。

  凌思南臉上紅通通的,覺得下面空虛得癢,想被什麼插入。

  明明是在躲,又看起來像是在迎合。

  “排骨要焦瞭,姐姐。”

  她趕忙把註意力放到排骨上,手忙攪亂地迅撈出來。

  期間兩個人依舊維持著前後聳動的微小節奏,下身抵在一起。

  凌思南剛換過的新內褲,又黏黏糊糊的瞭。

  “真想讓你不穿衣服在這裡被我肏……”

  凌清遠扳過姐姐的臉,讓她反身和自己接吻,舌頭伸進她嘴裡,不顧她的抗拒和她的舌頭交纏。

  兩條舌頭濕滑地交錯,廚房裡響起口腔唾液交換的聲音。

  這個吻色情得無法形容,直到她上氣不接下氣,凌清遠和她分開的唇間銀絲黏連。

  凌思南手裡還拿著筷子,另一隻手按在灶臺的鋼化玻璃邊上,屁股被他往後托著,承受來自身後一波波的撞擊。“不要……唔嗯……唔清遠……不要這樣……”

  凌清遠聽著耳邊姐姐的斷斷續續的告饒和呻吟聲,感覺每一聲都從他的下體拂過,每一個字都讓他的性器更漲大瞭幾分。

  他的姐姐,他一個人的姐姐。

  如此美味的姐姐,他不想讓給任何男人。

  就算喜歡上她是亂倫又怎麼樣,難道不喜歡她和她上床就不是嗎?

  她就該是他的啊,身體的每一寸都應該是他的,包括她的心。

  他也從未想過操別的女人,唯一就隻想操她。

  哪怕以弟弟的身份,把精液全都灌進親姐姐的身體裡,把她玩壞。

  “……嗯……清遠……你放開、放開我……別、別這樣、清遠,清遠……”她迷離著嚶嚀,努力想抵抗欲望來襲的催情滋味。

  “我真的忍不住瞭。”凌清遠猛地伸手拉下她的內褲,又要動手解腰帶。

  校褲上一瞬間就沾滿瞭凌思南下體黏黏答答流下的液體。

  想要幹她,就在這裡,把她貫穿。

  聽到皮帶扣的聲音,凌思南一瞬間清醒瞭。

  她猛地一把推開弟弟:“凌清遠!你冷靜點!”

  凌清遠被推開瞭幾步,怔楞地和她對視。

  “姐……”

  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又一次淪陷在瞭弟弟帶來的欲望裡,凌思南鼻頭酸,眼淚一下子就掉瞭出來。

  “你總是這樣,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

  她捂著嘴,通紅著眼眶看著弟弟:“我們是親姐弟不能上床!你難道還不懂嗎?!”其實她更氣的是一次次都把持不住的自己。可畢竟凌清遠才是始作俑者,她隻能如此遷怒。

  凌清遠看著面前真的生氣瞭的姐姐,習慣瞭她以往的順從,生平頭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要是以前,他才不會在乎她怎麼想,以他的個性,一樣能把她吃得沒脾氣,可現在隱隱之間有什麼不一樣瞭。

  他低眉抿唇看瞭她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沒有……”

  “什麼!”還敢說沒有?!

  “……沒有上床。”

  這是在廚房裡。

  他們站著呢。

  “凌清遠。”凌思南都快要被他氣死瞭。

  凌清遠走上前來,原本想要抱住她,卻被她躲開,他隻能站在那兒微微耷著眉宇,軟著少年音的嗓子說到:“別生氣。”

  凌思南還想難,卻聞到一股油煙的糊味,她的背後騰起一陣青煙,鍋裡的生粉碎屑噼裡啪啦地蹦出來。

  “糟瞭!”油還在燒呢!

  “你別動,我來。”凌清遠先一步把她推開,有條不紊地關火,蓋鍋,轉移,全程神色淡定平穩,動作一氣呵成。

  凌思南望著弟弟高挺的背影,撇開瞭目光。

  她當然清楚地知道,凌清遠不止是她的弟弟,還是一個男人。